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郑之我是郑克臧-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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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教徒?这倒不必。”对于何立德的说词,知道遇到狂信徒的何之洲摇摇头苦笑了一声,随即又提出一个警示。“东方并非泰西,本藩也自有君主,所以教权必须臣服于治权,千万不可提出任何程度的自治要求也不要提出十一税,否则将会被视作为谋反作乱的。”
“这个我也明白,毕竟东宁现在跟鞑靼人还在交战之中,请放心,我会遵守贵国的所有制度,至于十一税的征收,有了马尼拉教省的支持,或可以用信众的自主募捐来取代。”
何之洲点点头,但下一个问题却更加的刁钻:“另外再问一声,神父去了东宁之后,东宁教区是属于福建代牧区呢还是属于马尼拉教省?”
何立德一笑:“自然暂时属于马尼拉教省,至于日后会不会升格为独立的代牧区,还要看信众发展的情况,但是无论如何我们是不会直接跟福建方面发生直接联系的,还请馆主一定向贵国政府说明这一情况。”
何之洲吐了口气,对方显然是坚决成行的,他既然无力阻止,也只好顺水推舟了:“既然如此,神父且等我的好消息吧??????”
在铳声的掩映下,一百多名刀盾手闯进了因为征讨郑军据点而元气大伤的泊泊尔苏丹的领地。面对如狼似虎的郑军,已经是惊弓之鸟的马来人四下奔逃着,仅有的抵抗也在成排的铳声中被驱散,至此不设防的苏丹王宫已经岔开双腿欢迎对手的到来。
“俺的娘啊!”冲进王宫的郑军们看着与外间低矮的茅屋截然相反的富丽堂皇的宫室一个个瞠目结舌。“这是金子,这是宝石,这苏丹真他娘的有钱呢。”但比起金银器皿和大块的珠玉,到处尖叫的宫女更激起了这些雄性的**。“有娘们,上啊!”
被**冲昏了头脑的郑军欢呼着冲向这些没有抵抗力的对象,正当一场盛宴即将拉开序幕的时候,跟着后续部队到来的田超操起短火铳对着天空就是一扣扳机。
当巨大的铳声在王宫里回荡的时候,差不多要剑履及第的郑军们这才清醒过来。
“都他娘的昏了头了。”田超咒骂道。“这个时候要是土人来个回马枪怎么办?快,把东西和女人押回船上,等回去后自然有你们慢慢享用的时候,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穿上裤子,这么短的活就别拿出来现了。”
哄笑中几名士兵手忙脚乱的穿戴整齐,随即以并不专业的水准快速打扫着战场,将金银珠玉、丝绸、象牙以及更加重要的女人押了出去。田超并没有看着这些人忙碌着,他举步向内,更深入的走进了苏丹的宫殿。
毕竟是小国,宫殿其实不大,出去及上朝和待客一体的大厅外,祷经室、餐室、储藏粮食货品的仓库又去掉不小的空间,接下来才是所谓的后宫。后宫里有露天的浴室,连接浴室的才是几名苏丹嫔妃的居处。
田超举步上前,一脚踢开其中一扇门户,结果除了凌乱的床铺外,并没有看到什么人。田超转身走到第二间,可是同样没有人,对此他颇有些愚蒙,难不成慌乱逃跑的苏丹还带上了心爱的女人?不想入宝山空手而归的他随即打开第三道门。
可还是空无一人,田超正失望的准备回头,却猛然看见一边的帘帐无风自动,他呲牙一笑,走了过去,用佩刀挑开窗帘,一张年轻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田超恐怖的咧了咧嘴,试着伸手想揪住这个吓得闭目胡乱挥手抵抗的少女,结果却吃了对方一阵拍打。田超火一大,一击耳光砸了上去,少女嘤的一声晕厥的过去。
田超正想将其扛到肩头带出去,突然一阵香风扑了过来。田超正眼一看,却是一个年岁大了许多,却跟少女容貌相近的妇人,看着对方玲珑有致的身体以及华贵的服饰,田超顿觉一股热流涌了上来。他呵呵一笑,丢开少女一把拦腰抱住哭喊的妇人,直接往大床上一丢,随后人便压了上去??????
“都督,数目已经清点好了。”返回屯殖点的路上,关于此战的收获已经出来了。“光从苏丹王宫里抄出来的金器就上百件,再加上那些王公大臣家里的起获,这次少说有上千两黄金的收益,再加上无法估值的珠宝,这才咱们可发财了。”
“发财?”田超脸上浮出一丝嘲讽的笑容。“金子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穿呢?”说起来这些金器和珠宝都要送回东宁去,或许按照三一律,每人都能分到不少,但对于注定要在此生根的新附军们来说,金银珠玉其实还不如衣料和牛马实用,不过关于这一点却不是所有人能看清楚的。“且说说其他的收获吧。”
“是。”监军官继续报告道。“起获稻米八百石,不过咱们船上的空间有限只运了其中三分之一。”田超一阵心疼,但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粮食回到逃难归来的土人手中。“各色丝绸及麻布料一百疋,各色铁器六百件,还有王宫及各府女眷三百四十六名。”
田超听到这,目光情不自禁落到那些在郑军威吓下踉踉跄跄行军的女子身上:“让船队先行一步,等放空了再折回来带人。”
监军官领命而去,这时边上的常勇贼眉鼠目的问道:“都督,这些女人回去怎么分配?”
“这次出击的,无论水师还是陆师,每个弟兄都可以挑一个女人回去暖床。”由于自己的偷吃,因此田超不好意思再维持绷着脸的表情。“第四队和第七队没来的弟兄也可以挑一个。”这两队是土人来犯时坚守北入口的部队,因此被优先赐予妻子也是无人可以指摘的。“剩下的女人,各队领队、监军官、班长可以挑一个,诸葛大人那也要送一个,若还有多余的充作营妓轮流犒赏给兄弟们。”
常勇喜滋滋的问道:“都督,下官能不能先挑一个。”
见到田超不解的目光,常勇解释道:“我一眼就瞅中了,这些番社的女人,能上眼的不多,万一被人挑走了,下官可没地方买后悔药去。”
“就这点出息。”田超笑骂了一句,不过对于常勇的说词他却非常赞成,正所谓手快有手慢无。“你既是领队官又率队出击,倒不是不可以许你先挑,但是告诉弟兄们,这段路危险,要干什么先得平安回去后再说去??????”
“诸葛兄,在想什么呢?”听着外间传来的各种呻吟声,田超调侃的问着诸葛枫叶。“若是想着那个小美人,大可以回头再说。”田超龊苛的挤了挤眼。“**一刻值千金呢。”
“当兵三年,老母猪也成了貂蝉。”诸葛枫叶摇摇头。“下官好歹在东宁还有妻儿,却是不必如此猴急的。”说笑一阵之后,诸葛枫叶转入正题。“如今夺了如此多的女眷,对粮食的需求就更大了,接下来屯地可是不能再拖了。”
“诸葛兄说得甚是。”田超想想放弃的稻米就心中后悔,但此事已经无法挽回了,也只能亡羊补牢一番。“明日我就督促这些混蛋和民屯一起抓紧开垦种植。”
“还有,分了这么多女眷下去,军士们再住在通屋里就不是一回事了。”
“这倒是也是问题。”田超明白,玩别人的女人自然是人人乐意,可要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完了,这恐怕就是祸乱之源了。“只是如今一无木料,二来水泥也早已经悉数用罄,这件事并不好解决啊。”
“那设立女营如何?”诸葛枫叶看到田超的脸一变,知道对方误会了。“不是营妓那种的女营,而是辟出地方来让她们居住,轮流让营伍与其敦伦,或可以不置士卒过于沉迷欢爱。”
“这样啊?”田超犹豫了。“如此一来,你我也当一体遵从,否则军心不稳呢。”
“那是自然。”
“也罢,”田超思索了一番。“大家伙就再苦熬一段时日吧。”说罢,田超站了起来。“既然从明日开始,今天你我就再各自放肆一回,大人请便,本官自去了??????”
206。舰队
东大洋出现明人打扮的海盗之事在有心人的遮掩下被淹没在往来传递的文牍之中,但掩耳盗铃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八月以后,得到新船的房锡鹏部愈发活跃,多次打劫苏省海商向琉球输运货物的船只,迫使海商将到岸贸易转变为离岸贸易。
鉴于大量的货品只能以较低的离岸价格出售,苏州、江宁两织造不得不对苏省及两江方面施加压力。迫于可以直达天听的两织造的威胁,两江总督衙门作出了克期清剿沿海海盗的指示,但两江方面本来就没有能够出海驱逐房部的船只,因此只能行文浙江,企图借助浙江水师的力量实施这一计划,为此苏省同意私下向浙省协饷三十万两。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浙省文武本来不想答应此事,但希图通过松江达成转口贸易的杭州织造却极力支持,并声称此事多半与明郑有关。问询震惊万分的浙省不敢怠慢,并在半推半就中答应派出水师清剿。
“该死的狗汉奸。”海昌兴号上房云春冲着追踪而来的几条清军鸟船愤然撒尿着,这是在浙海(注:钱塘江口)外追踪上来的,虽然他脚下的一千五百料福船更大、单船载员更多,但一旦陷入了对手的合围,恐怕也是凶多吉少的。“不带他们兜圈子了,走,去黄泽洋。”
“守备大人,这可都过了野黄盘岛和贴饼山岛了,看样子这干海贼是准备把咱们往大洋深处引啊。”看着海昌兴号头也不回的向东疾驶而去,掌船的老水手有些担心的探问道。“咱们还要再追下去吗?”
“追,为什么不追,提督大人开了五百两的赏格要找到这干海贼的老巢,如今已经咬上了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脱钩呢。”钱,守备是不在乎的,但还有一个官升一品的承诺却让卡在正五品多年的他蠢蠢欲动。“再说了,船上食水无缺,本官倒要看看,是谁先撑不下去。”
“可再往东岛屿众多,”老水手有些犹豫。“等天黑了,海贼随便往哪个岛上一靠,咱们可就抓瞎了。”这话也没错,茫茫大海上,谁都是不起眼的一个小点,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借着夜色甩了自己。“就算海贼不上岛,夜里行船,咱们也咬不住对方啊。”
“这倒是件作难的事。”守备一琢磨,没错是这个理,于是便有些犹豫起来,但煮熟了的鸭子飞了,这让他很是不甘心,于是决定再搏一把。“继续追,现在到天黑还有两个多时辰,咱们的船快,说不定到时候就能追上了呢。”
守备其实说得不对,鸟船并不一定就比福船来得快了,只不过这一回海昌兴号的船大、人多不如清军三条八百料鸟船轻便倒是真的,但这样带来的差距其实有限的很,所以彼此的距离只是以极缓慢的拉近着。
看见海昌兴似乎已经在自己的炮击范围内了,打头的清军战船按捺不住便点燃了船首炮。由于船小,清军的船首只搭载了一门千斤重的后膛佛郎机铜炮,但这样的铜炮其实射程极其有限,除了在海面上制造水柱以外并不能给对方行成多少的危险。
海昌兴号上也有火炮,而且还是船首和船尾各一门,不过作为房锡鹏的旧部,真正能操炮的人很少,再加上弹药数量有限,因此房云春并不准备予以还击。这样看上去就成了海昌兴号穿梭在清军的炮击,顿时激的后面两条鸟船也不顾实际的射程拼命开炮了。
“一群败家子。”看着丢在船后的水柱,房云春不屑的评价着,但清军的物资力量却是房部甚至整个明郑无法抵御的,所以房云春其实明里贬低暗里却不无羡慕之意,此时大白山已经遥遥相望了。“走,咱们去大、小洋山??????”
郑克臧对济州的图谋让明郑与朝鲜方面的沟通变得艰难起来,当然双方的诉求并不一致才是双方迟迟未能谈妥的根本愿意。不过建议清廷对朝鲜的羞辱和压迫,自觉要有所振作的朝鲜最终还是作出了一些让步。
“朝鲜方面愿意把济州南端的西归浦附近方圆十里的土地租借给本藩。”林维荣肃立在郑克臧的案几前身子微躬。“本藩则每年向朝鲜支付鸟铳十门、火药一千五百斤的租金。”
“这个价钱倒也便宜,不过成交后朝鲜人再想拿回去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了。”郑克臧感叹一句,随即冲着林维荣问到。“济州商馆什么时候搬迁到西归浦?”
“只等主上这边迎娶了朝鲜宗女之后即可签订租约。”
“看起来孤这个身子倒是卖得不错。”郑克臧自嘲的笑了笑。“那就尽快安排迎娶吧。”
林维荣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郑克臧目光游弋,想了半天,命令把刚刚返回东宁的林升传唤了过来:“林卿,水师可否抽调足够的兵力和船只前往济州?”
林升想了想,摇摇头:“主上恐怕暂时是抽不出力量了。”
林升解释道:“如今西港和台江两队除各有一个分队在金兰巡航外,其余主力驻守闽海监视福建水师,澎湖队正在换装夹板大船,操训甚急,也无力量北上,至于鹿港队则担负琼台之间船队护航,唯有基隆队有力量分出一二条船北上,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