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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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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顒看着姐姐,不解其意。

曹佳笑答:“小弟过去虽礼仪周全,却终是带着疏离,面对至亲也不例外,疏离中还带几分着傲气。如今,却像宝剑入鞘,锋芒尽敛,只剩温文儒雅,这莫非是佛法无边的缘故。”

曹顒见姐姐有打趣之意,不理会她,心中却有些同意她的说法。无意中照镜子时,曹顒也发现自己这两年的变化,这模样,怎么看都像是位良善君子。老天明鉴,他可是一肚子坏水,只是暂时没机会发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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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京都行第三十二章谎言

茶室里,曹顒与姐姐曹佳氏又说了会子闲话。

因还要去马府赴宴,去晚了也不好,曹顒掏出怀表,看看时间差不多,就同姐姐说了原由,要想告辞离去,下次再来拜访。

曹佳氏听说是要去马连道家赴宴,不肯放人,叫听琴打发两个人去就马家传话,就说郡王府这边留客,改日她再亲自带着弟弟过去做客。

曹顒苦笑,这不是有些仗势压人吗?曹佳氏看出弟弟所想,抿着嘴笑道:“马连道家的往日来请安,可没少流露出联姻的意思,若不是这两年在孝中,怕早就要追着咱们家定下来。难道弟弟不愿意陪姐姐,反而急着去拜会老丈人吗?”

曹顒见曹佳氏促狭,应也不是,反驳也不是,唯有笑而不语。

远远地传来脚步声,一会儿,有人脆声问道:“嫂子在这边待客吗?”随后,有丫鬟低声应答。

曹佳氏在房里听了,嘴角多了几分笑意,对曹顒低声说:“来的是王爷的妹子,性格稍有娇纵,心地倒是良善。”

曹佳氏刚说完,外边娇声又起:“嫂子,宝雅来了!”

曹顒略带几分好奇,望向门口,一个娇小身影随着说话声走了进来。一身鹅黄旗装,映衬肤白似雪,一双眼睛大大的,满是灵动。

曹顒心中有些意外,眼前这个天使般可爱的小姑娘,与想象中那种蛮横无礼的满人格格完全不同。不管心里怎么想,他还是站了起来,虽知接下来按照规矩该是什么“奴才曹顒见过格格”或“奴才曹顒给格格请安”之类的话,但话含在嘴里一时不习惯开口。

宝雅却不知曹顒正为难,三步两步走到他跟前,大眼睛满是好奇地在他身上打量个不停。

曹顒就算是脸皮再厚,被这样盯着也有些不自在,轻轻咳了两声,提醒这小姑娘收敛点。

宝雅却是瞪大眼睛,抬起手,要去摸曹顒的额头:“你病了吗?怎么咳嗽!”

曹顒微微侧头,避开宝雅的小手,他无语了,这小姑娘也太不按常理出牌。

宝雅放下手,大眼睛眨啊眨:“你长得真好,比三喜班的柳子丹还俊!”

曹顒初来京城,不知道柳子丹是谁,曹佳氏却是知道的,脸上有些难看。

宝雅话说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就算是夸人,也不应拿戏子优伶作比。她红着脸,跑到曹佳氏身边,拉着曹佳氏衣袖道:“嫂子别恼,是宝雅失言了,姓柳的戏子怎么能与曹家哥哥相比!”

曹佳氏是知道这个小姑子脾气的,有口无心,怎么好多计较。虽然年龄上,曹顒确实比宝雅大,但这声哥哥却不能应下。曹顒以后要在京中当差,宝雅又是个不知道分寸的,若是在人家叫出来,倒叫人挑剔曹家的不是。因此,曹佳氏拉着宝雅道:“你们年龄差不多,哥哥妹妹的倒生分,彼此叫名字,做个朋友相处不是更好!”

宝雅身份贵重,日常往来的朋友极少。她性子爱动,与闺阁女儿玩不到一块堆去。那些旗下子弟,因身份差距,都是巴结奉承她,哪有谁敢做她朋友。因此,听了曹佳氏的话,宝雅连连点头:“好,做朋友更好!”

曹顒瞥了姐姐一眼,转眼就给自己安排了个小朋友,难道是想让自己业余兼职保姆?刚刚姐姐说什么娇纵,他还以为这位格格脾气大,如今才算明白,是性子纯真,过于孩子气而已。

宝雅想起与蒙古格格的约战,又郁闷起来,看着曹顒脑子里想出一个主意,当即开口问:“曹顒,你会射箭不会?”

曹佳氏知道宝雅约战之事,不愿意弟弟惹麻烦上身,没等曹顒回话,就先说道:“顒儿自幼身子弱,射箭也只是会个把势罢了。你还是请王爷帮忙,从旗下兵营挑几个好射手出来,终会有的。”

宝雅脸上带着笑,眼睛转个不停:“会个把势也没关系,总有其他赢的法子!”

等到未时二刻,平郡王讷尔苏还未回府,打发人回来说是被杂务拌住,要晚饭后才能回府,让福晋先用膳,别因等他过了饭食。

曹佳氏听后,有点内疚地对曹顒道:“王爷不知你今儿到京,看来今儿是见不成了!”

曹顒并不放在心上,戏言道,那个郡王姐夫晚见几天没什么,只要外甥别晚见就好。

曹佳氏派人叫奶妈妈抱大贝勒福彭过来,又命人将宴席摆在茶室这边。

福彭十个月大,白白胖胖的,睁着一双大眼睛,模样很是可爱。曹顒看着外甥,不由想起幼弟曹顺来。

在清凉寺守孝期满后,曹顒回家时,曹顺已经三岁半,长的结结实实,看起来小身子骨不错。曹顒记得上辈子的历史,对于曹顺能否避开早夭这个命运实在心里没底。

为了给曹寅打个预防针,让他不至于因丧子之痛而伤痛欲绝,曹顒在离开江宁前撒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谎言。他推说自己做了个梦,梦中见父亲百年后奉灵之人,不是自己,也不是幼弟曹顺,而是西府二叔家的堂弟曹府。

曹寅嘴上虽说梦话不可当真,但眼底却流露出几分感伤。曹顒只希望万一自己与曹顺真有不幸,曹寅能够想起今日之言将一切归之于天意,避免因心伤而殒身。

想起这些,曹顒的心情有些沉重,若是不能够改变历史,不止是小曹顺,就连自己也只能活到康熙五十三年或者康熙五十四年。五六年的功夫,说短不短,说长不长。难道,自己就这样一天天地走向死亡倒计时。可,历史是那么好改变的吗?

丫鬟婆子已将饭菜摆了出来,曹佳氏招呼着曹顒与宝雅落座。

曹顒见桌子上好几道自己熟悉的菜,知道定是姐姐特意吩咐的,心中多了几分温馨。这丫头不仅像个合格的小媳妇和小妈妈,也像个合格的姐姐。

用完膳,曹顒就起身告辞。曹佳氏知道他明儿要去弄差事,需要准备的事情多,没有多留,只让他安排妥当后再来。宝雅倒是有些依依不舍,反复说着让曹顒早日再来之类的话。

出了平郡王府,曹顒想着明日之事,要到侍卫营报道,领了腰牌后,就是正六品的蓝翎侍卫。

小满见离郡王府门口远了,勒马凑近曹顒:“爷,有点古怪!”

“怎么?”曹顒问道。

“刚刚郡王派回的人进府时,有个门房问他哪儿回来的,先是说打柳芳胡同回来,还提什么‘海棠阁’,见有外人在,随后又改口说是兵营。那几个门房并不奇怪,看样子都是心里有数的。”小满回答。

曹顒眯了眯眼睛,脸色沉了下来,鬼鬼祟祟的,多半没什么好事。就这一个姐姐,可不能让人随意欺负过去,这件事得好好查查。若是那个讷尔苏真有什么对不住姐姐的地方,那就要演一演小舅子打姐夫的老戏码。

曹府与平郡王府与曹府都在西城,转过两条大街就到了。

刚到曹府门口,就有人上来禀报,说是有两位客在厅上等候,来了好一阵子。来人是曹顒在江宁结交的好友永庆与马俊,曹顒心中很是高兴。这两位一位在皇宫当差,一位在京城应试。原本,他打算明天安排好差事后再联系二人的,没想到他们先得了消息。

久别重逢,朋友间话自然就多了起来。永庆已经成亲,再有几个月就做爹;马俊父亲升了道台,这次马俊会试通过,殿试也考了,看到几天后的名次安排。当年的胖子宁春,虽眼下不在京城,但是听说九月上京完婚。

曹顒想起方才郡王府的事,因两个朋友比自己更熟悉京城,就开口问道:“两位听说过‘海棠阁’吗?”

永庆与马俊一愣,望着曹顒的神色有些古怪。马俊还好,留着几分斯文。永庆坏笑起来:“小样,年纪不大,就开始想女人了!”

真是妓院,虽然心中已经多少有些想到,但是确定后曹顒仍是很失望。原本,对自己那个未见面的姐夫还抱有几分期待的。

马俊摇头晃脑:“此‘海棠’取‘一枝梨花压海棠’之意,里面竟是些十二三到十四五的清倌人。这两年,京城权贵出手送支‘海棠花’已成风尚。”

“那‘海棠阁’在柳芳胡同?”曹顒又问了一句。

“柳芳胡同在西城,‘海棠阁’在崇文,隔着好几里!”永庆回着,像是想起什么,反问:“你打郡王府回来?你知道王爷养外室的事了?”

马俊忍不住白了永庆一眼,这家伙说话不长脑子,就算本不知道,听了他的话就也都明白了;再看曹顒,脸色不变,眼神却更加深邃。

平郡王府,内院正房。

讷尔苏带着一身酒味回来时,已经夜深。曹佳氏一边跟着丫鬟给丈夫更衣,一边略带埋怨道:“怎么偏偏今儿忙,顒儿上午到京,下午来咱们府里了!”

“我不知道,真是对不住他,明儿再好好请他!”讷尔苏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道:“我下午去柳芳胡同,喝了先生的喜酒!”

“先生终于接纳路姑娘了,不枉路姑娘痴情苦守,也不枉王爷白替他背了半年黑锅!”曹佳氏侧坐在床上,一边帮丈夫揉太阳穴,一边笑着说。

讷尔苏突然觉得身子发冷,哆嗦了一下。

曹佳氏问道:“王爷哪儿不舒服?”

讷尔苏睁开眼睛:“有点不对劲,右眼皮跳个不停,不会是有什么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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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京都行第三十三章新侍卫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十七,曹顒到京第二天,亦是他到侍卫营报道的日子。

按例,向曹顒这种新当值的侍卫,需要由其所在旗的佐领、副都统、都统逐级验明正身,随后发给文书,然后才送到侍卫营的。不过,在曹顒还未到京时,各种相关手续早已由曹忠办理妥当,连当值的腰牌都已领到手。曹顒只要拿着这些,去侍卫处报道,就算到职。

这侍卫营职责就是门户宿卫,说白了就是看大门的,分为内班、外班,在内廷轮值,例如守内右门、神武门、乾清门的为内班;在外廷太和门值班的为外班。每次当值六天,当值后能够休沐六天。当值时间虽为六天,但因为好几班侍卫轮更,每班实际是只守门两个时辰。

离午门还有两三百米远,曹顒就下了马,打发小满原地等候,自己则徒步上前。

午门前有禁卫把守,查验过曹顒的腰牌后,就放他进去。进午门后,又右转进协和门,然后顺着甬道一直往北,过了箭亭后左转,从景运门出来就是乾清宫广场。广场左侧的连房就是侍卫处,当值的内大臣与笔贴式就在这里办公。路线是曹顒早已打听清楚,并熟记在心的。

侍卫处,今儿当值的内大臣是护军营都统贵升,前两年跟随康熙南巡过的。因此,听来人自称“卑职蓝翎侍卫曹顒”,就觉得有些耳熟。他看了看曹顒,依稀能够看出小时候的影子。

贵升笑道:“万岁爷前几日还问起,本以为你还过些日子才能到职!”说着,安排一个笔贴式将曹顒带来的文书都收下归档,又让他打开柜子,将上面左侧格子里的腰牌拿出来。

贵升将那腰牌递给曹顒:“万岁爷直接点了你的名字,封为三等侍卫。今儿正好我当值你报到,就把你划拨到我名下。先在外班待段日子,等熟悉熟悉规矩再调你去内班!”

曹顒躬身回话:“卑职全凭大人安排!”

贵升见曹顒略显拘紧,挥了挥手:“你父亲与你舅舅都是我的前辈,我心里当你子侄般,往后日子还长,不必这般拘束,找把椅子坐!”

曹顒虽口里应着,但是不好拿大,在靠门口的一把椅子上坐了半个屁股,低下头做恭顺装。

贵升心里暗暗点头,曹家在江南显赫无比,但其家教却是不凡,这曹顒身上半点不带纨绔子弟的傲慢与无礼。问过笔贴式各班领的出缺状况后,贵升叫人喊来一个侍卫什长,将曹顒指到他们这什中。

曹顒站起身,见过自己的长官。

那什长三十多岁,身体高大威猛,瞥了瞥曹顒,见他斯斯文文的,没有半点武人的风采,心里很是不情愿。

侍卫什长都是有一等侍卫兼任的,别看在宫里他们不打眼,但都是正三品官,和顺天府府尹平级。

贵升见那什长神色,知道他以貌取人,定是瞧不起曹顒,就道:“德特黑,你不是最佩服创下九连射的曹寅曹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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