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督的野望-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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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藏五郎,‘大人高明,其实盐也可以消毒的。’
‘疼死我啦,妈呀,你还真撒盐啊。’
‘庆次君,忙什么呢?’
前田庆次转身一看,是当年劝诱自己加入工藤家的金森长近,‘长近啊,我这里看看伤兵。没什么事,你怎么来了。’
金森长近拍拍身边的大车,‘给你们送些肉,菜,酱,油。这次包围石山本愿寺城之前没有风声,你们的供给过不了三天就要用完了,天天吃茶泡饭,腌萝卜条怎么打仗?’
前田庆次摸摸鼻子,‘说的也是,当年咱们可是说好了,要天天大鱼大肉我才肯出仕商人的。’
‘那是当然,你和竹中是为了伙食来的,其他人是为了拿高薪水来的。’金森长近说着,不由想起来了十年前招收这些人出仕工藤家的情景。
十年前,南近江国。
一个年轻的野武士拿着贴了银箔的木刀(竹光)站在街上,对着要回上野的上泉信纲上野众说道,‘你们里面谁是剑圣上泉信纲,出来受死吧。我要让世人知道,其他的剑圣都是假的,柳生石舟斋宗严才是真正的剑圣。’一番话喊出来,已经围了一圈路人,毕竟挑战剑圣还是大家很想看到的。尤其是免费。金森长近也在其中。
上泉信纲扫了一眼柳生宗严,‘疋田文五郎,过去教训教训他。’
疋田文五郎有气无力的说,‘叔叔,算了吧。今天还没吃饭呢。留点力气赶路吧。将军大人也是的,教了半年剑术临走连盘缠都没送多少。这还没出近畿呢,就快挨饿了。’
上泉信纲在疋田文五郎耳边低声说,‘这小子是忍者出身,哪个里的看不出来,但是今天的饭钱全靠他了。手脚麻利点。’
一听有饭辙,疋田文五郎精神一振,拿了一把木刀出战,‘咳,谁家刚断奶的娃娃。吃我一剑。新阴流奥义——打头,扫腿,斩腰。’
说是一剑,疋田文五郎闪电般连环砍出三剑,柳生宗严抵抗不住,腰部中了木刀一剑,顿倒在地上。疋田文五郎收起木刀,‘剑道剑道,犯贱之人,必被斩到。’
柳生石舟斋起身跪到在地上说,‘您就是新阴流的剑圣——上泉信纲大人吧。请收我为弟子吧。’
疋田文五郎摆了一个POSS,‘错,我是剑圣上泉信纲大人的弟子,疋田文五郎殿下是也。’
柳生石舟斋努力回想了一番,脑子里却是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摇头,‘没听说过,我还是要拜上泉信纲大人为师。’
这时上泉信纲上前扶起柳生石舟斋,‘起来吧,我就是上泉信纲,剑圣的名号是别人给的,刚才击倒你的是我外甥,也是我徒弟。’
‘上泉大人,您肯收我做弟子了!’
上泉信纲点点头,低声说,‘肯是肯,不过,你带了军粮丸了没有?给我几粒。’
柳生石舟斋颤声说,‘您知道我是忍者出身?军粮丸,我身上只有两粒。’
军粮丸一般忍者不会带太多,连服两粒军粮丸就能产生用百米的速度跑马拉松的效果,忍者只有在得到特别紧急的情报之后,才会使用两粒军粮丸,不过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那就是忍者的性命。
‘好了,以后跟我学习剑术,我推荐你以武士的身份出仕,这军粮丸我拿来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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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十年前
上泉信纲用身上最后的几个铜板买了一斤山楂糕,将柳生石舟斋带来的军粮丸合水与山楂糕均匀搅拌在一起。(。)得到丸药二百粒。
‘好了。’上泉信纲偷偷擦了把汗,‘是成是败,在此一举。回上野的路费全靠它了。’
‘大家瞧一瞧,看一看啊。这是新阴流特质秘药——超级大力丸。您说了,这大力丸是长力气的吗。没错,吃了这特制的超级大力丸,什么胸口碎大石,ju花顶长枪都不在话下。您说了,这一粒要多少钱呢,我现在告诉大家,原价五十文,现在只要三十文,哇,没错,一粒超级无敌新阴流秘制大力丸只要三十文,不要五十文,不要四十文,只要三十文一粒,三十文一粒。三十文一粒您买的舒心,买的放心。这新阴流秘制超级大力丸还有许多其他大力丸没有的功效,吃了它能治疗阳痿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不泄……等一些列难言之隐一粒见效,对于头疼,脑热,胸闷,心烦,肾虚,梦游,痛经,梦遗,包皮过长……也是一粒见效。前十位购买者有八折优惠,数量有限,您还在等什么……’
‘恩,不错。吃了一粒,肚子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烧,浑身都热起来,我得赶紧回家泻火。老板,再给我五粒。’第一个顾客亲身体验之后,良好的效果成了活广告。一会功夫大力丸卖出三十多粒。
一干新阴流浪人到了宿屋,上泉信纲点出二百文钱,交给柳生宗严,‘石舟斋,你去买些米来,才藏他们还在长身体,禁不起饿。’
‘是。’柳生宗严接过钱,身子却没有动,反而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
疋田文五郎和可儿才藏也问到了香味,疋田文五郎说道,‘好像是隔壁在炖肉。好几年没有闻到这么诱人的香气了。’
可儿才藏也点点头,‘要是天天能吃到这么香的炖肉,就是不做武士也无所谓啦。’
一句话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柳生石舟斋说道,‘是啊,要是天天能吃到。给我个征夷大将军也不换。’
疋田文五郎说道,‘你别提征夷大将军了,说起来我就是一肚子火,我师傅给将军大人做师范代,教习将军大人新阴流的剑术,结果怎么样,连两餐饭都不能管饱。为了还上在京町欠下的饭费和凑路费回上野,我把马都卖了。’
上泉信纲劝道,‘算了,文五郎,将军大人有他的难处。走吧,我们去隔壁看看,如果是住的猎户的话,买些肉回来吃。如果也是浪人的话,应该不介意给我这个剑圣一点面子,添几双筷子应该不是难事。’
‘啪啪啪。’疋田文五郎敲了三下门。‘新阴流上泉信纲携弟子前来拜会。’
里面金森长近拉开纸门,‘是剑圣大人啊,好像很年轻啊。’
‘呃,我是剑圣上泉信纲大人的弟子,剑圣在后面。’
‘哦哦,金森长近见过剑圣上泉伊势守殿下。’
伊势守是将军足利义辉殿下赏赐给上泉信纲的一个称号,只是称号而已,伊势现在是小战国谁拳头大谁说了算,只有一个伊势守的名号只能没人的时候自己YY一下。
上泉信纲老脸一红,‘哪里,什么剑圣,伊势守,不过是个虚名,我只是一个精研剑道的剑客罢了。这是我的大弟子,疋田文五郎,还有两个新收的徒弟,可儿才藏,柳生石舟斋宗严。’
‘见过几位。我是清州町商人工藤星一的管家,正在招募侠士和奉行。’金森长近将招募到的浪人一一介绍说,‘这两位是尾张人,前田庆次,村井贞胜。近畿人,增田长胜,安井道顿。还有美浓菩提山城少主——竹中半兵卫重治。’
竹中半兵卫重治摆手说道,‘菩提山城少主就不提了,我自幼体弱,练不了武艺,家中的武士都不愿意向我效忠,我父亲也在考虑另立继承人的问题了,好在读过一些书,我这是出来做个奉行。’
疋田文五郎问道,‘美浓斋藤道三大人那里难道不需要奉行吗?’
疋田文五郎的话让竹中半兵卫ju花一紧,幼年的伤痛又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此中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可儿才藏从一进门就开始盯着锅里翻腾的肉块,擦了一下口水,‘说正事,我们来,是想买些肉回去吃。’
金森长近,‘添几双筷子什么钱不钱的,我家主公最爱结交豪杰,提钱就远了。千万别客气。’
‘这个,我们在隔壁还有三十多个家臣,都是自上野就追随师傅的……我这就去叫他们。’疋田文五郎一听不要钱,别客气,马上就将屋里的人全部叫来。
‘那就添四十双碗筷好了。大家放心,肉大大的有。我家主公就是做油肉生意的。’
前田庆次一听要多四十人和几个家臣拼命将肉夹到碗里,生怕吃了亏。宿屋里一下多了近四十人,热闹了许多,最后主客尽欢,上泉信纲一众人拜谢离去。
第二天,在美浓和南近江交界。新阴流众。
看大家走的无精打采,上泉信纲说道,‘都累了吧,休息一下,吃点干粮再上路。’
‘哦。’众人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疋田文五郎拿出两个饭团分给师傅上泉信纲一个,‘师傅,请用。’
‘恩。’上泉信纲吃了一口,原本香甜的粳米海苔饭团现在到嘴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柳生宗严看在眼里站起来,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师傅,这块肉是我昨天晚上顺手‘牵’来孝敬您的。’
上泉信纲的手碰到肉又缩了回来,‘还是你和可儿才藏吃吧,可儿才藏的身体还没有定型,多吃些肉,对以后身体有好处。你也是一样,以前忍者的训练让你的身体过于单薄,和武士一对一力气上会吃亏,多吃点肉补一补。’
疋田文五郎看着柳生石舟斋宗严和可儿才藏大块吃肉,‘师傅,我也在长身体。’
上泉信纲看着虎背熊腰的侄子,笑骂道,‘滚,你都二十了。’
疋田文五郎盯着柳生宗严手上的肉继续进言道,‘师傅,我们不如回南近江去吧。现在回去还能赶上金森长近君的晚饭。昨天晚上我问过了,他的主公招募的奉行和侠士都有二十贯一个月之多,比回上野强多了,上野穷山恶水的,咱们两个人的采邑一年也只有八十贯的收入,这还是老天开眼。就是我们不吃不喝,那得多少年才能攒够开道场的钱啊。您传播新阴流的心愿……’
最后一句话终于打动了剑圣,上泉信纲将手中的半个饭团一扔,‘好吧,大家去留自愿,想回上野的我给路费。想回去大鱼大肉的,跟我走。’大家学上泉信纲扔了饭团,高声喊道,‘回去吃肉,吃肉,吃肉。’
第一百一十六章复古
池田恒兴一早就带着几个家臣闯进了我的营地,看着池田恒兴像饿疯的野狗一样用鼻子在我的营地里狂嗅,几个家臣也在四处搜索着什么不断张望。(。)
有些看不下去了,我出声制止道,‘池田君,你昨天晚上不是过来蹭过饭了。你想过来吃就直接说,不要弄得像饿了八天似的。’
池田恒兴突然幽怨的瞪着我,‘你们昨天晚上偷偷吃烧烤不叫上我?’
我吓了一跳,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吗,‘没有,绝对没有吃烧烤。’
‘吃了!’
‘没有!’
‘你保证?’
‘我保证。’说着转头叫人,‘庆次,石舟斋,过来。’
两人到了面前,我问道,‘昨天晚上谁值夜?’
前田庆次,‘殿下,我值夜。晚上本愿寺家并无动向。’
‘不是这事,昨天晚上营里有人吃烧烤吗?’
‘绝对没有,肉食一类的物资供应都是定量的。怎么可能?’前田庆次果断的否认了这一点。
除却刚开始招兵买马之际,食物尤其是肉食的供应量已经有了一个恒定的标准,这个标准是按照营养学和官职的高低不同进行加减,不过这已经比一般中等之家吃得好多了。按照手下的话说,这是天天过年。
‘大家吃的还好吗?’这是我最愿意问的一句话。
‘大家都恨不得马上为工藤家死去。’
听了前田庆次的话,自我感觉良好。身上轻飘飘的,舒服多了。
前田庆次继续说道,‘关于昨晚烧烤的事,应该是旁边德川殿下的营地里传来的香气。我也确实也有闻到。’
池田恒兴终于还是混到了早上开饭时间,吃饭间愤愤的说,‘这个小乌龟太不像话了,有好吃的居然自己躲起来吃独食。撑死他。再给我来一碗菜,记得多夹肉。要大块的。最近的菜有些淡了,不能下饭呀。’在这里没人会和池田恒兴讨论是饭就菜,还是菜就饭的问题,让他敞开肚皮还能吃穷我不成。
看着坐在马扎上的前田庆次欲言又止,我知道这是一个藏不住什么话的人,随口问道,‘有事情吗?’
‘怕打扰主公用餐。还是饭后说吧。’
‘你还是现在说吧。不然我心里有事,更吃不下去。’
前田庆次用眼睛一扫通往石山本愿寺城的道路,‘主公,昨天打死一向宗僧兵三百余人,战后派人清理出具足,肋差,铁炮,长刀,竹枪等武器不计其数。可是昨天……’
‘被盗?数量少了?’我急忙问道。
‘那倒没有,只是昨天我们并没有收尸。您知道,这事一般是找和尚来做,可是这里和尚都在山上。我本以为,他们会派人下山收尸的,结果,到了早上,尸体都不见了。联系到昨天晚上德川家大营…’
‘好了,我明白了。’确实有点恶心,不过这个时代这也没什么,被围困的城池中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虽然我看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