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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大唐说-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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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将头转向无影:“我的话,应该值我孩子一条命。

城西三十里的城隍庙,十个死士,三架八牛弩,应该已经开始布置了,山东那边,注定你们是白跑了,至于背后的人,呵呵,说不说,都没有什么意义。”说着,将手里的酒壶一通猛罐。

“记住,无影,我的孩子……”说着,口中鲜血狂喷。怀中的女子,早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崔文海手指间,赫然一枚泛着青光的银针。指头都穿通了……

“该死。”无影真的怕了,娘的,攻城用的八牛弩啊,强如无影也受不了啊!还好早就洞察了这个海神教,不然,后果不堪想象啊!

真没想到一个不会武功的汉子,不但抗住了酷刑,还有自裁的这个手段!可以肯定这个崔文海不是海神教的,这个必须立刻告诉陛下!

深夜,一条人影直奔北城军营,那里,屯着三万的兵马。程咬金从进了洛阳城,就呆在那里!临时接管了军权。等候消息……

翌日一早,天色依然阴沉,但是雨停了。

城门口,凡是出城马、马车,都受到了严格的排查。特别是去西城门的查的特别严格。

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里,几只信鸽冲天而起,直飞长安。

放鸽子的是一位老人,神色严肃:“完了,完了啊!这个崔文海一定是出事了,现在唯一做的,就是断尾保身,希望来得及,佛族保佑!”闭上双手合十,喃喃自语。

天香楼,李世民、李世绩从里面出来,只是身上的衣服和这个酒楼格格不入。酒店门口还是那辆车,和来时没有区别。

无影一如既往的充当着马夫的角色,依然是头戴斗笠遮脸。

于此同时,一辆镖车已经来到西城门口。正是来时的那些人,和那些车辆。手里的通关文书正在给守城的侍卫看着。

李世民的马车缓缓朝西城走去。从外面看去,里面隐约有两个人影。三匹快马从后面冲来,高声叫喊:“紧急军情,行人让道。”

无影自觉的将马车赶到一边,三匹快马从后面窜出,马背上三位红缨铁盔、身披皮甲的士兵,吆喝着从马车旁闪过。路上的行人自动被挤到两边……

发生的一切,学府都不知道,依然是正常的上课。

楚楚,哦,不,现在的香萍公主一身青衣的坐在了教师的后面,因为个子高,坐到老大刘小春的后面。有模有样的面前摆上来新领的几个册子。

一起坐在后面听讲的,还有新来的两位先生,陈深和陈海蓉。今天的代课女生课堂的是小武。小南正在另一个教室教格物。

程式化的起立、坐下后,小武在讲台上,马尾辨一甩,扫视了一眼教室的情况后开口:“下午,是早就定好的一个辩论赛。大家也都做了一些准备。

不过,到时候,我不管是我们抽到是正方或者是反方,你们都有充足的依据,而不是一味的只准备了正方,或者一味的只准备了反方的依据。

我们这次的辩论题目是:开卷有益,这句话是不是完全正确。这是一个流传了很久的,大家都认为是正确的话,被师傅哥哥拿来当这次的辩论题,大家准备的,也一定是正方的多是一定的。

当我问这句话,该往哪个方向去找它的反方思路呢?师傅哥哥,给我说了一段话:“尽信书,不如无书,书是前人写的,后人,就算完全读了,学了,那都是前人的,自己只是知道,前人是这么想的,这么做的,至于对不对,要靠实践来证明。

我以为然,现在,我将它告诉你们,希望你们朝这个方向去努力。课后还有时间,你们各自将自己的思路,写下来,然后做足准备。主辩手,是我、夏姐和小菊妹妹。

好,有关这次辩论的事情,就先交代到这里,下面,开始讲格物,今天的课是很有趣的,这堂课是实验课,我这里呢,有三种染色的水,分别是红、蓝、绿。”

说着,将三种准备好的染料水,用三个小碗,装好,然后,有一个空的大碗,摆在讲台上。

“大家都暂时离开座位,到前面来看看。”于是,都起身围了上去,连楚楚和陈海蓉也围了上去,只有陈深没有动。

楚楚个子和陈海蓉差不多高,两人对视一眼,都感觉很特别的,或者是女人的直觉,楚楚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陈海蓉不认识楚楚,微微点头微笑,然后围上前去看小武的实验。小武将三种颜色依次倒入大碗……

“啊!怎么这样?”

“好神奇啊!”

惊叹声不决于耳……

刘傲正在书房给妹妹门准备一些健身的东西,妹妹刘小秋淋了点雨,感冒了,主要是这个刘小秋是最不喜欢锻炼的孩子,人家玩,她就在那里看,最多玩玩滑梯,早上的晨炼是经常的跟不上,体质有些弱。

刘傲正在纸上写画,管家周言过来:“少爷,那两位先生又回来了。”

“什么先生??陈家父女?在旁听呢!”刘傲的头都没有抬。

“呵呵,难道不欢迎?”声音耳熟啊!刘傲一抬头,娘的,怎么不是走了么?又回来干什么?可不是一直不肯承认身份的李世民和那个姓徐的先生?

“哦,您请坐?管家上茶。”来者是客啊,娘的,骗自己五吊铜钱,还没教一节课就跑了。刘傲深深的鄙视他们。

“两位不是到长安文学馆去高就了?怎么了这是?”刘傲还是要招待啊!没有办法,还是不能做的太过啊!人家是这个国家的老大!

“哦,下雨了,暂住两天,天色晴朗再走,这里住的挺舒服,想过来住几天,呵呵,您应该不反对吧?”

反对?我能说么?老牛不知道在哪里,来了哪有自己的好啊!自己这个还没落实的爵爷在人家眼里,屁都不是。主要是自己是晚辈啊!都是处默和楚楚比的。

“哪里,当然欢迎!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哦对了,牛将军牛伯伯怎么没和两位一起啊?”

“哦,牛将军有些事情要忙,让我们先回这学府暂住,打扰了,我们的房间还在吧?”

“在的,在的,不过,又来了一位先生,你们三人要在一间房了,还是很宽敞的。”管家周言回话。这个刘傲还真不知道。

李世民的眼睛胡乱打量了一下,在墙上挂着自己孩子的玉佩上停留一下,然后,目光瞄到刘傲的桌子上,白的一块绿不拉唧一坨东西,吸引了李世民的注意……

第二十九豪赌的窦家

李世民的眼光在那东西上停住,然,并没有起身。而是端起茶杯,优雅的喝了一口茶水。“惭愧啊!白拿了你的工钱,还没有教一节课。所以,老夫决定明天讲一节课。

恩,如果老夫没有记错,今天还有一次辩论赛,不知道有没有因为天气恶劣改变了日期?”

“当然不会,学府的一切都是有序的,有计划的进行!当然,如果个别课时的插入也是有的,最少今天是没有!辩论赛是在下午。两位先生可以看看。辩论题目还是辩论开卷有益是不是正确这句话。”

头疼啊,好多事情没做呢,没时间和他们扯,如果你表明身份,哥不敢怎么样,现在自己怕个球啊!

“两位先去房间休息,平安这里事情太多,就先不陪两位了,咳,人总是不够用!”刘傲微笑着要逐客。管家周言将请的姿势都摆好了。

“没关系,你忙你的,不用理我们。我随便看看,随便走走。”李世民痛快的起身,随管家周言往外走去……

被这么一打岔,刘傲一时静不下心来做事,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那坨用所有的样品石英弄出来的玻璃,为了这个东西,自己可没少操心。

如今的铜镜很贵重,而且照人很不清晰,刘傲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做一些小的镜子,给自己的这些妹妹用。女孩子么,这个是必须的。锡箔、水银,已经让人去购置。其实,刘傲最想做的是先弄一个望远镜和放大镜出来,这个是细活。

不管了,先将它回炉,弄成玻璃片再说。拿起来,起身朝铁匠那里走去。

李世民和李世绩离开书房,直接去了教室,奇怪的是,一直和李世民形影不离的无影不见踪影。

更奇怪的是,张子善今天没有随楚楚一起到学府,而是蓝蓝陪同,而,在李世民和李世绩在进来学府不久,张子善一身蓑衣,头戴斗笠的出现在学府。

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放酒的地方,抓起一坛走到刘傲的书房走廊下,那里有一张躺椅,蓑衣一脱,斗笠一摘,坐在上面开始喝酒。

看得子木直摇头。这个动作自己不陌生,每次来都是这个德行。当然,张子善的反常现象刘傲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李世民只在小南讲课的教窗户瞄了一下,便走向小武讲课的教室。在窗户上往里面看。

唐朝的房子都是一个门,为了增加房间里面的光亮,前后窗户都是打开的。冬夏皆是如此,就不知道古时候的十年寒窗是不是和这个有关,夏天还好,冬天,如果有人坐在窗户下,那可有得受了。

洛阳城西十里外的官道上,无影一面赶着马车,一面四下里注意。

自从出现了上次的刺客事件,牛进达简直是草木皆惊。如今虽然没有全身披挂,但也是横刀一直在腰,战马一侧挂着自己的顺手兵器日月朝天刀,重达八十斤。

一路看似平静,牛进达知道,这一路,将有一场大的血战。说来可气,出了城后,才知道,车里坐的不是李世民和李世绩。

李世绩虽然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不少,也可以耍动刀枪,但是,大多数时候,扮演着军师的角色。算是一个文人,有着武将的风骨,不知道为什么,被封的是武将。所以,和李世民一起坐马车顺理成章。

知道了李世民不在马车上,和这个引蛇出动的计划后,牛进达一时战意腾腾。没有了后顾之忧。

今天官道上的行人比往常多了不少。因为刚下过雨,路上比较泥泞,走不快。马车似乎也不比行人快多少。时而几只快马闪过,带起一溜的泥点子……

学府里的李世民在陈深的脸上停留不少时间,似乎略有所思,然后走开,“我怎么觉着这个老者在哪里见到过?我一定见到过,很面熟。”李世民站在学府的院子里抚着胡子苦苦思索。“我知道了,他好象是南朝陈家的人,此人应该叫陈深,南朝覆灭后,曾做隋朝太守的官职。后来不知道怎么消失了,有人说他死于战乱,也有人说他隐居了。

今天不料在此遇到,是个人才啊!”李世民小声的和李世绩说着,“怎么回事,这老头怎么到这里来了?不会是来做教书的先生吧?

当年,父皇曾请他做朕和太子的老师,他都没有答应。后来母后也怕陈家有异心父皇才没有强求。毕竟曾是皇太子啊!”

这些,李世绩可不知道,那时的他,刚参加翟让大军。那时李世民也还是个孩子。

但是李世绩知道,能够被太上皇李渊看上,还想让他做太子的帝师,从这点上看,这个人不简单,难得可贵的还曾是皇太子。

古代,严格的等级制度就是这样,不管这个帝王怎么样,就算你推翻这个帝王,新登基的皇帝,除了杀一些反对自己的势力外,大都极力拉扯残留的皇族。安抚也好,许以富贵也罢,在地位上仍然是贵族!

长安的窦国公府,一个老者锦袍老者双眼滞呆,瘫椅子上,“完了,彻底完了!”手里有一张纸条。

“爹,你怎么啦”窦青钰一手拿着手帕款款而来。

看见自己的孩子,老者急促的说,“钰儿,赶紧去山东,立刻、马上!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好好的活下去,为我窦家留条根。”

“发生了什么事,爹?为什么要逃?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我窦家都办不到?不是还有太上皇么?”平时阴柔的窦青钰面对老爹的无措,忽然声音都刚强了一些。

“是啊!太上皇!对,我这就去太上皇那里,消息没有明朗以前,我不出来了。钰儿,你还是要走,发信给山东你哥,让他不要回来,也暂时躲避一下!

不瞒你说,洛阳的事情估计是暴露了,崔文海失踪,而陛下已经在返回的路上,这次刺杀任务铁定失败,如果我们家的死士信物落在陛下手里,我窦家上下,无一人可以幸免。

你必须走,其他的人暂时不要理会,毕竟,这时不能做的太明显。陛下到长安,最快也要后天,如果拿到信物,最少也要明天或者夜里,你还有一些时间,你一个人走后让人密切注意这里的动静。我会安排老甲照顾你!

最好的结果是那海神教拿我家信物的人可以逃脱,方可保我家族无忧,这么说你明白么?”

“爹,你疯了,刺杀陛下?你……”

“是啊,是疯了,你还不明白,如今我窦家日渐衰落!陛下一直在打压我们,毕竟,我们是太上皇的人,如此下去,家族的衰败是早晚的事情!还不如早点让太子登基,太子那里,我窦家还可以从头开始!

为了家族,爹不放过任何的机会。不然,今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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