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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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曝晒如前”,反覆替换。这样利用日光消毒蚕具,是一个经济实用的方法。
曾炩这个变数,更是将这一过程推进了很多。在曾炩出现之前,丝绸由于其编制技术在当时是一种复杂的工艺,产量一直不高。又因其特有的手感和光泽备受人们的关注,导致它成为了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最早丝绸织品只有帝王才能使用,但丝绸业的快速发展令丝绸文化不断的从地理上、社会上渗透进入中华文化。并成为中国商人对外贸易中一项必不可少的高级物品。到了东汉末年,丝绸已经进入士族阶层了。但是其数量仍是极为有限。曾炩的出现,将机械纺织提前带到了东汉,虽然这个技术并没有流传出去。因为这个技术的存在,曾氏每年的丝绸产量占到了整个国家的大约三成,而曾炩这家伙还在外面大肆的搜集丝绸成品和蚕茧,这才让无极商会有那么多的丝绸来制造这许多的漂亮的衣服。
在亲自看见了效果之后,这些贵妇人们纷纷慷慨解囊。而她们离开后,很快的就自动的帮无极商会打起了广告。洛阳城,再一次掀起了买无极商会产品的潮流。这股潮流又很快的冲出洛阳,冲向了整个大汉朝的各个地方。
而无极商会和曾炩,则是再一次的满载而归,赚的是盆满钵满。
第一卷 重生之始 第十一章 我想买个官
时间转到了汉灵帝光和五年,公元182年的春天。曾炩此时已经十七岁了,当然,这是按照当时通用的虚岁计算的。
历史上的昏庸混蛋皇帝不少,汉灵帝是其中最出色的几位之一。千古名相诸葛亮在《出师表》中提到“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将汉朝败亡的责任记在汉桓帝、汉灵帝身上。汉灵帝何以这么大的破坏力,看看他的事迹就会明白一二。
“卖官鬻爵”是人们用来形容社会非常黑暗的一种成语,意思是将国家重器―官职当做商品来交易,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无不把卖官鬻爵这一行为做为打击对象以保持国家稳定,但凡事总有例外。汉灵帝刘宏就是这个例外,他不但不打击,反而自己公开卖官。
汉灵帝光和元年,汉灵帝刘宏在西园开设公共卖官的机构西邸官署,根据官职大小价格也有差别:俸禄为二千石的官位价格是两千万;俸禄为四百石的四百万;那些按照德行高低顺序被荐举参加的就缴纳一半的钱,或者是三分之一。如有人亲自到豪门进呈奏书选买县长的,就根据县的优劣、贫富确定价格。
汉灵帝还极富创意,我们现在老是鼓吹学美国的今天花明天的钱,汉灵帝在两千年前就开创了这个先河,那就是穷人没钱买官,没关系,那就先上任然后加倍还款。所以呀不要盲目媚外,老美的东西也是从我们这儿学去的。
灵帝又暗中命令左右亲信出卖三公、九卿的官位,三公价格一千万,九卿价格五百万。当真是公平交易,童叟无欺。汉灵帝在西园设立金库把这些卖官收入的钱贮藏起来。
汉灵帝为什么这么爱钱呢?原来灵帝没当皇帝的时候,经常缺钱花,当了皇帝后,常感叹桓帝不能积蓄家业,竟没有一点私房钱,所以通过卖官来积聚钱财,建立自己的小金库。
汉灵帝有一次问侍中杨奇:“我和桓帝比起来怎么样?”杨奇说:“你比不上桓帝。”汉灵帝一听就不高兴:“你的脖子硬,真是杨震的子孙,你死了后大鸟会来看你的。”(杨震安葬前;有大鸟俯仰悲鸣;泪下沾地。)
灵帝还在在**修建了许多商业店铺,让宫女们装扮成商人在里面叫喊贩卖,还让他们模仿市井相互盗窃和争斗。灵帝穿上商人的服装,与行商的宫女们一起饮酒作乐。
灵帝又在西园玩狗,狗的头上戴着文官的帽子,身上披着绶带。他还手执缰绳,亲自驾驶着四头驴拉的车子,在园内来回奔驰。京城洛阳的人竞相仿效,致使驴的售价与马价相等。
灵帝喜好积蓄私房钱,收集天下的各种奇珍异宝。每次各郡、国向朝廷进贡,都要先精选出一部分珍品,送交管理皇帝私人财物的中署,叫做“导行费”。中常侍吕强上书规劝说:“普天之下的财富都归陛下所有,难道还需用公私之分!而现在中御府堆满天下出产的丝织品,西园里收藏着理应由大司农管理的钱物,骥厩中则饲养着本该归太仆管理的马匹。而各地向朝廷交纳贡品时,都要送上导行费。这样,征调数量增加,人民贫困,花费增多,贪官污吏从中取利,黎民百姓深受其苦。更有一些阿谀献媚的臣子,喜欢进献私人财物,陛下对他们姑息纵容,这种不良之风因此越来越盛。依照以往制度,选拔官员的事情应由三府负责,尚书只负责将三府的奏章转呈给陛下。被选拔者通过考核,加以委任,并责求他们拿出政绩。没有政绩者时,才交付尚书进行弹劾,提请转到给廷尉核查虚实,加以处罚。因此,三公在选拔人才时,都要与僚属仔细评议,了解这些人的品行,评估他们的才干。尽管如此严格,仍然有些官员不能胜任,使政务荒废。如今只由尚书负责选拔官员,或由陛下颁下诏书,直接任用,这样,三公就免除了选拔不当的责任,尚书也不再因此获罪。奖惩都得不到,难道谁还肯自己白白地辛劳吗?”奏章呈上,灵帝不加理睬。
凡此种种,汉灵帝的昏庸荒唐可见一斑。
正当大汉朝的满朝文武都在因此而忧心忡忡的时候,却是有许多人兴奋异常,因为他们做官的时机已经到了。而曾炩,则正是这些人中间的一个。
光和五年一月初八,春节刚过,曾炩就找上了自己的老爹曾顼。
曾顼正与郑玄谈论时事,说到当今朝政崩坏,两人都是唏嘘不已;而谈论到灵帝卖官鬻爵,更是心中愤懑难当。
本来,郑玄是有意为国家效力的,但是因为第二次党锢之祸,他在建宁四年(171年)和同郡孙嵩等40余人俱被禁锢。从此,他的仕进之路便断绝了。这些年来,郑玄看见大汉朝一天比一天的衰落,也是只能在心中着急,却是无能为力。
郑玄也曾劝曾顼出仕,但是可惜曾顼本人志不在此,郑玄也不好强求。
曾炩和郑玄见过礼,对老爹曾顼说道:“父亲,炩儿有一个事情要和你商量。”
曾顼笑着说:“什么事情?你不是一直不找老爹我商量事情的吗?”
曾炩回答道:“这个事情,也算是一个大事,所以还是和你商量一下的好。”
曾顼说道:“你说说看。”
“是这样的,父亲,我打算去买一个官做做。”曾炩小心的对自己的老爹说道,他是知道自己的老爹对此非常反感的,不得不小心了再小心。
曾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顿时跳了起来,大怒道:“你个臭小子,不正经学好,却偏偏学这些歪门邪道!你想气死我老子吗?”
曾炩小心的说道:“父亲,你先别动气,听我解释。”
旁边的郑玄也让曾顼冷静下来。最先,郑玄初听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很生气的。不过,他马上想到自己的这个弟子,做事情从来都不会无的放矢,也就平静下来了。郑玄说道:“贤弟,你就先听听贤侄的解释,要是不好,你再生气不迟。”
曾顼说道:“看在你老师的份上,我容你解释,要是解释不通,小心老子家法伺候!”
曾炩说道:“父亲,这个皇上要卖官,你管不了吧?”
曾顼没好气的说道:“老子没那本事。”
曾炩说道:“皇上卖官,别人去买,你也管不了吧?”
曾顼直接给了自己的儿子一个白眼。
曾炩笑了,说道:“父亲,既然这两样你都管不了,那为什么要反对我去买官呢?要知道,这个官要是被别人买去了,很可能就会有一方百姓遭到鱼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是相同的官我买来了就不会如此了,下面的百姓只会生活的更好,比以前的所有的生活都要好。这一点,父亲你是能相信的吧?”
曾顼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的这个儿子还是能放下心来的。
曾炩说道:“既然有这样的好处,那父亲为什么还要反对我呢?”
曾顼没话说了,貌似,他反对儿子卖官,好像是不太对。
不过,曾顼随即就明白了,自己这是被这小子忽悠进死胡同了。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儿子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在现在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而且自己的家里并不缺这个钱。
旁边的郑玄也帮腔道:“贤弟,我看贤侄说的对,以前我们是迂腐了。时移世易,我们也得做出改变。要不然,我们会好心却是搬了坏事。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现在我们有能力去帮助一部分人,那么我们就应该做出最好的行动。贤弟也看见了,眼见大汉朝国势衰颓,人民生活艰辛,这几年,我们就已经收留了以万数的流民,这显然只是所有流民中的九牛一毛。贤侄有心,就让他去发挥他的能力,为更多的大汗百姓带来安定的生活。”
曾顼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仍是觉得,炩儿即使要为官,也应该走正道,而不是通过卖官这样的歪门邪道去为官。”
曾炩说道:“父亲,现在情势危急,哪还容得我慢慢的往上升?你想想,要是我通过举孝廉这样的途径,要到何日才能庇佑一方百姓?而我们大汉的百姓,能等到那一天吗?再加上在这个官场腐败之极的时候,恐怕想通过走正道的方式是行不通的,只能是让人空自白了少年头!”
郑玄道:“贤弟,贤侄说的话在理。你想想,以现在的官场的情况,的确是不好晋升。虽然我两人有些人情薄面,但是经过前些年的党锢,却是使不上什么力了。而今皇上明码标价,出售官秩,正是炩儿快速的大展手脚的机会,还是不要错过的好!”
曾炩很是佩服郑玄,这是一个真正的为国为民之人,而且还一点也不迂腐。要是思想稍微有一些僵化,就像自己老爹那样,恐怕是怎么也不会接受这样的事情的。难怪他能有那么大的成就。后世有句话说得好,叫做与时俱进,要是不能与时代保持一致,那么那个人是不会有什么太显眼的成就的。
第一卷 重生之始 第十二章 目标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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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郑玄和曾炩的合力劝说下,曾顼总算是点头了。
曾顼问儿子道:“那炩儿你打算去捐一个什么官儿?”
曾炩很是无语,这都答应了,还是要在文字上做功夫。
曾炩说道:“我打算去买一个郡守或者是国相。”
曾顼一天,吓,这小子胃口不小,一搞就要个两千石!按照皇上的标价,这可是要花去不少于四千金的钱啊!不过,幸好这小子这些年折腾了不少东西,自己家里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自己家里每年的纯收入都是超过万金,这四千金只不过是家里财产的九牛一毛了。
曾顼又问道:“那炩儿准备捐哪里的郡守呢?”
曾炩想了想,说道:“我们中山毗邻幽州,离并州也仅仅是隔了一个常山,可谓是三州通衢之地,最是容易接受流民的地方。而且,中山地域辽阔,多平原,土地肥沃,还有许多可开垦的地方,要是能好好经营,就是救济数百万的人口,也是没什么问题的。据我所知,我们中山国相已经年老,恐怕在最近就要去职,我此次去洛阳,正好是时机。”
曾顼笑骂道:“你这小子,看来是早有图谋,把这些情况都已经摸熟悉了!”
曾炩没有说话,的确,正如老爹所说,自己是早有图谋的,而且图谋的并不是这一郡一国之地,图谋的是整个天下。
曾顼说道:“既然你早有打算,为父也不再多说。但是你必须给为父记住了,任何时候,都不能做出对不起我大汉百姓的事情来。”
曾炩听了父亲的话,心中是大吃一惊,真的是老狐狸啊!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一说法是再正确不过了,自己这才稍微露出一点尾巴,人家就知道自己所图甚大啊。不过幸好,老爹没有阻止自己,显然是默认了。曾炩连忙说道:“父亲大人放心,我们曾家自从存在以来,就没有出现过对不起国家的人,炩儿再不肖,也不会做这第一个。”
曾顼说道:“你知道就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去洛阳?”
曾炩说道:“我打算明天就走。”
曾顼一愣:“这么急?”
曾炩说道:“父亲大人,不是炩儿着急,而是时间紧迫。这两年,大汉年年灾难,百姓生活困苦,我担心,大汉会出现祸事啊!”
曾顼一惊,问道:“炩儿,你可是得知了什么风声?”
曾炩道:“父亲,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而且你也管不了。”
曾炩所说的,正是张家兄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