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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仙流witness-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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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更得理不饶人,“你还说,即使是情人之间也应该保持一定距离,还说我们这种安排正好完美。” 

我只好叹气,“你也不用把我说过的话每一句都记得那么牢。” 

流川出乎我意料地突然有点脸红,欲盖弥彰的开始转移话题,“反正都是你的错。有话不说,自己在那七想八想?” 

“我七想八想?是谁无端想象成我要分手的?”我反击。 

流川涨红了脸,再一句话也不肯说了。我的心情大好,微笑起来。回想起来,我反常的坚持和他冷战长达三个月,这段时间里他一定很不安吧;今天下午和他吵架时,我又说了一些什么‘烦透了’之类的话,也难怪他会误会了。 

我靠近流川,直到我们几乎完全贴在一起,然后在流川耳边低语,“有些话你是不是也应该多说一点?比如,‘我爱你’什么的?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其实很爱很爱我呢?” 

流川的手环了上来,,“这种话你整天挂在嘴上,还不是让人不能全信。” 

我将头靠在流川肩膀上,“所以才要每天说,随时说。这样即使打上几个折扣,也还是有很多呀。” 

流川喃喃自语了一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估计不是什么好话,所以识相地没有追问。我靠在流川怀里,第无数次觉得要一个男人做恋人还是值得的,女人哪有这样高这样强壮让我靠的这么舒服。 

我正陶醉,突然发现流川的一只手已经伸进我的衬衫,在我的背上有意无意地四处游走。他最后停留在我的腰线上下,居心很叵测。我往前靠了靠,果然,有人已经有反应了。我在流川试图拉开我的皮带的时候制止了他,“干什么?” 

“你觉得呢?”流川推开我的手,灵活地解开我的皮带,顺便拉下了拉链。 

我放松了身体,一边专心感受流川的抚摸,一边说,“今天不行。” 

流川的回答是在我的臀部上结结实实地拧了一下。我吃疼叫了出来,“喂,很疼的。”流川揉着刚才拧我的地方,低声问我,“现在呢?” 

我满意地叹气,〃好多了。”流川的动作立刻色情起来,轻轻捏我,让我有点疼又有点痒,而且拉住我往他身上贴过去。 

我硬下心肠稍微推开了一点他,加重语气,“今天不行。” 

”为什么?”流川不满地挑高了眉毛。 

“昨天做得太厉害了,今天没力了。”我又不是做爱机器。 

“我做。”流川兵来将挡,接着向我伸出魔掌。 

既然这样,我倒也不是太反对了,只是难得流川这么勤快,当然要有风使尽帆。我坚决地推开流川,“你要做也不是不可以……” 

流川很上道,没有一味粗鲁求爱,而摆出很专业的协商态度,“你想怎么样?” 

我说,“我要全套服务。” 

流川扬扬眉,“昨天那种全套?” 

我摇摇头,“不, 是你上次生日那种全套。”说起那个全套服务,是我给流川30岁生日的特别礼物,仿佛一套正式法国大餐,开胃点几道,大菜几道,饭后甜点几道,非常详细周密,只能说被服务的那一方实在是太幸福了。 

流川立刻皱起眉来,很犹豫。我知道原因,有几项是流川平时非常不喜欢做,总要我软硬兼施使尽法宝他才肯勉强做一两下。真不公平,明明我对他做的时候他自己那么爽。 

我双手抱在胸前,好整以遐“要么全套,要么算了。” 

流川的眼睛在我身上逡巡,仿佛在估量值不值得。这小子,难道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吗? 

我很诱惑地解开了衬衫的上两个扣子,流川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跟了过来,我又慢慢解开了最下面的两个扣子,所以现在只有中间的那个扣子还扣着,我将裤子往下面拉了拉,露出我的腹部和腰线,然后将双手插在了裤子后面的兜子里,向他微笑,“想好了吗?同意的话,这个身体可就任你摆布喔。” 

流川的眼光上上下下逗留了片刻后,说,“还是算了。” 

我跌倒,算你狠。 
 
9 
我和流川关于上床内容的谈判彻底破裂后,流川坚持不让我在他那过夜,虽然他的理由很堂皇,什么明天有早会了,要早点休息了什么的,但我还是疑心他是报复我不让他随便乱做。当然我很明智地没有当面向他指出,以免流川恼羞成怒,而且考虑到明天早上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所以我老老实实地离开了流川的公寓,回家的路上把流川给我打包的那一垃圾袋衣服送到干洗店。因为我的衣服被折磨成那样皱巴巴的一大团,我从干洗店老板那里很得了几个意义暧昧的眼神。最后老板递过来账单,虽然我已有心理准备,但数目之惊人还是让我倒吸一口冷气。我小心翼翼地微笑问道,“我一向在这里洗,以前都有25%优惠的……” 
老板随便柃起我一件衬衫,那衬衫不但皱如抹布,而且还有被踩过的痕迹,意思不言而明。我看看账单上不但没优惠而且还额外加的50%,再看看了衬衫,只得认命的掏出信用卡付账。我虽然赚钱不少,但现在的生活这样的昂贵,我又打算四十岁就退休,怎么经得起流川这样浪费我的血汗钱,我慎重考虑要把账单寄给流川,他至少应该付一大部分的费用。 

回到家里,我草草地洗了澡,然后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坐在客厅里喝。察看了一下电话留言,没什么重要的,只有Jenny打来问我今天会不会去上班,然后第一千次抱怨我应该随身携带手机。我看一下表,很显然现在打电话过去说我今天不会去上班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动手删掉所有的留言,我拿起电话打给流川。 

“流川枫。” 

“Hi。是我。”我懒洋洋地和流川打招呼。 

“什么事?”流川还是那么没有废话。 

“只是告诉你一声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以免你担心。” 

流川沉默,表示没什么可说的。 

“我现在在喝啤酒,你在干什么?”我很习惯地自动开始聊天。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睡觉了。”流川拒绝闲话家常。 

“喂,不要这么没情趣好不好?”我在沙发上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声音转向诱惑,“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猜猜我现在穿着什么衣服?猜对一件我脱一件。” 

流川在电话那边叹了一口气,我说,“给你一个提示,我刚洗完澡。” 

流川的声音清清冷冷地从电话里传过来,“给你三秒钟,没有值得一说的事我就挂了。” 

我扫兴地收起诱惑的声调,“明天我们午饭时在哪见面,好弄完你的那些资料?” 

流川停了一会,说,“中午12:30,我办公室。” 

我应了一声,“OK。我顺便给你带午饭过去,你想吃什么?” 

流川说,“随便,那就明天见。” 

“明天见。”我正要挂上电话,流川仿佛突然想起来似的在电话里说,“我猜你现在穿着那件蓝色的睡衣。” 

我看了看身上的条纹睡衣,得意道,“错。不过很接近了,继续猜。” 

流川轻轻说,“那你猜我现在穿什么衣服?”接着我听到电话那边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幅再清晰不过的流川脱衣服的画面,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听到那边声音停止后,流川说,“猜出来了吗?我现在什么也没穿。晚安。”然后他挂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半天才回神,终于大笑了出来,小心眼的家伙,那么爱记仇。 

放下电话,喝干了啤酒,我带着流川留给我的暧昧宵想上床睡觉,睡着前突然想起来我最后也没和流川商量好究竟怎么公开我们的关系。算了,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一刻,等流川这一段忙过去再说吧。我其实也不指望流川会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反正他肯定会先不耐烦地说这有什么好商量的,然后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中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神采奕奕地去办公室履行做老板的职责——威慑雇员。Jenny只看了我一眼,就做出结论,“和流川和好了?”Jenny是我办公室里唯一知道我和流川关系的人,她是我的合伙人、老朋友、秘书,我的私生活对她来说是一本打开的书,一目了然。 

我朝Jenny眨眨眼,“那么明显?” 

Jenny朝大厅里扬扬下巴,“今天早上你四处乱放的电已经极大的影响了我们的秘书小姐们的办公效率,我建议你立刻坐到你的办公室里。” 

我摊开手,“我的本意只是想感谢她们对本公司做出的巨大贡献。” 

Jenny打开了她的记事本,“既然你状态不错,让我们开始工作吧。” 

我赶忙上前合住她的记事本,“今天不行,我有事。”为增强说服力,我举起自己的公文包,“我需要去图书馆查点资料。” 

Jenny继续怀疑地看着我,在她有魄力的注视下,我只能说实话,“替流川查的。” 

Jenny让出了出门的必经之路,不抱希望地叮嘱,“明天一定要来上班。” 

我举起右手宣誓,“以人格担保。” 

“……你有这种东西吗?” 

“……” 

************************* 

耗费了一个上午在图书馆,总算把流川的资料弄完,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启程前往流川的办公室,顺便带一个pizza过去当中饭。 

到了地区检察官办公室,走廊里都静悄悄的,看来都去吃午饭了。我来到流川的办公室外,习惯地敲了敲门,不待流川答应就推门走了进去。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正背对着我站着,听到动静随即转过身来。我们两个人一照面,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然后那人笑了出来,“仙道,好久不见。”我上前与他拥抱,“南烈。” 


放开手后,南烈上下打量我,说,“多年不见,你这家伙好像更帅了一点嘛。”我也上下打量南烈,他一如当年的精明干练,不过多了几分锋芒内敛,更有魅力了。我搭着他的肩膀,“彼此彼此。”南烈一只手也拥上了我的背,很回想当年的口气,“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多久以前了?五年?六年?”我转头看过去,南烈正微笑凝望着我。我想了一下纠正道,“六年零七个月。” 

南烈眼神微微惊喜,“你还记得?” 

我微笑,“怎么可能忘记?整整一个月亡命惊魂之旅。” 

南烈朝我挤挤眼睛,“很棒的回忆,是不是?” 

南烈的眼睛闪着愉快温暖的光芒,我忍不住地笑容扩大,心里一阵温柔牵动。南烈与我,曾有一段过去。 

那是近七年前的事,我和流川正处于我们关系的最低点,究竟为了什么原因俩个人闹僵我已经忘掉了,不外是些我爱你你不爱我的无聊争吵,总之谁也不肯让步,终于有一个人说出,不如分开,两个人都冷静一下,想想还要不要再在一起。当时我和流川在一起刚一年多,感情正处于尴尬期,热恋的激情开始褪色,对方很多难以忍受的缺点也好象一夜之间突然纷纷涌现。怪不得人们把结婚一年叫做纸婚,确实容易撕裂而且当事人觉得没什么好可惜的。 

分开了几个月后,两个人都太年轻气盛,没人肯表示出有要重新来过的意思,我虽然想念流川想念的紧,但同时也坚信自己总可以找到更喜欢的,所以也准备好了要彻底放弃。正在那个时候,我的工作上出了一点问题。我的一个委托人为了减罪,主动和FBI内负责毒品的部门合作,愿意提供一些关于毒品交易的情报。事实证明他的情报非常准确,FBI不仅查获大批的毒品,而且抓到了几个贩毒组织的不大不小的头目。我的委托人自然也成了将他们最终从严从重定罪的关键证人。 

贩毒组织可不是吃素的,买了杀手要做掉我的委托人,因为我从始至终代表那个人与FBI交涉联络,贩毒组织大概觉得我已经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我也被列入了他们的黑名单。FBI派了人将我的委托人和我转移到一个保密的地点——一个毫不起眼的酒店的一个套房。,24小时保护我们直到一个月后法庭开始审理这个案子。结果证明贩毒组织神通广大,在FBI内部也有他们的眼线,整个保护计划出了纰漏,我们所谓的绝对保密的地点证明并不那么保密,贩毒组织雇用的杀手用一只火箭炮几乎把整个房间炸平,而我们能够幸免遇难的唯一原因就是当时保护我们的一个FBI探员的格外谨慎,他按照计划用预定的假名字定了那个房间,但实际上他把我们安置在了旁边的那个套房里。那个探员就是南烈。 

趁着酒店里一片混乱,南烈带着我们溜出了酒店然后上了一辆偷来的车逃之夭夭。直到第二天当地警察清理的现场发现没有人员伤亡之前的十二个小时内,无论是FBI还是贩毒组织没有人知道我们还活着,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已经驾车开出去了近千公里,消失在茫茫人海里了。南烈确定我们安全后曾和FBI总部联络,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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