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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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感叹的说道:“贤侄所言甚是啊!看来,世叔以前是走入歧途了!难怪康成兄在给我的信中,多次提到他从贤侄这里,学到不少的东西,看来康成兄是真的没有骗我了!”
曾炩笑道:“世叔客气了,这其实是很简单的,只是需要换一种角度去看待这一件事情就可以了。”
蔡邕一拍手,叫道:“好一个换一种角度!贤侄,世叔受教了!”
曾炩笑了笑,没有说话。
蔡邕问道:“贤侄,刚才你问仲道的那个关于鲜卑和乌丸入寇的问题,世叔这些年也每每为此困扰,不知贤侄是否有解决之道?”
最近一二十年来,鲜卑和乌丸差不多是每年都要入侵汉朝边塞一两次,这是像蔡邕这样忧国忧民的人士忧心不已的事情。
鲜卑如今非常强盛,隐隐有吞并乌丸,一统北疆的势头。本来,在曾炩的记忆中,鲜卑的大首领檀石槐应该是已经死去了,由他的那个无能的二儿子和连继位。可是,现在檀石槐还活得好好的,在他的弹汉山统御着鲜卑国的万里疆域。曾炩知道,要是檀石槐再多活五年,鲜卑族必定吞并乌丸,然后再率大军进攻大汉朝。显然,如今的大汉朝是难以抵挡的,特别是两年后将要发生的黄巾之乱,更是让大汉朝衰落到极点。而檀石槐可能入侵的时间,也正是大汉朝最衰弱的时候。
曾炩道:“其实这很简单,不过四字。”
蔡邕问道:“不只是哪四字?”
曾炩道:“文武之道。”
蔡邕道:“贤侄请言明。”
曾炩道:“这文之道,当然是整顿吏治,澄清大汉的风气;而武之道,则是修甲兵,强士卒。文之道,能为我大汉提供一个安定的环境和强胜的国力,这是基础。武之道,能够给鲜卑这些异族以震慑,让他们不敢犯我大汉天威,即使他们胆大来犯,我大汉也能给他以致命的打击,让其知晓我大汉不是他们这样的番邦蛮族可以捋虎须的。”曾炩是深深明白一点的,那就是:立国当以文武之道,武能平定乱世,文可富民兴邦。武力统一是前提,在混战中是不可能安心建设的;武力强盛是保障,在动荡中是不可能发展经济的。而只有文治才能使人民安居乐业,才能使国家走向强盛,才能使山河更加壮丽。
蔡邕感叹道:“是很简单,但是却也是很难啊!如今大汉朝疲敝丛生,想要澄清吏治,谈何容易啊!”
曾炩说道:“抵挡乌丸鲜卑二蛮族,只需河北三州就可。”
蔡邕说道:“贤侄,此话当真?”
曾炩笑道:“鲜卑乌丸二蛮族,其人口不过两百余万,就是当他五人中能有一个士兵,也不过是四五十万军队。而我大汉河北三州就有人口千余万,五倍于彼二族,就当我二十人中有一个士兵,也足以与其相当。而彼二族缺少铁器,那么我们就占有甲兵之利。只要我们采取坚壁清野,据城而守的策略,必可使其无功而返。我在尾随击之,必大破彼之兵,就是尽收二族,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蔡邕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个曾炩,胃口也太大了吧?尽收二族,亏他想的出来。大汉朝和这二族对垒几十年,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他凭什么敢说尽收二族?
曾炩笑道:“我知道世叔不相信,不过,我相信世叔会见到这样一天的。”
蔡邕笑道:“那世叔就等着贤侄的好消息了。”
蔡邕道:“我知道贤侄志向远大,但是请贤侄记住,任何时候,穷兵黩武都是不行的。”
曾炩笑道:“世叔忘了刚才曾炩说过的那文武之道了吗?既然曾炩知道采取文武之道,自然也深知那一张一弛的道理。”
蔡邕心道,这还是什么年轻人啊,简直比那些老家伙还老谋深算!哎,那些将要成为这个年轻人对手的人看来是要悲哀了。蔡邕既然知道,现在的大汉是乱之将起的前夕,自然也是明白曾炩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甘于寂寞的,必定会乘风云而起。只是蔡邕不知道,曾炩将会成为的是乱世枭雄还是大汉力挽狂澜的英雄。
旁边的蔡琰听了曾炩的话,也是心血沸腾,可惜自己是女儿身啊!不然,自己也可以为国尽一番力了。曾大哥要真是能实现他所说的,那也算是开疆拓土的英雄了,这样的男儿才是真正的热血男儿啊!
蔡琰看向曾炩的眼神,充满了亮丽的色彩。可惜的是此时曾炩正和蔡邕谈的热闹,没有看见蔡琰的表情,不然他就会欢喜的心都要开花了。
蔡邕道:“哎,贤侄的愿望是好的,但是现今我大汉羸弱,比不得鲜卑乌丸,他们两族的士兵自小就是生长在马背上,几乎是人人皆兵,非常悍勇。我听过很多朝里面的将军都说,一个鲜卑乌丸骑兵可抵三至五个我大汉士兵,所以说,贤侄还是太乐观了啊!”
曾炩一阵默然,是啊,现在的大汉,国疲民弊,已经是到了最为羸弱的时候。
蔡邕道:“想当年,我大汉前朝武帝陛下的时候,我大汉铁军驰骋大漠,灭匈奴,在北海边饮马而还,那是多么壮烈的事情啊!可是,现在却是已经到了匈奴当年的奴隶都可以欺侮我大汉了。当年,陛下想要与檀石槐和亲,却被其斩杀使者,真是我大汉的耻辱啊!”
曾炩道:“世叔此言不尽然。即使是檀石槐接受了我大汉的和亲要求,难道这就不是我们大汉的耻辱了吗?强大的大汉,已经到了要靠牺牲我大汉公主的幸福才能得保平安,那同样是我大汉的耻辱!更是我大汉军人的耻辱!军人是为了什么而存在的?保家卫国,使我们的妻儿有一个平安的生活环境,这就是我们的军人存在的目的,也是军人存在的价值。”
蔡邕默然。
曾炩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有两方面是必须同时重视的,一个是崇文,一个是尚武。只尚武不崇文,必将导致穷兵黩武,最终导致国家穷困,进而导致国家分崩离析;而要是只崇文不尚武,那么,这个国家只是一只养的白白胖胖的大肥猪,人家随时都可能来你身上割两块肉的。”
蔡琰听曾炩的比喻有趣,不禁笑了起来。蔡邕斥责道:“琰儿,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你怎可对此发笑!”
蔡琰委屈的说道:“父亲,琰儿只是觉得曾大哥的比方有趣,这才发笑嘛。琰儿当然知道这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蔡邕也没有再呵斥蔡琰,他也觉得曾炩的比方很是不文雅,但是却是说出了一个事实。
曾炩说道:“所以,世叔,在我们推行圣贤之道的时候,绝对不能忽略了我大汉百姓的尚武精神啊!我觉得前朝的武帝陛下就做的很好。那时候的大汉男儿,可是都有‘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的气概啊!”
这话听得蔡琰眼睛一亮,不自禁的重复了一句:“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曾大哥,你说的真好!这才是真男儿应该有的气势啊!”
曾炩呵呵一笑,这一不小心,就把人家的东西给拿出来了。
第一卷 重生之始 第二十四章 蔡琰倾心
曾炩不好意思的说道:“琰妹妹过誉了,这不过是小兄随口胡诌的,当不得琰妹妹的赞誉。”
蔡琰道:“曾大哥太谦虚了,你这随口胡诌都如此有才华,那不知要是你认真的构思,不知那会是怎么样的一幅情景!”
曾炩暗自苦笑,千万不要来这个啊!
在曾炩所处的时代,大家学的,主要的已经不是这些吟诗作对了。虽然曾炩自认为文采不错,但是他不是科班出身,前两世从事的都是科学研究,要是让他说一些化学物理方面的,倒是问题不大,但是要让他吟诗作对,倒是真的赶鸭子上架,难为他了。
蔡琰道:“曾大哥是不是作一首诗,让小妹也见识一下曾大哥的文采?”
旁边蔡邕也说道:“是啊,贤侄,世叔可是对你的文采,很是期待啊!”
曾炩看看情形,好像是躲不过去了。
曾前两世,虽然不是文科科班出身,但是对文学也是很感兴趣,而且语文成绩还挺不错。虽然那时候的作文要求的不是吟诗作赋,但是也考究引经据典。所以,曾炩的脑海中倒是记住了不少的诗词古文,从中间挑出一两首来,糊弄一下蔡家父女还是可以的。
曾炩一狠心,反正刚才不小心,已经冒出两句人家的诗句了,那就不如冒领到底了。
曾炩看了看外面正飘着大雪的天空,说了一句:“敬爱的主席同志,俺老曾对不住你了!不过,这也是好事,您的诗作可是要在一千多年前的古代绽放光彩了。”
曾炩说道:“既然世叔和琰妹妹执意要曾炩作一首,那么我也只得献丑了。不好之处,还请你们多多指正!”
蔡邕道:“贤侄客气了,贤侄请!”
曾炩走了几步,开口吟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郁闷啊,居然连这句诗都要屏蔽,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无语,永远的无语啊!),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商汤周武,略输文采;秦皇高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冒顿单于,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蔡邕父女却是听得痴了,好久没有醒悟过来。
蔡邕道:“贤侄,好诗!真是好诗!这诗做的汪洋恣肆,雄浑非常,而从中可见贤侄的气魄胸怀,难得的好诗啊!”
曾炩说道:“世叔谬赞了,曾炩惭愧!”
蔡琰笑呵呵的说道:“曾大哥,要是你都觉得惭愧了,那琰儿我岂不是不用活了?”
曾炩苦笑不语。
蔡邕说道:“贤侄,刚才你做的诗,是不是可以把它编成曲来唱啊?”
曾炩一愣,这牛人就是牛人啊!一眼就看出来了。
曾炩说道:“不瞒世叔,这的确可以改编成曲子来唱。”
蔡邕道:“既然贤侄已经让我们见识了你的文采,是不是也让世叔见识一下你的其他才华呢?”
曾炩心道:“幸好前世的时候学过一些琴,再加上这次重生以后也学过,不然今天真的得出丑了。毕竟,现在大家都是觉得琴棋书画基本上是一个才子所必须会的,既然诗词不错,那没有道理琴弹得不行。
曾炩笑道:“世叔想听听,小侄自是愿意一试。不好之处,还请世叔指点。曾炩知道,世叔是这方面的大师,呵呵。”
蔡邕道:“好说,好说!”
蔡邕亲自取出了一把琴,曾炩看见此琴琴尾有明显的焦痕,知道这就是中国古代的四大名琴之一的“焦尾琴”了。
要不是曾炩对历史有所了解,恐怕还不会知道这琴的可贵。因为从表面看去,这把“焦尾琴”实在是太平凡,太直白无华了,就像它的名字一样。
曾炩激动地接过琴,像是抚摸情人一般,轻抚着焦尾琴。
蔡邕很是不解,说道:“贤侄,这只是我前些年在吴地之时偶然得到的一段将要烧毁的梧桐木制成,除了琴音尚可外,别无称道之处。贤侄若是喜欢,世叔就把它送给贤侄吧!”
曾炩说道:“世叔,小侄虽是喜欢此琴,但是也知道它是世叔喜爱之物,小侄不敢夺长辈所爱。”
蔡邕道:“这琴虽对我有一些纪念意义,但是我平常却是很少用到它。我看贤侄很是喜欢,我想贤侄绝对不会让它蒙尘的,贤侄就不用推辞了。”
曾炩道:“那小侄就谢谢世叔的馈赠了!”
蔡邕道:“贤侄只要用此琴弹出一曲绝美之音就是对世叔的最好的感谢了。”
曾炩笑了笑,席地坐下,试了试音,便开始弹起了自己的曲子。
高亢,激昂的琴声和曾炩充满激情的歌声在蔡府的客厅想起。
院子里,仆人们争论起来了。
一仆人道:“老爷又开始弹琴了,真好听!”
另一个仆人道:“听琴音,不像是老爷在弹奏,倒像是小姐。”
第三个仆人说道:“你这话不对,这明显是一个男儿在弹奏,怎么可能是小姐在弹奏呢!还有,这弹琴和唱歌的应该是一个人。”
第一个仆人道:“我觉得应该是老爷在弹琴,除了老爷,谁能谈得这么好?”
第二个仆人说道:“小姐弹得就不必老爷差。”
一众仆人争的面红耳赤,却是不能得出什么结论。
客厅里,蔡琰与蔡邕如痴如醉。
琴声终于落下了。
蔡邕道:“贤侄谈得好啊!我想,此琴在贤侄的手里,必定会有非同一般的未来。世叔很高兴,我终于给它找了一个好主人!”
曾炩笑呵呵的道:“谢谢世叔夸奖,小侄必不使其蒙尘就是!”
蔡琰说道:“曾大哥,你弹得真好!除了父亲,琰儿还从未听到过有谁能弹得这么好的!”
曾炩笑呵呵的道:“琰妹妹喜欢就好!不过,小兄也是借了这把好琴的东风,方才有如此好的发挥,不然,小兄是这么也弹不出这样好听的琴曲来。”
蔡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