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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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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船后,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小小的朝圣队伍就分开了,他们原不是从一个地方来的,彼此的目的也不相同,之所以组队一起走,都是为了防备路上的强盗的缘故。

现在既然已经到达了安全的主教城市,他们自然就分散开来了,有人去找客店,也有人要往修道院里去。

两名教士自然是要往修道院去的,其他人要寻找可以供他们休息和安放行李的客店,不过他们不管往哪里去,都走得像蜗牛一样缓慢。他们知道自从换了一位新主教后,图尔内斯特是大大发展了,不过发展的程度是出乎他们每一个人的意料之外的。

甚至在刚刚被劫掠过的城外也出现了兴旺的露天市场,商贩、农民和渔夫在这里向八方的来客和工人们兜售商品,他们甚至搭建起了一座巨大的面包炉,在那里烘烤面包并出售。每个这时候路过的人都看到他们把整棵的松树投入火炉,因为他们要烘烤那么多面包,多得足够供应一支军队所需,而且居然还能卖掉!

这里兴旺的景象是许多其他的城市办集市的时候才有的,但是健谈的脚夫向他们的雇主保证,这里每一天都是这么热闹,他们的嗓门很大,非常善侃,而且一点也不在雇主们面前低头,似乎觉得他们跟他们尊贵的雇主是平等的人一样。

“集市?嗨,您那时候不提早一星期,那是连城门都挤不进不去的!也休想找到什么客店!教堂呀。体育场呀,那都得半夜起来排队抢座不可!”

“半夜?老兄。圣多马节的时候,前一天黄昏的时候我就在教堂门口排队啦。我去的时候,本以为至少能排个头名,结果,吓,前十名我都没排进去!”替另一个教士扛行李的脚夫说。

“老弟,你当着这两位可敬的教士的面,也撒谎么?那回你明明和我一起在广场上做的祈祷来着。”

“我怎么会撒谎呢?那次我确实提前去排队了,不过,哎呀。有一个异教徒,就是那个老雅各布,出了二十个银币买我的位置,所以……”

“赫,老弟,你倒是做了一笔好生意,但是我不相信,异教徒会来买教堂的位置,早先。咱们已故的王太后用砍头威胁都没让他们进了教堂呢,现在倒摸出他们的神来,求咱们一个教堂的位置?”

“为什么不会呢?他的孙子已经皈依了,照我看。他也是为了皈依在打前站呢!”先前的那个脚夫很有自信地说。年轻的教士听到这话,往他的脸上看了看,然后又低下了他的头。

“我只是不信。”第二个脚夫说。

“怎么?你怀疑我们最可敬的主教的传道的威力么?”

“我不怀疑。只是那些信异教的总是不能叫人相信,也许他们看到不能像以前那样用钱财腐蚀我们这位最可敬的主教。又在想别的什么阴谋诡计了呢?”

年轻的教士听了,眼皮跳了跳。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他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时候他们走到了城内,先前妄想进城后拥挤程度会减轻的人这时候都彻底放弃了希望,因为城里比城外拥挤的水平简直不在一个程度上。所有的人甚至不得不靠着右边,随着人群前进,否则他们很可能在下一分钟被汹涌而来的人潮冲倒。

这种缓慢的前进倒没有使得旅客们生气,因为路边可看的东西太多了!

路边有许多高大整齐的木屋,上面盖着不是木制的而是烧制的瓦片,门口绘着圣奥布里,圣西娜或是别的圣徒的画像。沿街都是些装饰得又漂亮又华丽的商店,他们将得意的货物挂在门外做招牌,有的还请了杂耍人在门口表演。因为图尔内斯特一天到晚都有源源不绝的顾客,所以谁都可以尽情地招揽客人,在这里,垄断的行规差不多都取消了,兴旺的店铺能雇佣六到八个伙计,但是商品的质量还是有保证的,谁都知道,主教对于商人们非常和蔼,可他也从来不饶恕破坏了图尔内斯特商业名声的人。

从国外来的人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图尔内斯特的一景,有些商店财大气粗到了这种程度,叫人不仔细看,会以为这是国王或者主教的宫殿——整栋房子都是用红砖砌成的,上面盖着烧制的砖瓦,屋顶上竖着红砖砌的烟囱,还竖了一只铁皮做的风信鸡,窗户是玻璃的,玻璃后面是陈设着各色货物的货架,人们在店外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顾客最多的是那些卖饮食的店铺,这里售卖各种饺子、面条、蜂蜜面包和蜂蜜酒,食物和饮料的香味弥漫在整条街道上,每个路过的都忍不住打开自己的钱包。

看到售卖烤小猪的商店伙计在跟人推销说这是经过开光许可的,不但可以在斋期吃,并且可以在祈祷和悔罪禁食的时候吃,年轻的教士不禁在心里把这个口沫四溅的伙计和引诱人下地狱的魔鬼等同起来,这简直……

居然还有几个教士打扮的人在那里等着烤小猪出炉!

他愤愤地将头转过去,还能更堕落一些么?他伤心地望着这座他原本以为非常熟悉的城市,那狭窄的街道和偶尔窥见的,街道后面黑暗幽深的小巷,与他的记忆相印证,可是其他的部分,却完全像是两座城市了!

到处都流淌着金钱和贵重值钱的商品,人们想得到和想不到的,这里简直应有尽有。街道上的妇女,比其他地方的简直多了一倍都不止,她们戴着色彩鲜艳的头巾,脖子上围着贝壳和木雕串成的项链,个把甚至戴着银质的首饰,小孩几乎看不到(因为不是被送去上学就是变成了分包链条上的一个小零件)也难怪船主和朝圣者们谈论的时候,把它比作传说中富庶的东方圣地。

但是,堕落和亵渎的痕迹,是这样的举目皆是,叫他想转过头去不看到都不可能。

这里,在售卖开光的,“不但可以在斋期吃,并且可以在忏悔禁食的时候吃”的烤小猪,那里,一群人在高声地谈论借钱的利率,而且脖子里都挂着圣像,一点儿也没有伪装成异教徒的样子,人人都迫不及待地炫耀财富,大吃大喝,他们口里还不停地念着圣徒的名字,做的却是圣徒绝不容许的行为。

最后他们来到了大教堂门口,那里到处张灯结彩,显然在为即将到来的节日做着准备。

因为教堂装修的缘故,许多市政人员都把办公场所搬到了广场上,脚夫告诉他们,其中最长的一条队伍是递交向主教的诉状和预约的,现在主教非常忙碌,不预先向市政人员预约,谁也不能和他说上话。

听到这话,那个年轻的教士就走到队伍的最前端,径直插进第一个人和办事员之间。

他的这番举动引起了一阵不满的咆哮,好几个人举起了拳头,但是当他开口后,那些人都安静下来了。

“我要见他,因为我是他的表哥。”他这样陈述完后,恐怕那些人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了。”

第179道不同

教士跑去通知主教的时候,他正在教堂下面的地窖里,和罗怡等人一起。

那个地窖是古时候就有的,在前任图尔内斯特主教手里规模大大扩张了一番(这似乎是他对教堂整体不多的改动之一),在新任主教还是个服侍前任主教的孩童的时候,他曾经从替教堂服役的仆人们那里听说地窖里全都是满满的酒桶、干酪、咸肉和其他的好东西,而当他接任的时候,这里面已经空空荡荡,不过就留下的一些痕迹来看,当年那些仆人并不是吹牛,只是老主教在走的时候将那些没有登记在教堂簿子上的财富都搬走了。

在他们查看那些痕迹的时候,在地窖末端还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下室,里面放着几具石棺,众人都以为是古代教堂神职人员的安眠之处,所以不敢惊动,让那些棺材留在了原地。

新主教接任后,这个地窖一直空着,因为被老主教搬空的不止地下,地上还有许多被搬空的房间,可以盛放男爵夫人送来的东西,取用起来远比地下室方便,所以他们就让地窖一直保持着主教接任时候的样子。

现在教堂已经被四方香客奉献的供奉塞的满满的,又碰上装修,连市政人员都不得不搬到教堂门口的广场上去办公,所以当男爵夫人送来一件新的预备放在还没建成的后殿的大家伙的时候,主教就想起了这个空地窖。

这次罗怡送来的不是别的,是全图尔内斯特教区的立体地图。

这件立体地图当然不能与秦始皇地宫里那个超豪华版本相比,既没有珍珠做的日月星辰。也没有水银做的江河湖海,整件用红山所产的那种特殊的砂岩捏制。凡是有城镇、村庄、烽火台或者其他特殊建筑的地方都放了木制的小模型。那些模型都很粗糙,因为这是实用的而不是观赏性的。

地图之上有挖出河流。并在末端放了木制的小水车,用以控制水流。还有一个门字形的铁架飞凌其上,上面悬挂着一个小滑轮,滑轮下面系着一个透明玻璃做的半圆形油灯。

“太阳?”

罗怡点点头,这个后添加的设施也许不太用得上,不过从汉尼拔那次著名的战役看来,日照的方向是值得考虑一下的——他们可能都知道,但是加上这么一个装置也用不了几个钱,何必在这方面吝啬呢?

这地图是他们预备用来做军事地图用的。做得很大,以至于要挪动放在地图中央的旗子和人马模型的时候,光是斜身伸手是够不到的,必须像电影《伦敦上空的鹰》里那样,使用类似钓竿的设备。

即便如此,照男爵夫人的话讲,也还是最粗糙的模型,因为好几块贵族领地至今他们的计道车等工具还进不去,只能靠徒步商贩的估算——像解放前秘密在西藏测绘的英国间谍那样。经过训练的人,可以精确地走多少步为一里,然后计算步子得出里程——但是罗怡手下暂时还没有如此才能高超的间谍人才,只能将那些地方涂上其他颜色。表示“尚未精确测绘”。

罗怡叹了口气,其实他们最需要的恰恰就是这几个顽固的贵族的领地资料,不过这幅地图是粗制的。他们还可以继续修改。

这时候,一个教士跑了进来。告诉主教,他的表哥来了。

罗怡看到主教的眼皮跳了一下。“他叫什么名字?哪里地方的人?从什么地方来的?有人证明么?”他向着那个教士一口气问道。

“他叫沃尔夫,就是咱们图尔内斯特城的人,今天才从码头下的船,是和一个杰弗里会的教士一起来朝拜圣奥布里的。刚才已经有人认出他了,是您小时候的邻居。”那个教士恭敬地回答道。

“呵。”主教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他对那个教士说,“请他到我的办公室去稍等一下,给他所有需用之物,告诉他我这里还有人,等会见结束后我马上去迎接他。”

打发走那个报信的教士后,主教向后仰了一下,似乎在收拾心情,那是遭遇了不愉快又不得不去面对的人的表情。

他还有个表哥!——在场的好几个人都这么想到。

而且看起来两人相处得不怎么愉快——他们随后想到。

“其他人请先出去,男爵夫人请留步。”主教说道。

当就剩他们两个的时候,罗怡已经抑制不住她的好奇心了:“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还有一个表哥!”

“我们都超过十年没见面了。”

“咦?”

“他是我姨妈的儿子,比我大三岁,”主教沉浸到回忆里,“他是个遗腹子,没见过他的父亲。我听邻居说,他的父亲是出海的时候死于风暴,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家里的人从来不谈和他有关的事情。他的母亲——我的姨妈,在他六岁的时候过世,然后我的母亲将他接到我家抚养。”

他停顿了一下,显然是想起一些不怎么愉快的事情:“我的母亲视他为己出——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他才是我母亲的儿子——他很虔诚,是那种我和我的父亲从来都想不通的虔诚——比起跟母亲念祈祷文和参加圣礼,我一直一直更喜欢看我的父亲做买卖或是提着刀跟人吵架……我们两个的道路从一开始就不同……”

讽刺的是,最后却是他这个一开始就谈不上虔诚,后来又把灵魂出卖给魔鬼的投机分子成了高高在上的主教。

“在我的父母死于那次瘟疫的前两年,他发愿要终身服侍神,我的母亲恳求我的前任给他写了推荐,本来是准备送他去圣弗雷德修道院进修的,正好一位杰弗里会的教士要去朝拜圣奥美尔的圣戈里修道院,需要一个少年随行服侍,我的前任就说服了我的母亲,让他先跟着那个教士去一趟,试试他的信心——打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

说完了这些以后,他又一次仰头:“呵,但愿来的是个骗子!”

第180不相容

等在地窖门口的人们有些惊讶,因为那个主教的表亲再三催促仆人来询问主教什么时候能有时间接见他。他们对来询问的仆役表示只有主教本人才能决定,这样把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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