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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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筑先、张维翰、韩行站在队伍的前边。范筑先扫视了他们一眼,是这样给他们讲话的:“士兵们!一个部队得有个拳头,一把枪得有把刺刀,这个拳头和刺刀就是我们的特种部队,从今天起,我们南征的特种部队就成立了。我们给他起了一个名字,那就是虎啸,那就是老虎下山,如果鬼子是一头牛,一匹马,我们就要训练成一只老虎,一下山,一出击,就要一下子把它扑倒、压倒,然后一下子就在咬住它的喉咙,叫它立刻死掉。我们的特种部队的人员是宁缺勿滥,如果有不适应特种部队考验的,随时可以退出。”
张维翰对特种部队的士兵们说:“特种部队的人选是范司令亲自挑选的,我们就是要把特种部队训练成一支钢铁般的队伍,作为我军的灵魂,作为我军最锐利的拳头,作为我军意志最坚定的队伍之一。”
韩行对特种部队的士兵们说:“特种部队由于作战需要,可以装备最好的武器,享有最好的待遇,军职上连升两级,也就是说普通士兵,就是排长的军职,班长就是连长的军职,排长呢,就是营长的军职。这可是要动钱的啊,从今以后,你们的薪水就成倍翻了,但是如果半途退出特种部队了,一切免谈。”
一听说薪水成倍地往上翻,这还是能打动相当多的人心的,毕竟,民以食为天吗!还有许多人要养家糊口。
殷兆立代表特种部队表态说:“报告总司令、副总司令、参谋长,我们特种部队全体人员向各位领导表示决心如下,一是坚决服从指挥,坚决执行上级的各项命令,如果不执行命令的,军法从事;二是努力按照特种兵的训练科目,练好各种作战技能,实行淘汰制,宁缺勿滥;三是在作战中,头可断、血可流,誓死捍卫我们南征军的荣誉。请各位领导在训练和战争中检验我们特种部队吧!
另外还有一项就是,重新打乱所的的干部建制,现在的任命只是临时的。等过了训练期,重新根据各个战士取得了成绩而决定官职。当连长的可能降为普通士兵,当普通士兵的可能升为班长、排长,一切都由成绩说了算。”
这一招是最制人了,本来是连长的,心想,可别丢了人了,要是降为了普通士兵,这个脸可往哪里放呀!当普通士兵的心里琢磨着,干就要干出个人样来,巴不准能升为班长、排长呢!金钱、官职倒是小事儿,那自己在人们的面前可以挺着胸,横着身子走路了,那自己可以毫不含糊地对别人说,我是特种兵的干部了。
所以,人人心里都在较着一股劲。
半夜里就出了状况,战士们正在酣睡中,突然院子里响起了几颗手榴弹的爆炸声,飞舞的弹片有的直接就打进了屋里,接着是有几个人蒙着脸,踹开了屋门,在每个寝室的屋里,朝着熟睡的人们就开了枪,“哒哒哒……”“哒哒哒……”子弹打在了床上,地上和房顶上,击出了一个个的弹孔。
屋里当时就乱了套,反应慢的直接被击中了,跌落到了地上,反应快的抱起了枪,一个翻滚就滚到了屋外面,大声地喊着:“敌袭——敌袭——”
再找袭击的敌人时,哪里还有半点儿影子,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反应慢的喊爹骂娘:“奶奶的,这是咋回事啊,老子挂花了。”“我的枪呢,我的枪怎么找不到了。”反应快的早就在门外找好了地形,端着枪在保护着自己的老营。
这时候,殷兆立不失时机地出现了,吹着哨子大声喊着:“集合——集合——拿着枪出了屋的站在一边,跑出了屋没拿着枪的站在一边,没跑出屋的站在一边。”
不一会儿,三个队列就站好了。
殷兆立对跑出屋而没有带枪的士兵是这样评价的:“先给你们这些跑出屋来而没有拿枪的士兵说一声。枪是什么,枪就是我们当兵的性命,人跑出来了,枪却不带,怎么和敌人交仗,每人扣一分。”
殷兆立又对刚才没有跑出屋来的十几个士兵(有的还真是负了伤了,不是胳膊上中了弹,就是腿上中了枪)说道:“现在是战争时期,睡觉都在睁着半只眼,你们倒好,睡起了和平大觉。敌袭来了,有的挂花了,有的连屋门都没有跑出来,要是真的敌袭了,恐怕你们全挂了。那就只好淘汰吧!请你们各回各的部队。”
这些人一听就傻了,有的喊冤说:“刚到了特种部队,还没有参加训练就被淘汰了,回去怎么交待!?我不回去。”
有的说:“死也要死在特种部队,这么窝囊地回去,脸往哪里放啊!我也不回去。”
殷兆立严厉地对他们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死了就活不过来了。这是考验你们的应变能力,以后的考验还有无数次。对不起,考验没有合格,那就不配当特种兵的战士,请回吧——”
这些战士们十分失落,只好低头耷拉着脑袋,一个个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部队。
殷兆立又对那些跑出屋来,拿着武器的那队人说:“你们吗,第一次考核也算基本合格,每人加一分。不过也别骄傲,不要露出小尾巴来,以后要是谁把小尾巴露出来,叫我揪住,立刻就把你淘汰。”
虽然这些士兵们一个个没有说话,但是一个个沾沾自喜,一个扣一分,一个加一分,这下子就是两分呀!分呀,分呀,战士的命根呀。
殷兆立又向两队人马发出了命令:“50公里越野跑,现在开始。全体听令,向左转,跑步走。”
两队合成了一队,在黑沉沉的夜幕中,队伍向着茫茫的原野,快速地跑去。
特种兵的训练,就这样开始了。
殷兆立根据当前的情况,分为一般科目训练和特殊科目训练。一般的科目训练主要有:
1、早晨5:30起床,在每人身上加上20公斤的重物跑5000米。
2、8:00训练挂勾梯上下300回。穿越30米铁丝网来回100趟。
3、10:00练臂力:15公斤石头锁举150下。
4、13:30抗暴晒形体训练:平举着5。8毫米突击步枪,枪口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头,一动不动晒2个小时。
5、16:00训练射靶1个小时,之后练倒功(高高向后跃起1。5米,用背重重的砸向水泥地)然后是散打,硬气功等。
6、饭后半个小时,继续负重20公斤跑5000米(相当于正规400米跑道的12。5圈)
7、3天一次游泳训练:穿着厚厚的军装,和软皮鞋一口气游完5000米(相当于100米正规游泳道的50个来回)
8、5天一次中国式铁人三项:负重跑步2000米,游泳2000米,骑自行车2000米。
9、7天一次250公里负重30公斤越野行军训练。
10、10天一次野外生存训练,带上3天的食物在野外生存5天,行军一千余公里,还要背上枪支弹药和生存用品,途中还要执行上级准备的突围,反突围,侦察敌情,攀登悬崖等演习任务。
11、平时训练增加全能训练方案,当然包括跳伞,还有从手枪到打炮,从摩托车、汽车到坦克车的大部份装备都得一一掌握。
当然这些都是有分数的,分为优秀、一般、不及格三个级别,优秀的加2分,一般的加1分,不及格的扣一分。
另外,还有特殊训练项目,如爬泥浆、钻火洞、翻滚木,练踢腿、划小船、攀登悬崖、攀房顶、抗击打训练、单兵搏斗技术。
爬泥浆就是在满是泥浆的地里快速爬动(有时泥浆里还掺上了一些铁钉和碎玻璃),以锻炼战士们的不畏任何脏物,勇敢向前的精神。
钻火洞,就是在水里面,上面是火,士兵从水下面钻过去,以应付艰苦的作战环境。
翻滚木,就是在滚动的圆木上翻过去,这就要考验战士们的灵活和平衡能力,以应付在战斗中各种物体的攀爬。
练踢腿,就是战士们在踢打着各种沙包和人肉盾牌、以锻炼自己的腿力和击打敌人的能力。
划小船、攀登悬崖、攀房顶就是模拟着各种实战,以锻炼自己的在不同地形地貌下的作战能力。
抗击打训练就是运用起自己的神经和肌肉,以抵抗木棒、酒瓶子、一般铁器的击打,提高自己的承受能力。
单兵搏斗技术那就更神了,就是运用自己所学的武功,发挥自己的特长,和敌人进行单兵的搏斗。
如果没有基础的,那就要从头学起,去繁从简,就学习最主要的,一招致人死命的几种手法。
还有天分好的,就开始学习狙击手的本事,狙击手怎样一枪毙敌,怎样隐蔽,怎样脱身。
也可以说,在特种部队里,没有被累死的,也要扒层皮。能当上班长的,当然是凤毛麟角了,而能当上排长的,那当然是人尖子了,能当上连长的,那更是万里挑一了。
没有事的时候,韩行常常坐到特种部队的训练场上,观看着他们的训练,也感叹道:“自己是不行了,这辈子是当不上特种兵了。遗憾哪,遗憾哪……”
“这是谁在妄自菲薄啊!”旁边传来了一声低低的笑声。
第二卷 支援武汉大会战 第6回 后世知青再续情
韩行回头一看,这不是陈苹领着雷清来了吗,敢紧恭维着说:“哟,一个工业局长,一个农业局长,聊城的两个大后勤来了,我得赶紧给你两位沏茶倒水啊,可惜这里什么也没有,实在是对不住了。”
因为是在训练场,周围除了人造的训练场以外就是训练器材,几乎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棵大槐树,长得很茂盛,郁郁葱葱的,树底下是阴凉地,这在炎热的夏天,难得可贵。
两个人到了阴凉下,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脱下军帽来扇着风。陈苹朝着韩行一捋拳头说:“你看你美的,叫我俩到处找你找不到,原来你藏在这里啊!”
“哟,看你说的,二位大局长,找我干什么呀,我现在可是管不着你俩呀?”
雷清说:“你想脱得干净,能脱得了干净吗。我们农业局要是没了你,上哪里搞那么多的种子呀,种鸡呀,种猪呀,还有那么多的饲养资料。现在种子公司早就建好了,好多种子已经卖到了各个县里,夏苗长得也不错,还有现在蔬菜大棚也要发展起来,还得需要你给提供技术支持呢?”
韩行烦了:“哎哟,我那农业局长哟,别来麻烦我好不好。你是学农业的,有什么困难自己解决,别把问题都推到我这里来好不好。”
陈苹也说:“除了兵工厂加紧生产武器外,也开始造迫击炮和普通山炮了,各个县里也正在建机械厂,为各种工业提供生产设备,真空包装厂、压缩食品厂也建起来了。项松茂扩大了药品生产,把药房已开到了各个县里……”
韩行更烦了:“我说陈大局长哟,你还叫人不叫人活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办,要不要你这个工业局长干什么?我现在已是南征军的参谋长了,自己的事情还操不完心呢,还来操你们的心。真是的!再说,你一个人来也就算了,还两个人一块儿来给我找麻烦?”
陈苹笑了,晃着韩行说:“其实,我们来,是要你给我们讲故事的?”
“我现在还有时间讲故事,真是的……”
陈苹又对雷清揭发韩行了,说:“这个韩行啊,可好撒谎扯皮了,他守着我说,后世里她和我下了乡,当了什么知青,还有你,把你也牵扯进去了。还有什么什么的,说了一大套,有鼻子有眼的……可能糊弄人了。”
雷清对韩行笑着说:“我就是听了陈苹的话,所以才要来听你讲故事的,不过现在想起来,就好像,就好像我们事先在哪里见过似的。所以更要你讲讲以后的事情了,你说后世里,你下过乡,当过什么知青,真的吗,你倒讲给我们听听呀,听听呀……”
韩行拗不过她俩,又一想,此时不讲,万一牺牲了,那就再也没法讲了。再说,此话憋在肚子里,也怪难受的,还是一吐为快。
韩行给坐在地上的他俩讲道:“是这样的,在七十年代的时候,在茌平县的一个村庄里,下到了村里八个知青,他们一块儿劳动,一块儿学习,一块儿生活,一块儿悲欢离合,后来他们在平凡的生活中,建立了感情,成就了三对夫妻。其中有两对,就是我和一个叫陈苹的姑娘,另一对就是孙司令和一个叫雷清的姑娘,”
陈苹笑着打了韩行一拳说:“看了吗,看了吗,雷清啊,我说韩行又胡说八道了吧!他是满口里跑火车,我看没有一句是实话。”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实话实话。”韩行不理她了。
雷清可是逮住韩行的话,打破砂锅问到底了:“那个孙司令是哪里的司令呀?”
韩行说:“当然是共产党一支部队的司令了,不是共产党的,难道是国民党吗!”
“那他长得什么样子?”
“长得吧,”韩行说,“个子不高,却十分精神,好说话,见了谁,都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前额有些大,鼻子稍微有些塌,最有特点的大拇手指头,特别短,而且能弯起来,成90度的弯。”
“那你和孙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