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天下-第4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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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烨微笑走了过去:“聊什么呢,让本王也听听。”
丽娘羞臊有些慌乱的美眸微微转动,飞快的瞟了一眼已呆住不知所措的小翠和香巧,急忙翻身跪倒,清纯中闪动着勾魂摄魄妩媚的精致俏脸红若胭脂,颤抖道:“臣妾拜见王爷。”
香巧娇躯一颤,也急忙翻身跪倒,低垂着头,声音也颤抖道:“香巧拜见王爷。”
陈烨瞧着跪倒的二女,停住脚步,淡淡一笑,走向左侧跪着的香巧,伸手轻轻勾起精致滑腻的下巴,香巧俏脸红的一塌糊涂,美目溢动着羞慌和浓浓深情交织之色,飞快的瞧了一眼陈烨,又急忙羞臊的垂下双目。
陈烨轻抚了一下滑腻有些发尖的下巴,手翻转过来,手背慢慢向上轻抚着滚烫吹弹可破的小脸,香巧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颤抖低声道:“王爷。”
陈烨开心的一笑,放下抚摸香巧脸蛋的手,温柔的说道:“起来吧。”
“谢王爷”香巧如蒙大赦般轻吁了一口气,急忙低声道。
陈烨又迈步走向丽娘,丽娘微垂的美目悄悄抬了一下眼皮,瞧到站在面前的紫红流云下摆露出的一角纹绣着祥云金龙的同样紫红薄底软靴,心里微微一跳,羞慌中透出一丝难以抑制的紧张担忧。
陈烨的手勾住虽然同样滑腻如凝脂但另有一番心动味道的精致小下巴,丽娘娇躯一颤,慢慢抬起艳如胭脂的小脸,满是柔情的美眸似乎泛起了泪光,颤抖道:“王爷。”
陈烨静静的瞧着丽娘的美目,脸上闪动着温柔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娇嫩透着弹性的俏脸:“起来吧。”
“臣妾谢王爷。”丽娘跪伏在地,发颤悦耳的娇音隐隐透出哭音。
陈烨瞧着丽娘,突然笑了一下,弯腰将丽娘搀扶了起来。丽娘低垂着头,绝美的小脸露出愧意,美目内溢动的泪水已有夺眶之势。
陈烨的手突然隔着湖丝淡绿牡丹比甲轻轻捏了一下纤细绵软的腰肢。丽娘娇躯剧烈一颤,猛地惊羞抬起头,美目内的泪水被这腰肢上的轻轻一捏,羞慌的又退了回去。
陈烨捉狭的一笑,转而望向依旧呆滞俏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坐在楠木大床上的小翠,眼中露出浓浓的爱意,又轻轻吸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过去。
丽娘羞愣了片刻,朱唇轻启,绽放出勾魂摄魄的一笑,美目内的灵动瞬间又回来了,瞧向紧张局促不知如何是好的香巧,悄悄眨了一下美目,蹲身下拜道:“王爷,臣妾请告退。”
陈烨停住脚步,转头瞧向丽娘,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不想留下来,一块说说话?”
丽娘小脸腾地如火般烧灼,美眸急忙躲开陈烨暧昧的眼神,微垂头,细弱蚊蚋道:“王爷想必有许多话想和大姐说,臣妾在这,似乎、好像不太方便。等王爷与大姐说过话后,那时王爷还想让奴婢过来一同说话,奴婢绝、绝不敢推辞的。”
一旁紧张局促的香巧也瞬间回过神来,急忙蹲身下拜,羞臊的颤抖低声道:“臣、臣妾和四妹是一个心思,等王爷和大姐觉得寂寞了,臣妾和四妹再、再、再过来。”
陈烨听着丽娘和香巧语带隐晦双关的话语,轻轻抽*动了一下嘴角,强忍住没有笑出声,点头道:“本王今儿兴致非常之浓,先与你们大姐好好进行说会子,然后就喊你们过来,咱们就在寝宫用晚膳。一家人好好说笑乐上一乐,反正到时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好好说话。”
丽娘和香巧娇躯又是一颤,羞红着脸偷偷瞟向对方,四目稍碰,又急忙羞慌的分开,几乎同时颤抖着低声道:“臣妾告退”话音刚落,两人就宛若逃命一般,转身慌不择路的奔向宫门。
丽娘拉开宫门,站住,羞红着低声轻笑道:“二姐,请”
香巧如释重负的轻吁了口气,笑谑的白了一眼丽娘,细若蚊蚋道:“过来说话?真没羞”话音刚落,香巧扑哧轻笑,已如一阵风般飞奔了出去。
丽娘大羞,通红着俏脸,“二姐你耍笑我”也急忙飞奔了出去。
第四百二十八章 剖析
“臣、臣妾去送送她们。”惊羞不知所措的小翠直到香巧和丽娘出了宫门,才突然回过神来,慌不迭的站起身,迈动莲步也向虚掩的宫门走去。
小翠低垂着头,经过陈烨身旁时,陈烨伸手抓住小翠的玉臂,紧接着身子一弯,右手探过御贡杭丝绣腊梅映雪长裙膝下,将小翠抱了起来。
小翠惊叫了一声,精致清纯的绝美小脸红的似乎都能从汗毛孔渗出血珠来。陈烨瞧着小翠,心也激动得怦怦直跳,捉狭的嘿嘿低笑起来。
小翠急忙抬起玉手捂住朱唇,美眸闪动着惊羞哀求之色瞧着陈烨。陈烨感受着抱着的娇躯弹软滑腻带来的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冲击力,脑海中突然莫名的闪过电影鹿鼎记里周星驰的桥段,扑哧轻笑了一声。小翠惊羞不解的瞧着陈烨,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蛋。
陈烨慢慢探了过去,惊得小翠娇躯僵直,小脸臊红慢慢向后躲着,陈烨微喘粗气,轻声笑着唱道:“今时今日,得、得、得偿所望”小翠嘤咛一声,慌不迭的将头钻进陈烨怀里。
陈烨开心兴奋的嘿嘿笑着,走向楠木大床,突然手一松,将小翠扔在了柔软奢靡的楠木大床上。小翠又是一声惊叫,娇躯翻滚,慌忙躲在了床里,玉臂紧紧地搂着锦丝长裙内修长的玉腿,惊羞不知所措的瞧着陈烨。
陈烨邪邪的笑了一下,转身来到丝幔高悬处,将挂着的金钩放下,丝幔如两道雨幕掀起如丝的香风,轻盈的合拢在了一起。
小翠娇躯剧烈一颤,瞧着邪笑走过来的陈烨,心似乎就在嗓子眼乱蹦着,慌忙用手捂住了火红的小脸。
陈烨站在床边嘿嘿邪笑了一声:“爱妃,本王来了。”随着话音陈烨纵身而起,扑上了楠木大床,一把握住纤细圆润的脚踝,使劲一扯,小翠惊叫着,被强行扯了过来。
叫声突然止住,小翠美目瞪得滚圆,瞧着用嘴唇紧紧捂住自己嘴,压在自己身上的陈烨,僵直的娇躯慢慢无力的瘫软松开了,随着急促散乱没有节奏感的呼吸声,如雪的丝幔不住的颤动掀起,露出扔在浓郁波斯风情的猩红地毯上揉着一团的长袍、比甲、长裙。。。。。
寝宫外,李准满脸堆笑谄媚的躬身道:“奴才见过两位娘娘。”香巧急忙收住笑容,俏脸微红,点点头。
身后宫门内笑着追出的丽娘瞧见躬身站在台阶上的李准,俏脸也是微变,美目闪过不自然之色,慢慢转身将宫门轻轻合拢。
李准微微收了一下笑容,阴声道:“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服侍娘娘回去歇着。”
春花和秋月娇躯都是一颤,急忙从惊恐中醒过神来,正要上前服侍。丽娘笑道:“这可使不得,她们是大姐宫内的宫女,李总管怎么忘了?”
李准恍然,抬眼瞧了一眼丽娘,陪笑道:“奴才失职。不过,咦,服侍两位娘娘的奴婢们呢?”
李准脸色一变,躬身道:“奴婢们竟敢如此没有规矩,怠慢两位娘娘。这都是奴才管教无方,奴才有罪,奴才这就去将这帮子无法无天的下溅奴婢们抓起来,扒了她们的皮。”
香巧忙笑道:“李总管误会了,今儿王爷不是说全府上下都放假一天吗,我们姐妹都回来了,住的偏殿就在眼前,因此就让她们出去和其他殿阁的宫娥们说笑去了,李总管就不要难为她们了。”
李准忙陪笑道:“原来是这样,着实吓了奴才一跳,还以为奴婢们竟敢胆大包天到没了规矩呢。”
李准瞟了一眼虚掩的殿门,陪笑道:“主子和王妃娘娘想必会说上一会子话了,你们两个先服侍徐娘娘回妙香殿歇着。”
两名宫女急忙上前搀扶香巧,香巧扭脸冲丽娘咯咯轻笑道:“四妹,不去我屋里咱们姐妹先说说话?”
丽娘俏脸一红,美目流转飞快的瞟了一眼微躬身低眉顺眼的李准,笑道:“二姐满嘴疯话,我才不到你屋里和你疯呢。”“那我一个人回去说笑了。”香巧咯咯轻笑着在宫女的服侍下走向院内左侧的单檐翼楼。
李准目光瞟向春花和秋月,嘴角轻微抽搐一下:“春花和秋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服侍孙娘娘回含香殿歇着。”
春花和秋月俏脸微白,急忙上前,微躬身,抬起玉臂。丽娘将玉手搭在春花秋月的玉臂上,轻声道:“李总管,你也一起过来,哀家有话要问你。”
“奴才遵旨。”李准躬身,眼神闪烁了一下,跟在了丽娘身后也走向左侧单檐翼楼,一双眼复杂的瞧着丽娘曼妙婀娜的背影。
丽娘微抬右手,春花急忙快走几步,推开翼楼靠近院门的第四扇殿门,殿门上悬挂着一块巴掌大小娃娃造型的楠木板,上面题写着由景王朱载圳亲笔手书的含香殿三个脂粉旖旎气很重的金漆小字。
丽娘冲春花和秋月微笑颔首:“你们回去吧。李总管,你进来。”“是。”春花和秋月惊恐胆怯的瞧向李准,都没敢动地方。
李准迈步从他们两人中间挤过,突然抬手微使劲捏了一把含苞待放但已露峥嵘的翘挺雪峰。春花和秋月娇躯都是一颤,耳旁传来李准从牙缝中挤出的阴冷话语:“都给我老实呆着”
待春花和秋月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来,苍白着脸不约而同望向紧闭的殿门,激灵打了个冷战,感觉胸前阴寒如冰,胃里一阵收缩,恐惧羞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秋月轻咬着下唇,埋怨的低声哭泣道:“都是你,你这个贪财不要命的疯蹄子,你可害苦了我了”春花娇躯颤抖着,痛苦的闭上眼,泪水更如溪流一般涌出。
李准关上殿门,转过身来,脸色一变,神情复杂的瞧着跪在大理石地面上的丽娘。
丽娘美眸闪动着羞愧自责的泪光,哽咽低声道:“干爹,丽娘让你失望了。”
李准瞧着丽娘,半晌,长叹了一声,走过去搀扶起丽娘,转而翻身跪倒在地。
丽娘大惊:“干爹,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弯腰要搀扶李准。
李准压着嗓子,低声喝道:“娘娘”
丽娘惊得双手一颤,惊慌的瞧着李准,颤抖道:“干爹,你、你这是?”
“奴才就是奴才,今后请娘娘万莫如此,还有干爹二字,也请娘娘从此刻起,永远都不要再说出口。”李准跪伏在地,低沉说道。
丽娘俏脸大变,惊骇不敢置信的瞧着李准,突然哭出了声:“干爹,连你也不管我了吗?你要不管我,我就真的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娘娘”李准猛地抬头,低声吼道。丽娘娇躯一震,吓得止住了哭声,惊慌失措的瞧着李准。
李准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从袖内掏出丝巾,轻擦着丽娘香腮上的泪水:“你啊,真是永远也长不大。瞧瞧,脸上的粉都花了,快去补补妆。”
丽娘一把抓住李准的手:“干爹,你、你要救我,”
李准脸色又是一变,但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娘娘要是再这样称呼奴才,恐怕奴才这条命也要,”
丽娘俏脸瞬间白了,惊怖的看着李准,朱唇哆嗦着:“难、难道王爷因为丽娘连、连干爹也要?”
李准苦笑摇头道:“娘娘想哪去了。主子是奴才见过服侍过最仁义最有人情的主子。奴才刚才说的意思是,你要是再这么口没遮拦,喊奴才干爹,这要是让主子听闻到,奴才只能自尽了。”
丽娘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苦笑道:“吓死我了。干,你是丽娘的恩人,丽娘从心里认你做干爹的。干爹放心,丽娘不是那么没分寸的人,”
李准苦笑摇头:“娘娘,您若想奴才亲眼看着娘娘为主子诞下龙子,亲眼瞧着娘娘成为贵妃娘娘,您现在就要从心里把干爹两个字彻底抹去。”
丽娘惊疑的瞧着李准:“你、你这是怎么了?”
李准搀扶着丽娘走向精美奢华的小叶檀梳妆台前,扶着丽娘坐在绣龙墩上,转身走向一旁的洗漱架前,弯腰试了试精铜壶内的水温,拎起,倒向架子上的云铜盆内。
将铜壶放下,拿起架上挂着的雪白御贡淞江棉布手巾,放入冒着热气的铜盆内,搅湿,拧干,叠好放在手里,又试了试温度,这才走回来。
“干,我自己来吧。”
李准后退了一步,躬身道:“娘娘,奴才永远是奴才。尊卑之礼奴才天胆不敢越雷池半步。”丽娘惊疑不解的瞧着李准,半晌,轻轻点点头。
李准上前,温柔小心的擦拭着丽娘吹弹可破的绝美小脸,轻声道:“奴才知晓娘娘心里的疑惑,奴才今儿就将心底话都说给娘娘听。奴才将娘娘送给主子,还与娘娘认了个荒唐的干亲,心里是怎么想的,想必娘娘也清楚得很。”丽娘没有出声,美眸轻眨瞧着李准。
李准脸上露出自嘲的笑意:“奴才当时作如此想,自以为没有错。可万万没想到,是大错特错了。主子龙日天表,胸藏天下。奴才没跟随左右服侍主子时,还没有这种感觉,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是奴才自从跟随在主子身边,奴才那点小算盘早就被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