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大唐-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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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松州之战,报纸上的报道虽然略上夸张,但大部分的确都是事实,甚至还有不少当年战死者的家属站出来,在报纸上大骂吐蕃人,无故挑起争端,所以才使得自己的儿子或丈夫战死,甚至还有文笔好的报馆先生,大幅描写了一些遗孤哭喊着要父亲的场面,极尽催泪煽情之能事。
这些报道一出,自然使得吐蕃人在大唐的声誉一降再降,甚至吐蕃人上街都要小心点,因为很可能会被群情激奋的长安百姓围攻,所以一时间吐蕃商人纷纷逃离,一刻也不敢在长安多呆,更有甚者,连离吐蕃比较近的东女国和党项商人也受了牵连,毕竟在长安人眼中,他们的样子和习惯实在是差不多。
而随着吐蕃声誉的降低,与之相对应的,却是以李承乾为首的皇子们声望大涨。这主要是因为李愔在让人报道时,对内容做了一些小小的修改和夸张,去掉了一些政治和身份上的因素,只单纯强调他们兄弟不忍让幼妹远嫁,因此才挺身而出,与吐蕃人展开了一场文明的竞赛,以拯救自己的妹妹。可以说从一开始,李愔就将自己的兄弟们塑造成一帮正面人物。
长安是李愔他们兄弟的一亩三分地,报纸也被李愔控制着大半江山,所以在舆论上,吐蕃人只有挨骂的份,想还手都没办法还。至于李世民,反正报纸上根本不敢说他的不是,而且骂又骂不死人,所以他也懒的管,其它文武百官更不用说了,谁也不会为了一个番邦小国而和整个皇子集团做对。
就在长安城对吐蕃人喊打喊杀的时候,长安城东边的大路上,正有一支车队缓缓走来。这支车队规模不大,马车的样式看上去也很普通,不过若是仔细观看的话,就会发现前面前辆坐人的马车做工十分精湛细致,甚至连用材也都是上好的红木,一看就知道车上坐的绝对不是普通人。
就在这支车队马上要到春明门的时候,只见最前面的那辆马车窗子被打开,露出里面一个苍老的面容,只见对方用那双混浊的眼睛打量了一下长安城墙,然后有些无奈的自语道:“李愔啊李愔,老夫来了,希望你的条件能让我们都满意!”
第一百八十九章李愔不敢太过分
今天天气不错,大太阳挂在南边的天空,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在冬日里能有如此晴朗暖和的天气,也能称的上十分难得了,因此不少人都从温暖的屋子里出来,晒晒太阳聊聊天,顺便活动一下倦懒的身体。
齐王府花园内,李愔在文心的搀扶下,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碎石小路在慢走,时不时的还咳嗽两声,显然病还没好。其实他的病本该好的差不多了,但为了阻止吐蕃和亲,李愔是又费心又劳累,精神和身体都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结果病情出现了反复,搞到现在身体还十分虚弱,勉强才能下地。
“夫君,国家大事文心不会阻止你去做,但是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能再逞强了!”文心一边扶着李愔,嘴巴还在不停的数落着自己的夫君,这些天她日夜伺候在李愔身边,同时还要为李愔的病情反复担惊受怕,几乎是吃不下睡不着,这才几天功夫,就已经显得憔悴了许多。
“嘿嘿,文心你教训的对,我保证,从现在起专心养病,再也不操心外面的那些破事了!”李愔举起手掌,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可惜文心听到李愔的保证后,却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了自己的夫君一会儿,这才轻启朱唇道:“夫君,若是你不操心外面的事,那么卢国公府的崔小姐又该怎么办?”
李愔没想到文心竟然拿这件事开自己的玩笑,当下也不禁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厚着脸皮辩解道:“咳咳~,文心,崔小姐应该算是咱们的家事,不能算是外面的事,所以该管还是要管的。”
“哦?那你既然要管,可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而且我听说,当初崔家和卢家定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难道你这个扬言要把人家抢过来的齐王殿下,就真的一点也不着急?”文心显然对即将进齐王府的梦雪十分关注,依然不依不饶的拿她打趣李愔道。
“嘿嘿,正因为婚期越来越近,所以我才更加的淡定。”李愔没敢正面接招,而是笑嘻嘻的岔开话题道。女人这种动物小时候喜欢吃甜的,可是长大后却极喜欢吃酸的,哪怕再怎么大度的女人,恐怕在看到丈夫要迎娶另外一个女子时,都会忍不住吃醋。
文心虽然聪明,但性子比较单纯,果然一下子中计,十分好奇的问道:“夫君,这是为何?”
“呵呵,文心你想想,当初约定的婚期马上就要到了,可是到现在为止,那个卢宏家里却还是没有一点动静,难道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李愔笑呵呵的反问道。
“哎呀!我真是笨,怎么没想到这点?”文心一听也立刻明白过来,一脸懊恼的说道。结婚这么大的事,若是卢家想要举办的话,对方肯定早就应该提前做准备了,可是现在却一直没有动静,那么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对方根本没打算再娶那位崔小姐。
不过文心很快又想到一个问题,再次开口道:“夫君,虽然对方没有打算娶崔小姐,但却也一直没有任何表示,万一他们就这么拖着,一直没有退婚怎么办?”文心毕竟是个女子,而且对这件事情了解的也不多,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文心,这个你就放心吧,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所以真正等不起的应该是对方,而不是我们!”李愔笑呵呵的解释道,“另外我还可以肯定,对方很可能会在这几天,亲自上门来拜访我!”
李愔的话音刚落,就见文儿忽然气喘吁吁的跑进花园,看到李愔时脸上一喜,快步走过来拿出一个信笺说道:“启禀殿下,外面有人送来王先生的信,说必须由您亲自打开。”
李愔听后眉头一挑,他已经隐隐预料到信中的内容,因此急忙接过信笺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只写着四个小字:卢已进城!
看到这四个字,李愔满是病容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虽然他知道这个消息迟早都会来,不过当真正接到这个喜讯时,还是让人忍不住有些兴奋。
长安城东南方向的亲仁坊,一向都是达官显贵居住的地方,坊中府邸遍地,或奢华或庄严风格不一。不过能在这里居住的,最低也是五品的官员,而在坊正中偏南的方向,有一座建筑相当朴实的府邸,府邸的主人姓卢,官拜尚书右丞,是正四品下的官员,主管着兵部、刑部和工部的人事,以及对这三部人员日常的行为进行监督,可以说是个实权人物。
这位卢右丞单名一个友字,出身于范阳卢氏,而那位与崔梦雪订婚的卢宏,正是这位卢友卢右丞的独子。
“大伯父、父亲,梦雪是我的未婚妻,这是我们和清河崔氏早就定下的婚姻,无论如何我也绝对不会退婚!”卢府内的正厅中,一个青年大声反抗道,能说出这些话的,自然就是那个倒霉蛋卢宏了。
“孽子!这件事为父早就和你说过,你和那个崔氏女子的联姻已经关系到家族的存亡,因此这早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事,无论最后如何处理,都要看家族的需要!”卢友一看儿子竟然敢忤逆自己和他的伯父,立刻气的拍案而起,指着对方的鼻子大骂道。
“父亲,不是孩儿不考虑家族的需要,只是那个李愔欺人太甚,若是今天任由他把梦雪抢走,那孩儿以后又该如何做人,如何在其它人面前抬起头来?”卢宏早已经被退婚这件事冲晕了脑袋,因此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依然冲着卢友大吼道。
“啪~”卢宏的话刚落,厅中忽然有人出手,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的脸上。
“混帐东西,为一个小女子,竟然连家族都不顾了,你还配做我范阳卢氏子弟吗?”打人者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这人名叫卢左,正是卢友的亲哥哥,也就是卢宏的大伯,同时也是范阳卢氏现任的族长。
做为世家子弟,卢宏刚才的表现的确是有失常,毕竟在所有世家出身的人眼中,家族才是排在第一位的,无论任何人任何事,只要是威胁到了家族的的安危,都必须将其抹去,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无所谓。可惜李愔的势力太大,根本不是他们卢氏能抹平的,所以最后只得选择妥协。
卢宏被打的一愣,他知道伯父卢左没有子嗣,一向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看,平时别说是打了,连骂一句都不舍得,可是现在因为退婚这件事,对自己最为溺爱的大伯父,竟然出手打了自己?
“伯父……”
卢宏的火气终于被这一巴掌打没了,有些怯怯的叫道。不过还没等卢宏说完,却见卢左再次怒气勃发的吼道:“别叫我伯父,我卢左没有你这样的侄子!”
这下终于把卢宏吓坏了,他知道伯父平时虽然疼爱自己,但却也是一族之长,无论谁犯了错,他都会大公无私的按族规处置。虽然他维护自己的婚姻也是在情理之中,但却触犯了族中的第一条铁律,那就是一切以家族的利益为先,无论什么样的人个人得失都应该放在家族利益之后!想到这里,卢宏也不禁有些担心受到伯父的严惩。
卢左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疼爱的侄子,其实心中也十分难受,可是没有办法,家族的经济支柱已经被李愔堵的死死的,根本没有打破的可能,虽然以族中这么多年的积蓄,倒是可以撑上数年,可是数年之后又该如何?
“大哥,宏儿也是气怒攻心,所以才会说出上面的疯话来,还请大哥不要怪罪!”正在这时,旁边的卢友毕竟是卢宏的父亲,所以才开口为儿子求情道。
卢左也没想真的处罚卢宏,所以听到卢友的求情,当下也就顺势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板着脸训斥了几句,这也让气焰全失的卢宏退了下去,厅中只剩下自己和弟弟卢友两个人。
“大哥,这次我们范阳卢氏难道真的别无选择了吗?”看着儿子黯然神伤的离开,卢友忽然叹了口气,再次开口询问道。其实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还是忍不住再次问出来。
“友弟,我们卢氏的财政收入已经完全被李愔堵死,只要对方不开口,以后我们别想再有什么大的收入,而我卢氏如此庞大的家族,每日的开支都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若是真的被李愔困上几年,坐吃山空之下,那我们卢氏可就只有解散一途了!”卢左再次满脸苦笑的解释道。卢友不但是他的亲弟弟,而且还位居右丞一职,同时也算是东阳卢氏在朝廷的一面旗帜,所以他这个做大哥和族长的,对他也都是十分客气。
“可是,李愔本来就和我们五姓七望处于对立的位置,现在有如此机会将我们打入深渊,在这种有利情况下,他真的会同意放过我们范阳卢氏吗?”对卢友对李愔的了解,他深知那位齐王殿下可不是什么善茬,谁要是真的惹了他,绝对没有好下场。
“这个倒不用担心,李愔其实也有自己的顾虑,所以他也不敢做的太过分,甚至明天见面时,我还能从对方手中要出一些好处来!”卢左说的时候一脸自信,好像他真的十分了解李愔一般?
第一百九十章你提出的条件我统统不答应!
齐王府书房内,李愔斜卧在一张铺着毛皮的胡床上,现在已经是隆冬,呼呼的寒风刮个不停,天气也阴沉的厉害,虽然书房里升了炉子,使得屋内十分温暖,不过因为身体虚弱,所以李愔身上还盖着条毯子,旁边还放着刚喝了几口的热汤。
不过李愔来书房可不是为了养病,他现在正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站在自己前面的两个人,为首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瘦高的个子,长相古拙,颌下留着三缕长须,看上去极有风度。另外一人李愔见过几面,知道对方是那个卢宏的父亲,名叫卢友,在尚书省担任尚书右丞一职。
今天早上刚吃过早餐,面前的这两人就登门拜访,而李愔也等了他们好长时间了,所以一接到消息,立刻就在书房召见了他们,同时经常刚才卢友的介绍,他也知道面前的这个老者,正是范阳卢氏的族长卢左,今天也是为了他们卢氏与齐王府之间的恩怨而来。
“卢老先生一路远来,并且不辞辛劳登府拜访,本王本应该亲自迎接,只可惜李愔大病初愈,身体虚弱,只得在这里接见二位,实在是失礼之极,万望老先生多多包涵!”李愔嘴上说的客气之极,可是脸上却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根本没有露出任何抱歉的表情。
“齐王殿下客气了,老夫一介布衣,今天冒昧来访,能得殿下抱病接见,已经让老夫倍感荣幸,‘包涵’二字实在是不敢当!”相对于李愔的口不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