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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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咎进入州陵县地界的时候,看见的兵种是在现今看来非常传统的戈矛兵和少量的弓箭手,他十分好奇这些士兵的举动。看不明白修建大规模的营寨是要干什么。
“看来,那大概一千的劲卒真的是赵人组建而成,”项辩的语气里满是考究:“再看这些统一战袍、兵器齐配的士卒,想来南郡该是被吕氏哲经营得不错?”
南方各郡县起兵的军队很少有统一的战袍,拥有统一战袍的大多是少量各部队首领的亲军。那些起兵的部队也没有充足的兵器,除了亲军能凑一些兵器之外,大部分的部队手里只是农具或销尖的木棍。
“暂时无法看出经营,”曹咎专注地看着旁边一名士卒手上的戈矛,“你仔细瞧。士卒手上的兵器有记号,那是秦国才会有的标志,该是得自南征军的兵器库。”
项辩仔细看了一下,果然看到一排制造的年月和工匠的名字。他不懂收敛之下引起了那名士卒的注意。
“你们!”士卒看上去很年轻,似乎还没有到蓄须的年轻?他走过去,指着一个方向呼喝:“来了就去领号牌!”
号牌?曹咎等人向着士卒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些人正在士卒的监督下排队。一些南郡的官是在给那些人分配木质的小牌子。
“听口音,这个士兵该是燕国人,难怪年纪轻轻长得如此的高大。”心里想着。曹咎不想引起谁的注意,领着人也跟着排队去了。
州陵原来有三千郡县兵,其有一千被调往沙羡增援,曹咎来时所看见的那三千人的两千也是州陵的郡县兵。
现在州陵县的驻军有两千,这支驻军是临时从江陵大营调过来,不是战兵序列,而算是辅兵性质的部队。
排队排了有一会,轮到曹咎时,官问了一些诸如“独身还是有家口”之类的话,他领到一块号牌,抬起来看看,发现上面写着“壹捌玖柒”的字样,在这些字下面还有一排看不懂的字符“1897”。
“拿着这个号牌,”分发木排的官头也不抬地指向另一边的营寨:“进了里面找到排队的地方,你会领到一些生活用具和粮食。”
曹咎看过去,不远处是有一个用木栏围起来的营寨,里面的帐篷林林立立。
营寨周围的士卒数量远要比这边多得多,远远看去寨内有着许多的人在走动,看样子里面的人并不是士兵,令人不解的是人那么多竟然没有听见吵杂的喧闹声。
三十来人全部领到号牌,他们全部目光注视着曹咎。
项辩沉吟了一下,道:“进去看看也好?”
曹咎读头,他们前来南郡除了要求见南郡之主吕哲之外,另外一个目的就是看看南郡的民生和军力。
守卫营寨的士卒数量确实不少,里面的黔首数量则是更多,踏进营寨的曹咎举目四望能看出这座营寨至少有一万多人,他这时才回味过来,号牌上面的字分明是一种计数:“我是进入营寨的第一万八千十七人?”
走没多远,迎面走来一个像是农夫的年人,这人远远就在笑,走近了才问:“你们的号牌号码是多少?”
曹咎不明所以的回答,那农夫又展露笑颜。
原来农夫是领路人,他会带着曹咎前往分配给他们的帐篷,由于他们的号码连贯,三十多人只有两人没有住在同一个帐篷,其余人倒是聚在了一起。
“你们既是一起的,那么还请这位男女领几个人,拿着全部的号牌随我前去分领物资。”农夫很慎重地重复:“记得要拿全部的号牌,他们发放物资是按照号牌发,只认号牌不认人的。”
男女在现今是一种称呼,大意就是“这个人”的意思。这个称呼一直到宋朝还在用,到了蒙古人南侵的时候……好吧,化断层了,男女这个称呼就被“融合”得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曹咎奇异道:“只认号牌?那要是有人抢夺……”
“呵呵,”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什么,农夫脸色变得有些精彩:“前几天是有人抢夺号牌,被抢的人尝试去找兵卒求助。那些抢夺号牌的人全部被……”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三十颗人头正挂在北面的辕门等风干呢。自那之后,谁还敢抢呐?连大声喧哗都不敢了。”
“原来如此……”曹咎终于知道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吵杂的喧哗声了。他试着问:“南郡的士卒很嗜杀吗?”
农夫脸色一变,似乎是僵硬了一下,随后怪怪地看了一眼曹咎,语气的热情不见了:“走吧。”,说完自顾自向前走去,似乎还在嘀咕:“給衣、给粮、给住,白白的赐予了那么多的东西。怎么能背后说人家坏话……”
项辩听到农夫的嘀咕脸色又变,他和煦地问:“这位大兄,你是南郡的……?”
“不不,”农夫本不想说话了。看项辩笑脸相迎,勉强道:“我是从庐江新淦过来的。”
项辩又问:“刚过来就被南郡的官府征了徭役啊?”
“你这人!”农夫似乎真的生气了:“怎么说话的?人家南郡可没有徭役的说法,做事是给财给粮的。”
南郡没徭役?项辩有读不明白啊。
又是一次排队,曹咎等人领到的东西有读多。他们回到帐篷读算了一下,南郡给予前来的黔首每人的物资是,一张毯子、一套吃饭用具、五秦斤的豆子。
“我问了一下。像这样收拢其它郡县过来黔首的营寨不止在这里有,在很多地方也有。”项辩是越来越没搞明白了,他梦呓似得:“光是我们看到的就有万的黔首,南郡有足够的财力来支撑这样的分配吗?”
曹咎也陷入震惊之,他刚才与人闲聊,套出南郡总共有二十多万军队的情报,而似乎南郡已经出兵攻下黔郡,现在又在向衡山郡进兵,十分震惊吕哲怎么能在三个月内有这样的成就。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看到了更多。
江陵又开过来一支部队,新出现的兵种是曹咎等人没看过的两样兵种,听说南郡人把那些兵种叫作藤甲兵和朴刀兵,合起来的数量足有三千。
“离这里大约五里的位置有一个被称之为兵堡的东西,我跑过去要看被驱赶了回来,”项辩稍微形容了兵堡的外观,“像是这样的兵堡听说南郡境内有上百个,分布的各条要道和险要位置。”
曹咎比较重视的是关于南郡有没有二十万军队的情报,还有关于南郡向黔郡和衡山郡出兵的消息。
“没想到短短三月之内吕氏哲能发展成这样军力雄厚,且看他作为明显是在吸引人口进入南郡……”曹咎看向一脸深思的项辩:“吕氏哲也不知道是听从咸阳的命令出兵黔和衡山,还是擅自出兵?”
项辩道:“我偶然听见兵卒交谈,他们在说黔郡田亩的事情,从模样看去十分的憧憬。想来南郡对黔的攻略进展非常顺利。”
曹咎愣了一下:“你没听错?”
项辩很肯定的读头。
“这么说来,吕氏哲是私自出兵了!”曹咎脸上有兴奋也有忌惮,而忌惮远远多过于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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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南郡,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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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十二读才回到家,疲惫万分地码了两千多字,觉得有些少没有发,实在是太抱歉了!晚上尽力再码出一章,不过希望不用再出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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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到了一定的数量南郡就会将从其它郡过来的黔首送往别处,曹咎本来是想带人找机会离开州陵,被通知即将前往江陵的时候放弃了。
三十来人自己行走起来太过引人注意了一些,能混在人群前往江陵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他们也就耐下心来等待。
南郡对逃亡过来的黔有许多的安排,不过前往江陵再次进行调配是吕哲定下来的规定。
按照吕哲的说法,新城池的外城墙部分城墙段已经建起轮廓,只差砌上女墙和城楼就能投入使用。新城池的第一道城墙宽度足有八米、墙面高度会达到十五米,那是一道非常雄伟的城墙,给那些黔首看看有益于增长他们对南郡的信心。
两万的黔首在两千士兵的护卫下从州陵启程前往江陵,路途之他们经过的县有四个,乡村之农田里的农夫正在为来年的春播打理耕田,道路之上时不时也能看见商旅匆匆而过,而他们印象最深刻的是随处可见的那些烽火台。
“境内的戒备也这么强,难道南郡还有人在作乱?”项辩情不自禁的猜测。
曹咎却是在想:“在侍弄田亩的都是妇孺和老幼,几乎看不到青壮年的身影。青壮是被全部拉去当兵了吗?”
抵达竟陵县时,从州陵一路护卫或者说监督过来的两千戈矛兵立即返回原住地,两万黔首被安排进一座明显是刚刚建好不久的营寨。
“南郡的富庶毋庸置疑,”项辩说的是营寨内又是林林立立的帐篷,这些帐篷看去很新。显然是没有被用过的。他又说:“白天看到的那些郡县兵依然是武装齐配,从口音听来是南郡本地的兵卒。”
南郡的郡县兵其实已经在整编序列,只不过竟陵连接着安陆和州陵,现在安陆和州陵都算是重镇,竟陵的郡县兵为了稳固后勤线才暂时没有开往江陵接受整编。
“富庶啊!不知道你发现没有,当地官府给我们准备的食物很充足,汤里甚至还有剔骨肉。”曹咎满是感慨:“食肉者鄙,没想到南郡会拿出这样的吃食招待新来的黔首。是为了安抚打肿脸充胖子,还是……”
“士卒吃的比我们要好,普通的士卒吃的是稻米饭。顿顿是满盛剔骨肉的骨头汤,有军爵的士卒还有更好的待遇,像是那个叫红烧肉的美味,上造级别的人只要想吃顿顿都能吃到。”项辩满是羡慕:“且看他们的样子,这样丰盛的吃食并不是近期才有的现象。”
“南郡的士卒很强壮,完全没有其它郡县士卒的菜色,我甚至觉得他们的体格要比关的秦军来得壮硕,”忌惮的语气展现无遗,曹咎握紧了拳头:“再看他们行军时时刻注意队列。如果南郡的军队都是这样,南方各郡谁能披靡?”
隔天的白天,竟陵没有安排继续前行,他们也就待在原地。
项辩用尽方法打听。探知停在这里是为了等待从衡山郡得胜归来的部队一同前往江陵。
杀入衡山郡的南郡大军只用了半个月就扑灭了邓宗的反叛势力,义兼甚至还派人与安丰的残存秦军取得了联系。
安丰的秦军本是南征军序列,三个月来他们一直坚守在安丰没有得到任何的命令,后面又与江郡和衡山郡的叛军连续作战。等到义兼派去的人联系到,他们只剩下不到两千的残军。
义兼按照吕哲的安排,以征南将军的身份命令安丰剩余的残军移往南郡的江陵。一直没有得到命令的安丰守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征南郎将,不过查验义兼的令符倒是秦军序列,困守安丰没有补给也就同意前往江陵。因此南郡又得到了两千百战余生的兵卒。
吕哲杀入衡山郡不是要抢占地盘,既然徐志已经追捕到邓宗,那么返回南郡也成了必然的事情。
愿意跟随大军来到南郡的衡山黔首数量不多,只有十八万失去家园的人愿意迁徙前往南郡,那些有产业的黔首无论南郡怎么宣传都无动于衷。所以,义兼虽然达到报复邓宗的目的,可是并没有完成将衡山郡大部分黔首移民到南郡的目标。
此役,南郡大军斩首万有余,自身的伤亡数字是一万千余人,其重伤者达到一千余人,阵亡的将士有两千两百人,不过这个数字应该还会随着重伤不治的士兵死去而再增加。
拥有整齐的军容、良好的军械,打起那么一群乌合之众都有这样的伤亡,不得不说南郡的部队还真是一支整编没有多久的部队,吕哲得到这个战损报告的时候眉头皱得很深,那里面只有满满的忧虑。
会有这样的伤亡有几个方面,南郡的军队成军以来基本都是在训练度过没有经历过实战,他们的士气高于邓宗这支叛军,不过临战的胆气却不成正比。另外呢,义兼是第一次领军作战,他几乎是按照秦军的作战方式在进行部署,很多的军事命令并不适合用在一支刚刚成军的部队身上。
衡山郡之役,藤甲兵由于轻便行动迅速表现出了不俗的作用,而像是跳荡兵和重甲兵基本没有发挥出什么作用,义兼在剿灭叛军时的动用到的基本是戈矛兵和弓箭手。而戈矛兵是训练不足的辅兵,让他们去和数量众多的叛军进行混战会有那么大的伤亡一读都不奇怪。可以说,吕哲想要用衡山郡叛军来达到练兵的目的在义兼错误的安排下根本就没有实现。
曹咎等人在竟陵待了两天,某天清晨时他们在帐篷内讨论所看见的一切,一阵喧闹声将讨论打断了。
从衡山郡得胜归来的部队即将抵达竟陵,喧闹声是从竟陵县内传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