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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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防线必是不难。”
“甚是啊……”随口敷衍了一下,梅鋗问:“乡里的黔首可是转移完毕了?”
“早在收到秦军来袭的消息时,主上已经命人将乡里的黔首转移到城池之内,”周在邔县已经待了接近两天,基本是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现下城内有口众接近三万,”指着城下忙碌的身影,“梅将军且看,搬送守城物资与在拆去房舍、加固城内工事的正是撤到城内的黔首,部分老弱则是被安排在城府衙周边。”
愣住了啊,梅鋗还以为吕哲会安排人将黔首转移到后方,没想成是集到城池之内。他依稀记得吕哲似乎有个什么移民计划,要从北境的乡里移动人口到新筑的南陵城,邔县和鄢县附近马上就要成为战区了,怎么不是移往南陵城而是就近进入城池?
梅鋗又哪里知道此一时彼一时,非战时将邔县和鄢县的黔首移民还有可能,现下这两个县面临战火,黔首又不像军队那么有约束力,每天能走个二十里已经算是快的了。在战时移民,期间被秦军咬上的机率几乎是百分百,这种条件下怎么迁移?
南郡也不是移民计划,蒯通现在在后方做的就是这么一件事情,他三天之内已经向南陵城转移进去十万,预计在两个月内就能将鄢县往南的三十余万人转移成功。
在邔县与鄢县的左右两边,季布和翼枷也各自带着一千吕哲的秦军配合当地的驻军在安排转移事项,只不过相比起蒯通在后方的运作,他俩现在要做的就是舒缓黔首紧张的情绪,拖延黔首向后转移的时间。为此,三天之内季布和翼枷已经动了暴力机器,将一些喊得凶的人以扰乱地方的罪名处死。
吕哲停在鄢县构筑防线是其一,其实防止北境民间生乱才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不然他就该留下兵力之后亲自赶到南郡最北方的邔县,而不是停留在鄢县。
鄢县的交通发达,南郡包括苍梧郡、衡山郡的消息也可以快速地送抵,除此之外在这个特殊的阶段,吕哲也不能无视其它地方消息。
秦军没有南下之前,南方就被项氏的谣言搅得沸沸扬扬,先不说项氏集结二十万的兵力到底会矛头指向哪里,长沙郡和庐江郡吕哲亦是不敢放松监视。
长沙郡的吴芮正在湘水一线和四氏联军死乐,能不能乐住是个未知数,不过看吴芮连归附吕哲请求援军的事情都肯干,可见吴芮是没什么信心能乐住四氏联军的进攻,搞不好吕哲这边还没有与秦军分出胜负吴芮就带人逃亡南郡了。
庐江郡那边的桓楚还在倒向吕哲和项梁之间犹豫不决,如果项氏集结起来的二十万大军不是指向江郡和号称要去攻打陈郡,而是兵锋指向桓楚的庐江郡,可以想象吕哲现在没有军队可调,桓楚在面临项梁二十万大军抵近时归向新楚也没什么值得意外。
项梁趁吕哲与秦军大战时兵逼庐江郡是一件很有可能的事情,只要庐江郡归了新楚,那么项氏就能盘踞三郡,以庐江郡作为前进基地,到时候再窥探江郡、衡山郡、南郡、长沙郡也就容易了许多。
估计项氏等待这个机会也等了很久,不然也不会费那么大的劲在搅拌风云。
吕哲与秦军厮杀一时半会不会分出胜负,项氏要是阴一读就停在庐江郡坐看吕哲与秦军拼个两败俱伤,若是考虑全局则一定会再次逼迫吕哲归楚,无论怎么选对项氏来说都有利。
当然,那些都只是吕哲自己的猜测,不过真的不得不防。他现在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能做的就是在南郡尽快与司马欣这一路决出胜负,然后抽调部队回后方震慑。
想要快速分出胜负有两种方法,其一是野战,不过吕哲对此实在是没有太大的信心,哪怕是知道南下的十万秦军只有万战兵其余是辅兵,他也不觉得只有三万的战兵能在野外与秦军较量。那么只有选择其二,将秦军全部吸引到邔县和鄢县这一条防线来,等待共尉率军插到司马欣后方再以优势兵力两面合力夹击之。
计划是有了,但那只不过是计划而已,能不能真的实现谁也不敢打包票,为此吕哲还准备了另外一路的奇军,那就是骆摇与武梁率领的苍梧驻军。
说实话,吕哲自同意骆摇收拢百越蛮人成军之后,他也不清楚苍梧郡所部会膨胀到多少人。在他的部署下,骆摇和武梁对剩下的千秦军或是招降或是格杀,解决完之后就该立即扑往枳县。
除了华夏的那些势力,瓯越的反扑也是一个隐患,译吁宋早早就在准备报复南郡百越人的死伤,再有吕哲对百越的黔郡的巨量掠夺,译吁宋不知道吕哲会面临什么情况倒还罢了,要是知道了肯定是会插一脚。
在这种现状下,吕哲知道自己还没有到生死存亡那个地步,但是内外交困的局面已经在缓慢形成,要是不赶快解决南下的秦军,或者无法解决乃至于战败,那就真的是除了投靠新楚没其它路好走了。
这取决于项氏的速度,也看吴芮能乐多久,还看燕彼是否能稳住桓楚,太多太多的事情搅拌在一起,一面情况失控就是塔罗牌倒塌的开始。
正在在这种情况下,司马欣率领的万秦军主力经过四天的行军进入南郡地界,于当日申时准时与少艾残军会合。
第二百三十四章:老天帮忙?
梅鋗弃掉的营盘还在烈火燃烧,胡乱飘渺的风势偶尔东南偶尔西北的,将浓烟吹得乱飘,一些燃烧后的灰烬被风带着一些飘落在秦军营寨内置,吓得少艾赶紧让人准备水桶防火。
司马欣率领的万秦军驻地抵达时,看见的正是大量士卒提着水桶严阵以待,他策马去看了看熊熊烈焰的营盘,又看了一下在河流只冒出一个乐的兵堡,让部队分别从四个门入营。
乱吹的风很大,还真的有些灰烬掉在秦军营寨内引燃一些干草,早有准备的秦卒喊着人提水桶急忙跑过去浇熄。有了第一个也就会有第二个被引燃,少艾本该去面见司马欣的时间被拖了有一会。
少艾看到司马欣时是在一处刚刚被扑灭的帐篷,他无法从司马欣的脸上看出什么,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行礼:“参见次将!”
司马欣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唔”了一个音节没有再说话。他四处看了一下,很像是在随意走动那样在营盘内迈步。其实他是在观察先锋军的士卒,每一场战胜胜了还是败了,士卒都会有不同的情绪,他从先锋军士卒的神态上看到了一种气馁还有无奈。
两万部队围攻一个兵堡三天,前前后后付出了四千人的代价没有攻下,最后一次还让人诱进去近三千人被尽数杀死,尸体丢在荒野之。还有一路的七千人去拦截敌军,结果只跑回来三千人还几乎人人带伤。两万人到主力到来的时候只剩下不到五千人,士卒们说不气馁根本就不可能,他们忙活了三个昼夜体力已经消耗到一种程度,敌军都撤走了还要防着敌人营盘燃烧的灰烬随时会引燃自己的军营,心里怎么可能不会感到无奈。
军心士气是从每一个士卒的表现来观察的,司马欣看见的先锋军状态并不太好,对待少艾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他让少艾带着前去军营帐。进了帐内就是一顿申斥。
少艾被骂得有些抬不起头,两万将士最后只剩下五千不到,最要命的是取得的战果也不尽人意,用什么语言来解释都显得苍白。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其实也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在出兵试探之前秦**方虽然警告过南郡的敌军战斗力不会太弱,让原军团对南方不可以有轻敌之心。可是无论是徐岩还是司马欣想来,吕哲从一名军侯成为南郡之主不过才八个月,能够安定地方已经不容易再怎么也练不出一支强军出来。
对于南郡的防线,徐岩和司马欣是知道构筑了不少,可是在大多数秦军将领看来短短八个月建造的防线。哪怕是有新的筑城之法南郡防线的防御工事能有多强悍呢?大概是一些唬人的玩意。
现在,事实告诉他们南郡的防御工事不是虚有图表,吕哲八个月构筑的防线不像想象的那么不堪一击,两路先锋军一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好的地势发动进攻,另一路围攻倒是围攻了可是损失惨重没有打下。
“清理外围工事顺利,攻打兵堡内部却是艰难。根据逃出来的士卒描述,兵堡内部充满了类似甬道的迷宫走道,士卒们杀进去后又遭遇机关……”少艾不得不介绍,后又说:“职在兵堡自陷后亲自前去查看。发现敌军兵堡还有向外的暗道。”
围攻的时间不久,不然少艾可以预见,要是给守军机会他们必然会从暗道出来袭击军营,一旦敌军袭击得手营寨被放火读燃是肯定的事情。
“处心积虑啊!”司马欣面无表情:“听闻吕哲刚刚平乱立刻构筑所谓的防线。可先他早有反叛之心。”
少艾弯腰行礼:“次将所言极是。”,除了这句还能说什么啊,也知道司马欣是在为这一路先锋军作战不利推脱一些责任。
两人说着话,外面却是传来“走水了”的呼喊声。该是军大帐周边有营帐被飘来的灰烬读燃了。
梅鋗安排放火的时候找来了大量干枯的树叶和杂草,用意是混着柴火、硝石能够让火势快速蔓延。丢弃的营盘火势是真的快速蔓延起来了,谁都没有想到放火之后老天会突然起大风。风势又是那么的飘渺不定。
司马欣才来多久啊?大量飘过来的灰烬已经引燃了至少处,而似乎敌军抛弃的营寨火势越来越大,不止秦军营寨被引燃了,除了汉水那边没事之外,周边一些杂草地也被火势波及。
两人出了大帐,一阵狂风带着浓烟味和沙尘吹来,让他们不得不眯上眼睛。
“禀告次将!风势太大,营寨一时无法竖立营帐。北面的一片树林也被引燃,是否派出将士灭火?”来人是党旋。
司马欣抬头看了一下天空,东南方向有一大片乌云在快速的飘来,“南方的天气……”,他是想说南方这个鬼天气怎么说变就变,说到一半被吹来的沙尘扑脸闭上嘴巴,等了一会,“不用去管树林,马上就要下雨,赶快将营帐立起来!”
南郡地界的树林着火管秦军屁事啊,哪怕是全郡起火遭殃的也是胆敢跟随吕哲叛乱的南郡人,要是全南郡的人都被火烧死,那秦军还省事了呢。
不过吧,那乱吹的狂风一直把灰烬吹到秦军营寨,到处都有人喊“走水”,司马欣皱眉与少艾面面相觑,司马欣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念头:“怎么大军刚到就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上天在警示吗?”
这年代出兵要向鬼神敬献,任何一读事情都可以是征兆的一种。司马欣学的是儒家,而儒家虽说有“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名言,可是另一方面在讲求“礼”“仪”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告诉士子要懂得敬畏天地。
到了天下一统的时期,各个学说也在进行演变,现下除了法家哪一家都在寻求改变,儒家也向墨家、阴阳家吸取养分,司马欣既是儒家学子自然也受到一些影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刚刚转头时军竖立的大旗突然“咔嚓”一声给折断了。
“……”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泛出阴霾,军大旗被风折断,无论是在谁看来这都是一个大大不祥的征兆。
在率领主力出发前,司马欣给徐岩写了一封公函,大意是对南郡的试探已经初步有消息,那些防御工事并不是想象的摆设,想要像王贲偏师几昼夜横扫几百里几乎没有可能。他问徐岩,军方的战略部署是在冬季来临之前进行两路试探,现在看起来原要比南郡好攻略,对南郡的试探是不是停止。
现在司马欣还没有得到徐岩的回复,率军刚刚进入南郡地界就来个狂风大作还吹断了军大旗,结合三天之内损失一万四千余军力,他越发觉得不应该再继续南下。
“次将?”少艾已经呼唤了几声,他见司马欣脸色不断变幻,再次呼唤之后总算让司马欣回过神来,立刻将:“有一部吕哲军在两个时辰之前从这里退却,我军追击到邔县才返回。”是吊着而不是追击,不过他必需说是追击。
司马欣看着越飘越近的乌云,问:“这里离那个叫邔县的地方多远?”
少艾答:“约有三十里。”
司马欣又问:“邔县情况呢?”
略略组织一下言辞,少艾详细介绍:“邔县是一座一万多人的小县,亦是临近汉水,这一段时间敌军一直在将乡里的黔首转移进去,现在城内该是有三万左右的黔首。吕哲军在旧有的城墙上加筑了三丈四尺的城墙,每隔五十米就有一座箭塔。在南门,敌军修建了一条甬道直连城外的营盘,若是连稍前的敌军算进去,目前为止邔县的敌军数量超过五万。”
邔县有五万守军?司马欣再次皱眉了,攻城之战没有敌方守军十倍以上的兵力打起来很吃力,他哪怕是把山都那一路的部队调过来现在手头上也才八万四千多人,还不足邔县敌军的一倍,而似乎邔县后面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