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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节

龙兴华夏-第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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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纲利之闭上眼睛。站在那里,仿佛睡着了一般。从船上下来后,安纲利之就象正月里的狗灌那样贪睡。大概,他们给安纲利之输了瞌睡虫的血吧。整个航行期间他都没有睡足。现在可得找补一下了。安纲利之感觉到,一股股暖流在自己的血管里流淌,舒服极了。

忽然,安纲利之惊醒了。因为离他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个人跑过!

这个人身体很轻。几乎没有一点儿份量,就象轻风卷起的一团尘埃。周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一丁点儿声响也没有,不过安纲利之心里很清楚,对于这样的响动,他可不能掉以轻心。

他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里。

安纲利之朝林中那片空地扫了一眼。空地干涸了,长满了青苔,有些地方盛开着紫色圆点的不知名的小花儿,空地的那一边是黑压压一片茂密的丛林。到了这儿,安纲利之才看清了,原来是一只小鹿。它在这片树林的映衬下特别显眼,那浅色的侧影仿佛贴在深色的底子上。过了一会儿,它象是在玩耍一样,纵身一跳,四条细脚立时腾空,便沿着树林旁边那条沙路飞驰而去。它跑得那样轻快,四个蹄子简直没有着地,似乎它只要想的话,便可以这么飞也似地直上蓝天,跑到游丝一般的条条白云里去。

安纲利之放心了。

鹿就是鹿,不是别的。他现在该走了,要不就要追不上了。

日近中午,太阳的光芒透过条条白云,射出苍白的光芒。已经没有那种火辣辣的威势了。安纲利之抖掉身上的树叶和游丝。可是,好奇心又使安纲利之停下了脚步。当然喽,鹿无缘无故是不会在树林里乱跑的,一准是有谁惊吓了它,安纲利之倒想看看是谁。正是因为安纲利之有这份好奇心,西乡从道才把安纲利之调到了侦察部队。

“大概是他们回来了。不过,也可能是生番吧?”安纲利之心里暗自估摸着,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于是将肩上的步枪取了下来。

虽然是见习军官,可以拥有和佩带手枪,但他还是额外领了一支步枪。

作为武士家庭出身的军官,他本来应该带上祖传的宝刀的。但作为参加过倒幕战争的人,他知道,在火器面前,再好的刀法也没有用。是以这一次来台湾,他除了带上两把左轮手枪之外,还特意的领了一支步枪。

一群毛色艳丽的叫不上名字的小鸟乱哄哄地拼命叫了起来。它们只有在树下有狗或者猎人时,才这样抓抓地乱叫。

小鸟们在树林里“啪啪”地扑打着翅膀,在枝头上跳来跳去,大声叫着,这是些奇怪的小鸟,花里胡梢的,听到它们的叫声,安纲利之产生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看到这种鸟凶多吉少的象征,它们是害人的东西(其实那便是台湾番民十分尊崇的祖灵鸟)!

一条猎狗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一只当地的土狗,它摇晃着那对耷拉的耳朵,时不时凶狠地朝上斜睨几眼,它那只大鼻头沿着沙路的车辙,东嗅嗅西闻闻,仿佛在滚动小球。这是一条肥硕的大狗,不是良种。狗的左眼周围有一圈深色的,象乌青块一样的斑记,使这条狗有一种醉醺醺的凶相。这条猎狗未必是一直这样由自在的,它颈脖上那块淡黄色的毛倒下来了,说明不久前还拴着绳子。

猎狗朝安纲利之这个方向膘了一眼,没有理他。它嗅了嗅路,便撒开四只长腿,循着鹿的足迹追了下去。安纲利之又等了一会儿,想看看猎人会不会出现,但是看来,猎人隐蔽在岔路口的什么地方候着鹿。他知道,如果这只狗不是自个儿追逐猎物的话,那么一定会有猎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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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致命的埋伏

这是一只当地的土狗,它摇晃着那对耷拉的耳朵,时不时凶狠地朝上斜睨几眼,它那只大鼻头沿着沙路的车辙,东嗅嗅西闻闻,仿佛在滚动小球。;-》这是一条肥硕的大狗,不是良种。狗的左眼周围有一圈深色的,象乌青块一样的斑记,使这条狗有一种醉醺醺的凶相。这条猎狗未必是一直这样由自在的,它颈脖上那块淡黄色的毛倒下来了,说明不久前还拴着绳子。

猎狗朝安纲利之这个方向膘了一眼,没有理他。它嗅了嗅路,便撒开四只长腿,循着鹿的足迹追了下去。安纲利之又等了一会儿,想看看猎人会不会出现,但是看来猎人应该是隐蔽在岔路口的什么地方候着鹿。他知道,如果这只狗不是自个儿追逐猎物的话,那么一定会有猎人的。

安纲利之屏气凝神的观察着,许久,猎人并没有出现。

林中那种浓郁的草木味道又一次钻进了他的鼻子,让他又一次感到沉沉的睡意,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心里不由得一阵紧缩。

在来这里之前,美国人提供的关于台湾的报告当中,专门提到了台湾的丛林当中有一种可怕的瘴气。人若是呼吸到了这种瘴气,会得各种各样可怕的怪病!

虽然这份报告并没有引起日政府和军方足够的重视(这种不重视的恶果会在未来很快的表现出来),但安纲利之还是以谨慎的态度,阅读了这份报告。

安纲立之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他转头四下望了望,想要寻找一条溪流,将毛巾粘湿捂住嘴巴。但就在他四下张望之际。远处突然响起了一连串的枪声,还有阵阵的惨呼声!

安纲立之一惊,还没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听“砰”的一声枪响,他只感觉胸前有如重锤猛击,身子瞬间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向后翻倒在地。

脑袋重重的撞在了地面的石子上,安纲立之的眼前满是飞舞的金星,他感觉周围似乎一下子变得暗了下来。手中的步枪也脱落了,摔在了一边。

安纲立之偏过头,伸出手想要去抓自己的步枪,这时他赫然发现,就在不远处。站着一个赤着双脚的猎人。

眼前的猎人身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布衣,黑瘦的脸膛,一双眸子灼灼生光。他赤着脚,敞开着胸前的衣襟,腰间别着一把拖着穗头的弯刀,但他的手中,却拿着一支法式步枪!

看到枪口还在冒着烟。安纲利之这才明白,是他击中的自己。

刚才的鹿和猎犬,也许是诱饵!

安纲利之拼命的伸着手,勾向掉在身边的步枪。虽然步枪离自己很近,但他的手无论怎么伸,也还是无法碰到步枪分毫!

安纲利之想起了自己的手枪,他奋力的挪动着手臂。摸向自己的腰间,找到了自己的左轮手枪。

他努力想要把手枪拔出来。可手枪仿佛冻在了枪套里,怎么也拔不出来。

那个生番猎人大步走了过来,一脚将他的步枪踢到了一边。他在安纲利之的身边蹲下,将脸凑到了安纲利之的面前。

安纲利之看到他脸上的刺青,心里更加恐惧,他猛地将左轮手枪拔了出来,但让他没想到的是,没等他扣动扳机,对方便劈手将手枪夺了过去!

猎人冷笑了一声,伸手开始解起安纲利之的皮带和上面的枪套来,显然,他明白左轮手枪是怎么一回事。

安纲利之感觉到胸口在汩汩地流着血,身上的力气在急剧消失,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寒冷。

原来是这个生番脱下了他的衣服!

他现在才明白,这一次来台湾冒险,是多么的错误。

安纲利之想要阻止他,但这时他看到,对方拔出了弯刀,不由得惊恐万分地张大了嘴。

没有等他喊出声来,对方已经一刀挥出,将他的头干脆利落的斩了下来。

安纲利之的那个惊恐的表情,永远的凝固在了脸上。

猎人将安纲立之的头放进他的兜裆布中,扎成一个口袋,挂在了腰上,并把左轮手枪插到枪套中系在身上,然后将安纲利之的步枪背在身上,拿起他的衣服便离开了。只留下安纲利之无头的光身尸体在地上。

远处,枪声还在不停的响着。

西乡从道不安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远处的丛林眺望着,李仙得、谷干城和水野遵等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侦察队可能遇到麻烦了。”谷干城沉声说道。

正在这时,只见一队约有40多人的日陆军士一窝蜂的从树林里冲了出来,他们一个个发了疯一般的叫喊着,一边跑一边回身朝着树林不断的开枪。

谷干城挥了挥手,西宽二郎大尉喊了一声,带领部下冲了上去接应。

在让过这一小队魂不附体的日军之后,西宽二郎带领部下摆开了阵势,随着他一声令下,日士兵们排枪齐齐的向树林中打去,一时间枪声大作,引得滩头上的日军也纷纷加入到了他们的行列当中,不分清红皂白的向林子里射击起来。

西乡从道、谷干城和李仙得等人纷纷举起了望远镜,向树林处望去。随着日军射击的人越来越多,林子被大量的白烟笼罩着,根看不清里面是否有人。在射击了大约十多分钟后,始终不见敌人出现,西乡从道觉察出了不对,立刻下令停止射击。

由于这一次的作战毫无章法可言,日人又乱哄哄的射击了差不多五分钟,才陆陆续续的停了下来。

“你们看到了什么?”谷干城叫过那些刚才从林子里逃出来的日士兵,大声问道。

这些农民出身的士兵一个个脸色苍白,张口结舌,显然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谷干城大怒,在连扇了几个人的耳光。高声骂了几声“八嘎”之后,才有人开口,说碰到了生番。

“他们……也有和我们一样的步枪……打死了我们很多人……福岛队长……阵亡了……”

听到生番竟然使用步枪,谷干城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这怎么可能?”李仙得皱起了眉头,说道,“我上一次来的时候,见到生番使用的主要武器是弓箭,他们只有少数的落后的老式火枪,你们看到的。不会是那种管子很长的原始火枪吧?”

听了李仙得的问话,几名日士兵的头立刻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不是的,我们看得很清楚,是步枪,”一名日士兵心有余悸的答道。“他们有的步枪还带着刺刀,我们有好几名同伴是在近距离被他们用步枪上的刺刀捅死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西乡从道和李仙得等人也都变了脸色。

100多人的侦察部队,竟然被杀死了一多半,而且他们来不屑一顾的番民竟然装备有新式的步枪,怎么能不令他们吃惊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建议。重新调整我们的作战计划。”李仙得说道。

几个人重新回到了地图桌前,李仙得指着地图说道:“通往生番部落的道路一共有三条,这两条都是小路,不利于大部队通过。容易遭到伏击,我想他们现在肯定会在这里设下埋伏,所以我建议,我们走中间的这条大路。这条大路麻烦的地方是崎岖不平。而且需要经过充满瘴气的丛林,还有两条河流上的竹桥。”

“三条路我们都走一走。”西乡从道想了想。说道,“我们有绝对优势的兵力,就应该充分利用!让我的家乡鹿儿岛的勇猛武士们作为主力部队的前锋,走中间的大路,直捣生番的老巢!另外派两支部队走这两条小路,绕到生番的伏兵后面,消灭掉他们!”

听到西乡从道竟然这么安排,李仙得和谷干城都显得有些吃惊,李仙得想了想,没有反对西乡从道的意见,而是谨慎的提出来自己的想法:“将军,实施这样的作战计划,最好有熟悉情况的当地人做向导。我们是不是应该派人和那些已经归化日帝国的生番部落取得联系呢?”

“你说的对,我的朋友。”西乡从道这才想起来受日方面暗中接济和支持的狮头社番民来,立刻下达了命令,派人前去和狮头社联系。

“还是再派出侦察部队,等第二批部队到达后,一齐行动为好。”谷干城提出了自己的意见,“我们的大炮还没有到达,有了大炮的话,取胜的把握更大一些。”

“对付生番,还需要大炮吗?”西乡从道瞪了谷干城一眼,似乎是在为他的“怯懦”表现而感到不满,“不需要等到援军的到来,我们就可以消灭他们!”

见到西乡从道意志坚决,谷干城不敢再多说。

在商议完毕之后,西乡从道便下令全军开始行动。这一次由西宽二郎大尉带领350名来自萨摩藩的武士组成的步兵侦察部队为先锋。

按照李仙得绘制的地图,西宽二郎带领部队走上了中间的大路。

从两边紧夹着这条山路的松树林,在日军进入之后,仿佛变了个样子。虽然这一天天高气爽,可是这片松树林却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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