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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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间的外面,早就模拟好了一辆日本豆战车,那是用12毫米的钢板临时拼凑起来的一间钢铁小屋。
华蒂“哈喽——”一声,召唤起了他的一帮坦克朋友,然后一个个钻进了m2坦克车。发动机一开,震耳欲聋,经过短暂时间的发动机预热后,坦克车慢慢地稳稳地开出了车间,地上留下了两溜履带印子。
一开出了车间,坦克车就不是它了,完全就像一个疯子一样,首先是全速奔跑。那真是飞沙遮日,地上扬起了高高的尘土,在野地里跑得比汽车还快。
团长们都见过豆战车的速度,在速度方面,肯定是m2比豆战车快多了。在速度这一点上,大家都肯定了。
再接着m2就表现了它的灵活性,跑着跑着,坦克车一个原地360度大转弯。尽管拧得履带板嘎吱嘎吱响,但它还是在3秒种的时间里,完成了大转弯。
这个惊心动魂的大转变,先是把大家吓了一跳。接着是报以热烈的掌声。
m2坦克车,又表演了它的炮塔转向。在坦克车行进中,它的炮塔进行了360度的转弯,当然这也就是说,火炮可以在360度内任意射击。
而豆战车就不一样了,它的炮塔是方形的。而且转弯还得指望手工拉动,那就太慢了,也太使人疲劳了。在灵活性上,又得到了大家的肯定。
下面轮到实战火力打击了,这辆m2坦克不是直接向假设的豆战车跑动进行攻击。如果是直接跑动进攻,对方的火炮就很容易打到坦克车上,因为坦克车在直着跑动进攻中,实际上就和死物一样。
这辆m2坦克是是横着,干脆说吧,也就是斜着向对方的豆战车进行攻击。
如果是横着跑动中或者是斜着进攻,这就使对方很难捕捉到活动的目标。计算提前量,毕竟增加了不小的难度。
m2坦克在跑动中,不断地发射着机枪子弹。同样,坦克车在跑动中,目标也变相的成了活动的了,同样给自己一方,也增加了射击的不少难度。
这些机枪子弹,不是打在了目标的前方、后方和下方,就是飞过了目标,跃上了高高的天空。当然也有一些子弹,击中了目标的钢板上,只打得钢板上是乒乒乓乓乱响。
坦克车发炮了,这是华蒂亲自操作发炮,只听得“咣啷”一声,传出了炮弹出膛的声音。一颗黑黑的弹丸飞上了天空,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轰——”地一声,砸在了“豆战车”上,把“豆战车”炸得飞了起来,钢板七零八乱地抛向了空中。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韩行却没有这么高兴,微微地皱起了眉头。这一炮打得是不错,可是机枪的射击准确性,却离着实战还有相当的一段距离。这还是u国的坦克兵打出来的子弹,要是叫新坦克兵上车,那还不知道子弹飞到哪里去了呢?
韩行捡起了地上的一块炸飞了的钢板看了看,钢板上有着深深的痕迹,但是这些机枪子弹,还是没有穿透这些12毫米厚的钢板。韩行对张维翰说:“张司令啊,这些u国的机枪就撤了吧,我看还是换上我们的2挺12。7毫米重机枪吧!还有,为了加强坦克兵的自我防护能力,每人再配一支突击步枪。”
张维翰点了点说:“我同意。”
这时候,刘致远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对张维翰说:“张司令呀,咱们准备装配多少辆这样的坦克车呀?”
张维翰说:“暂时一个营吧,也就是36辆战车。”
“那好呀,”张维翰大叫道,“从我们团里撤走了迫击炮营,我们团可就吃大亏了。这下好了,这个坦克营就给我们吧,这下子就补偿了,我们也就认了。”
侯大山可就有些不平衡了,要求道:“张司令呀,我们团是重炮团,全部是现代化的,再配上这个坦克营,那样就圆满了。我强烈要求,把这个坦克营给我们团。”
李凤藻一听可就烦了,大声地嚷嚷着说:“凭什么呀!凭什么呀!我们是主力一团,可是大家看看我们这个主力一团,还有主力团的样子吗!重炮没有,迫击炮营也没有,正好,这不是有个坦克营吧,坦克营给我们就对了。”
主力二团的宋凤岐一听也急了,大家争来争去,要是自己再不争的话,这个坦克营可就真没自己的份了,他火上浇油地说:“我们主力二团可从来没有向张司令张过嘴,要过东西。今天我就豁上脸皮了。张司令呀,我这是头一回张嘴,这个坦克营就是我们的了。”
独立团的郝国藩说话就更直接了:“好像他们都是作战部队,我们独立团就和不打仗似的。我们的武器最差,要让谁说说,这个坦克营也应该是我们的。”
吵得张维翰头都大了,批评他们说:“你看看你们这德行!见了好事儿都上。我怎么没有听到有人说,这个坦克营我们不要了,就让给兄弟部队吧。我们有志气,武器从小鬼子的手里夺!这样的话怎么没有一个人说?这些坦克来得容易吗,是韩司令费了多大的劲儿才从u国弄来的呀!具体坦克车怎么分配,那得韩司令拿主意。现在先从每个部队里抽调精兵训练坦克兵……”
这些人一听说,坦克营的事归韩行拿主意,又一块儿拥向了韩行。刘致远就冲着韩行挤眼睛,那意思是,咱是老八,必须得给我。侯大山摸了韩行一把,那意思是,我是你的人,近水的楼台先得月。
李凤藻就嚷,宋凤岐就喊,郝国藩就叫,又是争得一团糟。
韩行给他们解释说:“坦克战有两种战法,一个是分散使用。苏联曾经使用过这种战术,但是不理想,吃了大亏。而德国就集中使用坦克,用坦克组装起一种强大的突击力量。我们的坦克不多,就更要集中起来使用,作为10支队的突击力量。所以说,这个坦克营不属于哪一个团,而是属于10支队的司令部,由张司令亲自决定怎样使用。”
这下子,大家都泄气了,白争了一阵子,坦克营谁也没有争到手。
为了鼓励大家的情绪,韩行又说道:“大家不要不高兴,这里还有一个小玩艺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
一听说韩行又有了新式武器,大家不禁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看着韩行,都在心里猜想着,这又是个什么武器?不是又有什么新式机关枪,新式手榴弹之类的吧!
韩行对王兵器大喊道:“王厂长,你给大家演示一下吧!”
王兵器不慌不忙地,从一间屋里搬过来一个兔子笼和一个鸡笼,里面盛着一只兔子和一只活鸡。
刘致远见了好笑,对韩行说道:“还没到吃饭的时候,你就给我们上活物了。也算一壶,大家中午有肉吃了。”
王兵器一抬手,一个工人背着三个气瓶就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根管子。管子的当中,还有一个近似于发电机之类的小东西。
侯大山不明白地问韩行:“这是个什么玩艺儿,不是背着炮弹出来了吧!要是炮弹不用大炮就能发射,我这个团长就失业了。”
李凤藻还算文化挺高的,堵住了侯大山的嘴:“不懂就不要乱说,把我的思路都打断了。”
王兵器一声令下:“开始发射——”
这个工人就向着兔笼子和鸡笼子跑去,离着还有四五十米的地方,他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然后手一拧管子,一股强烈的油气流就朝着兔笼子和鸡笼子喷了过去。喷射的时候,他一拧手上的小发电机,这股油气流突然就变成了一股火龙,朝着鸡笼子兔笼子飞去。
“轰——”地一声,原来没有燃烧的油气也被瞬间点燃了。
第三卷 风云突变的聊城 第50回 红色特工
大火冲天而起,很快地形成了几千度的高温。
本来这些人离得也并不算远,这下子觉得剧烈的高温烘烤得自己的身上热乎乎的,脸上也被烤得生疼。
众人一下子惊呆了。
刘致远是语无伦次:“这……这……算什么玩艺儿,这也叫兵器。”
侯大山是搞重武器的,这下子激动得大叫道:“烧死小鬼子,烧死这些小鬼子。”
李凤藻终于明白了,大声地说:“这叫火焰喷射器,大家明白了吗?是专门对付小鬼子的坦克车、碉堡和暗火力点的。我们终于有了火焰喷射器了。”
大火烧起来了,灭掉却不是这么容易的。等这些燃料烧光了,火才慢慢地灭了。大家到了鸡笼子,兔笼子跟前一看,别说烧鸡、烧兔没法吃了,成了一片油膏灰烬,就连钢筋都烧变了形,变细了,变黑了,和原来的形状大不一样了。
韩行对大家说:“我们现在就要装备一个喷火器连。等训练好了,大家也不要争,也不要抢,一个团给派上一个班,到了特殊情况才能使用这些喷火器,要不,太残忍了。”
刘致远又提歪歪意见了:“一个班哪够啊,一个团最真码得配备上一个排,一个连也行啊。”
张维翰又批评他说:“你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看见了好吃的,没够——”
韩行和张维翰商量着,要是没有参谋部,确实工作起来不方便,于是在10支队里又设立了参谋部,参谋长暂由韩行担任。
参谋部里主要是设作战处,情报处和后勤管理处。作战处还是由在南征军的作战处长张作干担任处长,负责作战计划与军事人事的组织管理。后勤处由王乾坤担任处长,负责整个军需后勤管理工作。情报处呢,就由撤到10支队的原范筑先的情报底子为骨干,重组情报部门。
情报处的领军人物是谁呢?他就是原情报队队长潘小安。
这时候的潘小安,再也不是过去在江湖上混的小“戏子”了,他已几次到延安受训,成了上对延安负责,再对10支队的张维翰和韩行负责的特工领导人了。
这时候,不得不简单地说一下,延安方面的情报特工机构。
1935年10月,中共中央率红一方面军长征到达陕北。 11月5日,西北政治保卫局就以原中央苏区和红一方面军中的政治保卫局干部为基础,在瓦窑堡正式成立,负责西北苏区和红军中的肃反、保卫工作。
保卫局首任局长为王首道,1936年2月后由周兴接任。1936年6月,保卫局随中央迁至保安(今志丹县),1937年1月迁到延安棉土沟。1937年9月,西北政治保卫局更名为陕甘宁边区政府保安处,负责陕甘宁边区的锄奸、肃特保卫工作。
在陕甘宁边区,治安、情报、反间谍工作则由边区保安处负责。边区保安处设有保卫部、地方部、检察部等机构,下辖各县保安科。
1938年5月,中共中央决定从陕甘宁边区保卫处、检查处等部门抽调部分干部战士,组建延安市公安局管辖的延安市警察队,加强了延安城的卫戍力量。
除专门的保卫机关外,边区还成立人民自愿协助政府进行锄奸保卫工作的群众团体“锄奸委员会”,同时作为乡政权对群众锄奸工作的领导机构。除了公开的保卫组织之外,保卫系统还在各乡村、街道、工厂、学校、合作社、机关、团体、部队,设立秘密的“工作网”,作为保卫机关的“耳目”,这就使得敌特的渗透困难重重。
延安的情报、保卫界有一个侦察奇才,被毛泽东称为“延安的福尔摩斯”,他就是边区保安处侦察科科长陈泊(原名卢茂焕,又名布鲁)。
陈泊工作思路开阔,他大胆提出,搞情报工作要“化敌为我,化我为敌”。中央社会部接受了他的建议,制定了“化敌为我服务”的方针,决定大胆使用国民党特务反正分子和可用的嫌疑分子,强调重视建立内线、强调重视上层,大胆在敌特机关内部建立特情力量。
潘小安在延安受训时,就悄悄地问过周兴,韩行究竟是不是延安派出去的红色特工。
周兴是这样回答潘小安的:“不是。但是韩行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我们早就注意到他了。他是个有军统外衣的可以依赖的朋友。”
潘小安听了周兴的回答后,有两种想法。一种想法是韩行就是延安方面派出去的特工,只是出于保密,周兴不能说。二是连周兴都说了,韩行是可以依赖的朋友,那么就更加对韩行信认无疑了。
潘小安担任情报处长后,感到责任非常重大,他的脑中回旋着陈泊的工作方式。他想到了他的结拜大哥就是聊城军统站的副站长赵洪武,首先要从赵洪武身上打开突破口。
倪时迁晚上闲着无事,到冠县的街上溜达,进了一家小饭馆,吃饱了喝足了还不拿钱。老板急了,拖住倪进迁非要拿钱不行。倪时迁脾气不好,上来了倔驴劲,把老板暴打一顿。恰巧巡逻队赶到,把倪时迁抓了起来,关了禁闭。
大姐张大千去领他,劝他说:“倪时迁呀,你也算个老兵了,怎么能随便进馆子不拿钱呢?再说,部队上有纪律,不能随便喝酒,你一下子就违犯了两条军纪。”
倪时迁大声地嚷嚷着说:“这些纪律我受够了,不让吃这,不让喝那,还不许随便使出手艺(那当然是三只手的手艺了),这些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