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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节

大唐盗帅-第4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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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的叫声,连绵不绝!

“计划被识破了呢……”在杜荷营盘的正前方,侯君集高坐在马背上,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嘲讽笑容,手中玩着一把夷男送给他的精致弯刀,不同于大唐的冶炼技术,弯刀是由西方传来的,“嘿,真小觑了这个家伙,也好,这样也有点意思,不至于那么无趣……”

对于计策被看穿,侯君集竟然没有觉得一点意外,一挥手,脸上的笑容已经转为一片肃杀,低声道:“进攻……”被伏击的地方响起了嘹亮的骨笛之音,那是草原民族用来传递消息的特有乐器,声音低沉,但尖锐刺耳,能够声传数里。

而就在骨笛响起的那一刻。

在侯君集的右手方,一队骑兵正缓缓的前移,他们数量极多,但却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这对骑兵不同于寻常骑兵,他们的人是寻常的薛延陀兵卒,但是坐骑却与寻常的战马不同,它们的身上贴着数十块铁片,就如铁骑马一样,非常怪异。

他们悄悄前进,直到逼近一定的距离,与他们左手方被发现的友军几乎平行的时候,瞬间加速前冲。在这高速俯冲的同时,他们一个个竟一头钻到了马腹下面,看不到丝毫人影。

杜荷指挥着弩箭压制住了右侧方的敌人,耳中却听得左侧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发现了左侧的异常。很显然侯君集并没有低估自己的存在,认为自己一定中计,有意利用右侧方的敌人来做试探,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将真正的突击点瞄在了左侧。

“狡猾的猴子!”杜荷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再一次指挥弩箭对着左侧来敌,展开了射击。

两轮箭羽过后,意外的没有听到什么惨叫声,偶尔传来的,只是马匹惨叫的嘶鸣声,其中只夹杂着个别的人的声音。正觉得奇怪,一匹匹的铁甲马已经冲到了近前。

在微弱的火光之下,铁甲马身上插满了弩箭。

那一支支的利箭刺破了铁甲,毫不留情的钻入战马的身体。

然而战马的生命力是人的数十倍,甚至百倍,一支支的利箭因为铁皮的防护,让它们受到了重创,但不足以致命。

铁骑马跃过了薛仁贵挖掘的陷阱,冲到了栅栏前。

“小心,马下有人!”

在马匹跃过陷阱的时候,眼尖的人已经发现了藏身在马腹下的兵卒,但是这个时候发现,为时已晚。

一个个的薛延陀兵卒回到了马背,借助马体为踏板,跃过了栅栏,冲进了营盘。

一个又一个!

转瞬间,已有三百余人利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突破了弩箭的封杀,冲到了近前。

“好手段……”即便是敌人,杜荷见此一幕,也不得不赞叹一句,这侯君集真他妈的是一个天才。

这三百人属于敢死队的性质,他们勇悍无比,毫不惧死,根本不在意寻常兵卒,一头扎进了弩箭群中,疯狂的舞动着兵刃。

弩箭一但遇到近身攻击,将失去所有的优势。

“弃弩,拔刀,白刃战!”杜荷适时,下达了命令。

唐朝的弩兵都是副业,战士才是他们的主职,一得到命令。

一个个弩兵摇身一变,都成了能够近距离拼杀的勇士。

的达的达……

马蹄声再次响起。

侯君集不断的利用类似的手段,将一个个的兵卒送入营盘,彻底的压制住了弩箭的施展。

“轰……”

随着弩箭的压制,侯君集亲自领着大军展开了真正意义上的强攻。

自从第一波的铁甲马出现以后,杜荷已经意识到弩箭彻底失去效用了。

侯君集对于唐朝的战法太过熟悉,深知弩箭的所有优点、缺点,完完全全的克制住了弩箭。日间的盾牌,只是一种诱惑战术,真正的杀招是这种匪夷所思的铁骑兵。

杜荷拔出刀剑,在他身旁站着的是一个个勇悍无匹的唐兵。

看着渐渐逼近的薛延陀的部队,他眼中也燃起了滔天战意,唐弩只是唐军的一部分,克制了唐弩,并不意味着克制了唐兵,肉搏战,白刃战,唐兵没有一样会逊于薛延陀……

大战一触即发……

第十七章 攻防血战,三将逞威

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句话在敌我拼杀的战场上最能体现。

大唐尚武,初唐时期的唐兵,个个骁勇善战,他们无不经过严苛的训练,精于战场杀敌之计,而薛延陀兵生于草原、长于草原。草原上弱肉强食,草原人在幼儿时期,已经开始舞刀弄棒,扬鞭跃马,他们重视荣耀,以悍不惧死而著称。

用一句话概括“唐兵善战、薛延陀兵骁勇,均不弱于对方。”

在这种强强较量对决,只有勇者才能战到最后。

失去了唐弩的远程压制,薛延陀兵已经对正门展开了全面的进攻。

不下万余的薛延陀兵冲击着营门。

在这寸土必争的营门处,每前进,或后退一步的代价就是生命。

杜荷领着全军,针对如此疯狂的攻势,展开了同样强烈的阻击。

他作为先锋主将,此刻站在这拼杀的第一线,对于全军的士气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此刻他头戴连云盔,身着明光铠,左手定唐刀,右手盘龙剑,刀剑挥舞间,就如《侠客行》中的诗句所说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他或许算不上最勇,但绝对是最飘逸的。

在密集的敌人丛中,他就像一只狸猫,一直翩翩飞舞的蝴蝶。来回自如,刀剑痛饮敌人鲜血之余,自己却能够妙至毫厘的避开一切攻击。

薛延陀的千夫长王魁并不认识杜荷,但那一身装束足以证明他是唐兵的大将。

在战场上能够斩杀敌大将在薛延陀是异常荣耀的事情,一招手与麾下亲兵直奔杜荷而来。

“当……”

定唐刀让王魁的狼牙棒架住了,这把无坚不摧的唐王刀,连续斩断了三根倒刺,方才停止。

狼牙棒在中原叫做“殳”,在春秋战国时代广泛使用,因为构造简单,威力强大,在异族草原是最受欢迎的一种兵器。

王魁在薛延陀颇有勇名,狼牙棒下也有不少亡魂,见心爱的兵器让眼前的贼人随手一刀就断了三根利齿,眼睛都充起了血,爆喝一声,狼牙棒当头挥下。

“呼”的一声。

杜荷竟让这一击劈成了两半……

不,只是影子!

杜荷太快,快的让人出现了视觉上的盲点!

王魁还没有反应过来,杜荷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侧。

王魁身后的四名亲卫倒是看的清楚,见长官有危,各自出手救王魁。

四名亲卫俱使长枪,四般兵刃向天罗网一般向杜荷罩下。

然而天罗网也困不住真神龙,杜荷手中盘龙剑犹如一条白龙腾空而起,长啸九重云霄,一道霞光冲天而起。定唐刀一出,两名被连人带枪砍成两段,一名盘龙剑刺入咽喉,最后一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让杜荷身旁的亲卫刺穿了胸膛。

王魁虽然在亲兵的护卫下保住了一命,但随即受到了杜荷亲兵的围攻。好汉架不住人多,血柱冲天,偌大的脑袋滚落在地。

杜荷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他的影出现在十步开外,刀砍剑刺,连杀三人,轻步一移,又回到了原位,鬼魅一般的身影,潇洒飘逸。他一甩刀剑上的血迹,长笑道:“想要踏前一步,先过我这一关……”

类似的情形,在这血与泪的战场上屡见不鲜。

唐将骁勇的也绝不是杜荷一人。

罗通、薛仁贵两位守将也是寸步不移的在岗位上奋战着。

罗通在这一刻不负“小霸王”之名,手中的浑铁枪,已经让殷红的鲜血染红。

“枪阵……出击……”

攻防战,枪阵永远是最有效的。

罗通防守的是正面营门,最关键的地方,也是受到压力最大之处。

在源源不断的薛延陀兵的冲杀中,营门数度易手。

现在罗通要做的就是将已经落入敌手的营门夺回来。

但是此刻他面前的薛延陀军已经无边无际,他们牢牢地占据了自己夺来的领地,要想夺回营门,唯一的方法就是从这些兵卒的身上踩踏过去。

罗通举起浑铁枪喝道:“大丈夫保家卫国,只在今日!诸军随我奋力杀敌!”

前迈一步,浑铁枪刺入了一名薛延陀兵的胸膛,他将尸体向上一挑,两百多斤的巨汉就如小鸡一样,腾飞空中。

“喝啊……”就在那尸体向下掉落的时候,罗通长枪举天,怒吼一声,将所有的力量聚集在一处,击打在挑起的尸体上,就如打棒球似得,两百斤的尸体炮弹一样,砸入密集的敌丛,立时将前方的二十余人打翻在地。这还未结束,被打翻的人自当会牵扯到他前后左右的人。结果三四十人竟然被如此一击,打的东倒西歪,波及四周近百人的行动。

一击功成。

罗通高举长枪道:“杀……”

唐兵都让罗通这一击折服,个个气血上涌,斗志昂扬,高吼着冲向敌军。

罗通更是一往无前,连斩薛延陀军十数人。

全军凭借着这股有我无敌的勇气,一举夺回了营门。

薛仁贵的任务是游击,救火队员,哪里有危险,哪里就有他的身影。激战了一个多时辰,他领着五百骑兵队,转战了十多次地方,硕大的方天画戟下已经痛饮了不下百人的鲜血,马背上的箭筒早已空无一矢。

补满了箭羽,薛仁贵得到了最新的战况,负责右翼的王德正在与敌交战中让冷箭流矢射中,防线岌岌可危。

薛仁贵没有任何的犹豫,五百骑兵绝尘而至。

前营右侧失去了指挥,唐兵固然坚守岗位,但却少了指挥,各自为战。

唐朝军事制度严谨,在战场上一名将军,配备两名副将,副将之下又有校尉,统治权接连而任,就算将军受伤阵亡,还有副将,副将之后又校尉,不会出现缺少指挥,各自为战的情况。

然而右翼失陷在即,竟无人指挥。

薛仁贵勃然大怒,但也来不及追问缘由,厉声道:“随我将这群贼子杀回去!”一紧手中二丈长的方天画戟,咆哮着催马向前!

鲜血飞溅中,薛仁贵一马当先,就如一辆冲入人群的坦克,强行击碎了前面数层人潮。二丈巨戟左右盘旋,周围无人敢近,但凡进入攻击范围,必定一击毙命!

他纵声长啸,吼声远远地传了出去,仿佛一头下山的猛虎!

薛仁贵身后的骑兵也是精锐中的精锐,跟随着万夫难当的薛仁贵,一口气将冲入营中的三百人绞杀,堵住了缺口。

薛仁贵跃下马背,伸手抓过一名兵卒,怒喝道:“谁是副将,谁是校尉……”

被抓的那名兵卒,全身上下都是血迹,身上的创伤以不下十处,可见战况之惨烈。

他一抹脸上鲜血,泣声道:“阵亡了,都阵亡了……让冷箭射死的……”

便在这时,忽高忽低的声音瞬间接近,一支冷箭闪电般来到薛仁贵面门之前!

此时已来不及格挡闪避,电光火石之间,他用力侧头,一口咬住了箭头!

薛仁贵吓出了一身冷汗,寒毛孔都竖了起来。他顾不得冷箭巨大的冲击震得他门牙疼痛,心知只要稍有差池,他就已经一箭毙命,尸横就地了。

转瞬间,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

在这附近有一位神射手,有百步穿杨之能,专门针对指挥将领暗射冷箭。

在战场之上,任凭一人武艺再高,也难以抵御不知从何处何地冒出来的冷箭。

薛仁贵抬头寻找射箭之人,又有三箭呈现品字形向他射来。第一箭射向他面门,第二箭、第三箭却射向他脑袋的左右。

薛仁贵见这三箭的走向,神色微动,三箭封死了他躲避的路线,他若往右避则中第二箭,往左避则中第三箭,端是奥妙无比。

但这一次他有了准备,长戟一拨,方天画戟在空中划了一道银光,三箭皆掉落在地,心中也忍不住为之颤抖,若第一次偷袭对方就用这一招,他现在只怕是一具尸体了。

这一次他看清楚了射箭之人,在一百五十步开外,一员作千夫长装束的薛延陀猛将,手中拿着弓,正惊愕的望着他,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绝技追魂三箭就这样让人给破了。

这射箭之人乃是薛延陀著名的射手之一,叫卜矢射。追魂三箭是他赖以成名的绝技,在这躲无可躲的三箭下,不知多少草原好手,丧命其中,想不到今日竟让人破了。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以连珠箭的手法向薛仁贵连环射了六箭。

薛仁贵面色冷峻,面对接连而来的利箭,竟是不闪不避,一手持戟,将射来的箭羽一个个的挑落。

他将方天画戟插在地上,取出了背上的铁胎弓,将适才被咬住的箭羽搭在自己的弓上,拉了一个满月。

杜荷曾经问薛仁贵,“你会左右驰射吗?”

薛仁贵说“不会”。

杜荷二问薛仁贵,“你会连珠箭吗?”

薛仁贵说“不会”。

杜荷三问薛仁贵,“你会箭箭追尾的绝技吗?”

薛仁贵还是说“不会,我只会射箭”。

杜荷很奇怪,薛仁贵一问三不会,凭什么三箭定天山,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的箭法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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