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说-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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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人,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可惜,手机不能上网,无法查询,下载储存的信息里,没有这个人的任何记录……
刘傲一个人在书房臆想,直到天色微暗,管家周言过来请刘傲去用赡。自从刘傲被封了爵位,管家似乎刻意朝大的家族看齐。包括家臣也是一样,比以前讲究了很多。
吃饭时,刘傲为新请的先生接风时发现,这个陈深真不简单,谈吐高雅,稳重,举动上这就不是一般的环境出来的人。这是个有故事的人。
以前没发家之前,大家吃饭都不分开的,现在连男女不同席的礼制也弄出来了,搞的自己想和陈海蓉搭讪的机会也少了很多。
陈海蓉被小武和小南她们拉去了,为此,刘傲特意让子木拿出一坛葡萄酿,这是为数不多的了,带来的几坛,几乎快被刘傲喝的差不多了。
没想到妹妹们挺能喝,一坛葡萄酿,随着一阵阵的叽叽喳喳,很快不见了……
晚饭后,书房里,刘傲面对一身青袍,似乎刚沐浴过后的陈海蓉,一阵恍惚。陈深似乎被刘傲无视了。
“阿蓉……”
注:本来唐朝是铜钱开元通宝,一枚是一文,十钱为一两重,可是棋盘写的是架空历史,沿用铜钱是最小单位,文、吊、贯、银、金,便于表达,较真的书友不用纠结这个钱币的事,毕竟不是写实书,只是个故事而已!写银子和金子的贵重,是因为那时银子用的比较少,还是在大宗物品交易时才用。
第二十七章 不平静的夜
“登徒子一样,没一点教书先生的风范,刘爵爷,您还是自重,如果您是为了小女才留下老朽我们父女,老朽就是饿死也不做您学府的先生。”小老头生气了,是啊,谁见猪哥一样的男子,惦记自己闺女,都不会开心。
“抱歉,两位请坐,平安失礼。”刘傲终于被老头喝醒,惭愧啊!两世为人,第一次让人当作一个色坯。讪讪的笑着,揉了一下鼻子,将两人让上了座位。
“你们刚来,你们还不知道,还有两个代课的先生,我们这里学生对先生的称呼,统一称为老师。
两个丫头陈小姐见过,一个是武瞾,一个是刘小南。平安是个懒人,虽然喜欢教书育人,只是俗事缠身。不能完全沉下心来教学。
于是就找了两个悟性比较好的传授一些,让她们去教。
平安教书,和其他的私塾、西席先生不同,平安教书注重实用,我们常说,学以致用,就是这个道理,这个实用,是让她们,在学习的过程中,所学的东西,能运用到实际的生活中、以后的立身处世中。
教材,很简单,除了平安自己编写的一些固定的外,几乎,都是从这些书籍中挑选。明天,是一场辩论赛,这个是不固定的,目的是训练学生的多面思维。
你们可以看看以前的讲义,熟悉一下,然后自己布置自己的讲义。甚至可以观摩一两天,小南她们讲课的方式,然后和她门沟通一下。”
然后看了一眼那熟悉的面容,“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或者管家周叔提。东边的书房,就是你们以后办公的地方。你们先去熟悉一下!好好休息!不着急。”
整个过程,少女陈海蓉都没有说话,陈深一脸的严肃。
“刚才来时,听说这里有学生,身份很高?不是很清楚,可否透露一下?”陈深问的很严肃。
“哦,是的,两个皇子,一个公主,还有一些长安的官宦子弟,不过,在这里,没有那些身份,他们都是学生,你们是先生,就这么简单!不要有压力!”
“皇子?公主?”陈深呢喃一声。不知道在想起了什么?闭上了眼睛,陈海蓉担心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没事。”睁开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的陈深用手拍了拍陈海蓉因为担心,而紧抓自己的手。
“我们先告退,老朽好好琢磨一下。早点休息!”说着站起身子,缓步朝门外走去,海蓉起身,朝刘傲微微侧蹲一下,起步搀扶着父亲离去……
恩,老头的兴致不是很高啊!
“少爷,刚才蓝蓝过来说,香萍公主明天要来学府上学。”管家周言过来告诉刘傲。
“什么?”
不是说不喜欢上学么?上次让她来都不来,这回怎么就这么主动?发生了什么事情?果然,时世无常!刘傲受抚脑袋,头疼啊……
此时,天香楼的一号房间。
“娘的,这几天查访这么多的江湖人物,竟然没有人知道海神教这个组织的,真是见鬼了。”牛进达一脸的涙气。压力大,这个刺挑不出来,怎么都是隐患。
“算了,明天先回长安,朕是受够了!”李世民手指敲打着桌子,手边的花盆里,赫然是几株玉米苗。
“会不会比较危险?陛下?”想起上次的遇刺,李世绩还心有余悸。今天的陛下表现有点反常啊!
“怎么?没有信心?朕一生大小战斗不下百场,没理由被一个小小的海神教吓住的!”李世民说完转头低喝:“无影!”
“陛下!”
“准备一下,明天回长安。朕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
“陛下,您等天晴朗了再回去,如今天气这么恶劣,保护您不利啊,陛下!”这回几个臣子都在劝李世民。
“不用说了,朕已经决定了。都散了吧。朕也要休息了!”众人无奈离去,各做准备。
众人离开一号厅后,屋顶上,一团黑影,慢慢站起,在这阴雨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根本就没法察觉,然后一纵,消失在黑夜……
李世民的客房里,“走了?”
“走了,陛下放心,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奴才早动手了。这个不过是个刺客而已,关键是背后的主持者。已经有人在跟踪了。”
“朕能不能回到长安,就交给你了,回去这三天路程里,这个海神教估计还会出现,你去准备一下!”
“陛下放心,这回他们不来便罢,来了就将他们留下来。”
“不要大意,虽然这次惊险,可是,得到这些农作物,如果真的如刘傲所说,也是值了。”
“是,陛下,要不要通知牛将军他们?说我们这次是演戏给刺客看的?”
“不用,这样才真实啊!敌人也不傻,我明天还要露面,要让他们看着我上车。嘿嘿,朕倒要看看,是谁想让朕死?”
无影明显感受到这个帝王的浓郁的杀气,这不同于武功高手散发的杀气,这是血腥的杀气,是在战场上养成的杀气。果然是马上的皇帝啊!
一个不起眼的客栈里客房里,一个蒙面的汉子,一身黑衣的站在一个中年汉子身前:“确认是明天回去,上次我们损失太大了,价钱需要增加,这是最后一次出手,我带来的人手不够了,这次,需要你们派些高手协助!”
“价钱没问题,派人手么,有点困难,毕竟我们来的人手也不多,不过,考虑到,上次你们的失手,已经打草惊蛇,他们肯定会增加防卫。
好,我派十个死士给你,另外,支援你三架八牛弩,不过,不论成功与否,这十个人和三驾八牛弩,都要给我清除掉。”
“嘿嘿,够狠,自己人也不放过,好,将人和三架八牛弩给我,我今晚去布置。告诉你家主子,不要忘了答应我们的事情,不然,嘿嘿……”
“那是自然。”中年汉子微微一笑。“八牛弩那么大型的东西,洛阳城怎么能放?自然是在城外。你拿着这个令牌,去洛阳城外西三十里的一处城隍庙,那里有人接应你。见令如见人,自然听从你的调遣。”
说着,中年汉子从腰下解下一块黑色的腰牌,上面没有字,只有一个图案,一个开屏的孔雀。奇怪的是没有眼睛。
蒙面人,接到令牌,看了一下,点头,转身到窗子前,打开窗,看了一下,身子一纵,跃出窗外……
客栈对面的屋顶上,一个黑影没有动,见蒙面男子出来,赶紧趴下,连眼睛都闭了起来。甚至呼吸暂时的停止了。
对于这类杀手,敏感的很。
蒙面男子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在客栈的屋顶,潜伏了一会,见没有异常,才纵身远去。又过了一会,黑影依然没有动,果然,蒙面男子又折了回来,围绕客栈的屋顶,飞快的转了一圈,这才离开……
“好缜密的刺客!”黑影站起身子,飘进了客栈……
夜深了,学府里的紫菱失眠了!
从进来初期的震撼,到如今睡在这奇怪的上下铺的床上,特别是洗澡,真舒服,那木屋,那浴缸,特别是那水!从没见过这么纯净的水!香皂紫菱是见过的,也买了一块,三吊钱一块的香皂,这里人好象不当回事!
特别是茅房,比太子府里的都干净!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环境啊!更令紫菱惊奇的是,这么多的雕刻匠,每人只雕刻一个字,相同的字,每个人任务是三百个,一样的字,要干什么?有古怪!
可是自己怎么就想不出来,这个有什么用!
问过那些雕刻师傅,他们也不知道,反正给工钱,吃住又好,雕呗,关键是,连这雕刻的刀子,都锋利无比!自己还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雕刻刀。
一切都太神奇了!充满着神秘!
更加神秘的是,这个刘傲居然是爵位?没听说过啊!难道是陛下刚策封的?
吃饭的时间,见到了两位皇子,居然有说有笑,似乎在这里很开心的样子。一向嚣张跋扈的二皇子李泰,居然变的文明了很多!太不可思议了!
紫菱满脑子都是这些不理解的事情,思维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天香酒楼的地牢里,中年汉子如今已经不成人形,负责审问的是无影的一个属下。可惜,什么也没问出来。
“我来,无影走到汉子面前,伸手在汉子身上点了几下!
汉子初时没什么,慢慢的身子开始蜷曲,发抖。“说,谁指示你的?那个海神教的黑衣人去了哪里?你们打算怎么行刺?说出来,咱家给你一个痛快。不说的话,你的血脉倒流的滋味可不好受。”
汉子也是一条硬汉。脸色蜡黄,大汗淋漓,嘴唇已经咬出了血,“杀了我……”声音嘶哑的几乎是吼出来的。脖子上青筋如同蚯蚓。
“杀你?太便宜你了,来人,将人带进来……”说着点了一下他的身上,汉子一下子脱虚,烂泥一样扑倒在地……
第二十八偷梁换柱
地牢的石板开了,一个十来岁的小童,还有一个姿色不错的女子被推了进来,均被双手捆绑,嘴里都被塞了布,眼神里透出惊恐。
地牢石板又合上,无影一努嘴,一个属下伸手扯掉女子和孩子嘴里的布条。
“相公……”
“爹爹……”
两人扑到已经瘫在地上的汉子身上。汉子虚弱的抬起头,看见母子俩,瞬间神色大变。挣扎着起来,将两母子搂在怀里。
“崔文海,将事情交代清楚,咱家不难为他们母子,毕竟她们不知情,咱家调查了你们告身和事迹,你是两年前从山东移居到洛阳城外二十里屯的,你山东的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去调查,但是这几年你表现没有任何异常,尚算是一个安分的人。
平时以倒卖些大枣为生,你只是人家埋伏的一颗棋子,你是活不了了,不管怎样,你都得死,咱家不想骗你,敬你在这么严刑下都不招供,是条汉子。
只要你招供,孩子和你的妻子,会有机会活下来!刺杀陛下,本身就是造反,要株连的。
但是,你的孩子,是无辜的,现在的你,要立功,来换取孩子的命。孩子,我不保证他不吃苦,为奴是肯定的,但是可以活命,不是么?”
“好,你就是大内高手无影吧?早就听闻你是大内第一人,我海子信你。孩子交给你,为奴也好,是流放充军也罢,只要活着就好!我崔文海一生本分,错就错在身不由己。
咳!罢了!
能给我一壶酒么?并将我的手解开么?有你大内无影在,海子还没那么大的自信,可以在你的手底逃脱。何况,海子是一个刚受过严刑的文弱之人?”
无影一挥手,一个人上去,去拿了一壶酒。并有人解开了捆绑崔文海的双手!
“孩子,以后努力的活下去吧,尽你所能将我们这一房血脉传承下去,是爹连累了你们母子,爹以为,这一天永远不会到来,然,既然做了人家的棋子,被吃掉是早晚的事情。
爹不悔,爹如今是必死之身,而你,爹本来想将你送走的,可是,没有机会了,一切来的太快,太突然!”说话间,酒被递了过来。
“无影,请将孩子带出去吧,这个场合,他不再适合流留在这里了,孩子,好好活下去,去吧……”
孩子被带走了,女子虽然不清楚具体的事情,也感觉到大事不妙。悲戚喊:“小风……”可惜,手被帮着,又被崔文海拉着,无法挣脱。海子反手将妻子抱进怀里。
“自古以来,犯人家的女人从没有好日子过,你我夫妻一场,海子不想你以后受蓐,以你的姿色,可想而知的结果,随我去吧,连累了你,海子来世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