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林冲-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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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筱筱见林冲张嘴便问自己近来的状况,觉得自己在情郎心中还是占了那么一席之地的,当下俏嘴角儿提起,露出满口白玉一般晶莹剔透地牙齿:“我很好,你……很挂念我么?”
“呃……,是。”你能对一个发育中的小萝莉说令她不开心的话么?何况林冲这些日子因身上的担子放下大半,也真的会时常想起李师师和金熙珊二女,偶尔兼带着想起这个小姑娘。倒也不算是违心。
玉筱筱听了心中一阵激动,暗觉自己这些日子便没有白白的日思夜想这冤家,满意的打开随身携带地超大包裹。从里头拿出厚厚地一封书信,“喏,这是两位姐姐写给你的,你慢慢看。”
展开书信一个字一个字的细读一遍,李师师和金熙珊对自己的思念之情跃然纸上,一笔一划中都蕴含着巨大的深情,虽都是一些近来的状况。对梁山大营情况的粗略介绍,以及和以往地书信中那啰嗦了千万遍,叮嘱了千万遍要自己好好保重身体的字眼,鼻子酸酸。
世上最好的感觉是什么?那是有人,能在你不在身边的时候对你挂念啊。
看完书信,跟玉筱筱隔着一个小几并坐的林冲揉揉发酸的鼻子,见玉筱筱罕见娇柔地坐在那儿,只是一愣。
曾几何时,这个主动上来抱着脖子就亲的小女儿便长大了?脱了经典繁复的南疆金齿百夷的服饰。换上了汉家衣衫地女子便是那个小萝莉?那褪去了一脸的稚气,虽还有一些汉家内秀女子不曾有的独特气质,却是更叫人看起来忍不住想要撩拨一番,体会那种女孩儿家的憨态可掬,感受一下那种男女之间互相攻防的乐趣。
“唔……你什么时候走?”尽管心中对这个小萝莉曾经也想入非非,但更多的,却是那种抗拒的情愫,于是这句话竟然吐噜着说出来了。林冲差点儿便要狠狠地扇自己大耳舌子。无论如何,这样的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都是不合时宜地。鬼使神差啊,这下糟了,这小姑娘定然不会罢休。想到小姑娘曾经的大胆,林冲的身子忍不住往后仰了一下,同时心中鄙视自己。我日,曾经的色狼怎么怕起来一个未成年少女了。这大宋朝,可是真的叫人越活越出溜了。
只是林冲硬着头皮等了半响,也不见小姑娘发作,抬眼望去,一张梨花带雨,带着幽怨眼神,和顾镜自怜的凄苦脸庞,以及紧紧抿着地嘴唇,真真我见犹怜。
这些个与小姑娘的年龄不相称的表情。直叫林冲惊愕不已。同时心中略带歉意的自嘲,怎么地了?才多少天不见,这小姑娘便转性了么?人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原来是大大的扯淡的一句话啊。
哪知这脑中的念头还没转完,便听得玉筱筱哇的一声哭出来,同时从高靠背椅子上起身,快速转过放着茶盏的小几,朦胧着双眼。一头扎进林冲怀里。林冲还未能反应过来,那胸前便被弄湿了一大片。昏昏然中,林冲心里竟然好像还有点儿得逞之后地开心,更觉得自己刚刚的一句话好像是欲擒故纵一般,瞬间叫小姑娘投怀送抱。
“实在可耻。”林冲心中碎碎念到。
十几岁的小姑娘,虽然在这大宋朝心智成熟的比较早,但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子,哭得时候一点儿也不顾忌,只是要把自己心中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林冲试探着扯了扯小姑娘紧紧环着自己脖子的胳膊,小姑娘狠狠地一挣,却是搂的更紧了,哭得更欢了。林冲不禁摇头苦笑。
小姑娘可是真地委屈到了极点。见面第一句话问自己近来可好,第二句便是问什么时候走,就好像自己是那喜欢贴着人就不放地窑姐儿一般,巴不得自己能赶快走人。哪个女子能受得了情郎的如此负心薄幸?此时的玉筱筱,那刚刚林冲第一句话带来的所有快乐和开心便都一丝儿不见,心肝只是闷得要爆开一般,好像不去大哭,便不足以表达自己的伤心。原本合身扑进林冲怀里的小姑娘为了能更加畅快淋漓的痛哭,不自觉的,在林冲的怀里拱来拱去,珍珠般的泪珠子更是断了线般成串的往外跳。原本笔直的双腿随着脊背的抽搐慢慢分开并逐渐上移,没有扶手的高背椅子很好的稳定了林冲的身体,也给小姑娘提供了一个可以用双腿紧紧环着靠背,把林冲固定在这椅子上的机会。
门外有军士听到玉筱筱的哭声,原本想进来探看的,被一旁守护着的杨益拽到一边,暧昧的眼神使出来,这些老粗们才恍然大悟。大人在跟那“结义妹子”互诉别离之情呢,咱们这样傻不愣登的大兵凑什么热闹?当下几人分守厅前厅后的通道,给这对结义兄妹创造了一个很好地开放私人空间。
玉筱筱的手臂勒得真紧。就好像沙场上那从马上扑倒一个仇敌打算同归于尽的军士一般,豁出了性命的死勒不放。那两条练了多年腿功的玉腿更是环着林冲的腰,狠狠地箍着不放。也幸好是林冲这样武艺高强的将军,换成稍微弱一点体质地文弱书生,恐怕已经要大喊救命了。
是个男人就怕女人哭,林冲自然也不例外。原本林冲想把小姑娘推开,或者把小姑娘大哭的姿势转移一下叫她趴到桌子上哭的。无奈小姑娘这回是心中打翻了五味瓶子,什么滋味都有,怎会遂了林冲的意。
于是原本高举双手做投降状的林冲此刻便没了注意,只好用手轻轻地安抚小姑娘因哽咽而不断抖动的脊背,并且不停的说软话道歉,妄图用怀柔政策叫这小姑娘熄了雷霆之怒,“小姑娘莫要哭,我只是……只是……呃,随口问一下而已。可不是有心赶你走,这燕山府暂时无仗可打,你若想住一阵子,便也可以,没人会拦着你的,你莫要哭,哭了,就不好看了,小姑娘……”
哪知林冲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小姑娘更是不干了。死命的用自己地身子贴上林冲的胸膛,边哭着哽咽着,边断断续续的说到:“呜呜,人家……哪里小了。你便嫌弃,呜呜,嫌弃人家……呜呜……人家哪里小了,哪里小了,呜呜……不是小姑娘……呜呜……”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小姑娘还主动的把已经挤压到变形的酥胸在林冲的胸前蹭蹭,那意思是你看你看,它们原本就不小,现在可是更大啦。
这就是小萝莉的妙处了。因为年纪尚幼。这小萝莉便是不懂得克制自己地情欲,每每都是率性而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没有寻常见的那些淑女们的忌讳,没有门户之见颇深的小家碧玉们地大规矩,只是对自己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情。即便在这种一触既燃的紧妙关头,也是更多的对自己情郎地依恋、撩拨。
此时正是热天,林冲和小姑娘便都穿的单薄衣衫。好久不近女色的林冲身子本就敏感,听了这小姑娘话语的撩拨,便不自主的去感受那酥胸到底是大是小。
这一集中注意力,原本就被小姑娘的眼珠儿沾湿的胸膛,简直至若无物的紧贴到那两团滑腻。即便隔着二人的衣服,也能感觉出那可是一握便也握不住地所在,同时,一股热流从丹田直冲脑门,又从脊梁后头顺势而下,若不是两腿本就并的紧,恐怕小帐篷已经竖起来要出丑了。
正常的男人哪个不需要女人,林冲便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几个月的沙场厮杀林冲便一次也未受伤,除了浑身的杀气被调动起来,那身子骨更是结实的可以。燕山府地大小事务现下稍微有了点儿头绪,心头压力不大的时候,便正是一个男人欲望强烈的时候。
面对这样性情直白说话不顾忌随心所欲行事的小美女,要说不动心,那就出鬼了。,
无奈中林冲只好说:“你且莫要哭,下来说话。你是金齿百夷的王族,你的男人不能三妻四妾,咱们,……唉,你下来好么?”说着说着,林冲已心中难过了。明知道自己不能跟小姑娘在一起,可小姑娘此时对自己的这般模样,却又明显情根深种。男人的心态便是这般,主动拒绝是一回事,不能纳取又是另一回事。是以现下从林冲嘴里说出来的这些个话,已经是叫林冲难过不已了。
小姑娘听了,便丛林冲的说话中呕摸出来一点味道出来,当下便慢慢的止住了哭,丛林冲的怀里抬起俏脸,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咱们是结义的异性兄妹,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
不嫁?不知怎地,林冲听了这话却是没来由的心中一疼。长出了一口气,就好像要把那些璇绮的念头都丢到一边似的,“唉,是啊。所以你还是下来吧,咱们这样子,叫人看见了不好。以后……以后你终归是要嫁人的。”说着这些话,林冲的整个心头,此时好像正被一把看不见的钝刀子揦动不止一般,除了酸楚,更多的是疼,一阵阵的疼。
便和其他的男人一样,林冲此时心中的感觉极其矛盾别扭。一个女人,即便是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叫别人得到。这种想法虽然自私,但确实是独占欲极其强烈的男人的共同的念头。虽然见不得人,但依旧是这样想的,谁也没办法。
至于后世里言情小说和电影里头倡导的“爱一个人便要给她幸福,只要她幸福了,就算她嫁给了别人,我也会默默的祝福她”这种鬼话,根本就是脑子里进水的作者编辑们的意淫,一点儿都不靠谱。你爱的女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子底下婉转承欢,你还他娘的默默的祝福她?估计那不是正常人,八成是心理变态者。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这个时候,林冲身上又哪里来的万千军中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气势,无力感骤然笼在心头,憋闷不已。
哪知玉筱筱却插口说到:“别,我不嫁人。我们金齿百夷的女子看准了的男子,定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是我看准的男人,虽不能跟你成婚,却可不禁……”说到这里,小姑娘还有些不够浑圆丰满的粉臀,便在林冲的肚脐眼以下大腿以上的某个部位轻轻地、飞快地磨蹭了一圈儿。那俏生生的小脸和白皙的脖颈上,已是铺开了绯红的一片一片。
要说那当初忽悠了整个金齿百夷一族的神棍便也无聊的紧。即放出谣言不叫本族的女人的丈夫一夫多妻,又对女子的贞操观念淡而化之直当成不存在,根本就是矛盾的结合体。兴许那些神棍们也知道自己天生必淫,只是用这个借口去摘取未婚女子们的红丸罢。就好像那个混账的程朱理学的发扬光大者朱熹一般,根本就是一败类和禽兽,嘴里说着女子三从四德是多么的重要,直接导致明清时期一个女人被男人摸了小手就要被浸猪笼,一边又强迫两个尼姑为其妾又与儿媳伦乱……
第四卷 内治 第一四八章 … ~从哪儿来的这么大的魅力!~
夫战兵,常持有余以待不足,故无犯进止之节,无失饮食之适,无绝人马之力。
……………………
不过林知府此时可没空想那么多,小姑娘的那一转,可是差点儿要了这个大宋朝正三品大员地老命。多天不近女色的后果,便是在这一蹭一转之下浑身热血沸腾,“嘶”的一声吸进去一口冷气,原本还在不自觉轻抚着小姑娘粉背的双手一紧,不自觉中,低头寻到了小姑娘的湿润小嘴贴上去,习惯性的浅尝一下,便深深地一吸,同时伸出舌头去顶小姑娘的玉齿。小姑娘从未经历过这种法国式的湿吻,却也在情动中不自觉的配合着松开牙关,叫林冲轻松自如的探了进去,一时间满口的芳香馥郁。
到了这一步,佛也忍不住。林冲便索性豁出去,再轻轻的探了那滑腻的舌尖,激的小姑娘娇躯一颤,随即放松,软到在情郎怀中。同时鼻腔里细若管弦的吭哧一下,混杂着情动少女的芬芳便整个儿的扑到情郎脸上,那情郎久经风月,自然便轻车熟路的先在檀口中一搅动,再寻到那香舌,缠绕上去,把小姑娘原本软在情郎怀里的娇躯带动的一阵扭动。
等到小姑娘适应了那节奏,不仅没有羞怯,反而主动的把香舌连同香津一道儿度入情郎的口中,有样学样地搅动不止。竟是大大地享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意,乐此不彼。那情郎见小姑娘主动,更是微微的放松了身子,脊梁靠着椅背,原本夹紧的双腿也放松了些个,却不妨备那早就按捺不住的所在呼地蹿起,正打在一个温湿异常的腔门口儿。
情郎和小姑娘同时混身上下过电一般的一激灵,温暖变为火烫的大手开始游走在不堪一握地细腰。长久以来练功不辍的细腰也更是灵动自然,不需去刻意引导,酥胸便能在情郎的宽阔胸膛上若即若离地徜徉游走。无意间的一抚,更是能把那粉背上逼出一层细密的香汗。
这厅子的西侧便是一间叫客人小憩的偏间,平日里都是虚掩着房门的,此时只听得重重一声响,接着又是咣当地关门声,两个坦胸露背的人儿同时倒在榻上。翻滚在一处。等到止住,一股股叫人躁动不安的气息便蔓延开来。
原本那更加坚挺地所在遇到了泥泞地花丛,竟然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