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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5节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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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真是叫人欢喜。”

郑虎笑眯眯地看着他,道:“什么朋友,这么牵肠挂肚的?不就是舍不得那几头洋马么?”

张义听了,笑着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开开洋荤,见见世面也好。”说到这里,道:“怎么就没人想着弄几头洋马到京城?西洋的不好弄,弄些东洋的也好。定会是门好生意。”

郑虎见他面皮厚,对曹颙道:“老爷您瞧瞧,这小子在在广州待了几年,心都耍野了。”

曹颙看着张义道:“心野不怕,中国这么大,你想去哪里转,我都不拦你。出洋的话,就免了。海上风险太大,有魏信一个下落不明的就够了。”

最近一段日子,张义话里话外问了好几次,都是出洋之事。

张义讪讪道:“老爷,小的只是好奇,想要去见识一下。不知为何小的总是不信魏牟就这么没了。要是小的有幸,将魏爷找回来,就更好了。”

曹颙摇头,道:“海上风浪大,民船又不保准。等等吧,说不定过两年,十六阿哥就要组织船出洋贸易。到了那时,若是你还想去,我再替你安排。”

张义听了,眼睛一亮,道:“那小的就等着。”

因他们两个三日后要随十七阿哥南下,所以曹颙便放他们三日假。

回到梧桐苑,曹颙便是觉得不对。

他记得清楚,那年在广州,张义晓得自己能回京城,不胜欢喜,并没有表现出对广州的留恋。

毕竟,南北差异大,北方人未必能受得了广州那湿热的气候。

如今他却生出出洋之心,为了什么缘故?他在广州几年,如何不知道出洋是生死莫测之事。将丫鬟们打发下去后,曹颙问初瑜道:“喜云这段日子,有什么异样没有?”

初瑜有些好奇,道:“爷怎么想起问这个?月初因病请过几天假,病好了,就消假了。瞧着有些清减,并无其他异样。”

“你使人私下打听打听。张义他们夫妻因何生了嫌隙。早年他还抱怨过魏信不当出海,即便不为父母,也要顾念儿女。如今,不知何故,他竟生出出海的念头。”曹颙道。

初瑜听了,皱眉想了想,长吁了口气,道:“哎,这其中缘故,我大概其也是晓得。”

“哦?何故?”曹颙也生出八卦之心。

“端午节前赵同、喜彩使人送回来节礼,当时有人说了几句。不外乎喜彩好福气,做了知县奶奶话。喜云有些不自在,回去夫妻两个有了口角。喜云借病休了几日,我隐隐地听到缘故,只是她没有说出,我也就做不知。”初瑜淡淡地说道。

曹颙见她神色,似乎对喜云有恼意,道:“你也不必怪她,她不过是妇人见识。早年她在你跟前,比喜彩还体面几分,如今比不上喜彩,心中不自在也是寻常。”

“主子赏出身是一回事,自己想要谋出身是另外一回事。还是额驸与我待下人太宽厚了,使得他们心里不安份。”初瑜道。

喜云是她的大丫鬟,出了这档子事,她这做主子的也跟着丢脸。

赵同之所以能外放当官,是因赵同有这个本事。他虽是长随。却喜欢读书,跟着曹颙去衙门。充当了几年文书案头,行的是幕僚事,熟悉官场规矩。

张义人际往来没问题,买卖也能上手。但是不爱读书,勉强认识字。

若是因他早年去广州几年,有了功劳,就要搞赏他,那还有吴家兄弟,这些年这功劳也不弱于张义。

“既是你的丫头,就你看着处置。张义虽风流些,但是顾家,待妻儿也细心。

让喜云惜福,要是真将张义逼得出洋,哭的还是她。”曹颙想了想,道。

初瑜道:“都闹到额驸跟前,是该敲打敲打她…”

喜云还不知初瑜已经恼了她,听说丈夫要跟着十七阿哥出差,既是舍不得,又带了几分欢喜。

不过,她还是麻利地将准备的行李,嘴里已经说着,叫他好好当差,不要让王爷失望,丢了自己老爷的颜面什么的。

又道:“既是跟着王爷出门,不好叫人小瞧。今年虽制了新衣服,还是太简朴些,要不爷去成衣铺子,挑两袭新衣?”

张义听了,只觉得心里憋闷,揣了两徒银子,寻了个由子,出府去了。喜云只当丈夫为十七阿哥的差事出门,并没有拦着。直到丈夫出门,才想算着广州那么远,丈夫这趟出门最少要小半年的功夫。

她有些欢喜不起来,坐在炕边发愣。

过了半晌,她还是决定出府世趟,给丈夫置办两身新衣。

她收拾妥当,就往梧桐苑来,想着跟主子请两日假。

还没到梧桐苑,便见乐春迎面走来。

乐春也见到喜云,疾行两步,走到她眼跟前,道:“太太正使我找姐姐,姐姐这是要去上房?”

喜云止住脚步,笑道:“太太寻我何事?我也正想着去见太太。”

“太太说了,张管事要出门,叫姐姐的差事歇两日。”乐春道。

喜云闻言,笑道:“我也正想着到太太跟前请假,还是太太疼我。”说着,还打算往梧桐苑去:“我要去趟前门,不知太太有没有想带的小东西?”

后一句,她像是在告诉乐春,又像是自言自语。

乐春侧身拦住,轻声道:“姐姐糊涂了,老爷这会儿在呢。”

喜云听了,拍了拍脑门道:“瞧我,忙糊涂了。那我先去了,等明儿再给太太请安。”

她着急出门,说完这些话,便急匆匆离去。

乐春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心中却生不出幸灾乐祸的念头。

现下,她是梧桐苑大丫鬟之首;早年。这个位置上是喜云。

不管是做丫鬟,还是配人做媳妇子,还是要记得本份,才是自保之路”

转眼,到了五月十六,张义、郑虎,随十七阿哥出京。

喜云到梧桐苑消假,初瑜吩咐让曹满家的接她手中的差事,吩咐她不用操心府里,尽心照看孩子就好。

喜云心中惶恐,不解其中缘故,却也不敢在初瑜面前歪缠。只好私下去找到乐春屋里,想要问问缘故。

“姐姐问得好没道理?还能有什么缘故,不过是老爷太太看重张管事同姐姐罢了。如今正热,谁耐烦跑前跑后的,姐姐倒是落个轻省。”乐春笑道。

喜云见乐春神色如常,担忧减了几分,去寻曹满家的交结差事。

乐夏与乐春同屋,刚好从正房回罩房,看到喜云从这边出去道:“她怎么来找到这来?”

乐春不愿嚼舌,道:“太太让找那两匹犀纱找到了么?过些日子要拿去王府给七格格添妆使。”

“找出来了,已经交给乌姐姐收起来了”乐夏道:“听说年家的聘礼送了几十抬,都说年家老太爷极喜欢七格格。

“还是少说两句吧。”乐春压低了音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太规矩,何苦非要闹得没脸,才长教。”

乐夏伸了伸舌头,道:“再不说了,就是又不是坏事”

年家前几日已经往淳亲王府行了聘礼,两家定好了在六月底迎娶。

因七格格生母已故,淳亲王福晋这两年身子也不爽利,初瑜身为长姐,少不得费些心,预备些好东西给妹妹添妆。

没想到行骋没几日,八格格得了急症,天折了。

因她年纪幼也没有治丧,用口小小的棺木装着,在寺里停了几日,就在王府墓地葬了。

她才四岁,算不上殇,按例无服。

饶是如此,也没有妹妹夭折不满月,做姐姐的就出门子的。这八格格虽是庶出,生母也不受宠,却是淳王府最小的孩子。

淳王爷主动去了年家,跟年老太爷请罪,将七格格的婚期延期到九月。

要知道年熙之前定亲的两家,都是在迎娶前出事的。如今与王府结亲,这眼看着就要迎娶,又出了这档子事。

即便是不信鬼神的年老太爷,心中都要犯琢磨,更不要说那些无知小人。

年熙“命硬克妻”的闲话,又在京城权贵圈旧话重提。

有些无聊小人,甚至已经开堵,淳王府这位七格格的命格重不重,是被年熙克了,还是压住年熙,逃过一劫。

虽说年老太爷下令自己府中下人禁口,可年熙二十多岁,少不了出门往来,听了这些话,气的呕出一口心头血。原本刚起色的身子,又彻底病倒。

曹颙也听到这些闲话,他关心不是年熙“克妻”而是年熙再次卧床。

“左右七格格还小,能不能跟岳父说说,让她晚两年再嫁。”曹颙道。

他虽不知年熙活到多大,但是年家雍正三年就失势。

因是御赐婚姻,淳王府现下不敢抗旨退婚,可要是这样稀里糊涂嫁了,年熙熬不住怎么办?

初瑜皱眉道:“七格格虽年熙却不小了。早先议婚期时,阿玛就想借口年羹尧不在京,拖两年再让七妹嫁的,可年老太爷却说他上了岁数,想要看着长孙娶妇,实是等不得”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零四十八章新举人

天佑落第。

听到这个结果时,曹颙并不意外。像年熙那样,十二岁中举的。毕竟是少数。

要是十二岁中举,就有可能十三岁中进士。若是能考上庶吉士还好。还有三年馆学过度;若是考不上,直接外放,十三岁的七品正印官。不是闹剧是什么?

直隶是乡试大省,应试士子众多。天佑年纪阅历在,落第也不稀奇。

虽说如此,可天佑依旧很沮丧。

他没有请假,仍是每天去旗学读书,但是眉目间难掩失落。

曹颙曾开解他一次,同那些而立之年才过童子试的士子相比。他已经幸运太多。如今这一科,没有取中。也是正常。

旁人读书十几年、几十年,他才学习七年。之前能够以头等的成绩。过了童子试,就已经是侥幸。

若是他挫折一次,就如此沮丧。那寒窗苦读数十年,仍不能中举的读书人如此自处?考场上。最不乏四、五十岁的老儒,这个是他亲见的。

左右明年还开恩科,三年后再逢乡试之年,就算再考两次中举。也不过十五岁,比叔叔们中举时还小,天佑听了这话,似是有些开解。

初瑜晓得儿子心高,怕他因落第不快,想要给他请几日假,让他去海淀庄子散心。天佑谢过了母亲,只说无事,还是如常去读书。

没想到,没几日的功夫,他就在旗学里昏厥过去,被学堂里同窗送了回来,,

葵院,上房。

送走了太医,看着坑上小脸惨白、阖着双眼的儿子,初瑜望向天佑身边的丫鬟乐青与白露,脸上带了几分怒意。

乐青手中奉着熬好的中药。带着几分忐忑送到初瑜手上。

初瑜俯身唤天佑。天佑睁开眼睛,看到母亲担忧的脸,讪讪道:“母亲

初瑜见他双眼洼陷,想着太医说他“郁结于心、心火过盛”心疼地不行,含泪道:“你这孩子,既是心里不自在,为何还强撑着?这回不能听你的,我已使人去旗学给你请假,好生歇些日子再说。”

天佑虽早慧,到底才十二岁,又赶上患病,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去。

他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单被上,不一会儿就湿润了一片,看得初瑜也红了眼圈,揽过儿子,抱在怀里,哽咽着道:“早知你如此,就不该让你下场……”

天佑没有抬头,在母亲怀里,“呜呜”哭出声来,难得带了几分孩气。

他是长子,半素在父母跟前。都跟小大人似的,难得有这样的时候。

哭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好意思,从初瑜怀里挣扎起来。低头用袖子擦了眼泪,闷声道:“儿子不孝。叫母亲担忧了。儿子无事,母亲先回吧,”

初瑜见他心结不开,哪里肯放心。正色道:“听说你这几日每晚读书到四更,所为何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损身,熬的不是你自己,是我与你父亲的命。还有你祖母,最是疼你。如今正是暑热,若是得知你患病,会急成什么样,你想过没有?”

见一向慈爱的母亲不假颜色地训斥,天佑直了直身板,跟着郑重起来。认错道:“母亲,是儿子没出息,功课不扎实,没有做好弟弟们的榜样……”

初瑜见他仍钻牛角尖,就落第说事,摇头道:“谁告诉你只有榜上有名,才能做弟弟们的榜样?你父亲还没下过场,难道他就不值得你叔叔们敬重了?”

天佑听了,忙道:“儿子并无此意!是儿子不好,自以为是,老师曾教导过,皇上重民生,今年考题多与国民生计有关。儿子却是只读死书,短了见识,没有做出好文章”

初瑜听了,哭笑不得:“你才多大,哪里就得忧国忧民了?考过就考过了,再这样放不下,才会让弟弟妹妹们笑话。”

天佑道:“可是父亲这么大时,已经能通经济,为祖父分忧。”

初瑜听了无语,不知当说什么。

天佑说完,就母亲没有接话,讪讪道:“儿子不是想同父亲比,只是想着若是能像父亲少年时那样,为父亲分忧就好了”

话音未落当就听门口有人冷哼道:“我没什么忧让你分的,只要你不让我忧心,就算谢天谢地!”

是曹颙回来了。

旗学里的训导怕担干系,一边使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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