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战美国大兵-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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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姆被柯克雷尔的训斥好像清醒了很多,点点头,一只手捂住胸口,一只手被柯克雷尔使劲拉着向岸边游去。
巴姆的脸sè越来越惨白,顺着捂住胸口的手不断地渗出大片的血迹,被河水冲淡,又冲淡,巴姆只觉得身上越来越无力,抓紧柯克雷尔的手感觉是越来越松,巴姆使劲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朦胧中他看到林伯纳长官已经冲到了河对岸上,林伯纳长官趴在地上,回头大声的向他们喊着什么,其余的冲锋舟好像也冲上了岸,而自己好像距离他们是越来越近。
已经奋力游到了离岸边还有几米远的时候,柯克雷尔兴奋的回头对巴姆大声的道:“巴姆,巴姆!我们快到岸了!我们快到岸了!”
巴姆极度勉强的,用微弱的声音道:“终于到了吗?”
柯克雷尔已经算是个老兵了,什么样的死人没有见过,但见到巴姆的这种情况,便觉得不好,柯克雷尔忙道:“巴姆,你不要说话!医护兵就在岸上,你一定要给我撑住!”
巴姆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后,片刻就被柯克雷尔拖到岸边。刚上岸,柯克雷尔顿时仿佛没了力气似地,但仍使劲全身的力气喊道:“巴西特,巴西特!医护兵,医护兵!你***在哪里?”
巴西特是名战地医护兵,听到柯克雷尔的喊声,一个纵身,扭腰滚到柯克雷尔的身边,就要扒拉检查柯克雷尔的身体,急道:“柯克雷尔,你***哪里受伤了?”
“不是我!是巴姆!他的胸口受伤了!”
巴西特这时才明白,把巴姆翻了过来,撕开胸口的衣服一看,只见一块硕大的弹片插在右胸的部位上,凭着经验一看,就知道这块弹片已经把巴姆的右肺叶打烂了。巴西特回头看了一眼柯克雷尔,道:“巴姆不行了!你问他还有什么话要说!我们还有别的人需要我救!”
柯克雷尔一把抓住巴西特的衣服,道:“该死的,他还活着!你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他!对了,给他打吗啡!”
“该死的上帝,我不是天使!他的肺叶被打烂了!就是给他打吗啡,我也没有办法救活他,除非现在立刻送到后面的战地医院中,只是现在鬼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该死的上帝,该死的巴姆,他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快对巴姆说几句,问他还有什么留言!等他死了,就来不及了!”说着,巴西特甩开柯克雷尔抓着的手向其他受伤的战友冲去。
柯克雷尔知道巴西特已经尽了力,猛的爬到巴姆的跟前,手忙脚乱的要把自己心中所有知道的知识,对巴姆进行战场急救!柯克雷尔的脸上布满了汗水,见巴姆的生命还是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柯克雷尔才想起巴西特的话,对巴姆喊道:“巴姆!巴姆!你这个混蛋!给老子听着,你有什么话赶紧说!老子没有功夫陪你!”说着说着,柯克雷尔的眼眶里竟然有了一种叫泪水的东西。
巴姆挣扎的抬起了眼皮,声音极度微弱的道:“柯克雷尔,你哭了!我第一次见你哭了!告诉我,是不是我就要死了?”
柯克雷尔摇了摇头,道:“不要说废话,老子从来不会哭过!你还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弟兄们正和德国人在干着!你也不能让老子也不能光闲着!是不是,巴姆?”
巴姆突然笑了,只是笑得很难看,巴姆艰难的开口骂道:“妈的,柯克雷尔,你赶快滚过去吧!记住,老子家中…家中…还有一个妈妈,一个姐姐!姐姐出嫁了,听说…听说,她的男人对她很不好!如果,如果…”巴姆说着,又“咳、咳”的咳嗽了起来,接着呼哧呼哧的使劲喘了几口气,终于咬着牙,一口气说完了最后一句话,道:“如果…如果有机会回去,你…你一定要替我姐姐教训他一顿,揍他!揍他!”
柯克雷尔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泪不住的往下滴,连声答应道:“巴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替你狠狠的教训他一顿!”
巴姆听到柯克雷尔的保证,才微笑道:“好…好!让我…我…,我想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
柯克雷尔就这样听着巴姆喃喃的说着,突然巴姆没有了声音,柯克雷尔一探气息,知道巴姆已经死了,因为伤势过重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了甚至,除了柯克雷尔之外,没有一个人来得及注意他。柯克雷尔用袖子朝脸上擦了一把,也不知是擦得是河水,汗水,还是泪水,提起步枪,也加入到战斗的队伍中。
战斗并不会因为一个人死了就会停止,相反它还在继续,林伯纳高声的叫道:“机枪!***,我们的机枪呢?”
“长官,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一名士兵手忙脚乱的从一个冲锋舟上扛着机枪冲了下来。
“太好了,你竟然还活着!架起机枪,朝一点钟方向shè击,压制住德国人的shè手!我们现在的位置正好被他照顾着!”
“遵命,长官!”
……。
第一百三十四章架设浮桥
第一百三十四章架设浮桥
无论死多少的人,就连我这个小小的军官现在都已经变得麻木不堪,兴不起半丝的波澜,顶多是看着这些年轻的士兵前仆后继的向前冲锋的时候,感叹一句,看来这次的伤损有比较严重些了。
我不知道此时的心态是否和那些高高在上坐在指挥所的那些将领是否一样的,至少我了解自己现在已经做好了死在这个异乡国土的准备,尽管我一直在祈求活着。是的,一直在努力活着,可是当生命真的要结束的时候,我是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的,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心思去cāo心别人的命运?
总之,谁生谁死那是老天爷早已注定好的,在战场上,你不信也不行!就像林伯纳这条命硬的蟑螂,身边的士兵死了是一茬又一茬的,但他活着还是那么硬朗!看他现在,cāo起机枪拼命地向德军还击,露出掩体有半个头,竟然还没有招来德国人对他准确的袭击。
林伯纳cāo着机枪,便向旁边的人大声的叫喊,“再过来一个人!快点!妈的,我的子弹打光了!”
原来的机枪手很不幸的死了,副shè手也阵亡了,一连上去两个人都被德国人给消灭了!就这样,林伯纳看看身边已经没有人再管这挺机枪,亲自架起来就打。
琼斯的第二波队伍乘着返回来的冲锋舟,又冲了上去。有了林伯纳的人吸引火力,好歹受到的火力照顾,没有那么严重,除了个别的倒霉蛋之外,基本上都上了岸。
琼斯找到林伯纳的时候正好听见他大声的叫人,便从后面拍了下林伯纳的背。林伯纳也不管身后的人是谁,张口就骂道:“妈的,在后面还磨蹭什么,快点给我搭把手!”
琼斯大声的道:“你这个混球,是我!”
林伯纳回头一看是琼斯,赶紧缩到掩体的后面,对琼斯道:“你们这一拨上来了多少人?”
“不多,二十几个!”
“够用!对了,琼斯我需要你帮个忙!”
“说,我该怎么帮你!”
“我发现德国佬的火力密度并不强,他们的机枪主要封锁我们后面的援兵,现在只有少数的人对着我们!”
“他们会随时把机枪掉过头来消灭我们的!”琼斯大声的回道。
“我知道,趁着现在德国人以为我们人数少,正在全力阻拦我们后续援兵的时候,我们组织兵力迅速抵近他们!把他们的防御阵线给绞烂!”
林伯纳正说着,一枚迫击炮弹呼啸着从空中落了下来。琼斯一把把林伯纳按倒大喊道:“小心炮弹!”
轰!一声震耳yù聋的爆炸声,掀起的泥土,盖了林伯纳和琼斯薄薄的一层,琼斯和林伯纳摇了摇头,甩掉头上的泥土,琼斯道:“妈的,在近一点,两个未来的将军就这样报销了!”
林伯纳淬不及防被琼斯按倒,啃了一嘴的土面儿,正在噗噗的只吐吐沫,好半天林伯纳才吐了个干净,“你怎么不说一声!让我啃了一嘴的泥!”
琼斯白了林伯纳一个白眼珠子,道:“***,我来得及吗?”
林伯纳倒也没心思计较这个,道:“刚才我的计划怎么样?”
琼斯道:“好,那么这个人选我来!”
林伯纳也不客气,直接道:“行!对了,琼斯!上尉还有什么别的计划没有?”
琼斯道:“我不知道!我来的时候,上尉和指挥部派来的步兵a连正在交涉!”
“哈哈,我知道了!上尉,准是忽悠着步兵a连也来参与攻击了!”
“这是他们的责任,难道还要看着我们在前方进攻,他们在后面看好戏?”
“管他呢?能把老子替换下去,我才高兴呢!”
“想得倒美,这场战役不结束!你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上尉的部署打!”琼斯直接消灭了林伯纳的痴心妄想。
指挥部派来的美军步兵师a连前来增援与加强对德军桥头阵地的攻击力度,以免我这边出现人手不足,或者因为伤亡过大,无法迅速打开局面的情况出现!无论是什么原因,有人能替我分担,我就***万分高兴了。
a连的连长名字叫奥霍根,是个小矮个,不过长得倒是很壮实,挽起袖子的胳膊有小腿粗细,胳膊上的汗毛黑乎乎的,如果脸上也这样的话,就可以活脱脱像是没有进化好的野人。我们两人一见面,奥霍根就道:“康提上尉,情况怎么样?你们的人已经到了什么位置?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我自然知道去指挥他是不可能的,他说这句话也是属于客气的意思。我握住他的手,道:“奥霍根上尉,我们正需要你们的帮助!”说着我拉他到了指挥的位置上,指着河对岸还在奋战的林伯纳和琼斯,又道:“我的一小部分人,已经冲过去占领了那里的河岸线,但是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向纵深进展,还在与德国人正在相互争夺控制权!”
奥霍根上尉举着望远镜看了半天,也不知他看出什么,便道:“形势看样子非常的不妙啊!”
我点点头道:“您说的对极了!我们必须在河对岸开辟出一块很大的地区建立防线,否则的话,德国人坚持到天黑,我们就不得不撤回河岸了!”
“n,n,n!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上面的那些司令官们会枪毙了我们的!”奥霍根摇着脑袋又道:“我们的工程兵说什么时候,能把浮桥修好?”
“瞧,看见那个站在马蒂尔达坦克跟前的那个瘦子没有,那是他们的头!他说,只要给他两个小时,他就有把握让我们的坦克全部过去!”
“两个小时?”奥霍根抬手看了看手表,道:“没有什么问题!”
就在大家以为胜利就在不远的时候,突然,我们听见蒙斯的市区中,响起了重炮的炮击声!
“5重炮!快散开!都***快散开!”
轰!轰!轰!整个蒙斯河流的两岸遭到了德军第一次重炮的火力覆盖!强大的炮火威力远远是迫击炮所不能比拟的,巨大的摧毁力让我们这些身在炮火中的蚂蚁们找不到北了!
“妈的,是哪个该死的情报官说德国人的重炮已经被摧毁了!我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上尉,我们的班长受伤了!”
“医护兵!快叫医护兵!老子的医护兵,你死了吗?”
“天啊,不要来惩罚我了!”有的新兵在墙角下蜷缩着身子,大声的祈祷着。
“士兵,离开那里!那里危险!”
“什么?长官?”
“那里危险!快闪开!”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终于结束了!他是被炮弹震塌的房屋活活掩埋在下面的,等一名士兵跑过去,想要救他的时候,只见废墟的外面露出了血肉模糊,还有些白sè脑浆的半边脑袋。
士兵低声骂了一句,道:“该死的倒霉鬼!告诉你了,要离开这里的!”
德国人突然的炮击只是持续了不到五分钟,便迅速停火,估计是害怕盟军的炮火报复,所以才选择转移!果然,德国人的重炮停止不久,盟军的远程火炮开始向德国人刚才的炮兵阵地发动了炮火压制。
“轰隆,轰隆,轰隆”的爆炸声,在城市中不断响起,远远地只能看见巨大的烟尘腾空而起!
a连的连长奥霍根上尉也被这次的突然袭击搞得狼狈不堪!他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土,张口就骂道:“该死的德国佬!”
正在这时,有人跑了过来对我道:“上尉,上尉!不好了!帕德波利中尉阵亡了!”
“谁阵亡了?”我一时没有从炮击中回过神来。
“工程部队的帕德波利中尉在刚才的炮击中阵亡了!”士兵又说了一遍。
“哦,我的上帝!他怎么死了?”对于帕德波利的死,从感情上我倒是没有一点悲伤等负面的情绪,只是他的死牵扯到工程部队架设浮桥的速度,如果不能快速的把浮桥架设起来,向对岸输送大量的力量,我之前渡过河去的那部分人肯定会遭到德国人大量的杀伤。
我立即赶到工程兵架桥的地方,道:“这里谁还在负责?”
“报告上尉,是我!”说话的一名头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