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鬼 (穿越时空+女变男)by南阙-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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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打击?有意思。最近几天他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作。很安静的在养伤。”
“大哥,你怎么看?”郦苍云转头看向正坐在旁边的管仲文。
“苍云,你去看看他搞什么明堂。”
“是,大哥!”
郦苍云转身刚要出门,又被管仲文叫住。
“等等。”
“大哥?”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的身份毕竟不一般!”
景榕无聊的躺在床上,数着头上幔帐上绣的花。
“七十七,七十八,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好像数错了。”
长叹一口气,景榕放弃数清花朵数目的打算慢慢在床上蠕动。
“好无聊呀!没有电视,电脑,游戏机;没有小说,漫画,卡通片!没有蓝调,爵士,;流行乐;没有卡拉,迪吧,游乐场。没有这些就算了!为什么连人都没有了!岩烈,你在哪儿那!没你我我可怎么办呀!你是我心中的唯一的依靠!帮我翻身挠痒痒啦!”
景榕正无聊到喊岩烈来帮忙翻身挠痒痒。门开了。
抬眼一看,进来的是狐狸男和强攻男。
景榕觉得奇怪。这一个月只有狐狸男过来过。这个可能是老大的可从来没露过面。我这里今天刚提出点要求他就蹦出来。想干吗!
装作没看见强攻男,对着狐狸男说:“来了呀郦阁主。快请坐。岩烈,来帮我一下。”
在岩烈的扶持下坐起来,看着在对面桌前坐定的两个人。
房间中一片静默。长出一口气,景榕看着郦苍云说:“今天请郦阁主过来,主要是在下有点事情想请教一下郦阁主。”
郦苍云看了管仲文一眼,管仲文低头喝茶一言不发。
郦苍云说:“公子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是这样的。我已经修养有一个月了。身上的伤基本都已经好了。可为什么却全身无力不能动,精力不济经常打瞌睡,还会觉得呼吸急促,时常有上不来气的感觉?”
“公子内伤严重。筋脉尽损,五脏六腑有内伤淤积。另外公子还中了“必然”和“瘫涂”。
景榕听的一头雾水。“必然和滩涂?什么东西?能不能说的明白一点?”
在一边喝茶的管仲文手一顿。继续喝茶。
郦苍云审视着景榕一声不坑。
景榕看着郦苍云一脸无辜。
沉默半晌一直没出声的管仲文开口道:“必然,毒。中者必然于第五日死亡。五日中内脏逐渐化为浆液,的五日七窍流血而亡。瘫涂,毒。中者浑身瘫软无力,三日未解无法可解。”
“嗯,也就是说我现在这个德行是因为内伤加中毒?”将两个人的话拆解重组之后景榕得到这样得结论。
“没错。”郦苍云给予肯定的答案。
景榕目光在郦苍云和管仲文脸上转来转去。
“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二位。”
对面的两人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景榕。
“我是谁?叫什么名字?几岁?家住哪里?还有什么亲人没有?”
管仲文死死盯着景榕。“你说什么?”
“呃!因为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出来我是谁。所以只好问你们了。”
郦苍云上前给景榕把脉。屋子里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景榕又觉得自己像一只即将成为美餐的青蛙。
郦苍云不光把脉,还把景榕的头掰来扭去仔细转了好几圈查了好一会才放开。
好不容易等焦距对上,完全没发现两人审视的目光,看着二人:“别告诉我你们也不知道我是谁!”。
见两人还不说话,景榕长叹口气:“不知道就算了。那总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吧?”
……还是没反应。
景榕的手要是能动只怕现在已经扶额长叹了。
就在六目对望,寂静无言,就差相看拭泪眼的时候,一个长的比较像管事的人进来在管仲文耳边说了些什么。就看管仲文嘿嘿一笑,看向景榕。
景榕看着这个诡异的笑容,寒毛统统立正问好。
“你不是想知道你是谁吗?人已经来了。岩烈,送这位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公子到门口见客。”
说完,管仲文带着诡异的嘿嘿笑声转身出门。
岩烈抱起景榕跟着管仲文。后面跟着郦苍云和小棋。
几个人一串串向大门前进。
绕过一个荷花池,走过N百米回廊,穿过一个桃树林,跨过忘了几个院落,翻过假山,越过人工小溪流,踩过石头小路,在景榕看得眼睛快抽筋,记得脑袋马上两个大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长的很像大门的建筑。
大门紧闭。门里站了几十个人。徐锦虎也在其中。还摆了几把椅子。众人见到管仲文,让出一条路来。
岩烈放景榕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好,档在景榕前面。管仲文,郦苍云,徐锦虎也纷纷落座。
管仲文一抬手,大门徐徐打开。
5
新人驾到
大门徐徐打开,我努力向外看去。
门外影影绰绰站了有快一百多号人。
最前面站的四个人好像是带头的。
那四个人见大门打开,立刻窜进来。后面的人也跟着呼啦啦的涌进来。也亏得强攻男家地方够大。不然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为什么我还叫他强攻男?他又没告诉我他叫什么我只有叫他强攻男呀。
其中一个嘴巴抽得像菊花的老汉手中提剑,指着强攻男的鼻尖,手抖的有帕金森综合症之嫌。
“管仲文!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设下机关,将我等引入陷阱。你简直无耻!你快将我家少主交出来!若是我家少主少了一根寒毛,我等誓将你这钺成庄移为平地!”
原来他叫管仲文。这里是钺成庄。他名字倒还挺文气,可是人实在凶了点!。我心里想。
管仲文冷笑一声。“就凭你们几个老弱病残也敢到这里猖狂!不知死活!”
另外一个鱼尾纹多的已经挤不下眼角的老汉一口痰吐在管仲文脚边。管仲文这边的人集体皱眉头,但还是一动不动。
“呸!小子你别废话!赶紧把我家少主交出来。不然!哼哼!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管仲文抬眼看了鱼尾纹一眼“你口口声声说你家少主在我这里。你家少主姓甚名谁?来自何妨?我怎么不记得我钺成庄有招待过什么少主。你说是不是呀苍云?”
郦苍云摇摇扇子,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到四老跟前。
“您四老别着急上火的。要是厥过去,这么大年纪躺地上多不好看。”
那四个老头气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刚想上前打人,就听郦苍云又说。
“各位不就是想来找你们家少主吗?这事情好办。只要你家少主在钺成庄,我们钺成庄也不是不讲道理。自然让你们把人带走。”
几个老头听了立刻都露出喜色。
“可是……”
郦苍云这个可是一出,老头们身体一僵。四个脑袋八只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郦苍云。
顶上无毛,下巴上留个山羊胡子的老汉抖着小胡子恶声恶气道
“可是什么!”
“可是如果这个人在西钺庄闹事,那就不是这么容易解决!”
听到这话,几个老头子立刻又瞪起眼来。一群人乱哄哄的吵嚷着。
我本来还打算从他们的交谈(虽然应该叫聚众闹事)中收集点有用的资料,可看这样子估计也是泡汤。干脆在旁边打起瞌睡来。全当这群人在唱催眠曲了。
才刚刚见到周公的踪影,就被人猛推一把。抬起头茫然四顾,四周一片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在我的身上。四个带头老汉和风干得橘子皮有一拼得脸上满是激动。紧盯着我看得眼中泛着泪光。看得我不但莫名其妙而且只起鸡皮疙瘩。扭头看管仲文,他一脸看好戏的恶劣表情。
我咳嗽一声,清清喉咙,小心翼翼的问那四个老汉。
“这几位爷爷,您们这么看着我干吗呀?有事吗?”
没想到我这话一出口,几个老汉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一副见鬼的模样。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他们冲到管仲文跟前刀枪剑戟的打了起来。
一时间,尘土飞扬,碎木乱射。管仲文和众老汉一对四却没见落下风。可却苦了在旁边的我。其他人都手脚完好,几下就蹦到安全地带。可怜我四肢无力,只能坐在原地吃土挨木头。
实在不堪忍受,大叫一声:“岩烈~~~~~~~~~~!”
就看岩烈刷的一下出现在我面前,旁边还跟着小棋。
眼睛眨巴眨巴的瞅着岩烈。
“抱抱。”
这一声抱抱,引出来岩烈吃惊的表情和小棋厌恶的眼神。
被岩烈抱在怀里,高人一头的感觉果然不错。什么都看的清晰。连小棋眼睛里的厌恶与不屑也看的一清二楚。虽然平时就有感觉,可这回才看的真真的。呵呵。小棋果然很会演戏。可是在我这个看了不下千部经典电影的现代鬼眼里他的演技还是欠火候呀。
转过脸,看空地上五个人打的乒乒乓乓热闹非凡。忍不住仔细看。
几个人打做一团,尘土飞扬,根本分部清谁是谁。更别提什么招式武功了。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扭头问郦苍云。
“郦阁主,他们是谁?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火气。说打就打?刚才他们干吗用那种眼神看我?”
等着他回答,他却一直看我。
郦苍云看我的眼神很微妙。有怀疑,有嘲讽,还有一点敬佩。
看着他,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眼睛出毛病了。怀疑很正常。嘲讽我也可以理解。可是敬佩!他敬佩我什么?是我看错了还是他神经了?
好容易他开口回答我的问题。
“他们是苍门四老。今天是来讨他们少主的。”
“他们少主是谁呀?你们干吗扣着不放啊?人家一把年纪大老远的跑来要人那么辛苦的。能给就给呗。至于还要打一架吗?”
“你说的好轻松。在钺成庄伤了人还想离开?想的容易。”
“伤人?伤人也用不着他们打架呀。这打来打去能打出什么明堂!干吗不坐下来商量看怎么解决合适?”
“商量?商量什么?”
“该赔钱赔钱,该坐牢坐牢呀。不然商量什么?”
“辛少主还装胡涂吗?难道你忍心看着苍门四老为你拼命吗?”
“啊?”
“不要再装了辛少主。再装下去,那几个老头恐怕要去给阎王做伴了。”
郦苍云伸手指向还在打的人。
顺着他的手看去。竟然还在打!不过四个老头已经气喘吁吁。管仲文还是老神在在。
再扭过头,看着郦苍云一脸狐狸笑,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他一眼,冲着打架的人用尽力气一声大喊。
“住手!”
6
初次交锋
这一声住手喊出。五个人果真立刻停住手。只可怜我因为喊的太用力,引得一通狂咳。头埋在岩烈臂膀中,胸口窒涩,浓浓的腥味直扑鼻端。好不容易止住咳,入目猩红刺眼,尽是咳出的鲜血。眼前一黑,一下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就看好几张老人脸围在我旁边。见我醒来,一个个乐得跟中乐500万一样。
其中一个带绿帽子得老汉按着我得手腕,表情肃穆。半晌,他松开手,眼睛含着泪花,声音沙哑:“少主,您受苦了。是老奴们照顾不周呀。”说完还用袖子擦擦眼睛。
菊花脸轻手轻脚扶我起来。我看见管仲文他们三个正坐在旁边得椅子上。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郦苍云开口了。
“四老,你们少主已经在这儿了,可以把解药交出来了吧。”
四老一听,叽哩呱啦的又吵嚷起来。我听的如同魔音传脑引起脑侧微微的发疼。努力忍耐想等他们吵完再开口,他们却越吵声越大。在忍无可忍之下我低喉一声:“都他妈的给我闭嘴!”
刷!世界终于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惊异的目光看我。看得我怒火中烧。
“吵什么吵!几个大男人比女人还聒噪!舌头长得没地方搁了!一把年纪学人家撒泼扯皮。只长年纪不长脑子。脑袋里装的是脑子不是豆腐渣。都给我坐一边去。”
四个年龄加起来超过两百岁的老头乖乖的坐在一旁。
我抬头看向管仲文。
“你要解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管仲文眼神锐利,盯着我的眼睛。要是一般人早已经避开这样的眼神。可我毕竟不是一般人。
“你们说,我是谁?他又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们又是干什么的?他要什么解药?前因后果到底怎么回事?”我转头问四老。
四老面面相觑,哼哼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我不错眼珠的盯着他们看。汗珠顺着四老的脸颊不停的往下淌。
鱼尾纹哼哼唧唧地开口。
“少主您又忘了吗?您是苍门少主呀。是老夫人的外孙,是主子的儿子,是我们的……”
“停!”我咬牙切齿的蹦出三个字“说重点!”
鱼尾纹真是训练有素,说话不带换气也不加停顿。
“您是苍门少主我们是苍门四老他是钺成庄主人管仲文您因为一些事情而陷落在此地他要的是必然的解药。”
听完鱼尾纹的话,我没吭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你们有必然的解药,那滩涂的有吗?”
绿帽子告诉我:“瘫涂是郦苍云所制,解药在管仲文手里。”
我又看管仲文。
“必然换瘫涂。”
管仲文冷冷一笑。“中瘫涂者,三日后无解。”
我微微一笑。
“我不信!”
“你凭什么不信?”
“凭你我都中了必然可到现在还没死。凭你想解必然之毒,凭你比我想活下去。”
管仲文眼中闪过激赏。
“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