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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节

禽兽不如的穿越女-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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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此发誓……”八个小女孩清亮的嗓音和一个中年妇人有些畏缩的嗓音参差不齐地跟着响了起来。

然而,有一个人没有出声,她旁边的女孩用胳膊捅了捅她:“露茜,露茜?”

“啊?哦!”被称为露茜的,隐姓埋名的哈蒂小姐这才回过神来,当她明白她错过了什么的时候赶紧低头跟着念到:“我们在此发誓……”

大概她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吧,那些人真是太不像话了,一个个四肢健全的成年男人居然恐吓这些小女孩!格拉瑞尔皱眉想到,待会儿还是必须和参谋长说一说,不,她必须面见总主教,告诉他现在阿罗纳埃尔根本不缺劳动力,缺的是能收拾醉汉的治安!不过,首先还是必须完成仪式,再护送她们返回住处才行,训练有素的前修女并没有被这些思绪耽搁太久,她继续念姊妹会的誓词:“遵纪守法,互帮互助,团结友爱,忠于国家,忠于彼此……”

“……忠于彼此……”

“愿神的首子照耀我们前进的方向,如同它在最初照耀人类前进的方向;愿原初的智慧果在我们的心中生根发芽,如它在圣贤们心中一般茁壮成长;愿世间的考验淬炼我们,如高炉焚烧矿石。如铁锤击打,如磨石之砺。愿我们在烈火和寒风中得到成就,如出鞘之刀。如耕田之犁!”

“……如出鞘之刀,如耕田之犁!”十个高高低低,稚嫩和苍老的声音一起跟着念到。

“现在你们是姊妹了!”格拉瑞尔向她们宣布到,“愿神的首子一直照耀你们!愿你们此生经历世间的苦难挫折考验以后,灵魂洁白如纸,坚定如钢!”

“一定!”在最后的呼喊后,她们彼此热烈地拥抱了,这并不是仪式的要求,而是她们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从此她们在世间不再孤单,她们不再除了家庭便没有亲人。这些多半是异乡来的小女孩,在阿罗纳埃尔的丝厂里找到了友谊和坚实的后盾,按照姊妹会的规矩,她们从此都会一起上下工,在休息日一起敬拜圣西娜,用来团结她们彼此,每人还要出一笔小小的会费作为基金来帮助彼此,第一期的资金约定赞助给哈蒂夫人。让她不必求助高利贷者就能开张一个小小的生意。

很容易就能攒下钱来的现代人,不会想到在古时候,资本是怎样限制了穷人向上的通道,臂如一个造纸作坊。利润本来很好,一年就足以付清成本,第二年的收入就够一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但是。一个村子里除了有数的地主,其他人都没有力量造专用的棚子。更不要说收买原料、工具等物件了,于是他们只能年复一年的受穷。

哈蒂夫人预计要开的小饮食铺子。所费不多,收入自然好于她为人洗衣服,但如果不是八个其他人家的女孩一起从微薄的工资里拿出一部分凑给她,凭她连糊口都困难的收入,怎样才能积攒下开张的成本?要是去寻求职业借贷者的帮助,结果很可能是白白地为人打工,更有可能是她这种拿不出担保物品的人,根本就借不到钱,而像姐妹会这样的互助组织,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她们开开心心地在格拉瑞尔的护送下离开了教堂,叽叽喳喳地如同一群快活的小麻雀一样讨论着将来,“等到年底,我要攒钱买一只鹅,塞上苹果和梨子烤起来,就像从前的老爷家那样!”一个女孩说到,她口中的“老爷”,是她们村从前的村长,想到年终岁末的时候,她家简陋的,其实只是在装杂物的箱子上加块布的“餐桌”上能摆上一只“老爷家”式样的烤鹅,她就觉得浑身是劲,连缫丝工作都不觉得苦了。

“我想买一个绸子的蝴蝶结,我是说,倘若我通过等级考试的话,”另外一个女孩结结巴巴地说,“那样,我每个月可以多拿八个银币,我可以攒起来,到圣光节的时候就可以买一个了,红色带白色和黑色圆点的,就像工头大姐戴的那种一样,你呢?”

“我……我想买条奶牛,这样我们全家就可以有牛奶喝了……”

“天哪,那可得好多钱!”

“我会慢慢攒的!”

“祝你成功!”

“恩!”

“露茜,你呢?露茜?”格拉瑞尔发现“露茜”到现在还没有加入她们兴奋的讨论当中,但她只以为对方是受了惊吓,或是重担在肩的缘故,毕竟,十个姊妹里她是年纪最小的一个,而姊妹会的第一个重大决策又与她有关。

“我,我会帮我妈妈开好铺子。”哈蒂小姐低着头,抓着自己的围裙边小声地说,脸颊烫热。

“哈哈,也是啊,陛下说过,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格拉瑞尔给她鼓劲,“愿你和你的母亲成为阿罗纳埃尔最富有的商人之一,这不是不可能的!总主教大人当初也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教堂僮仆而已!圣西娜祝福你们!你们到了,我先走了!”

“慢走啊!”姊妹会的成员们一起挥手向这个热心的前修女告别:“愿神的首子照耀您的前进方向,愿您在游历世俗的修行中得到完美,如泥土烧制成瓷器!”

然后,她们分头走进低矮的茅屋和草棚里。

“怎么了?你是不是病了啊,露茜?”作为流亡的“逃犯”,即使在家里,哈蒂夫人也不敢喊小女儿的真名,她担忧地看着女儿比往日红润得多的面颊。

“不,不,我没有。”她匆匆忙忙地这样回答,完全不提她偷偷注视那个鲜衣怒马的小法官有多久。

啊,要怎样才能配得上对方呢?护送她们到教堂的时候,她看见对方管一个穿着大礼服、佩剑、领着一群武装骑马护卫的男子叫父亲大人……即使在过去的富足岁月,她也未必可以和那样的人家攀亲。

“如果我能成为阿罗纳埃尔最富有的商人的话……”她暗暗地下了决心,要追逐她心中的光,但是她还不知道,未来有多少苦难的历程正等待着她。

ps:给了一个人一天时间交订阅截图(甚至没有要求交全订阅粉丝值),几次不回,也不私q任何一个管理员,到了最后一刻钟洋洋洒洒地发了一堆抱怨不多给几天时间,抱怨被迫害,诉说自己多么委屈多么万不得已的话,然后自以为高风亮节地“不和尔等计较”——嘿嘿,娇粉的无耻,你真是以身作则地给群里那些抱有善意的小伙伴上了一课啊!

第344恶有恶报

当天的经历对于哈蒂小姐固然是奇妙无比,对其他人却也不是寻常之事,前修女格拉瑞尔凭着她那一贯以来的活跃劲头,不顾天色已晚、腹中空空,一离开姊妹会的成员们,就直扑大教堂。

虽然她现在理论上还是参谋长的手下,但是她早就习惯了在总主教领下的新教会做事——另外一个她不怎么愿意承认的原因是,比起动辄抱怨自己耳朵疼的参谋长来,总主教显然更热心一些,更具有理想化一些,更愿意听她的意见一些——所以,她在遇到事情的第一反应还是找总主教,或是她在新教会里认识的其他人。

不过总主教并不知道这个惯于和他唱反调的红发女孩在心里对他的评价,他刚刚结束一系列节日和赐福的仪式,疲惫得很,看到格拉瑞尔大步而来的时候,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军队怎么不把她要去当个急差呢?哪个拦路的也挡不住她!”

但是,接下来的报告让他变了脸色。

“综上,我认为,对这些醉汉不能简单地处于……”格拉瑞尔看到总主教突然站起,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接下来准备说什么了,她已经做好了和总主教关于这件事是否要严加处理的争吵准备,来的时候打好了一整篇上纲上线,强调这件事严重性的腹稿,可是,不管她之前对总主教的反应作何打算,总主教本人的激烈反应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那些犯人真的说了‘女人全部滚回家去’?”

“是,是的。”

“你亲耳所闻?”

“是的,我听到他们这么喊来着。并且,他们当时正在围攻陛下的缫丝厂的女工们。她们当时戴着敬拜圣西娜的花环,而他们居然围攻准备参加神圣仪式的女工们。又喊这种口号,我认为这是对圣西娜的大不敬,您说过,圣西娜之所以为圣,是因为她不仅照顾自家的病人,而且照顾所有的病人……”这是格拉瑞尔在赶来的时候为那些人准备好的罪名,对几个小女孩辱骂和吐口水在一般人看来不算多严重的事儿,但是藐视圣西娜一定会让那些可恶的罪犯好好地喝一壶,叫他们受些教训。

“那些犯人在哪里?”总主教厉声问道。“不要告诉我你放他们走了!”

“呃,他们被艾米丽法官带走了。”

“你怎么不早来报告我!”总主教吸了一口气,然后想到格拉瑞尔现在还在参谋部轮岗,在参谋部她算一个外人,有关前日大火是有人故意为之这件事参谋长肯定还没告诉她,冷静,这不能怪她,“斯托,斯托。”他喊一个教士,“带我的手令给艾米丽,就说……不,我亲自去一趟吧。”

在格拉瑞尔震惊的眼神里。几名仆役迅速给他穿好了刚脱下来的外袍,牵了一匹马过来,他正要骑上马。又改了主意,拿了张纸条写了一行字。吩咐另外一个人送到王宫去,“交给女王陛下。特快。”

然后,他回头望了一眼还呆立在原地的红发前修女:“愣在那里干什么,带路!”

“啊是。”格拉瑞尔毕竟是前总主教的侄女,她也骑上了一匹马,跟着总主教向法庭所在地走去:“您送份手令过去就可以了,用不着……”

“你不知道,”总主教闭了一下眼睛,“他们可能是……陛下要的犯人。”

“啊?”

格拉瑞尔晕晕乎乎地带着路,因为她左思右想,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来,那群只敢口头侮辱手无寸铁的女孩和老妇的蠢货酒鬼,能有得罪女王陛下的能耐——他们可是一瞬间就被女王陛下的侍从女官给打翻在地了啊!他们究竟是怎么激怒女王陛下的?凭他们的能耐,格拉瑞尔可想象不出来他们能偷女王陛下的蛋糕,或是偷窥女王陛下的浴室,至于当狗仔……女王陛下的垃圾箱和厕所都有从事废品回收和肥料运输行业的人专门承包了,格拉瑞尔曾经目睹过承包人为了招标险些斗殴的场面,她一点儿都不认为这些犯人的战力能与那些承包人相提并论。

不过,既然总主教如此严肃又紧张地对待,想必这些渣渣还是人品爆发了一回,虽然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格拉瑞尔觉得这应该叫做恶有恶报,时候已到。

提审犯人费了一点儿时间,这倒不是因为他们落到如此地步还敢做出什么反抗来,而是因为那个为首的瘦子的老婆刚刚从见习法官艾米丽那里得到了关于离婚办法的咨询,正在把她的咨询所得原盘倒给了她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对此拒绝接受的缘故。

“因为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施暴,所以家里的衣服、家具都会判给我。”

“什么!不!那些东西都是我的!女人能有什么财产?东西你休想带走一件!不,连你都是我的,你这个无法无天的臭娘儿!你不记挂你亲爱的丈夫,就惦记着抢劫我的东西!那些虚幻的,一文不值的东西!”

“你都说了一文不值了,那么,那些还不能补偿我从你这里受到的虐待!我会追加赔偿要求的!”

“混蛋!不可能!”

“要我把法官大人叫过来跟你确认吗?东西都归我,你——不出意外也归我。”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法官大人说了,不足的部分会判劳役。”

“混蛋,混蛋,混蛋!我要揍你,看你还敢不敢说这些无法无天的话!”

“看来是必须要求劳役的赔偿了。”

“哦不,求你了,我们多年的夫妻,你不会这么冷酷无情吧……”

“多年的夫妻?呸,是多年的奴役吧!”

狱卒对这样的情形见怪不怪,自从可以申请离婚的法律在女王陛下的坚持下通过之后,类似的闹剧每天都在法庭里上演,甚至总主教大人还不得不做了几次紧急布道:“我们反对一切形势的家暴,也就是说,我们既反对男人家暴女人,也反对女人家暴男人……”

恩,是的,自从女人有了离婚的自由后,用离婚作要挟,在家庭里对自己的丈夫饱以老拳的事情,光在首都阿罗纳埃尔就发生了不止一起,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小的社会问题,政府不得不紧急出台几项措施来弥补漏洞,比如规定家暴受害者在离婚的时候可以索取赔偿,对方没钱就以劳役的办法支付。

俗话说,法立弊生,这条措施通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几起因为惧怕人财两失而杀害企图离婚的妻子的恶性案件,针对这种事情的应对措施,法律系统还在紧急研究,不过,他们还没聪明到学习21世纪的同行,喊着“惩罚罪犯的法律可能会刺激罪犯犯下更严重的罪行,所以为了保护受害人,应该取消惩罚罪犯的法律,让罪犯们爱干啥干啥”,所以,瘦子依然面临失去妻子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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