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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节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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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一会儿就陪你过去。”

见他说得热络。小英不晓得该如何应对。

虽不晓得眼前这“十六爷”的身份。但是瞧他穿着打扮不俗,众人又待他恭敬心里就存了畏惧,她现出几分不安。看了曹颙一眼,颇有求援之意。

曹颙见了不忍。道:“你也乏了。先歇着。我同十六爷还有事儿要料理。”说话间。拉了十六阿哥出来。

十六阿哥还舍不得离去。犹自顾首。眼睛恨不得黏在小英身上。

曹颙见了。实是哭笑不得。

两人到了前厅。曹颙笑着说道:“十六爷是不是阳气太足?看来当跟齐大人说声,早日使些宫女过来,也省得十六爷上火。”

十六阿哥往座位上一坐。脸上已经显出憧憬之色,道:“怨不得郭氏将她藏的严实,秘而不宣。这样一朵小花,我见犹怜。虽生长在民间,但不见半点粗鄙,实是难得。”说到这里,摇摇头,道:“爷跟你说这个做什么?你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太不解风情。”

曹颙见他对小英甚有兴趣地样子。劝道:“十六爷晓得宫里的规矩。不是哪个女子都能受的!这小姑娘命运已够坎坷。荣华富贵虽好。也要有命享。”

十六阿哥摆摆手,道:“说这个做什么。爷还能强抢民女不成?左右她不是你地妻妾丫头,还不能让爷献献殷勤?”

十六阿哥说到做到。当即打发人预备车轿。张罗着带小英去停放郭氏地寺里祭拜。

齐敏这边被十六阿哥吓唬一遭。已经是魂不守舍、杯弓蛇影,听说十六阿哥出行。亲自带了几百兵丁随行护卫。

寺庙那边。已经清场。

难得折腾一趟,初瑜之前也提过想要给郭氏上一柱香。所以曹颙便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妻子随十六阿哥一道出行。

浩浩荡荡地队伍。引得不少人驻足。

待听说连王府园子里地贵人都要给郭氏吊。有的人撇撇嘴,认为是失了体统;有的人却是当郭氏是花神转世,寒食节又升天归位了。

在人群中,有几个人看着远处的队伍,面上露出凶狠之色。

这几日。始终关注王府园子那头。却是难得见人出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队伍这般庞大。有官兵开道,根本就无法近身。

加上男男女女。不是乘车,就是坐轿,也不晓得曹颙到底在哪辆里,就算是手痒痒,他们也不敢出手。

“二爷。贴了榜单。有人盘查了,怎么办?要不要出城去避两日?”远处一个酒馆,临窗处,一个男人低声问道。

“不用,他们就算再查。也查不到国公府。怕什么?稍安勿躁。等过两日同老大汇合再说。”旁边有个带着宽沿帽子的汉子回道。

两人身上都穿着青色短褂,看着像是仆从服色。

这热河人口不多,权贵家的园子可是不少。街上常见各府护院家丁。因此。这两人临窗吃酒,也没有人注意。

只有小二。见了那戴着那宽沿帽子汉子眼下贴着地狗屁膏药心里有些好笑,常见人将狗屁膏药贴在太阳穴上地,还真没有几个贴在颧骨上地?

那汉子见小二看他,望了小二一眼。眼里难掩凶气。

小二被吓得一激灵。忙低下头。就听那汉子道:“结账!”

小二战战兢兢地凑过去,点头哈腰道:“三道菜,两壶酒。一盘馒首,拢共一百二十七文。”

那汉子从怀里摸出一把钱来,结了帐。起身走了。

同桌的汉子,也起身跟上。嘴里还嘀咕着:“想吃煎饼了。这馒首白是白,咬着不劲道……”

小二捧着酒钱心里松了口气。

想着方才那汉子的狠毒,小二不禁吐了口吐沫,道:“就是个奴才。还拿起架,算是什么物儿?”

等将酒钱送到柜台上。小二拿着块抹布,将刚才的那桌收了。

刚好有桌客人。听口音是外地人。说起孝妇郭氏来,不晓得哪里有争议了。几个人争论不休。少不得。又唤了小二过去,问询详情。

小二这边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听得众人皆是叹息不已。

吃菜的撂下筷子,喝酒的撂下酒盅。大家都想要到寺里拜祭去。

这时。就见有队兵丁过来,凶神恶煞地进来。为首的小校看了那桌客人一眼。道:“外地人?什么时候到热河的。有路引没有?”

那几个人忙起身。从各自包裹里拿了路引出来。

那带头地小校翻来覆去看了。确认无伪才摔到桌子上。又开始打量众人两眼。对身后兵丁道:“搜。都给爷仔细些!”

众人见了,不晓得缘故。慌乱不已。不过。也不敢上前拦着,只好干着急。

掌柜地已经过来。塞了块碎银给那小校手中。低声道:“官爷。是前几日通缉那个事么?那通缉图像街头也贴了,同这几位客官不像。”

“多嘴!”小校喝了一声,道:“你晓得什么?爷告诉你,最近不太平,只要有外地口音地投宿吃饭,都要仔细留意。要是容留了凶徒。就是一个窝藏之罪。到时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说话功夫,兵丁已经将那几人的包裹与身上都翻了一遍。

毕竟是出门在外,有两个人身上带了匕首防身。

小校将匕首在手心里掂了掂,脸上露出几分狰狞。挥了挥手。道:“带走!”

那两人吓得大惊失色。旁边有同行之人。忙近前给小校塞银子,嘴里求情道:“官爷,我等确实良民啊。匕首只是防身。并不晓得犯了忌讳。还望官爷饶了小地们一遭。”

那小校像是没看到银子。道:“冤不冤的。衙门里出来再说。啰嗦什么。还不带走!小地们,总管大人说了。这些日子谁敢怠慢,板子是轻的。革了缺你们谁也别跟爷叫娘,想要升官发财。眼睛都他妈给爷放亮点……”

第十一卷定风波第六百三十七章严打(中)

京城,曹家东府,后院排房。

看着炕上病得小脸苍白的紫兰,绿菊不由垂泪,拉着她的胳膊劝道:“好姐姐,到底要想开些。”

紫兰看着绿菊,露出几分无奈,含泪道:“我是什么牌位上的,想开不想开又能如何?不过是个物什。我比不得你,你还有姥姥、舅舅能倚仗。我是管家从人伢子手中买来的,自己都不晓得自己个姓什么。就算我咽了气,这世上也不过多了个孤魂野鬼罢了……”

“姐姐!”绿菊见她语出不吉,忙用帕子捂了她的嘴:“姐姐切莫胡思乱想,还是好生养病要紧。养好了病,咱们还在一块当差。”

紫兰哆嗦着嘴唇,摇了摇头,道:“妹妹不要哄我,太太的脾气,我也晓得。我叫二爷撵出来,丢了太太的脸,太太才不会再容我。”

绿菊听了,一时无语,过了半晌叹了口气,从袖口里掏出一个荷包来,道:“还是好生养病吧。我这里有些银钱,姐姐先用着。其他的,等姐姐病好了再说。”

紫兰看了看荷包,并不出手去接,而是抓了绿菊的胳膊,道:“好妹妹,千万要记得,奴婢就是奴婢,千万别拿自己个儿当人。”

绿菊听她说得古怪,不由愕然。

紫兰苦笑道:“太太的脾气,可是能消停的。二奶奶这里,二爷撵了我,就没有别人了么?下一次,怕就是要寻个由子,打发妹妹去了。”

绿菊听了,脸色发白,摇了摇头,道:“我不去。”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窗外有人道:“咦?二奶奶?”

是上房小丫鬟荸荠的声音,紫兰挣扎着做起来,绿菊也从座位上起身。

就见门口帘子掀开,静惠带着春儿走了进来,荸荠跟在后头。

见了绿菊,荸荠小声说道:“姐姐,太太要吃烟呢。”

绿菊虽不放心这边,可也没有法子,只好同静惠见过,就带着荸荠回上房了。

看着静惠主仆,紫兰有些手足无措,忙低着头,道:“奶奶能来看奴婢,感激不尽,只是屋子脏,仔细药味儿熏到奶奶,就是奴婢的罪过了。”

静惠坐了下来,摸了摸炕边的药碗,已经有些凉了,便回头吩咐春儿道:“端下去热热,再吩咐厨房那边熬些好粥来。”

春儿应声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静惠与紫兰二人。

静惠摸了摸紫兰的辈子,道:“这屋子有些潮呢,明儿还是搬回那边院子吧,与我也能有个伴。二爷只是同太太置气,倒是连累了姑娘。”

紫兰闻言,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来看了静惠一眼。

静惠道:“我当早些来看你,前几日身子不舒坦,我也才下地。还是蜻姨娘同我说,我才晓得你病了。她是个可怜人,心肠最是好的,往后你们还要好好相处。”

紫兰的眼泪已经是止不住,簌簌落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紫惠掏出帕子,给紫兰擦拭了,道:“这几年我也瞧了,姑娘是个柔顺的。二爷虽有些脾气,不过却不是不讲理的。日子久了,姑娘就晓得了。”

少一时,春儿端了药和粥回来。

静惠看着紫兰用了,又安慰了几句,才带着春儿走了。

回到东院,春儿问出心中所惑,道:“姑娘真是的,好不容易才撵走了,为何还要接回来?”

静惠手里拿着一件针线,也不抬头,回道:“没有她,还有旁人。

瞧着她还好,不是各色的。又不是那没脸没皮的,要不然也不会病成这样儿。”

春儿带着几分好奇:“姑娘,若是没有紫兰姑娘,二太太真会将绿菊打发过来么?绿菊虽说带着笑模样,眼睛骨碌骨碌的,看着就有心眼。”

静惠用针尖往鬓角抿了抿,摇了摇头,道:“说不好,谁晓得呢。”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语道:“全当是给你积福,总不好看着她这般病死……”

热河,淳王府花园,西院上房。

曹颂看着皇历,咧着嘴对兄嫂笑道:“再有七个月就要当爹了,哥,嫂子,你们说这孩子起个啥小名好?”

初瑜听了,不由莞尔,道:“二弟真是急性子,还不晓得是儿是女,就惦记起名字来?”

曹颂笑着看了哥哥一眼,道:“嫂子别笑我,我哥当年在近州时,不也是在天佑没落地前,就整日念叨名字么?”说到这里,想起一事,从荷包里拿出一对拇指长的桃木小剑来,中间有红线连着,递给初瑜,道:“嫂子,这个是昨日在寺里求的,给天慧拿着玩吧。”

“谢谢二弟费心,看着倒是小巧。”初瑜接过,笑着说道:“天慧在东屋睡了,今早起来,还嚷着要找叔叔来着。”

曹颂听了,带了几分得意,道:“不枉我昨儿当了半日大马,看来明儿得早些过来陪她玩。”

“想家了吧?要不然让十六爷寻个由子,打发你先回京?”曹颙稍加思量,开口问道。

曹颂听了,忙摇头,道:“才出来半月,有什么可想的?回去了,弟弟才不放心。在哥哥这边,多少出些力,心里也踏实些。”

见曹颙还要再说,曹颂已经站起身来,

摸了摸腰上佩刀,道:“哥,您当弟弟这宫廷侍卫是白当的?手下正经有两下子。不饶哥哥嫂子了,我去寻兄弟们吃酒去。”说着,笑着出去了。

窗外暮色渐浓,屋子里有些幽暗。

初瑜将桃木小剑在一边,喜彩等人已经将里屋外屋的灯点好,退了出去。

“额驸,十六叔那边,用不用使人过去瞧瞧,看有什么需要添减的?”初瑜想到安置东院的十六阿哥,问道。

曹颙听了,不由失笑,道:“没看十六爷这早就回去歇了么?咱们还是别扰他,齐敏今儿送来的那四个宫女,你也瞧了,模样都不错。这会儿,十六爷怕已是歇了。”

初瑜听出他话中之意,迟疑了一下,问道:“额驸,这有些不合规矩。是不是当规劝规劝十六叔,小心犯了是非口舌?”

曹颙往炕上一躺,道:“你放心吧。齐敏是宗室,还不晓得这点规矩。今儿送来这几个,指定不在宫册上了。你吩咐这边的人,也不必太高看,只当十六爷带来的丫头就是。”

初瑜听了,这才放心。

曹颙摩挲着妻子的手腕,道:“天不早了,咱们也歇吧。明儿送你同天慧进行宫小住,得有些日子不得亲热。”

初瑜听了,露出几分祈求,低声道:“额驸,我还是留在这边吧?”

曹颙摇摇头,道:“不行。

齐敏这两日使人全城搜捕,想来那些人也扛不了几日。说不定狗急跳墙,就要来这边闹腾。你同天慧在这里,我担心还不来及,哪有心思对敌。”

初瑜听了,也晓得丈夫所言不假,但到底是舍不得,抓了丈夫的胳膊,苦着一张小脸。

曹颙晚饭是同十六阿哥、曹颂一起吃的,喝了几盅酒,眼下身上也有些热。

见了妻子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曹颙不由意动,翻身下地,将初瑜打横抱起,往里屋去了。

初瑜见丈夫面色潮红,自是晓得他要做什么,忙道:“额驸……天还没黑呢……”

“没黑正好……让我好好看看你……”曹颙已经将初瑜抱到里屋,搁在床上,俯身看着。

初瑜被丈夫的目光盯得浑身滚烫,喃喃道:“额驸……”

曾经略显稚嫩的面庞,已经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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