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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士兵高袁 爱似碘酊 作者:纤陌 完结-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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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是位置比较低。袁朗心下暗道。
他坐下来,“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这么无聊?”
“从有能让我不再无聊的事情的时候啊。”廖一飞摇头晃脑。
袁朗无语,所谓损友大概就是廖一飞这号的了。早巡时袁朗在住院部走了一圈,然后整个军区总院的人都知道了他有个如狼似虎的情人,于是稍晚的时候袁朗家里就囤了N瓶杀虫剂。

孩子

高家宝贝高冰小朋友喜欢袁朗这是他们俩初识之时就已经确定的事实。冰冰妈曾开玩笑说冰冰这孩子情商高啊,一眼就认准了跟二叔缘份最深的袁朗。
冰冰爸妈工作忙,尤其是冰冰妈妈还经常要出差,所到到幼儿园接送冰冰的事很多时候都得高夫人去做。赶上医院下班早的话袁朗也会开着车去接她。车是袁妈妈买的,某著名车厂的最新款SUV,袁朗很喜欢。
在一个晴朗的周末下午,高城陪袁朗去了一趟数码城,回来时顺便到一所钢琴培训中习接高夫人和冰冰。中心外面没有停车场,结果它周围能停车的地方都停满了送孩子来学琴的家长的车。俩人在离中心门口100多米的路边停下了车,高城皱着眉,“怎么这么多车啊?”
袁朗说:“这不难理解,望子成龙。”
“干脆请个家教到家里教得了,省得来回跑来跑去,以后天热了这老的老小的小怎么受得了。”
“小孩子除了要学东西之外还要多接触社会,学会跟别人交流和沟通。”
高城哼了一声从烟盒里拿烟,说:“多大点的小孩儿学那么多东西干嘛?小孩儿最大的任务就应该是玩儿,到他长到该学东西的时候再认真学也不迟啊。”他转过头去看袁朗,“以后咱们俩的孩子……”
袁朗乜他一眼,抢白道:“你生?!”
高城叭嗒一下嘴巴,说:“没那本事!”
袁朗轻轻地嘁了一声。
“可以领养嘛,很容易的,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就叫高捷,女孩就叫高敏。”
袁朗有点眼黑,“你什么时候想了这么多?还有,凭什么他们要跟你姓?”
“跟谁姓还不是一样,要不然就跟你姓吧,袁捷,袁敏?”
“没水准。”
“好啊,名字你来取,叫什么?你说吧。”
“……”袁朗没想到高城居然这么爽快,一点也不争取,措手不及之下张了张了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好糗!
高城似乎对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烟也不抽了,侧过身面对着袁朗说:“呐,孩子跟你姓,但是怎么教他要我说了算。我不会跟这帮家长似和小孩子刚会走路就想让他跑起来,从上小学到大学毕业少说也得16年,还不够辛苦么?学习成绩嘛,不垫底就行,出来工作要的是能力不是一个只会考试的脑子……”
“行行行,你消停会儿吧,你当教个孩子像放牛吃草这么容易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随性教育,人国外都这么干,目的是把孩子培养成一个独立的,有自主意识和开创意识的人,不,人才。”
袁朗哼了一声,“成绩不好他连个好大学都考不上。”
“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大学生,清华北大毕业的还有找不着工作的呢。”
“大学生不一定都是人才但不上大学他连龙套都跑不了。”
“上军校的不用跑龙套。”
“军校?”袁朗双手抱胸,歪着头看了看高城,“他要是不愿当兵呢?”
“怎么可能?咱们俩都是当兵的,教出来的小孩怎么会不愿当兵?不上也得上,这不能改!”高城斩钉截铁。
袁朗嗤笑道:“刚刚还在大谈什么随性教育,一转眼的功夫就原形毕露了。”
“随性教育和上军校两者之间并不矛盾啊,这孩子就像棵树苗,我负责不让他长歪,枝枝桠桠就随他去。上军校是要让这棵树在那样严格的环境中得到更好的历练。”
“那也不一定要是军校啊。”
“军校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
“伪民主!从一开始你就给他定下了一个目标,那你还谈什么随性教育?孩子要按你的想法教肯定是行不通的,早晚会回到老一套上去。”
“那按你的意思是想让他从小就学些个他自己都不喜欢的玩意儿?没完没了地考试培训?”高城不耐。
袁朗气极,大声地嚷开了,“你自己难圆其说冲我发什么火?我有这么说过吗?”
高城捂着耳朵,“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别吓着孩子……”
高城此话一出,俩人都愣住了,尤其高城还捂着耳朵面对着气鼓鼓的袁朗,想笑又不敢笑。袁朗粗声粗气地说:“孩子呢?”
高城装傻充愣,一拍靠背,说,“对啊,那倒霉孩子呢?”
袁朗抬腿就踹高城,当然脚上是没使什么力道的,他郁闷啊,敢情他俩是为了个没影的事情在这边顶了半天牛。
高城哈哈大笑,仗着车窗上贴着不透视的车膜,镇压了袁朗的暴动,长手长脚把袁朗困在座位上,姿势别扭却还极自得地在袁朗额上落下亲吻。
“其实养个孩子也不错啊,你觉得呢?”
“吃喝拉撒你伺候?”
“不是还有我妈呢嘛?”
“你有时间陪他么?”
“……周末我有空,再说你不是晚上在家吗?”
袁朗低着头笑了笑,又抬头看着高城认真地说:“高城,我不反对去领养一个孩子,但是你应该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过段时间再说好吗?”
高城把头点得像捣蒜,“好,你说了算。”
孩子们下课了,冰冰和高夫人从培训中心出来,高城和袁朗在门外等着她们。冰冰在练习里表现很好,老师给了她一个娃娃玩偶作为奖励。一出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扑向袁朗向他展示自己的奖品。可让三个大人都想不到的是冰冰居然提出要把娃娃送给袁朗。
袁朗就问她:“冰冰为什么要把它送给叔叔呢?”
“因为冰冰喜欢袁叔叔呀。”
袁朗笑了,“那叔叔就谢谢冰冰了。”
高城在他后面也笑,高夫人问他笑什么。他说:“我想起一句话,失之东隅收之桑隅,对不对袁朗?”
袁朗低头跟冰冰说了句什么,然后冰冰就响亮地对高城说:“二叔,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高捷——”

大事件

我们都知道袁朗医生是不谙厨艺的,他平时在医院餐厅吃饭,阿SIR吃的基本是猫粮和活鱼,稀饭住这儿的时候还时不时地在里边弄个沙拉什么的,现在他很少在这边住了,本来利用率就不是很高的厨房就更丢荒了。厨房里最有用途的东西就是微波炉,但也仅仅是被袁朗用来热牛奶。
所以我们可以想像得出来,当高副营长回到家,打开门闻到一股油烟味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意外表情。
他没敢往袁朗亲自下厨的方向想,因为那实在是百年不遇的奇事!他以为是“丈母娘”大驾光临,就马上打点起精气神准备见驾,但是厨房里很安静,他敏锐地觉察出事情不太对头。他家的厨房跟被人劫过一样乱七八糟,水洒得到处都是,高城想笑,没想到啊,他家袁朗有天真的会洗手做羹汤。但还没等他笑出来,地上醒目的血滴印子把他那点要笑的心思打发去了大西洋。
他大踏步地跨进书房——书房门口有血迹。袁朗熟练地处理着左手食指的伤口,心里不住地哀悼自己的不幸。高城冲进来的时候他还差最后一个步骤就弄好了。
“切到手了?”高城看见他手指上一厘米那么长的伤口,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一外科医生切个菜居然还切到自己的手指,传出去也不怕笑掉人家的大牙啊你?!”
袁朗不吭声,把受伤的手指连同医用胶布递到他跟前,高城只能先忍气吞声帮他把胶布贴上。贴完了胶布,袁朗才说了话:“回来啦?”
“啊。”
袁朗翘着左手食指开始收拾医药箱什么的,高城辟手夺下,“好了好了,我来吧,你坐着。你说你好好的到厨房摸什么呀?”
“我也是想帮你啊。”
他看高城在家做饭蛮辛苦的,就想自己有空不如也试着弄一下,反正看起来做菜也没什么难的,起码比他做手术容易吧?可谁想,他把菜倒进锅里时才想起蒜苗还没放,回头就切蒜苗,忘了关小火,切的时候隐隐有糊味儿传出来,他一下没留意刀下就在自己食指上划了一刀。
高城莫可奈何,合上医药箱,“谢谢你了,如果袁大夫你没切到手我会更感动。”
他让袁朗呆在客厅里,自己拿了拖把拖地,“以后这厨房你就别进了,笨手笨脚的,谁知道下次还会不会切到另一只手。”
袁朗看了看右手,自己不是左撇子,除去主观故意,那他要怎么做才能让拿刀的右手切到右手呢?有难度!
“不会做饭有什么关系?反正认识你以后我就断了找个贤妻良母的念头……”
“高城……”
正哼哧哼哧地拖地的高城忽然听到袁朗很温柔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他站直了腰,“啊?什么?”
袁朗双膝跪在单人沙发上,直直地看着高城,高城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他面前。袁朗伸出手环在高城的脖子上,眼睛里带着笑,嘴唇贴进他的嘴唇,说,高城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高城扶着他的腰,说:“想什么呢?好端端的怎么说这个?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我脾气不好你从来不说我。”
高城有点心惊肉跳,他的袁朗可不是那种勇于自我检讨和反省的人,尤其态度还这么诚恳,柔声细语的,声音真好听,可他总觉得不太对。
实话实说,“你脾气挺好的,偶尔闹点小脾气也很可爱。”
“我不喜欢搞卫生。”
“家里灰尘都是我带回来的。”
“我从没给你做过一道菜,下过一碗面。”
“我喜欢照顾你,再说一星期也就两三次,还不过瘾呢。”
“我让你的贤妻良母泡了汤。”
抱得更紧一点,还在介意他的无心之言啊,“有你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笨手笨脚,切个菜还把自己的手给切到了。”
“以后小心点,这两天你什么也别做了。”
“真的?”
“真的。”
袁朗的额抵着高城的,“高城,有个事我想跟你说。”
“说吧,什么事我都不反对!”
“你晚上睡客厅吧。”
“啊?”高城的反应有点像被灌了迷魂汤还没醒。
“啊什么啊?”袁朗站下地来,全没了刚才的低眉顺眼,拔扈地说:“是你说的我手受了伤这两天什么也别做了,你也说我要求的事绝对不反对!我饿了,做饭给我吃!”
竟然说他笨手笨脚,还在他跟前提什么贤妻良母,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于是,高城在当天晚上荣升客厅厅长,不过他对厅级没兴趣,使出了浑身解术,终于在鸡叫前官复原职,回到了卧室那四点几个平方领地上。至于他是用了什么方法嘛……呵呵,各位领会精神,领会精神。

挤牙膏的问题

生活的本质是什么?
答,生活的本质就是柴米油盐鸡毛蒜皮。
如果你是一个人过日子,可能你的琐事就会少一些,但如果你是两个人那这些琐事就极可能上升到一地鸡毛的高度。这与你的学识出身财富都没有关系,牙齿怎么可能从不咬到舌头?在这一点上,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只是各人处理的方式有所不同。
和所有共同生活的情侣一样,高城和袁朗之间也无法避免因各人生活习惯和个性的差异所带来的磨擦。有时争执的起因小得微不足道,比如怎么挤牙膏。
袁朗习惯从牙膏的管尾开始挤,但高城却喜欢从中间的位置挤,而且高城用牙膏很多,经常一家伙按下去,整支牙膏就被他挤得歪歪扭扭变了形。这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怎么挤不是挤呢?有人还喜欢从头开挤呢。可人的情绪很多时候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能影响它的因素太多,天气啦,前晚没睡好啦,甚至起床时被被子床单之类的绊到啦等等等等。前一秒你可能还不想生气,但下一秒你可能已经开始尖叫了。
综合以上所述,高城有朝一日会因为从中间挤牙膏的“恶习”遭袁朗数落也不是件难预见的事情。
这一天终于到来——
“你怎么从中间挤牙膏啊?”
高城刷着牙,一嘴的泡沫,说:“我一直都这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听你这话你好像还挺光荣的是吧?”袁朗拿起有点像油条一样凹凹凸凸的牙膏在高城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牙膏都被你挤成什么样子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挤牙膏的!”
高城快快地吐净泡沫,说:“谁规定说挤牙膏就一定得从后面挤啊?”
“这么挤牙膏很浪费的你知不知道?”
“开玩笑,我挤了三十年了也没见浪费过哪支牙膏。”高城漱了漱口说道。
“总之你这么做就是不对,还强词夺理你!”
“我强词夺理?我看是你蛮不讲理才对!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袁朗闭了闭眼做深呼吸,他一生气就胃疼,所以现在他不想跟高城讲话了。他闷声不响地从储物箱里拿了支新牙膏,又拿了自己的漱口杯子、牙刷和毛巾走了出去。
高城不知道他发什么脾气,不由有些忿忿,“闹鬼的毛病!简直是莫名其妙!”
那天整整一个上午袁朗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上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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