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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节

混在东汉末-第2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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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很久了,夏侯渊看好刘修,死心塌地的跟着刘修走,哪怕这次刘修成了一个闲人,他还是不改初衷,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的信心,居然相信刘修一定会东山再起。他不知道,这次如果打输了,大汉将万劫不复,如果打赢了,那也是袁家的胜利,刘修同样万劫不复。

“咣当”一声门响,曹操连忙竖起手指,示意大家噤声。每一个人都提足了精神,闭紧了嘴巴,可是脸上强忍的笑容看起来像是顽皮在儿童,怎么也没法让人联想到名将这个词。

“长公主,我……我来了。”声音虽然含糊,但显然还是刘修,大概是酒喝多了,舌头有些大。

长公主站了起来,嗔怪的埋怨了一声:“怎么喝成这样。”连忙招呼人拿过醒酒汤来。

“坏了,刚才灌他灌得太多了,他不会就这么睡了吧?”夏侯渊懊恼的说道。

众人互相看看,都有些担心起来,更加提足精神,倾听房里的一切声响。

“让长公主久候,臣实在是失礼。”大概是醒酒汤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洗过脸之后清醒了些,刘修的声音明显变得清晰了许多。

“说这些干什么。”长公主嗔道,“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长公主等不及了。”曹操忍不住无声的偷笑起来。

“那是,普通人家的女人孩子都快打酱油了,她才嫁,不急才怪。”夏侯渊也压低声音怪笑道:“饿了十几年,这次肯定一次吃个够,也不知道东家能不能扛得住。”

“那就看这房中术是不是真有用了。”曹操也偷笑道。

房里传来一声惊呼,是长公主的声音。“夫君,你别急嘛,先脱了衣服,盖上被子,别着了凉。等妾身洗漱之后,再来服侍夫君。”

曹操愤怒的握紧了拳头,瞪圆了眼睛:“刚才那么多时间不洗,现在才洗?”

夏侯渊等人面面相觑,随即又忍不住想笑。曹操怪不得生气,连忙捂住他们的嘴,急得连连摇头,示意他们千万不能发出声音。

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曹操等人互相看看,忍不住又偷笑起来。这还真是难得,虽然看不到,但听到公主洗身子也是难得的一个经历。

好容易等长公主洗完了,又听得长公主脱衣上床的声音,关照侍女们出去的时候带上门的声音,隐约听到长公主呢喃的呼唤声,刘修放肆的坏笑声,就在大家都以为好戏即将上场的时候,却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郝昭那紧张得有些颤抖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大人,有客来访。”

曹操险些破口大骂,这什么时辰了,居然还有客来访。房里的刘修和长公主显然也是抱着这个态度,刘修还没吭声,长公主已经厉声喝斥:“让他明天再来。”

“长公主……”郝昭越发紧张了,他迟疑了片刻,却没有走,继续说道:“大人,这个客人不能不见,你还是起来吧。”

“我靠,谁这么不识相?”刘修一边示意长公主不要生气,一边胡乱套了一件衣服,大步走到门口,猛的拉开了门,刚要发火,却看到一张笑盈盈的脸,顿时哑火了,一个晚上喝的酒都化成冷汗。

“身材不错啊。”来人轻声笑道。

“呃……”刘修的脑袋一时当机,没反应过来,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近乎的身子,连忙用睡衣掩住。他正是热情万丈,准备提枪上马,与御姐长公主恶战三百回合的时候,谁想到这个牛逼到极点的客人居然直闯到卧房来了,一下子看个通透。

他看看很无辜的郝昭,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这个洞房花烛夜是毁了。“伯道,去把书房的火升起来,煮上茶,再拿些点心。”

“喏。”郝昭如释重负,连忙领着客人去书房。客人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刘修,戏谑的说道:“半个时辰够不够?”

刘修大窘,客人哈哈一笑,转身走了。

曹操等人坐在墙外,一头雾水,不知道是什么客人这么厉害,居然把刘修从婚床上拉起来,扔下长公主独守空房,陪他去喝茶。他们互相看看,正犹豫是不是要继续等下去,张郃起身就走。曹操等人见了,也跟着闪人。

关羽紧跟了几步,凑到张郃身边问道:“谁啊,来得真不是时候。”

“能让长公主这么安静的人,还能有谁?”张郃白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头顶。

关羽吃了一惊,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又高兴起来,“这么说,我们也有机会北伐了。”

曹操赶了两步,轻声笑道:“云长如此英雄,重甲士又是当者披靡的杀器,不北伐岂不是可惜了。”

关羽嘿嘿一笑,顾盼自雄。曹操想了想,也庆幸不已,想到自己所做的选择,颇有些自得。

刘修一声冷笑:“不给票,还想听墙跟?”



第290章小手段

。第290章小手段

郝昭很快冷静下来,手脚麻利的生起了火,将一壶水架在了火炉上,又端来了几碟道馆有名的点心。天子背着手,打量着刘修的书房,很快被墙角一个奇怪的东西吸引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

郝昭瞟了一眼,连忙躬身答道:“回陛下,这是大……”他有些迟疑,现在刘修没官职了,又不是太极道馆的馆主,这怎么称呼还真是个问题。天子看了,温和的摆摆手,示意郝昭不要紧张。郝昭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做陶艺用的。”

“陶艺?”天子细眉一挑,“什么叫陶艺?”

郝昭拉开一道帷幕,露出一个博古架,架上摆着几个已经成型的茶壶。天子见猎心喜,正要伸手去拿,郝昭又说道:“那些尚未烧制,不结实,这里有几个刚烧好的,请陛下鉴赏。”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另一个架子,取出几把形式别致的茶壶。

天子禁不住笑了,一边把玩着茶壶,一边问道:“他这些天就在玩这个?”

“做陶艺需要全神贯注,对手上的力道要求非常高。”郝昭介绍道:“大人练习道术进展不佳,所以做这个来调整一下。”

天子打量着那些壶壁,有些不以为然。这东西也就是个手艺活,和修道扯得上关系吗?不过,他对眼前这个小伙子非常满意,不仅手脚利索,而且声音也好听,回答得也妥贴。

“并州人?”

“草民是太原人。”

“太原人?”天子想了想,“太原有个郝洁的名士,和你什么关系?”

郝昭眼圈一红,落下泪来。“那是草民的先大父。”

天子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过了片刻,刘修推门而进,连声向天子打招呼。天子嘿嘿一笑,没正经的说道:“这么快?”

刘修暗自骂了一声变态,请天子入座。天子拿着那把壶,“你这些天就在做这个?”

刘修有些莫名其妙,点了点头,“是啊。”

天子有些酸溜溜的。“你真够忙的,怪不得也看不到你入宫陪朕说话。”

刘修心安理得的说道:“嘿嘿,陛下日理万机,臣哪敢在这个时候去打扰陛下。”

“这把壶,我要了。”天子老实不客气的掂了掂,就准备塞到袖子里。刘修连忙拦住了,天子眼睛一瞪:“怎么,舍不得?”

“能得陛下喜欢,臣受宠若惊,哪有舍不得之理。”刘修一边笑一边拿出一个锦盒,从天子手中接过茶壶放进去,然后才推到天子面前。“这壶非常薄,很容易碰坏,需得小心些才行。另外,刚注入茶水之后会烫手,陛下使用时也要留意一二。”

天子兴致很高,眼巴巴的等水烧开了,泡了些茶进去,对着壶嘴嘬了一口茶水,然后很夸张的笑了起来。喝了几口茶,说了几句闲话,天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德然哪,只有到你这儿来,朕才得片刻舒心。”

“臣真是感激不尽。”刘修欠身拜了拜:“能为陛下解忧,是臣最大的荣幸。”

“嗯,你的忠心,朕是知道的。”天子双手捧着茶壶,慢悠悠的说道:“只是朕眼下有一个更大的忧,不知你能不能帮朕解了。”

刘修用无辜的目光看着天子。

天子说,北伐的事定下来之后,他一直觉得很不安,只是不知道哪里有问题,今天张奂突然去请辞太尉,同时提醒了他一句:这次大举出征,几乎是把北疆能用的兵力全部用上了,万一事情进展不顺利,比如打败了,鲜卑人杀进来怎么办,到时候谁来护卫并州和翼州?鲜卑人会不会一路杀到洛阳?

刘修沉吟片刻,他从天子的语气中听到了弦外之音,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他并不觉得有多轻松。天子防的不仅是鲜卑人,他还防着袁绍,他生怕袁绍借着北伐的名头掌握了兵权之后,滞留不前,拥兵自重,又或者打了胜仗之后没有人能和他抗衡,袁家会脱离他的控制。

天子希望他能负起这个责任。

“守住并州,鲜卑人就不可能长驱直入。幽州只要守住军都陉,鲜卑人就算占了上谷全境,应该也进不了冀州。”刘修斟字酌句的说道:“洛阳有北军五校,有黎阳营,如果再加上并州的一万精骑,做好大军的后援应该是没问题的。”

天子满意的点点头,呷着茶水,直直的盯着刘修:“明天朝会,你来吧,把你的建议说给他们听听。”

刘修眉头微微拧起,天子这可有些没担当了。要他去和袁家抗衡,却不肯直截了当的给他支持,希望他自己跳出来和袁家争夺,至少要能护住洛阳的安危,不管对手是鲜卑人还是袁绍,还要做得顺理成章,让人挑不出毛病,就算有什么责任,他也要任劳任怨的承担下来,反正不能把事情惹到天子头上去。

这就是给人打工的难处了,特别是遇到一个没担当的老板的时候。

“臣尽力而为。”刘修犹豫了一下,“不过,这次朝会臣就不参加了。有些小手段,臣得准备一下才行。”

“小手段?”天子见刘修答应了,心情轻松起来,忍俊不禁的笑道:“又想坑谁,袁绍还是臧旻?”

刘修坦然的耸耸肩:“袁绍我可惹不起,只好欺负欺负臧旻这个外来户了。”

天子面色有些不自然,觉得刘修这句话非常不动听,可是他也不好怪刘修,他都觉得袁绍不能惹,又怎么能强求刘修呢。他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不想再继续下去,转而问道:“听说你这段时间在修习房中术,进展如何?”

刘修摇摇头:“非常不好。”

他和卢氏学习房中术有一段时间了,开始的按摩、导引、服食什么的都很顺利,他很快就掌握了其中的要诀,特别是按摩术,他掌握得最好。只是到静心这一关,他怎么也过不去,卢氏要他静坐,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以上,要听什么天籁之音,他却根本坐不下来,一上座就思绪起伏,别说天籁之音了,就连数息都数不好。

这让卢氏非常意外,她原本以为刘修炼习墨子五行术进步那么快,静坐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没想到刘修倒像是个属猴的,好动不好静,根本坐不住。

“卢夫人说,如果不能过静心这一关,就很难在修习房中术的时候握固不动情,到时候会沦为普通的交合之道,甚至可能演变为淫术,有害无益。”刘修尴尬的揉了揉眉毛,“这房中术果然不是普通人能练习的,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却不能动情,这要求……也忒高了。”

天子正在想自己听从张角的劝告练习房中术后的际遇,似乎正和刘修所说的沦为淫术相符,不仅没有从中得到益处,反而日见亏虚,甚至对房中术产生了怀疑,照刘修这么说,不是房中术有问题,是他的心性不够坚定,所以走岔了路?

他的心情颇有些沉重,可是被刘修这个表情一逗,又忍不住笑了。“我告诉你一个高人,他也许能帮你克服这个问题。”

“谁的道术还能比卢夫人和张角更高明?”

“一个月支人,叫支什么谶,他译过一些天竺人的佛经,好象会一种什么白骨观,专门治你这种见色忘义的病。”天子越说越觉得好笑,忍不住咕咕笑出声来,差点笑得岔了气:“他就在城西的白马寺,你有空可以去请教请教。”

看着乐不可支的天子,刘修觉得很无语,这哪像是一个天子啊,简直是个促狭鬼嘛。不过,有精通梵文的人,倒不能轻易放过,他非常想知道源自印度的佛教中有没有保存类似涿鹿之战这些近乎科幻的战争故事。

“多谢陛下指点。”

天子更乐了,一边笑一边说道:“你要是修习有成,可不要忘了朕的功劳。”

……

贾诩大步走进了胡市,曹洪连忙起身相迎,一边把他往里面让,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个姓臧的快来了,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贾诩偏过头瞥了他一眼,“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冬天到了,没多久又要年关了,你马上把今年该上缴的市租给我。”

曹洪一愣,沉下了脸:“我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就这么送人?”

“送什么人?”贾诩冷笑一声:“到年前了,将士们该拿的年赐不发?冬衣不发?各城工坊的钱不给?”

曹洪缓了脸色,还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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