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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组织豪杰去抗日-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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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抹着眼泪,痛哭流涕,更多的人则大骂小鬼子,“我日你八辈祖宗,小日本,等我逮住了你们,非活扒了你的皮不行。”“小鬼子,你等着,我和你没完。”“鬼子哟,你杀了我爹,杀父之仇,我早晚得报!”

更多的人聚集在徐玉山的身边,挥舞着步枪,要徐玉山给拿主意。

徐玉山一边安抚着大家的情绪,一边激昂地说:“乡亲们,人,鬼子给杀了,房子,鬼子给烧了,我们怎么办?哭,解决不了问题,骂,也解决不了问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得组织起来,和鬼子干。徐大胡同人不是好欺负的,让鬼子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们要报仇,要让鬼子血债血还。”

“对,我们要报仇,要让鬼子血债血还。”“快快参加联庄会,保家防匪打日本。”“我也要参加联庄会,给我一杆枪,我也要打鬼子。”乡亲们齐声响应,没有参加联庄会的,纷纷要求参加联庄会。

韩行小声嘟哝着:“这个徐玉山,还真会做鼓动工作,把徐大胡同人都动员起来了。”

这时候,有两个陌生人,也在鼓动着喊:“徐司令说得对,不但徐大胡同人得组织起来,我们整个博平人民都得组织起来,我们整个第六专区的人民都得组织起来。”

徐玉山看着这两个人有点儿面生,问:“二位是谁?”

而韩行看到第一个人,没有什么奇怪,而看到第二个人,一下子有点儿愣了。

为首的一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国字脸,浓眉大眼,长得非常精神,他笑了笑说:“我叫谢鑫鹤,和你一样,也是一个农民。”

谢鑫鹤,韩行的心里一震,资料里说,这不是博平县共产党的工作委员会书记吗。

而第二个人,是一个年轻姑娘,也就有十**岁,个子不高,留着一头齐耳短发,有一双男孩子似的大眼睛,黑黑的,熠熠生辉,眉毛也显得略微有点儿粗,笔挺的鼻子,唇线清晰的小嘴,更显得七分男相。她被冬天的寒风一吹,她白的深,白的水灵的面庞像是涂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娇媚鲜艳,合体的军装、宽宽的武装带穿在身上,扎在腰上,更显出了英俊潇洒,透出勃勃的英气。

她口齿利落地说:“我是专区的妇女主任,叫陈苹。”

陈苹,不但和自己妻子的名字相似,就是面貌也和自己的妻子十分相像,难怪韩行感到十分的吃惊,愣在那里好半天没有说话。看来,主角开始陆续出场了。

好半天,韩行赶紧上去握了握谢鑫鹤的手说:“在下韩行,范专员的秘书。”又赶紧对陈苹伸出了手,说:“我说陈苹啊,你怎么来了?”

韩行对陈苹说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你怎么来到了徐大胡同村做工作,二是,你怎么也穿越到了这里?

陈苹根本就没有和韩行握手,而是有点儿奇怪地对韩行说:“咦,这个同志说话好奇怪,怎么兴你来,就不兴我来了?这个地方又不是你买的。”

谢鑫鹤却对徐玉山和乡亲们大声地说:“光一个徐河口村,力量太薄弱了,光一个博平县,力量也太薄弱了。要是第六区的人民都组织起来,那抗战的力量可就大了。”

徐玉山听了他的话,眉头微微一皱,说:“听你的口气也太大了吧,连省政府主席韩复榘都跑了,如何能把博平县的人民,第六区的人民都组织起来?”

谢鑫鹤微微一笑说:“虽然国民党的正规军不放一枪一弹跑了,但是共产党的八路军来了,来和抗日的范筑先将军一道儿,一块儿来打鬼子。”

徐玉山微微一愣说:“你……你是共产党。”

谢鑫鹤又是微微一笑说:“如今,共产党和国民党已经联合抗日,已经是友军了。博平县的共产党愿意和徐大胡同人一块儿同生死,共患难,共同抗日。”

徐玉山脸色一变,大吼一声:“准备拿下!”

所有的联庄会员都举起了枪,用枪对着谢鑫鹤。形势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

第一卷 愤怒的鲁西 第21回 后世姻缘再续情

韩行一看,此时自己不上,更待何时,赶紧一下子护在了谢鑫鹤的身上,对徐玉山笑了笑说:“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如今共产党和国民党一样,早已经联合抗日,都是友党友军了,还动枪动刀的干什么?一块儿对付日本人不好吗!”

对此,不多久在博平县还是禁党的共产党,徐玉山还是有太多的疑虑。几十年来,在博平县被国民党压迫的共产党,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少数的一些人也早已经转入了地下,还没有人敢公开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徐大胡同人也没有人见过共产党,一听说共产党就到了身边,在他们眼里那就和土匪一样,怎么能不害怕呢!

徐玉山还是横眉冷对着谢鑫鹤,联庄会员的枪还是对着谢鑫鹤。

陈苹站出来说话了:“徐司令呀,如今共产党是范专员的朋友,连范专员都请共产党来帮忙抗日,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反对范专员的朋友?”

韩行也对徐玉山说:“我说徐司令呀,你怕什么呢,鬼子都不怕,还怕一个共产党?有话就叫人家讲完吗。”

谢鑫鹤面对众多的枪支顶着,脸不变色,心不跳,微微一笑说:“共产党一直是抗日的,如今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更是打了许多胜仗。如果你真要抗日,我们就要联合起来,难道说抗日还怕人多吗?”

徐玉山张口结舌地说:“可是……可是,你们……你们,你们怎么就出来了呢?”

徐玉山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说共产党,只好用了个,你们怎么就出来了呢?

谢鑫鹤不慌不忙地说:“有些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去年的西安事变,促成了国民党和共产党的第二次合作,也就是说,在打日本这个目标下,两党又统一了认识,一致抗战,成了友党友军。”

“哦……”对于西安事变,徐玉山也曾听说过,可是对于共产党,多年来两党一直处于敌对状态,对共产党的认识一直是模模糊糊,只好说,“是骡子是马,只有拉出来遛遛了。”

谢鑫鹤握了握徐玉山的手说:“中国有句俗话,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你就知道共产党是怎么回事了,你就了解我谢鑫鹤了。”

徐玉山想了想说:“要是真和你说得那样,倒是和我们徐大胡同人想到一块儿去了,就是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多少条枪。”

谢鑫鹤不慌不忙地说:“打仗不在于兵多而在于兵精,八路军虽然没有多少人,可一次能消灭鬼子几千人。国民党几百万人,又消灭了多少鬼子呢?打仗也不能全指望国军,还得指望全国的老百姓联合起来,华北几千万的民众,如果都拿起了枪来抗日,就凭鬼子那几个人,就是枪炮再好,又怎么能应付得了呢?”

谢鑫鹤和徐玉山在谈着话,而韩行和陈苹又“较量”开了

韩行对陈苹说:“家里都挺好吧?”

韩行所说的家里,是指的两口子的家里,自己一下子就穿越了,而把家里都舍给了陈苹,想想怪难为她的。

而陈苹又理解错了,皱着眉头说:“你这个同志说话好奇怪,就和领导似的,倒关心起我的家庭来了。家里挺好啊!好什么呀,如今济南都被鬼子占了,我们都成了亡国奴了,亡国奴的日子能好过吗?”

韩行又问:“你的父亲是不是机务段的铁路工人?”

陈苹更奇怪了:“咦,还真叫你说准了,我爸爸确实是济南机务段的钳工。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爸爸是机务段的,莫非你看了我的档案?”

韩行只好搪塞道:“档案我倒没看,不过,我这个人会看面相、手相。我不但知道你爸爸是干什么的,还知道你姊妹几个?”

“吹牛了吧!”陈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才不信看相、算卦这一套。你说说,我有姊妹几个?”

韩行故作神秘地说:“那你得把手伸出来,看了手相我自然知道你姊妹几个?”

陈苹不乐意了:“初次见面,哪有随便拿着女孩子手看的,不行!不行!”

韩行也板起了脸说:“不看手相,本事再高也不知道你姊妹几个呀!那就算了吧,还是个妇女主任哩,这么封建!”

韩行这个关子卖得忒大了,确实引起了陈苹的极大兴趣,想了想,头一甩说:“我就豁上了,不过别让别人看见,咱俩到一边去,看完了可赶快撒手呀!”

“那是的,注意影响吗!男左女右。”韩行也装模作样地说道。

两人到了一边,陈苹背着脸伸出了手,韩行拿过手来仔细观看。这一看也吓了一跳,这双手和妻子的手极为相似,或者干脆说就是一模一样,也是细腻的手,略微有些粗大,这是常年干活形成的。手掌上的纹路也是一样,寿命线也是蜿蜒曲折的,长长的。手指头上的簸箕和斗也是一样,食指是一个簸箕四个斗。

“姊妹六个,三男三女。”韩行的嘴上应付着。

“还有什么,统统的说出来!”

“家里孩子还好吧!”韩行又问道,问得是自己的孩子。

而陈苹脸一红说:“胡说什么哩,我还没有结婚哩!”

“你看我,”韩行赶紧说,“这一会儿脑子走神了,说起了另一个女人。”

韩行看着她的手相说:“我还知道你的姻缘,知道你将和谁过一辈子。”

“咦!”陈苹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神了,简直神了,说说吧,我不打你!”

“你的婚姻线里注定,你将和一个姓韩的生活一辈子。”

“姓韩的,真是的……他在哪里!”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天机不可泄露。”

陈苹猛一下子抽出了手,也可能是韩行的话把她吓着了:“你这个人真是的,看起来没完了,再也不让你看了。”说完,扭头就走。

女人都是这样,一惊一乍的。韩行心里想道,不过自己走了,也确实想念家里的她和孩子,不知过得怎么样了?应该叫孙司令有空去看一看她,安慰安慰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她是不是一个人呢?怎么各方面出奇地相像呢……

这样一折腾,早就饿得韩行肚子咕咕叫了,韩行找徐玉山说:“都到了饭食了,你管饭不管饭呀,快饿死我了。”

徐玉山看了看天,知道时候也不早了,对众联庄会员说:“大家都散了吧,抓紧处理一下自家的事情。谁家要是没吃的了,找玉琛。”

徐玉琛是徐家的老二,在家料理家务,管理着徐家的吃喝拉撒。

徐玉琛从地里挖出了藏着的一袋玉米,敞开了口,不一会儿,有几个穷得揭不开锅的贫苦农民拿着小瓢来要玉米。徐玉琛就一人给了他半瓢,有一个还说:“二少爷,你给我记上账啊!明年我还。”

徐玉琛撇了撇嘴说:“真还啊,还是假还啊,明明知道我都没有记账,你还鸟xx克瓜子——充那巧嘴的。”

“谁让你不记账哩!”

“好,这是你说的啊,我这就记上账。可是明明我记得,上回我要记账,你还说,你家家大业大,我吃你口棒子,这是看得起你,你还记什么账呀,是不是你说的啊!”

那位农民不好意思了:“二少爷,你还记得这事啊!”

徐玉琛又撇了撇嘴说:“明明你刚拿了我给你的玉米,回过头就对别人说,这叫什么,这叫吃孙喝孙,不谢孙。再说这样的混仗话,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一个棒子粒儿。”

那位农民笑着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谁让你是我的二少爷哩!”

徐玉山拉着韩行的手说:“走,韩秘书,这都是些粗人,别听他们嚼牙根,怪烦人的,到我家吃饭去。”

韩行笑着说:“不吃你吃谁呀,就应该吃大户。”正好看着不远处陈苹在给一个妇女做着工作,就喊着:“陈苹啊,一块儿吃饭去,吃徐大财主去。”

“她家啊,”陈苹说,“不去!我还是到贫苦农民家中去,吃他们的饭,心里踏实。”

“吃他们的饭?可是他们也得有啊,自己还吃不上饭哩,还管你饭。”韩行小声嘟囔着,见陈苹不去,也就不再强勉了。

进了徐家,徐家还冒着袅袅的烟雾,不过,这不是炊烟,这是还没有燃尽的木料在散发着最后的余热。徐家全家动员,早就泼水的泼水,撒土的撒土,把该灭的火源全都灭了,又打扫了一下院子,使院子里显得也倒干干净净。

徐家的人都穿着粗布衣服,和一般农民也并没有什么两样,所谓有点儿区别的就是,徐家的人都穿得比较干净,也显得有点儿利索。这会儿在徐老爹的指挥下,又各个小家拾掇着各个小家的屋子,把那些实在不能用的破烂都扔了,把那些烧过能用的家什都搬出来晾晒一下,把那些烧得稍微能用的破衣烂被也都拿出来晒在绳子上,晚上好睡觉。

整壮的男劳力又都开始拾掇房顶了,临时搭一下,也好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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