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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士兵高袁 爱似碘酊 作者:纤陌 完结-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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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不解:“你不是做了汤吗?还用得着喝开水?”
高城有点不好意思,“这菜里可能放盐放多了点儿……”
“那汤呢?”
“也有点咸。”
袁朗夹了一块看起来很像红烧豆腐的东西,一尝,那盐还真不只多放了一点点。
“我们家盐还有吗?”
高城点点头:“给你留了一点。”
俩人都笑了起来。
“要不咱们还是到外面吃吧。”虽说这菜是自己好不容易鼓捣出来的,奈何技术实在太烂,高城不想让袁朗吃这失败的作品。
“你忙了半天才弄好的。”
“没关系,先欠着,我下次再给你做。”
袁朗笑笑,拿筷子戳戳那清蒸鱼,看熟了没有。“我发现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吃饭。”
“谁让你都是在饭点才有空?”
袁朗放下筷子,“高城我们认识多久了?”
“呃……到今天为止312天,吃了24次饭。”
“你都记得?”袁朗感到惊讶,为高城的细心和用心。
“忘不了。”
袁朗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高城的话里似乎带着伤感。
这餐饭终究没有去外面吃,袁朗说就当是“咸菜宴”好了,也挺特别的。吃完饭,袁朗主动揽下了洗碗的工作,虽说他平时不太做家事,但外科医生的行动力和效率也是不容小视的。刷净、冲洗、擦干,再放进下面的消毒柜,举手投足间没有一个无用功,动作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独特如袁朗,就连洗碗的姿态都透着优雅。
水池里还剩两个盘子,袁朗想把杯子也洗一洗,他刚打算叫高城帮他把杯子拿来,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伸过来,环住了他的腰,袁朗的心跳漏了一拍。高城温热的身体贴近他,收紧手臂,他近在咫尺湿热的混杂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令袁朗有那么一丝慌乱,水龙头里哗哗的水声反而让两个人的空间充满了暧昧的意味。他发现两颗心脏在不同的身体里跳动着同样的频率。
高城把头靠近袁朗的头,闭着眼睛,因动情比平时低了几个音调的声音沙哑沉静,“袁朗,我喜欢你!”不管结果怎么样,高城都要把心里的话告诉他,他不敢奢望袁朗对他也怀着同样深度的情感,他只是想让他知道,想让他知道他是如此地为他着迷。
高城的话让袁朗不再慌乱,他轻轻地问高城:“有多喜欢?”
高城手上一用力,把袁朗的身子扳过来,狠狠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低吼,“比这样更喜欢,喜欢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城超乎袁朗想像的举动让袁朗暂时丧失了机灵,茫茫然地不知该作何反应。高城的手指划过来,沿着脸庞,不似刚才那样狂烈粗暴,温柔而宠爱,低喃的话语竟有些颤抖,“袁朗,喜欢我,好吗?”
袁朗抬起头看着高城的眼睛,他的眼睛充满血丝,那是昨夜不眠不休留下的证据,袁朗的心揪了起来,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恳切,仿佛在诉说他是他的唯一,是他的宝贝,却又因为害怕被拒绝带着隐隐的伤痛。袁朗觉得疼痛,他亲了亲高城的眼睛,他的眼睛让他心疼。
——当然好,一直都喜欢。
高城喜出望外,抱着袁朗一个劲儿地傻笑。
袁朗觉得好笑,“傻子,笑什么?”
“袁,袁朗……”
“什么?”
“我想亲你。”
袁朗真想翻个大白眼,都让你抱了,这种事还用打报告吗?刚才那劲头儿哪儿去了?“不行。”
“为什么呀?”
“碗还没洗完呢。”
“我来洗。”
“那好,还有客厅里的杯子,你一块儿洗了吧。”
“你故意的吧?”
“我本来就想洗杯子。”
“那我得先收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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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如果现在有人问高城,把心仪已久的人追到手之后是个什么滋味?他可能会丢给他一个字:“忙!”当然,他说的忙不是忙着和恋人约会,他忙的是为史今的复员作准备,忙着加紧连队训练。演习过后各种不利于七连的传言和消息不时地吹进他的耳朵,他也隐隐地感觉到一场关于七连的变革正在酝酿,七连的处境并不乐观。
近年来随着军队现代化进程的不断加快,部队整编、改制、甚至撤编的例子越来越多。七连无论摊上哪一种都是高城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他是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服从部队的最高需要。现在命令还没到,他能做的就是努力做好他的本职工作,等待那道福祸难料的命令。
相比高城的忙碌,袁朗那里也不轻松。由于部分医护人员下基层服务的关系,他们原本的工作就分摊到留守的其他人身上。因此,袁朗每周的工作量比平时多出1/4,而且都是一些大手术居多,忙得他每天回家几乎倒头就睡。他工作一忙,阿SIR就跟着受累,有好几次要不是它提醒着,袁朗都差点忘了喂它!加上稀饭不在,阿SIR的日子过得很小白菜,生生掉了二斤膘,也算是减肥成功了吧,歪打正着……
俩人很默契地尽量不去干扰对方的工作,虽然不能经常见面,并且工作繁忙,却也不忘在闲暇时给对方打个电话,发条短信,现代通讯的发达还真是忙了人类沟通上的大忙!
通信时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内容,都是诸如吃了没?在干嘛?忙不忙……之类的日常话题。最像情人对话的一句恐怕也就是——
高城:“越累越想你了,来,亲一个,MUA——”
袁朗笑,“毛病!我在走廊上。”
“哈哈哈……”
有一次袁朗收到高城的短信:今天练格斗,骨头都要摔散了。要是身边有人能帮忙捶捶捏捏就好了。
袁朗花了二十分钟时间用标点符号拼了头有些抽象意味的大笨象给他发过去:我想它应该可以帮你解决你的问题!
高城在那边笑翻了,回道:刚被大象踩过,挺尸!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得早起上班……
生活是由大量重复的片段组成的,但是重复并不意味着单调,关健在于你有没有找到一个人和你一起分享这样的重复,相信到那时重复也会变得有新意!

史今复员在在演习结束一个月之后,说真的他走了高城很难过,史今是他最好的兵,最看重的班长,可他就这么走了,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或许史今的离开对七连来说只是一个开始。连里的烦心事高城很少跟袁朗说,不是他觉悟高,我难过所以不想你难过这种理由他不屑去找,他只是觉得这只是他工作上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犯不着跟他提。
接到袁朗的电话的那个早上他正好逮了个空在办公室小休,电话只响了一声他就接了起来,“是我。”
然而他却没有听见预想里的那把极好听的总有些漫不经心的嗓音,他只听见些时轻时重的呼吸声。
高城顿生疑窦:“袁朗…说话!”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听见袁朗沙哑到完全听不出音质的声音:“……高城……”
高城听得头皮直发麻,袁朗不好了!“袁朗!袁朗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袁朗?”
电话没挂,却是再也听不到袁朗的声音,高城坐不住了!

这两天总院外科一室的会诊室里的气氛都很紧张和压抑,科室组长和几位骨干医生几乎一天24小时都在里面对着一张张怪异的CT片和超声影像激烈地讨论,各抒己见。这是一例总院从未遇见过的病例,患者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送到医院时整个人苍白瘦削,气息奄奄的,主要的临床症状是腹痛。光学检查结果是肝区长了个直径二十公分的瘤。
就是这个瘤引起了医生们的不解和讨论。
他们确信瘤里有东西,不是液体也不肿瘤组织,X光、CT和超声波都无法准确地反映。想知道里面倒底是什么大概只有将它切下来解剖了,但是这样一来又涉及到切除范围的问题。因为无法明确瘤体性质,如果它是恶性肿瘤,切除不净很可能会加速癌细胞扩散转移,到时候就要进行二次手术,显然患者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但是不切除这个东西仍然可能要了他的命。经过几天的论证和多方查验对比,他们得出了结论——寄生瘤。
切除手术进行得并不顺利,这个寄生瘤在患者体内生长了二十余年,有部分已与患者肝脏完全融合,表面覆盖着大量血管和神经,稍有不慎将会导致患者体内大出血或者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原来以为4个小时就能完成的手术延长至6个小时,操作医生也由原来的2人变成了3人。
是夜10点32分,寄生瘤被成功切除。他们当场切开了那个瘤,结果惊愕地发现里面竟然是个已成形的小小的婴儿的头部!毫无疑问,他是患者二十多年前就夭亡的孪生兄弟或姐妹。
在洗消室里,廖一飞看见袁朗脸色很是不好,关切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他们组长在一旁笑道:“袁朗该不会是被那东西吓到了吧?”
袁朗苦笑,他只是觉得很累而已。
廖一飞擦干手,说:“我看你这几天也够累的,晚上的班我替你,你回去睡觉吧。”
袁朗非常感激廖一飞的热心,他转脸看了看组长,组长说:“回去吧。”
“谢谢组长。”
走出医院,外面起风了,正是初秋,夜风都带上了丝丝凉意,吹在身上竟让袁朗有种冷得要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他有点轻微的头晕,这几天连轴转似的加班也真是累了。回到家,袁朗不敢泡澡,怕自己会在浴缸里睡过去,淋了浴,袁朗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顾不上吹干头发就爬上Chuang去睡了。
他做梦。
梦见好多奇怪的东西,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脚下没有地,头上也没有天,好多面目模糊的东西绕着他转。一直转一直转,他很害怕,他想逃。
“高城——”
他听见自己大声喊着高城的名字,一睁眼,那些东西都不见了,周围一片静止,他看见了自己房间浅紫色的天花板。袁朗松了一口气,原来自己做梦了。
“你醒了?”
耳边传来高城的声音,袁朗惊异之下想转头去看,不知道是动作太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眼前突然黑乎乎的一片,自己是怎么了?!
高城急忙压制他的动作不让他乱动,“你别动!好好躺着!”
袁朗重重地喘了口气,喉腔和鼻腔间热辣辣的违和感让他反应了过来,“我病了?”连声音都变了!
“你才知道啊?高烧39度8,烫手了都……”
听出高城话里的疼惜和微微的责备,袁朗心头涌起一丝甜蜜。“你怎么知道我病了?”
高城以半趴的姿势一边膝盖跪在床上,伸手,把电子体温计的探头伸进袁朗耳道里面测量他的体温,没办法,袁朗的床太大了。高城一看体温计上的数字,38度1。
袁朗还在看着他,等他回答。高城干脆侧躺在袁朗身边,狗爬式太累人了!袁朗见他离自己太近了,怕自己会传染给他,“离我远点,小心病菌。”
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把高城逗乐了,他一探首亲上他有点发干的唇,“病菌?打电话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到这个?”
“我打电话给你?我怎么不记得了?”
“记得才怪了你,都烧成个糊涂虫了……”

接了袁朗的电话,高城连忙请了假就往市区赶。进到袁朗家,看见袁朗把自己蜷得紧紧地窝在床上,脸色红得反常,伸手一摸,烫得像只刚出笼的包子!高城当时是又气又急,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居然让自己病成这样!还医生呢!
“袁朗!袁朗!袁朗你听得见吗?”
袁朗只是闭着双眼,哼哼叽叽地发出一些类似啜泣的声音。高城不管那么多了,掀起他的被子要送他去医院。他刚把袁朗抱起来,袁朗就睁开了眼睛,高城以为他醒了,很高兴,“袁朗你醒了。”
谁知袁朗睁着迷糊的眼睛看了看他,竟然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谁?”
高城手一抖,差点把他跌回床上,他说:“我是高城啊,你不认识我了?”
“高城?……高城……”袁朗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似乎安下心来,虚弱地重新闭上眼。
高城急了,这都烧糊涂了!
“袁朗你再坚持一下,咱们现在就上医院。”
可袁朗一听上医院,又不依了,挣扎着,“不去医院……不去医院……不去……”袁朗手脚乱动着,高城抱不住他,只好把他放回床上。
高城哄着他,“乖,生病了就得上医院去看医生,很快的啊。”
袁朗就哭,真的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嘤嘤地,哭得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嘴里还不断地重复着:“不要去医院,不要去医院……”
高城哪里见过这样又哭又闹的袁朗啊?他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看见他难受的样子他都恨不得替他受了得了。高城俯下shen去安慰袁朗,“乖,乖,不哭了,不哭了啊。咱们不去医院了,不去了好不好?”高城伸手替袁朗擦去脸上的泪水,一股酸溜溜的气从腹内直窜上他的鼻子,蒙了眼。
袁朗哭了一会儿又昏昏然地睡了。
他看见袁朗丢在床上的手机,连忙拿过来,翻开,里面有十几个未接电话记录,有他的,也有医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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