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督的野望-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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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其实本人就是工藤家负责这方面事情的,工藤大人又纳了个新的小妾。需要一个贴身侍女。’
十女纷纷放下碗筷。冲到我怀里。‘让我去吧。让我去吧。’至于石川五右卫门一身武艺。也被他们推到一边去了。都说群众地力量是伟大地。果然没错。
‘咳咳。规矩。规矩。’在她们单薄地身子上揩过油之后。我也受不了这种攻势。被推倒在榻榻米上。
‘是。’十个女孩子正襟跪好。
石川五右卫门扶我坐起来。‘哎。太热情了。知道做侍女地规矩吗?’
十个女孩一**头。齐声说。‘知道。白天伺候夫人。晚上伺候大人。’
‘看来你们这几年也没有白学吗?哈哈。至于谁能做贴身侍女我说了也不算。要夫人来挑选。不过相当帮佣没问题。大人和夫人都不在乎这点粮食。不过。侍女和帮佣地月钱差距我就不用说了吧。贴身侍女一个月有两贯月钱。帮佣只有一贯。而且侍女有更多地机会见到工藤大人。万一怀上工藤大人地孩子。生个一男半女…’
给她们描绘着美好的前程。乱世中,给近乎绝望的人一点希望无疑是最简单的事情。
‘但是,如果有人吃里扒外…哼哼,下场不用我说了吧,最轻的也是赶出家门,永不录用。’
‘嗨咦。’十个女孩子一起跪在榻榻米上鞠躬说。
看了看十个人素质还算不错,想想也是,歪瓜裂枣的谁买回来养着以后当艺伎,养就养有潜力的才行。不过这十支潜力股落到我手上了,连教育的时间都省下来。‘去找两个人租辆牛车,带她们去介川城交给夫人。’我吩咐石川。
处理完这档子事之后,又和石川重新踏上歌舞伎町街的猎艳之旅,耽搁了一段时间,已经是华灯初上,正是歌舞伎町街最繁忙的时间,低等艺伎们纷纷上街拉拢客人招揽生意。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从一家妓院走出来。
‘星一老弟。你们来这里爽啊。’木下藤吉郎和木下小一郎也看到了我跟我打招呼。
‘猴子。这么快就爽完了。’
猴子脸上一红,‘哈哈,以后不要叫我猴子了。我们改姓了,羽柴秀吉,羽柴秀一。’
‘好好的搞什么,改姓有什么用?又不能继承谁的家业。’据我所知,这是分别用了织田家文政派和武斗派两个代表人物丹羽长秀,柴田胜家名字里的一个作为自己的姓氏,也有缓和两派冲突的意思,在我看来无聊的紧。丹羽长秀是他的老上司也就算了,就算猴子改姓柴田,柴田一派的人也不会鸟他,两派的明争暗斗底下都是织田信长安排出来的,怎么会让他们和解。如果家臣中真正出了一个能令两派和解的人物,想必下一步就是取织田信长而代之了。这种情况是几乎不可能发生的。
猴子嬉笑说,‘还不是我那个夫人,说让我和织田家的两大支柱学一学。’
我指着猴子他们兄弟两个刚出来的这家妓院问道,‘里面伺候的怎么样?介绍一下。’
羽柴秀一回答说,‘我们这是准备去界町办货,问一下这里的老板有什么需要的。然后一起进来。’
‘哦。’我点点头,没想到是搞市场调查的,猴子兄弟做生意有两下子,‘既然如此,那欠我的钱回来之后也能还上了吧。’
猴子脸上马上晴转多云,哭丧着脸说道,‘老弟啊,你还不知道我吗。刚刚当了一个小城主,按照信长殿下的指示以后随时要出兵一千人。我哪里养得起呀,好在胜龙寺城附近有点茶山,我按照低价收购进来茶叶,准备到界町卖掉,换些具足长枪油盐酱醋什么的。你这再要催债,这日子眼看就要揭不开锅了。’
‘一千人而已。你的领地都快三万石了吧。’我领地三万石的时候都养了好几个一千人了,摆明了猴子是要赖账。
‘你财大气粗是不在意啦。没看我和秀一都开始在妓院拦生意了,现在就差一文钱劈成两半花。从柴米油盐酱醋茶,到武器,具足,旌旗哪一样不是钱啊。’猴子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领地三万石是不假,可是那些黑了心肝的米商收米的时候只按市价的七折收,可是我自己又不能开米店不是。只好自己搞点副业,弄点钱花。’
米商都这么黑吗。我是和他们没什么联系,领地上产出的粮食除了发给家臣和足轻的口粮之外,还要交织田家的年供,剩下的都存入各城仓库中作为战略储备。可以说一粒粮食都没有外流。不过现在想想,如果在丰年大量收购粮食,到了灾年卖掉,利润一定大大的。想当年我还是靠炒米起的家呢。钱也不缺,在各城多建几个仓库就有地方了,俗话说,手中有粮,心里不慌。
‘这样,猴子你手中的要卖的粮食八五折我买下来。’
猴子赶忙说,‘那要现金交易啊,抵账八五折我可不干。’
‘当然是现金交易啦,帐你先欠着好了,等哪天有钱了再还我。’
‘那好,一言为定。’
‘不过。’我话音一转,猴子一阵紧张,‘这会带我去界町玩玩吧,说起来,我还没去过呢。’
听到这里猴子马上放松下来,‘小意思啦,不就是界町吗。到时候我带你去南蛮会馆看洋婆子去。’
日,我当年出国比赛哪次不见个万八千的,我见过的洋婆子比洋人都多。
第五十七章
‘猴子,好久没一起喝酒了。我们去喝一杯吧。’
猴子看了看账本,‘好吧,反正也转的差不多了。想想当年在尾张咱们一起喝酒的人现在都差不多抖起来了,咱们两个还算离得近一点,老弟以后可得照应着我点。’
‘你放心,我不照应你你现在还在信长殿下那里当奉行呢。’也不想想要不是我把首功故意让出去,你现在人在哪,谁知道你呀。
‘说的也是。’猴子一转头,‘老板,在二楼开个雅间。好酒好菜尽管上来,女人要干净的漂亮的。’
大哥,我只说请喝酒而已。坑我。‘那个,你们帮妓院都是办什么货物?’
猴子一拍账本,‘还不都是些胭脂水粉,木梳,绢布,红豆,白糖,清酒什么的。前段时间京町的商号都被洗劫了一番,谁也不知道京町还要乱多久,很多商家都撤了京町的店铺。’
‘挺会做生意的。’
‘老本行了。以前就是做这个出身。’谈话之中,被引入一个雅间。四个陪酒的艺伎的端着食物走了进来,都是浓妆艳抹,脸煞白,嘴唇血红,真实的样子反而看不出来。这倒是一个好办法,想必遇到家乡的熟人也不会认识了。
喝了几杯酒,羽柴秀吉感慨说,‘现在想想,当年拿一年拿六十贯俸禄的时候,是何等轻松快活。现在熬呀熬呀,终于熬到一城之主了,却又有忙不完的事情。’
那还用说,以前你拿六十贯是给别人打工。现在是给自己打工。‘这个容易,你跟主公说说,给我来当家臣放弃领地,我一个月给你六十贯。’我跟猴子打趣说。
猴子一仰头喝完半杯酒,艺伎自动给他斟满,猴子捧着酒杯小心翼翼的说,‘那怎么行,权利这个东西,一旦品尝过它的味道了,哪怕明知里面有莫大的凶险,也抛之脑后了。’
你说地这好像是葵花宝典。‘或许是吧。’我把半个身子靠在艺伎地身上说道。感受着女人身上散发出地水粉味道。‘今朝有酒今朝醉。都喝酒。喝酒。’我和石川伍右卫门劝着猴子两兄弟喝酒。自己却没有喝多少。晚上还有节目呢。身边地艺伎见我不怎么喝了。开始用点心一点点喂我。
猴子和秀一晚上还要回家交公粮。也就没在妓院过夜。半醉之后。互相搀扶着回去了。
我跟着石川五右卫门转来转去。终于在歌舞伎町街找到了一个比较清静地大院子。石川五右卫门拿出地图看了一下。确认说。‘主公。就是这里了。’
虽然是在歌舞伎町街。但是也太冷清了点。我问道。‘你确定。’石川五右卫门肯定地说。‘那当然。依我三十年地经验…不过还是先对一下暗号比较安全。’石川走到门房那里。轻声说。‘暗会所。’
里面低沉地声音说道。‘没错。没亮灯地房间就是空地。自己去吧。’
暗会所是京町地歌舞伎町街最近新流行地一种娱乐场所。主要是一部分人都对温柔贤淑地妻子和服侍周到地艺伎感到厌倦了。想找点另类地乐子。可是信长殿下对京町地治安一项抓得很严。小弟弟放错地方地下场就是杀头。当年上洛时一个足轻想揭开一个妇女面纱。结果就被信长殿下砍了脑袋。无非是杀人立威。赚个好名声。等天下大定了。我想那个倒霉地足轻就是当街脱一百个女人地衣服。信长殿下也懒得过问。这种事古往今来都差不太多。
应运这个契机,有人别出心裁在歌舞伎町街开设了这种暗会所。表面上布置的和一般家庭一样,当然,根据顾客的需求不同,各个房间也略有区别,分为轻度反抗,中度反抗,高度反抗。总的来说到这里来,可以真实的感受展现男人的力量才能得到女人。
我挑选的是轻度反抗的高级套间,按照介绍上说,里面会有个绝色女子对我欲拒还迎。而石川五右卫门选择的是重口味的高强度反抗的单间,说明上介绍里面的女子会让你真实的体验到一个色狼的艰辛。
走进房间,点燃蜡烛,发现房中的女子没有介绍的中的那么好,什么绝色女子比今天新纳的纪香还不如,兴趣大减,随口问‘什么价钱?’
房中女子一指里面的绣床,‘床上五百文一次,地上一百文一次。’绣床在日本还是一个新鲜事物,大部分人,上至天皇下至草民还是睡地板的。
既然来了,总没有打退堂鼓的道理,点出半吊钱扔在绣床上。女子嫣然一笑,‘大哥真有情趣。’
‘情趣你个头,地上五次。’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黑眼圈的石川五右卫门租了一辆牛车赶回介川城,我问石川高强度的反抗什么感觉,石川摇了摇头,‘太费劲了,要不是临走的时候她还记得要钱,我都忘记是来找乐子的了。’
‘哈哈。’还好我选择的对头,那个低度反抗的整夜都在喊,不要…停。不要…停。连起来就是不要停。
回到介川城阿市她们给我一番梳洗,展现了妻子温柔贤淑的一面,早饭的时候,阿市问我,那几个帮佣侍女的事情。阿市想和玉子也挑一个作为侍女,又怕厚此薄彼。
我一边喝着白粥,说道,‘喜欢的就挑来用着,这还有什么好想的。你是家里的大妇,家里的事你说了算。樱子她们喜欢也让她们一人挑一个。不是什么大事。’
阿市应了一声。
我突然问起,‘阿市,过两天和猴子去界町办一批货物,你也没去过界町吧,我们一起去玩一玩把。’
阿市这两年随着年龄增长,玩性渐减,‘还是算了,家里都出去了,一个主事的都没有多不好啊。带着玉子和樱她们去好了,记得带礼物给我回来。’樱和玉子在一旁听了喜上眉梢,不过碍于身份,不能在饭桌上插话。
想想阿市说的也是,总不能都跑去玩,阿市留在这里还是能当半个家的。‘那好吧。为了补偿,晚上陪你。’说完我抱住阿市的小蛮腰。
‘去。’阿市戳了一下我的额头,‘大家都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第五十八章
羽柴秀吉为了节省路费,选择了船运。沿着河流顺流而下,只用了一个上午就到了界町。路上还远距离侦察了一番饭盛城和石山本愿寺城的外围防御体系。两个城池最大的依托就是依山傍水,没有强力水军的支援,只能从陆地方向展开攻击,而敌人的援军可以从水路源源不断的增援过来,就是想围困也是力不从心。
在船上想了许久也没想出对策,‘真难办呀。’感慨一声,将地图收起来。
猴子倒也不着急,‘你操什么心,又没让咱们去攻打饭盛城。我这一船跑一个来回就有五百贯的利润,今年的年关总算好过些了。’
五百贯的利润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要是告诉他我带来的这批淘汰的铁炮能有几万贯的纯利润,还不吓死他,要知道军火买卖一向是一本万利。自从全部配装新式燧石铁炮之后,原先仓库中储存的老式火绳铁炮连训练都用不上了,谁没事也不愿意带着一根燃烧着的绳子巡逻或者训练。这次清仓大处理,我将原介川城中库存的老式火绳铁炮拿出一半来卖,数量足足有一千支,虽然是用过的二手货,但就算半价处理也价值两万五千贯。成本更是连零头的一半都不到。
船身一震,已经停靠在界町的码头上,一队足轻走上来向我们收取停船费。‘中型帆船,停靠一天一贯钱。’大方的付了三天的停船钱之后,我发现这一队十人足轻居然背着十种靠旗,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界町十人众的部队。
界町是一个自由的商业港口,他不属于日本任何大名,而这里的法律和税收都是由所谓界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