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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驸马传-第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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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母梁太后顿时“看出”其中的关键,貌似披坚执锐天下无敌地耶律玉容根本就不是李二的对手。只要李二出手,绝对能在眨眼之间把契丹人的精锐骑兵打地找不到北。

西夏人当然不愿辽人或者宋人之间的任何一方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最喜好看到的就是双方互相杀伐,最好的消耗完了宋辽双方的实力,西夏好坐收渔人之利。

西夏一方看似没有什么动静,其实暗地里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安排布置,要不然耶律玉容如何能够顺利的从西夏境内进入大宋?

西夏的实力在三方之中是最为虚弱地,所以一直在暗处等候时机。眼看这宋辽双方打的热闹,西夏更是看的开怀。

而李二的到来却是平添了变数,首先河东靠近西夏,而那李二怎么看也是要长期“驻扎”河东的意思,西夏正准备对念念不忘地定难五州下手。不得不对李二做出友善之举。若是能够拉拢住李二,不仅能使他在西夏动手的时候不横加干涉。更是能够在取得定难五州之后成为和辽宋之间地缓冲。

相对于西夏来说,无论是大辽还是大宋都是太强大了,实在不是西夏愿意直接面对的,若是在中间再加个李二为缓冲,那实在是最理想不过的。

李二真是足够的厉害了,一旦在河东站稳脚跟,无论是契丹辽国还是大宋朝廷都不敢轻易对他动手,而西夏也大可以躲藏在李二的后面安心发展。

何况在宋辽西夏之间,很明显李二队西夏最有好感,很可能成为西夏的盟友哩。

所以西夏最是愿意看到李二能在河东成了气候,最好是在河东建立永久的存在,如此一来西夏再也不必夹在两个强大王朝之间受气了。

西夏人出于隔岸观火的考虑,同样不愿意看到李二很快的击败耶律玉容,不希望李二出马攻打威胜。

但是李二最是挂念家人,若是宋廷以其家小为逼迫,说不准李二就会就犯的,所以西夏才急切的指定营救李二家人出宋京的计划。

对于西夏人的情报系统,李二是从不怀疑的,不过他们能把母亲等人救出来么?

罗芊芊重重点头:“一品堂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视,若是说真刀真枪的搏杀,一品堂也算不得什么,若的行巧弄奇,绝对是天下第一,既然他们说有把握那就是真的有把握的。”

“也好,你告知那细作,若是真的功成,我也不会忘了西夏的好处。”

“呵呵,一品堂其实已经接近过一次老夫人她们了,只是没有信物老夫人和春娘不肯相信。”

“信物?我身上也不曾带什么信物……”李二稍一思虑微微的笑道:“你便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母亲定然不再怀疑……”

“这……这也能成?”

“绝对可行!”

“也好,便是听从相公的意思哩,”罗芊芊微微一笑,将身子软软的靠了过来。

李二呵呵一笑,原说罗芊芊是有了儿女之心的,刚伸手揽住她的腰肢,便听得罗芊芊在耳旁说道:“咱们身边还有契丹人的细作,而且就在你我不远之处,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个罢了,以后相公说话办事可要小心了,莫叫那耶律玉容得了便宜,我下些功夫好好的查,看哪个有这般的好本事,竟然在我面前卖弄机巧!”

李二佯做轻薄的大笑:“芊芊小心了!”

第353章…地下老鼠←

黄橙橙的花儿开的正是繁盛,石榴树火一般的红艳;草木之间蚊虫轻声喧叫,再也过不多少的时候,野蚕便是要成茧的了,久已无人照料的池中新载的荷花竟然吐露了小尖尖儿。

西角余晖斜斜返照,天际红云团团聚拢,百十倦鸟振翅而去,寻林觅宿解成星散。

母亲抹一把额头鬓角的细密汗珠子,起劲的拿石头把个小小的包裹捣碎。

包裹里头装的是切碎的老姜,如同捣蒜一般的砸个稀烂,小心的把姜汁收了起来,便如同捧了甚么珍贵的金元一般唯恐跌落。

母亲明显是消瘦了许多,因为身子强健的缘故还是一如既往的中气十足行走带风,脚步声还是山响。这几日母亲真是操劳的甚了,春娘还是可以,只是胖了一些,也不见有甚的变化,那孩子却是叫人操碎了心的。

自从昨天开始,这倒霉的李疙瘩就是不住的拉稀,上面吃着奶水下面就是淋漓而下,好似是个直肠子。

在那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痢疾绝对是个很危险的物件儿,大人还是好些,婴孩就有可能致命了的,所以才有了“直肠三日出”的说法。

意思是说婴孩患了痢疾是极难治愈的,三日不能痊愈就要准备往外扔死孩子了。

春娘也是急的甚么样子了,奈何这整个驸马府都是被军兵团团围住,不许进来不许出,根本就没有办法医治。无奈的母亲苦求了那守门的军兵十来遭,只是不许出去寻医问药。

春娘已经了哭泣了几回,抱了孩子不住的打着转转,哪里还有心思饮食。

母亲只能按照李二小时候的土方子少了生姜给孙子灌下,却是不见有甚的效果。母亲也急红了眼珠子,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传说中“姜汁贴脐。鼠胆入口”的法子,这才赶紧的捣了姜汁出来。

姜汁贴脐不难理解,就是把姜汁敷在孩子地肚脐上透皮吸收,鼠胆入口却是大有讲究,并非是要挖出老鼠的苦胆吃下那么简单,而是要寻年老的红毛大老鼠,更是一定要用公老鼠的。因为所谓的鼠胆根本就不是老鼠的苦胆。而是指老鼠的睾丸。

万分利早已经没有当初大员外地威风,和兄弟田一本翻遍了驸马府的犄角旮旯,差不多要掘地三尺了还是没有捉住一只老鼠。

说来也是怪了的,寻常日里,时常的见到那些老鼠悉悉索索的进进出出。真到了用上他们地时候却是一个也寻不见的。

其实母亲也是急火攻心,现在的天色刚刚擦黑,距离老鼠出来活动的时候还有些时辰哩。

晚饭时候,李疙瘩腹泻更是厉害,被围困在驸马府中的大小人等纷纷出动。用尽各种办法捉拿红毛老鼠。

坛坛罐罐都挪了位置,尤其是厨房粮仓更是翻腾了个底朝天,大大小写地老鼠也见过几只。却没有一个是红毛的。

母亲忍不住的暗暗祈祷,许诺下若干地猪头大贡,希望满天神佛能够赏赐红毛老鼠一只:“神仙佛爷的呐,俺可就这么一个孙儿,还是幼小的哩,恳求天爷见怜救他一救,少不了天爷的好处哩,猪头……整猪我也舍得……”

春娘虽是不住的哼唱了摇篮小调哄了孩子。那孩子如何能够入睡?任凭春娘不住的转圈圈儿,只是不住的啼哭。

婴孩清脆脆的哭泣之声不住渗透进逐渐浓厚地夜色之中。

母亲又在外头的天香棚子下面烧了一刀黄纸,仔细的想了一下,确信恳求了所有能够知道名字的神仙,才是忐忑而起。

月色如水如银。星河灿烂,不知名的小虫也鸣地懒了。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

“老夫人,老夫人,我捉住了,我捉住了,真个是红毛地哩!”万分利颠儿颠儿的蹿了过来,手里拎着的物件活蹦乱跳,分明就是大老鼠一只。

田一本要瘦弱的多,喘着粗气奔了过来:“老夫人,那老鼠是我捉到的,是我捉到的……”母亲见到了这大老鼠比见到李二还要亲切几分,也不嫌污垢,劈手就把那吱吱乱叫的东西拿了过来,进屋凑灯一瞅果然是个背脊上有红毛的大家伙,而且还是公的。

“上天果然是眷顾我的呐,只是这个时候多有不便不好兑现贡品等物,等俺们有了自由之身,定然加倍奉还……”母亲暗暗发下宏愿,准备给满天神佛上两头整猪为贡品。

田一本和万分利争抢了进来,还是喋喋不休的争功:“老夫人呐,这鼠儿可是我捉到的……”

“胡说,分明是你抢了我的……”

“怎就是我抢你的哩?分明是我先看到的……”

春娘见捉到了老鼠,亦是欢喜,感觉希望又回到了身上,急急的催促母亲:“还是赶紧的取胆的吧,莫叫这东西再蹿的跑了哩……”

“跑了?嘿嘿,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放它跑。”这老鼠可是干系到孙子的性命,如何能够放走,母亲便如杀猪一般的死死的按住那畜生,探手在腰间拽出杀猪刀子……

若是说杀猪,母亲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便是四五百斤的老肥猪也不在话下,毕竟摆弄老鼠和和杀猪是两个不同的“行业”,母亲手持细细长长的杀猪刀子一时还真不知应该如何下手。左右思量才感觉到刀子太大而老鼠太小,实在是忒不方便,探手再取出小巧伶俐的剔骨尖

那老鼠还在做最后的困兽住斗,挣扎了不住的胡乱踢蹬,害的母亲无法下手。

取活鼠之胆可真是不是简单的活计,真真的是比杀猪还要耗费力气,不一刻的功夫,母亲就是满头大汗:“你们俩还楞了做甚,过来搭把手呐……”

田一本和万分利急急的争抢过来,乱糟糟地按住。

“你个吃货。你按我的手做甚,叫你按老鼠……”

“你才是真真的泼才哩,把老鼠的后腿拽来……”

三个人六只手,莫说是只小小的老鼠,就算是口老肥猪也能按的死死。

母亲不亏是有几十年的杀猪手艺,瞅准了时机猛然动手,但见刀光一闪。剔骨尖刀直直划下,在划破那红毛老鼠地皮毛之后,微微抖动手腕,已是把那“鼠胆”挑了出来。

“成啦!”众人俱是欢呼一声。

“赶紧,赶紧趁了热乎儿给疙瘩吞了。”母亲把那鲜血淋漓的鼠胆急急的塞进李疙瘩的嘴巴。唯恐他品尝到味道不对吐了出来,伸手在孙子肋下一挠,小孩子张口一笑时候,鼠胆已经落入腹中。

不要小看这一挠一灌的手艺,乃是凝结了母亲几十年灌猪地精髓。没有下过苦功夫之人是万万做不到的。

看李疙瘩了鼠胆,母亲大为欢喜:“姜汁哩?姜汁哩?”

喜儿急急的把那姜汁递在母亲手中。

在这一刻,目前展现了她全部的手艺。轻轻从春娘手中接过孩子,似乎是要把孩子扔出去一般的猛然一抖,褪去孩子地衣衫。顺了孩子落下的势子徐徐接住。左手蘸了姜汁在孩子肚脐上仔细涂抹……

“莫惊了风,包裹的严实些,今晚便是叫孩子趴你肚皮上地……”母亲一再的叮嘱春娘。

春娘晓得这孩子是母亲的心肝宝贝,更是不敢怠慢,一一的应允了,尚且是有些担忧的问道:“若再是不愈……”

“你这女子说的叫个甚么?”母亲急急的连吐几次口水。驱了春娘不吉话语的晦气:“咱这孩儿是受神仙佛爷保佑地哩,没有不愈的道理……”

母亲说的理直气壮,其实心里也是在打鼓,这土法子若是再医不过孩子的痢疾,就真的是束手无策了:“你们两个先等候了吧。若是孩子还是……还是……,便再去抓只老鼠过来。要公地,定要红毛的哩……”

田一本和万分利急急地应承了,心中却是盼望那孩子赶紧的痊愈,毕竟抓捕红毛大老鼠不是什么好活儿。退到外间,缩在椅子上瞌睡。

于是乎,老老小小的就在屋中等候了,都期盼了这孩子能够痊愈。

已是过了午夜,万籁俱寂。月已西移,床影渐动,天地之间安然无声。

小孩子好似真的舒服了许多,趴在春娘身上睡的香甜沉实,嘴角不住的吧咋,活似在回味那鼠胆的味道一般。

喜儿靠在床头,想是困倦的狠了,脑袋如同鸡啄碎米一般,偶尔碰到坚硬的床头立刻惊醒,旋即又是开始瞌睡……

母亲熬的眼睛布满血丝,却是没有丝毫的睡意,添了些个灯油又把碎米粥温在热水之中,以备春娘食用,春娘的奶水不是很足够的呐,怎能不叫母亲担忧!

母亲是过来人,知道在这个时候春娘必须是要有充足的奶水,若是在往日里还能取些腥油肘子之属来催奶,如今没有这荤腥,只好把米熬的烂了来食。

忙碌的完了,窗外的天色竟然有了些个明朗,显然天是要明亮的了。

母亲已是煎熬了整整的通宵……

孩子莫名的啼哭起来,母亲顿时紧张:“怎了?怎了?是不是要撒尿的?我来把尿……”

“母亲劳累的甚了,还是我来的吧。”春娘起身。

“说道这些个作甚,你快去把那碗碎米用了。”母亲仔细的给孙子把尿,轻声的吹着口哨。

那孩子竟然队母亲嘿嘿的一笑,却是顽皮紧。

“好臭!”喜儿掩了鼻子。

春娘一声欢呼:“大赞,孩儿……疙瘩他已经愈了的……,母亲快看呐……”

孩子果然是好了的!

(特意说明一下,这里提到的这个什么姜汁贴脐鼠胆入口的方子确实是民间的土方,对于小儿腹泻也有一定的效果,但是,短头发不赞成读者模仿,有病还是去医院的好。毕竟本书是小说,而不是小儿护理百科。若是读者模仿书中桥段出现问题,短头发不负任何责任哦)

母亲再也顾不得许多,把孩子交给春娘,一看孩子果然不再腹泻,欢喜地老泪纵横,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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