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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节

大宋兵器谱-第1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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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辽狗能来犯境,难道我大宋之军就不能去辽境大杀一通?”郑太和皇甫嵩齐声附和。历来只有辽国犯境的份,就没有宋军去辽境大杀的,若是归信军做成了,一定会轰传天下,成为鼓舞人心的大好事。

“没那么麻烦!”吴骥捋起袖子,盯着齐大保道:“你让齐云社的好汉们,帮我把岁币盯紧点就行了。”

“岁币?”郑太、皇甫嵩、齐大保惊呼出声,眼睛瞪大,张巴张得圆乎乎的,一脸的震惊之sè。

“咕!咕!”郑太喉头发出一阵怪异的响声,有些结结巴巴的道:“吴都指挥,你不会是要劫岁币吧?”

“那又何尝不可!”吴骥重重点头。

“劫岁币!”郑太、皇甫嵩、齐大保只觉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呼吸粗重,仿佛给泰山压住了一般,呼吸困难,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岁币已经进行数十年了,让宋人痛恨不已,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生出劫岁币的想法。不是不想,一是辽军护得严密,二是因为此事太过重大,一个不好,就会引发两国大战。而吴骥却是胆大包天,竟然要打岁币的主意,三人还真的难以置信。

“吴都指挥,此事非同xiǎo可,不可luàn来!”郑太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抹抹额头上的汗水:“辽军虽然护得严密,以归信军的战力,倒不用怕,一定会劫下来。可是,若因此事而引发两国大战,那就太严重了。”

“是呀!我们虽然恨辽狗,可是,眼下却不是与辽狗大战之时。若是因为劫了岁币,而引发两国大战,得不偿失!”皇甫嵩和齐大保狠狠一握拳,劫岁币这事,他们万分想干,却是出于现实原因,又不能干,真够憋屈的。

“岁币一定要劫了!”吴骥重重点头,一锤定音,右手一挥,阻止三人说话,道:“原委有两个,一是数十年来,大宋向辽国输纳岁币,辽国不仅不卖好,还会变本加厉的前来打大宋!即使我们不劫,仍是改变不了这种情形。不劫是打,劫了还是打,还不如劫了,省得辽国用大宋的岁币来招兵买马。”

三人不住点头,对这话大是赞成。不过,最紧要的是虽然战争不断,却不是大战,只是xiǎo打,还能忍受,一旦大打,就麻烦了。若岁币给劫了,引发大战的可能很大。

“二是,我敢断言,即使我们劫了岁币,辽国也不会兴师犯境,最多就是派些使臣往来,打打嘴仗而已。”吴骥非常肯定的道:“雄州大败,是辽国历史上少有的败仗,如此大的惨败,耶律洪基都忍了,他还会因为丢失岁币而兴兵么?不就是嘴仗么,大宋不认,他找谁去?说起打嘴仗,朝中那些读书人正好派上用场,让他们去之乎者也吧!”

雄州大败之后,耶律洪基选择了隐忍,而不是兴兵犯境,只是要宋朝多加岁币,那是因为他的利器离在战场上使用时间不长了。他决不会因为丢了岁币而另起bō澜,当然,事涉宋朝绝密,吴骥不能明说。

【第十八章归信军出动】

第十八章归信军出动

归信,归信军营地。

吴骥正与郑太、皇甫嵩、齐大保商议军情,四人一脸的兴奋之sè,满面红光。

“辽狗竟然提前五天到来,看来,耶律洪基也防着我们下手。”吴骥眉头一掀,剖析辽国的举动:“雄州一战,辽军惨败,影响极大,不仅极大的提振了大宋的军心士气,更在于给了大宋对岁币下手的机会。若是按照正常的时间jiāo接,我想会有很多人打岁币的主意,王枢密是不会放过这一良机的。”

“着啊!”郑大大声附和,道:“雄州一战,着实让辽狗丢了脸面,上百年积累的风光几乎在这一战丢光了。着实是对付岁币的良机,想动手的人不少。可是,耶律洪基jīng明过人,他提前几日jiāo接,就会让人措手不及。”

“那是对他人来说,对我们,对归信军不适用。”皇甫嵩乐呵呵的,一拍吴骥肩头,道:“吴都指挥早就在打岁币的主意了,我们的准备已经完成,随时可以出动。吴都指挥,我们出动吧!”

“是该出动的时候了!”吴骥重重点头,道:“我估mō着,辽狗在雄州呆的时间不会太长,会加紧时间jiāo接,然后迅速离去,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太多了。”

“那是!”齐大保很是赞成吴骥这说法:“雄州大战,辽狗吃了那么大的亏,留在那里找气受么?辽狗肯定是不愿久呆,恨不得马上滚蛋。”

“我们这就去集结队伍,准备出发。”吴骥出了屋,叫来吴星,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吴星点头,快步离去。

一声令下,归信军集结在一起,吴骥打量归信军,顶盔贯甲,威风凛凛,却是没有穿宋军的军服,着的是寻常衣衫,即使辽军发现了他们,也不会知道他们是宋军。

即使归信军穿着宋朝的军服去打劫也不是问题,不过,如此一来,或许会带来麻烦,不如着寻常衣衫的好。这就是吴骥的打算。

吴骥骑着战马,来到阵前,打量着归信军,大声训话道:“兄弟们:今日,我要带你们去大干一票!我们要去打劫!打劫辽狗,把岁币劫回来!”

“劫岁币?”归信军的眼睛猛的瞪圆了,有些难以置信,呼吸粗重,跟奔行了数十里的牛喘气一般粗重,呼呼直响。

劫岁币这事谁不想?只要是宋人,就想这么干的!可是,却是数十年来,没有人干过!如此好事,竟然落到自己头上,归信军能不欢喜么?能不震惊么?

“劫岁币!”

“劫岁币!”

归信军清醒过来,就是冲天的呐喊声,直上云霄,响彻天地,震得地皮都在颤抖。

如此美事,如此扬眉吐气的好事,谁能不欢喜?归信军是用出了吃nǎi的力气在欢喜。

“出发!”吴骥右手朝北方一挥,皇甫嵩、郑太、齐大保三人骑着战马,率先走出了军营。在他们身后是两千五百归信军,骑着高头大马,一脸的兴奋之sè,兴冲冲的朝辽境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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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州,王韶正与辽国使臣jiāo锋。

辽国使臣叫奚若,约莫四十来岁,身材高大,很是jīng悍,打量着王韶,略一抱拳,道:“大辽使臣奚若,见过王枢密!”语气颇淡,一点敬重之意也没有,仍是一副不屑之态。

如此语气,如此行事,这在数十年的宋辽历史上司空见惯,一点也不用惊奇。

“奚若?你这次带了多少人?是五万,还是十万?我王韶正准备着,要与你们大战一场呢。”王韶更干脆,连抱拳回礼都省了,斜了奚若一眼,极为不屑:“你放心,雄州城还在,你就是再来十万,二十万,雄州城照样不会落到辽狗手里。”

当着辽国使臣的面骂辽狗,这在宋朝历史上并不多见,奚若脸一板,就要喝斥,可惜的是,王韶哪会给他机会:“辽狗横行百年,在雄州吃了这么大的败仗,还想厚着脸皮横行?你也不睁开眼瞧瞧,我是谁?我是王韶,岂在乎你区区辽狗?哼!”

一声冷哼,宛如雷霆,奚若只觉耳际嗡嗡着响。

人的名,树的影,王韶的熙河之战,着实打得漂亮,就是辽国也在研究,不得不承认,此人有着过人的军事才干。面对王韶,奚若本就气矮,再给王韶拿腔拿调的一顿róu捏,他的气焰更低。

王韶聪明人一个,善于抓住机会,把一身的杀气全放出来,气势威猛,宛如天神,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杀气具有惊心动魄的力量,奚若哪里禁受得住,脸sè大变,额头上渗出了汗水。王韶在战场上砍的人头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那杀气岂是奚若这等人能禁受得住的。

冷冷的打量着奚若,只见他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一开始是一点细汗,到后来就是细密起来,再到后来,就是一颗接一颗的渗出来,奚若的脸sè变白了,双tuǐ都在打颤了。

看看差不多了,王韶这才故作亲近,道:“辽狗,无论怎么说,你远来是客,我必须作东。我已备下薄酒,略酌三杯,就当是喂狗。”

奚若面对王韶,有一种童子面对巨人的压抑感,哪敢再与王韶面对,忙道:“王枢密,xiǎo的有急事在身,不敢久呆,还请见谅。”

xiǎo的一词,在宋朝是身份低微的自称,堂堂辽国使臣,往昔里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不把宋人看在眼里,如今却是自称xiǎo的了,在宋辽历史上是第一遭。这固然有王韶气势威猛,杀气惊人的震慑效果,还有雄州之战的作用。

“莫急!莫急!我们再聚三日。”王韶一副真心请客的样儿。

要是与王韶呆三天,估计奚若要发疯,哪里敢,忙道:“xiǎo的这次奉大辽皇帝之命,前来雄州jiāo接岁币,还请王枢密成全。”

“岁币jiāo接,还有几天呢,我们先聚几日吧。”王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儿。

这次提前jiāo接岁币,其中一个很重要的考虑,就是不给宋朝别有用心之人以机会。若是按照正常的jiāo接时间,会有很多人打岁币的主意,奚若虽是慑于王韶的虎威,却是知道此事的重大,忙道:“大辽皇帝有旨,xiǎo的不敢不遵。”

“哈哈!”王韶仰天大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辽狗也是欺软怕硬的货sè!雄州一战,让辽狗破胆了!让耶律洪基破胆了!”

他一口一个辽狗,还把耶律洪基也给骂上了,奚若有心争辩,却是慑于王韶之威,最终不敢争论。

“jiāo接了就快滚!再看见你们,我恨不得一刀砍了你的狗头!”王韶越看辽人越是厌恶,右手一挥,好象赶苍蝇似的,很不耐烦。

“谢王枢密!谢王枢密!”奚若忙施礼告退,在宋军的引领下,前去jiāo接岁币。

以前,岁币的jiāo接是在“纳贡馆”里进行的,纳贡馆给吴骥毁了,这次岁币jiāo接,只能在宋军的营地里进行。

奚若带人赶到营地,只见一车又一车的绢帛、银子,不由得眼睛放光,适才的害怕之情一扫而光,tǐngtǐngxiōng,昂起了头颅,大步过去。

随他而来的辽国随从,开始点检。点检,主要是查看品质与数量。这些银子都是纹银,品质不错,闪闪发光,很是yòu人,个个看得眼睛眯到一起了。

再看绢帛,匹匹美丽,mō在手里,一股柔滑感袭来,让人身心俱爽。

“南人的手就是巧,这些绢帛如此美丽,比起大辽的绢帛好得太多了!”奚若抚mō着一匹绢帛,一颗心怦怦直跳,一脸的贪婪之sè,要是这些东西全归了自己多好。

再拿起两锭纹银,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悦耳之极,让他打从屁眼里欢喜。

“jiāo接岁币是个美差,可以捞好处!那个萧庆衣不就是捞得发大财了么?我怎生一点好处没捞着呢?不仅没捞着好处,还给那个王韶震慑,受尽了奚落,亏大了!”奚若不住转念头,东想西想,怎么想怎么不划算。

在以前,辽国强,而宋朝弱,辽国势压宋朝,辽军的岁币jiāo接使者趁着岁币jiāo接之际,大捞好处。要是宋朝不给的话,使者就会找各种籍口,诸如纹银的品质不好,绢帛有问题之类,nòng得宋朝焦头烂额,是以,宋朝不得不先把使臣的胃口填满。

萧庆衣做了几年的使臣,捞得多了,发了大财。

可是,因为雄州一战,一切都颠倒过来了,作为辽国使臣的奚若,不仅没有捞到好处,还受够了王韶的奚落、讥讽、震慑,心中的郁闷之情难以言说。

“辽狗,银子、绢帛可有问题?”一个宋军的营指挥使大步过来,远远就喝问起来了。

要是在以往,陪着奚若的一定是宋朝的钦差大臣,好话说尽,笑脸陪够,好处给够,象今天这般,只一个xiǎoxiǎo的营指挥使就敢对他大呼xiǎo叫,呼他为辽狗,在数十年的岁币jiāo接中,还是头一遭。

“你……”奚若惧王韶,却不怕xiǎoxiǎo的营指挥使,就要喝斥。

可惜的是,这个营指挥却不给他机会,声调更高了,道:“奉王枢密之命,前来问辽狗你,辽狗你若是没问题,赶紧jiāo紧!辽狗你若是有问题,马上滚蛋!这些银子,绢帛,就不给了!”

一口一个“辽狗你”,那是指着鼻子在骂,奚若气闷得紧,双拳紧握,眼睛瞪圆,就要发作。可是,营指挥使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上前一步,指着他的鼻子,威胁起来:“辽狗,你有种就打我呀!辽狗你要是敢动手,岁币没有了不说,还要拔了你皮!”

“太嚣张了!太嚣张了!”奚若心里一个劲的骂,却是不得不陪着笑脸:“营指挥,你误会了!岁币没问题,没问题!这就jiāo接!这就jiāo接!”

堂堂大辽的使臣,几时对一个xiǎoxiǎo的营指挥使低声下气的陪笑脸?

【第十九章皮室军】

奚若的低声下气,是上百年的宋辽历史上的第一次,他的身段儿放得够低了。可是,这营指挥使还不放过他,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辽狗,你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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