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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节

明末称雄-第3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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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李树初说的官店收归朝廷官府,当然不仅指那些正常的官店,也包括历年被奏乞、赏赐给周王一系的官店。

“所有官店都上交朝廷,并且各官店自龙汉元年正月初一起所生产的经营利润,也通通都得上交,连带各店的库存货物,应收款项,一文不能少。”

这已经是要挖朱家的肉了,朱恭枵脸色变的难看起来。

“督臣,陛下诏令天下要优待我前明宗室,你这与陛下诏令不符吧。”朱恭枵大着胆子道。

齐国远在一边冷笑两声,“你们现在还能坐享这毫宅美第,锦衣玉食,难道还不算是优待?老爷子,我齐国远只是一介武夫,但也知道一句话,人敬你一尺,你应当还一丈。既然陛下如此善待,你们越应当珍惜,而不是得寸进尺。”

被齐国远那只独眼盯着,朱恭枵心头生寒,最后只得咬牙道,“多谢齐总镇指点,老朽回头就会把所有官店都盘点清查,然后如实上缴朝廷。”

“很好,还有一点补充一下。盐茶烟酒,这几项都是朝廷专营,其它的商人只能从朝廷的专营店批发零售,并且必须按照朝廷规定的价格销售,若有违抗,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明白。”

“痛快,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件事情了。”李树初拍了拍手掌,“减租减息。地租不得过田地产出三成半,利息不得过一分半,最高不得超过本金一倍。”

朱恭枵咬着牙点头,“没有问题,我们一定遵照朝廷的旨意。”

“本督相信朱老爷子,齐总兵,回头你调一批军队过来,帮助开封朱家上下,重新清丈一下田亩,我呢另派吏员过来协助重新登记一下田地产权。到时还望老爷子能够支持,主动的准备好所有田地的产权契约文书。”

朱恭枵心中大感不妙。

“这是要做什么?”

“哦,其实也没什么。”李树初微微一笑,“这只是按陛下的旨意,要在全国推行社会普查,包括户口清点,清丈田亩,商业普查等几项。主要还是要核清一下全国各地的底细,也好知道我大汉帝国各地的实情嘛。”

“另外呢就是以后征税,都得按着这新清丈好的田亩来征。哦,还有一点忘记告诉老爷子了,以后呢官绅一体纳粮当差,不论皇亲国戚还是朝廷百官或者前朝宗室,乃至地方士人,都不再有优免特权了。有多少田地,就得征多少税收。本督听说开封周家有数百万亩良田,以后看来就是开封的纳税大户了。”

朱恭枵如遭雷击,如果说商税、关费以及官店都能让出去,可是这地却是命根子啊。开封朱家上下有好几百万亩地呢,以往他们这些地可没纳过粮。现在不但以往的俸禄没了,赏赐没了,商税官店设卡收费的特权没了,盐茶专卖的特权没了,现在连土地优免的特权也没有了。

想想,朱恭枵就心疼的发抖。

“老爷子,一定得把地产的产权契约文书准备好,等田亩清量完后,若是朱家出示不了所有地产的产权文书,到时那些田地可就得收归官有。”

李树初又给了朱恭枵一记重击,朱恭枵终于承受不住,身子一晃,晕倒在地。(未完待续。)

'正文 第477章 绞肉机'

炮火在延伸。

有的炮弹就在距离不到百步外爆炸。

特朗普正拿着磨石打磨自己的刺刀,他马上就会用的着这把刺刀了。远处,清军的骑兵正扑天盖地的冲来,此时的他们真的就如那暴风雨海中的礁石,星星点点散布着,即将迎来最猛烈的海浪的拍击。

究竟是海浪拍碎我们,将我们卷走,还是我们屹立不倒岿然不动?

特朗普相信他们能抵挡住清军骑兵的进攻狂潮,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士,身处战局之中。但也能凭借着丰富的经验,看的出来,在汉军猛烈的炮火打击之下,清军的冲锋虽然很凶猛,气势顽强,但却也在遭受着惨烈的伤亡。

最重要的是,清军的骑兵集群冲锋在这片河谷里本就受到限制,现在被无数大炮狂轰烂炸,更使得他们的阵形不断的被打散。

“如此大规模的骑兵冲锋,在欧洲简直难以想象。”特朗普一下下的打磨着刺刀,一面对身边的队友说道。他也曾是欧洲战场上的一员,但欧洲虽然各国混战,可各国的主力基本上都是雇佣军团,从将军到士兵,都是接受封建君主们雇佣的。

真正的本国常备军很少。

“我们能挡的住鞑子骑兵的冲锋吗?”崔东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惊恐,他是北洋舰队年前刚招募的新兵,应征以前是生活在鸭绿江边的朝鲜人,以前是一个在长白山的采参人,身体壮实箭射的不错。

虽然经过了半年的训练,可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握着步枪,手却忍不住发抖。

他旁边同是朝鲜人姜东海一样心中忐忑,他从衣领下掏出一个护身符。这是他应征上后,家里给他求来的护身符。

“东根,我们求三清天尊保佑,一定能平安无事。”

特朗普这时磨好了刺刀。也从自己的衣领里取出一样东西,却是个十字架。特朗普是个西班牙人,天主教信徒,大战来临之前。他期待向上帝圣母天使祈祷以得保佑。

几个人的祈祷影响到旁边的同伴,大家也纷纷开始祈祷。

特朗普边上一个西洋士官也划十字祈祷,但他却不是天主教信徒,他是一个荷兰人,一个新教徒。

虽然天主教和新教都只信仰三位一体的唯一真神。但天主教禁止拜偶像,只塑像为纪念。而新教也禁止拜偶像,并认为塑像就是偶像,他们不准塑像,只立十字教作为教会标记。

最初只有天主教,后来天主教在数百年前分裂成天主教和东正教,而后新教又从天主教中分裂出去。

如今的欧洲大战,也正是围绕着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与帝国诸侯们,新教与天主教两大宗教联盟的战争。

西班牙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而荷兰人却是新教徒。新教在东方,也称为基督教。

不过在大汉帝国,信仰却是包容的,不管是本土的道教,还是外来但却早在中国生根的佛教,包括后来的藏传佛教,乃至西方传来的天主教、基督教、东正教甚至是中东来的绿教、犹太教等,都能在这里传播。

只要他们愿意遵守大汉帝国的宗教管理制度,那么他们就能传播教义,发展教众。甚至在军队中。也并不阻止士兵信教。你不说,我不问。

这就导致如今的汉军中,有的部队里,一个连队可能有七八种信仰。

特朗普的这个连队二百余人。就是如此,既有西班牙人也有荷兰人还有瑞典人,德国人法国人英国人俄罗斯人意大利人等,也有来自印度,来自东南亚的,来自朝鲜、日本。来自蒙古,来自东北黑龙江一带的女真人,以及中原汉人。

这就是一个包容万象的连队,各式各样的信仰都有,大家各自包容,互不冲突。

不过在信仰这方面,做的最开放的还是中原的汉人士兵,他们是见神就拜见佛就烧香。也不管他是蒙古的萨满还是藏传的喇嘛,甚至是是佛教道教,乃至西洋的什么基督教,东南亚的绿教等等,管什么上帝还是真主又或佛祖,三清天尊,反正从头到尾漫天神佛都念一遍,全都祈求到。

“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菩萨耶稣上帝真主阿拉保佑我吧!”

连长赵栓柱把满天神佛都祈祷一遍,然后放下合十的双手,大喝一声,“好了,神佛已经拜过,现在,就靠我们自己了。再检查一遍你们的枪弹,上好你们的刺刀。”

“我知道你们有许多人是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上战场就碰上这么大的场面,要我说,这是你们的好运气。因为不管怎么打,这一仗我们都是必胜的。而且这一仗,是皇帝陛下亲自指挥我们,这是无尚的光荣。菜鸟们,你们就欢呼吧,第一次就遇上这样的大场面,第一次就由皇帝陛下亲自带领你们,第一次,就将是一场大胜仗,第一次,你们就有机会建功立业,赢取功勋,现在,好好的迎接你们的第一战吧!”

又一声爆炸,爆炸距离他们更近了。

崔东根感觉脚下都有些站立不稳,爆炸使的大地都在震颤,还有骑兵们的迅猛冲锋,铁蹄敲击着地面,也使得地面一直在震颤。

“检查枪弹,检查枪弹。。。”崔东根一边默念着,一边再次检查起自己的步枪。已经套上了刺刀的步枪,长达六尺余,比他整个人还略高一些。

一个连队二百余人组成的小空心阵,里外围了好几层,在他们的中间是一辆马车,马车既是弹药补给车,又是一个移动的炮台,后面是山地榴弹炮。

崔东根因为是初次实战,且他射术成绩很好,因此这次他没有被安排在最外围,而是相对的处于内圈,他的职责就是尽量的攻击冲到近前的敌军骑兵。外圈的战友,则会用刺刀组成一道防御,并且利用配发的手雷,阻挡敌骑冲阵。

崔东根左右四望,炮声轰鸣之中,视线四处。是一个又一个他们这样的战阵,足有数百个之多,这些小阵每个之间都留着不大的空隙。

他抬头望了望天,天气很好。四月的阳光已经有些刺眼。

天气晴好,阳光明媚,无风。

这种天气对于火枪手们来说,是最佳的作战天气,火枪受到的风雨干扰会最少。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射击精度。

鳌拜表现出极大的勇气,面对着连天的炮响,他没有半点犹豫、畏惧。他一骑当先,冲锋在前。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冲过去,撞过去,踩过去,杀出一条生路来。

一发炮弹呼啸而来,不是榴霰弹,这发炮弹不是自头顶落下。而是自他的侧前方的山坡上轰击而来。

那是一枚巨大的铁球,实心的炮弹不下十斤重,炮弹高速呼啸而来,与狂呼怒喝的清军迎头相撞。

一刹那间,鳌拜以为自己死定了。

那枚凶狠的炮弹几乎是迎面而来,那一刻,他头脑一片空白,不能呼吸,有种致命的窒息之感。

然后万幸的是,那枚大铁球与他擦肩而过。狠狠的砸在了他身旁的旗手身上。可怜的旗手,也是位正黄旗勇士,他还是鳌拜的老部下。多少次与敌军作战,刀下杀过许多无名之鬼。然后这一次。他与大铁球的较量却输的惨不忍睹。

大铁球直接把他的头给砸没了,那匹黑色的雄骏战马驮着那无头的尸体继续奔驰,他的手上还举着那面大旗。

直往前又奔跑了十余步,无头尸才摔落马下。

而那枚罪魁祸手的大铁球,杀了他的旗手后,却继续以势不可挡的势头冲了过去。把沿线上的数名骑士砸倒。然后大铁球落地,弹跳,带着弧线向前飞了一段,又砸中了几个倒霉鬼,最后势头减弱,在地上滚动。

十余斤的大铁球在地上滚动之时,杀伤力却依然不減,砸断了好几条马腿,数名骑士措不及防从马上摔落,有的摔成重伤,有的直接被后面的战马践踏。

心有余悸的鳌拜感觉自己终于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在他的前方,那一团团的汉军步兵已经相距不到数十步。

再加把劲,他们就能冲破这没有栅墙没有壕沟没有车阵保护的步兵了。

“预备!”

连长栓柱看着奔近的清骑,高声呼喊,同时拿起挂在脖子上的铁哨狠狠的吹了起来。

哨声响起,射击开始。

站在内圈的崔东根听到哨声,条件反射一般的忙举起枪。握起枪,他的眼中便只剩下了越来越近的敌骑,目光的声音也似乎消失了。

“自由射击!”

“敢冲阵的,射他娘的!”

连长队长排长班长一个个都在高声呐喊,各级士官老鸟,也在大声的鼓励着同伴们。

曹东根目光锁定了一个敌人,一个头盔已经掉了,露出额头青黑的头皮,以及脑后一条猪尾巴的清军骑兵。

看着那根辫子,曹东根眼里起了红光。

他恨透了这些辫子满鞑,过去他每年都跟着父兄一起越过鸭绿江采参。采参是一项十分辛苦也危险的工作,不但得在寒冷的老林子里忍受饥寒,还得时常小心那些老虎犲狼。然而最威胁着采参人的还是清军,清军控制了辽东之后,对于越境的朝鲜采参人相当的残忍,一旦抓住,不是当场射杀,就是捕去为奴。

曹东根的父兄都先后命丧满鞑之手。

后来他也落入了清军之手,成了鞑子的包衣奴才,若不是那时楚军打到辽东,攻占了镇江宽甸等地,他可能下辈子都得在鞑子的农庄里做苦工度过了。

砰的一声,枪响,视野中的鞑子应声落马。

“第一个!”曹东根忍着兴奋,心里默默的道。“这枪是替父亲报仇!”

开完一枪,他迅速装填,虽然这是第一次实战,可他表现的异常的镇定,镇定的让自己都意外。他心中紧张无比,可这紧张没影响到他,反而让他更加的专注。

他装填的速度甚至超过了平常训练之时,整个装填动作一气哈成。

再次举起枪,曹东根的目光又锁定了一名奔到近前的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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