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大唐-第9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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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吧,等着天再晚一天,然后今天又是四个伙计睡不好觉了。
张小宝也进到柜台中坐着,跟王鹃一样眯起眼睛休息,两个人晚上还要商量事情。
本以为只有两桌人呢,结果又稍微过了一小会儿,门外又进来两个人,同样找了位置坐好,也同样点了酒,在那里慢悠悠喝着,不时的小声说上几句家长里短。
张小宝和王鹃又对视一眼,发现同样没看出来后来的两个人属于哪一方。
正诧异呢,外面又进来一个人,扫了眼店中的情况,四张桌子有三张坐了人,他就直接走到空着的位置上,要了好几盘子菜,还有酒,在那里自斟自饮。
“这又是谁?都凑热闹?”张小宝纳闷地问道。
王鹃摇摇头,她又不是神仙,上哪知道去。
门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这回进来两个,张小宝和王鹃相互看了眼,能猜出来,属于李隆基的那一边的人,每一个势力的人都有习惯的地方,了解多,再仔细观察便可判断出来,也有判断不出的时候,但那样的人都是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了。
两个人到是没有去抢那一个人坐着的地方,旁边还有长桌子呢,相互挨着坐了点东西。
就在张小宝和王鹃以为不会再有人来的时候,外面哗啦一下子进来五个人,走在头前的人脸上还有道疤。
眼睛一扫,直接奔着一个人坐的桌子去,歪着脑袋瞅瞅吃饭的人,一扬下巴:“让开,滚一边吃去,一个人占一大张桌子。”
张小宝这么精明的人此刻也mí糊了,这又是哪一边的?RO!。
'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六百七十八章 亲自出手过把瘾'
店中有了客人为了位置起争执,属于很常见的情况。
一般有三种办法应对,第一种,店家势弱,躲在一边不出声,任凭客人直接闹,谁怕了,谁让开位置,很窝囊的一种做法,让开位置的人以后不会再来,而且还会告诉认识与亲近的人别来。
第二种,店家觉得在地方上还能吃得开,过去两边协商劝解,huā钱买个面子,尽量两边不得罪,并且是给让出位置的加菜免单。
第三种,店家势力大,直接把后来闹事的赶出去,以后也不让闹事的来,如此,其他客人看到后,会觉得在此点吃饭舒心,但店家做到这点不容易。
其宴还有一种,那就是如水云间一样的酒楼,平时根本没有人敢找事,一旦有人胆子大,想寻点事情,可不是被赶出去那样简单了,会被抓起来,严刑拷问,谁指使过来的?收了人家多少好处?
然后扭送官府,直接定罪,往重了判,不留丝毫情面。
王鹃站了起来,她想采用最后一种方法,把闹事的人给打出去,至于扭送官府,她觉得没必要,万一暴lù了可不好。
张小宝却把她拦住,笑着走过去,对五人中领头的那个说道:“客官,这位大哥,后面还有一套闲桌子,我马上取出来,给您几位放好,挪腾挪腾就有地方了,您稍等。”
“谁你大哥?你管谁叫大哥呢?我就要这张桌子,别多说话,不然…店给你砸了,说你呢,滚开,一个人占一张桌子,好大的脸。”
脸上带着一道疤的人瞪着张小宝说了句,又开始撵坐在那里现在没出声的人。
张小宝连忙也对着坐在那里的人说道:“这位大哥,您看这样,我给您弄个好位置,我后面还有一张两个人坐的桌子,比店中摆的桌子好,今天新来两条鱼,一会儿我做了,您赏个脸,尝尝,如何?”
说着话的时候,张小宝给四个伙计使眼sè,王刚先过来,对五个人劝说,让他们等等,张南站起来,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张雨则是跑到后面去取桌子,只有张易,动作很慢,在那里站着,似乎没领会意思,眼lù茫然之sè。
“等什么等,现在就让他给我滚,你给一边呆着去。”脸上有疤的人,眼睛瞪着,抬起胳膊,对着王刚的脸就抡了上去。
王刚身体微微后仰,脑袋一偏,眼看要躲过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又突然反应慢了,啪的一声,对方的三个手指头就碰到他脸上了,脸先是出现了三个白道,随后变红,明显比别的地方高出来一块儿。
“还敢躲?我让你躲,你躲,你再躲。”见伙计做出了躲避的动作,虽是抡上了,可五人领头的却并不满意,开始追着王刚打。
王刚也机灵,挨了两下,转身便跑,从后面跑了出去,不知道跑哪去了,那人追到后面的地方又停了下来。
张雨正好拿着桌子回来,面对着对方笑着说道:“客官,您消消气儿,他不懂事儿,回来让他给您赔罪,您坐,那位大哥,您看,桌子我拿来了。”
此是那个单独坐着的人也起来了,让到一旁,也不出声,若不是身体微微哆嗦,别人还以为他不怕呢。
“小易,快,帮着把桌子上的东西挪过来。”张小宝又吩咐张易。
“啊?啊!挪,我挪。”张易似乎才反应过来,看着五个人,要去把桌子上先前那人吃饭的东西拿下来。
其他七个吃饭的人也停了下来,看着事态发展,从一个个脸上的表情看来,他们很不满意,但却没有人过来管。
打人的那个此刻又来到桌子的地方,手在上面一划拉,桌子上的盘子、碗等东西全都被他给扫到地上。
“挪什么挪?摔了,把你们所有好的东西,全给我上来,少上一样,店给你拆了,还有那个伙计,给我找回来,敢跑?找不回来他,我收拾你。”
这人对着张小宝咆哮着说道。
“是是,全上,找回来,一定找,您消消气儿,那位大哥,您去那边坐着,我这里还有别的东西。”
张小宝连连点头答应。
按理说那个人应该直接走才对,面子丢了,饭也吃不舒服了,店家也不可能管他要钱,他离开就行了,可他就是不走,很好说话的样子,坐到了张雨给准备的桌子旁边,等着张雨给他送来几样吃食和酒,他又在那里吃起来了。
张南也不是忿忿的样子,找到扫帚开始打扫被人家给扫到地上的东西。
张易还傻站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小易,还不快去拿东西过来给几位,我到后面做鱼,两条鱼呢,都尝尝。”张小宝吩咐了张易一句,转身进厨房去了,王鹃随后也跟着进去子。
今天的账是不能收了,哪一桌都不可以收,有闹事的过来,人家坐着没走,那是给面子,开店的得懂事,既然选择了当和事老自然不能再得罪任何一个人。
张小宝一进来,等着王鹃也凑过来,对王鹃说道:“看清楚没?”
“看清楚了,张易找来的人,你在装傻,估计是觉得有王刚等人在,他想做事情不容易,所以白天有他们的人过来吃饭时,他让人帮他把店中其他的伙计收拾一番,最好直接打走。”
王鹃也看出来了,对张小宝说道。
“你在这里做鱼,我从窗户出去一趟,不能让他们这样闹,王刚也不可以暴lù了,我收拾他们一顿,五个人而已,我去找个结实的棒子,用拳头打人太疼,等会儿我打他们的时候你配合我一下。”
张小宝说着话去钻窗户。
王鹃在后面又跟着小声说道:“拿短的,长的抡不开,容易把店给砸了。”
“知道,我一手一个,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哼,在我店里闹事。”张小宝的身影消失在夜幕当中。
过了大概能有五分钟,卤点的门口出现一个身穿黑sè衣服,头上带着黑sè布套,一手一个前头缠了厚厚布的镰刀把儿的人。
进来先是大喊一声打劫,然后挥舞着棒子就先把站在那里的张易给放倒了,接着便朝那五个人抡过去。
“打人啦,有人抢劫啊,石头,你出来呀,你个没能耐的怂玩意,有人打劫了。”王鹃出现在厨房的门口,扯着嗓子喊,光是她的音频就把人震的耳朵嗡嗡响。
那五个挨打的人开始时看到有人拿着棒子冲过来,还打算联手把人打倒,结果一交上手才发现,对方的战斗力太强了,是挡也挡不住,躲也躲不开,更别提反击了。
对方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力量也大,明知道对方要打,反应却跟不上,最后只能双手抱着脑袋乱冲,却一个接一个被打倒。
一分半,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战斗结束,抢劫的人跑到柜台,不理会王鹃叫喊的声音,抓了一把钱,胡乱地往怀里揣揣,转身又跑了出去。
“石头,他把钱抢走了,你个窝囊玩意,我怎么跟了你了,你拿着刀出来呀,他把钱抢走了,我不活啦。,…王鹃扶着门框在那里喊。
小店中倒着的六个人,满脸是血,有三个shēn吟,三个连声都不出,晕了,缠了布的棒子应该有的效果都有了。
屋子中的其他人全傻了,这下没有人继续坐着了,全站起来,靠在角落处,看着屋子中狼籍,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只知道刚才嚣张无比的五个人全趴下了,醒看的人在那里哼哼唧唧,脸全肿了,没有一个鼻子不出血,有几个眼角、嘴角、额头还破了,更有两个人在那里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打滚,想是被打骨折了。
“太狠了,这也太狠了点,一个人进来,眨眼的工夫,全躺着了?
高~雨站在他给搬桌子的人旁边,吃惊地说道。
张南也点头:“是高手,动作太快,绝对是专业打人的,那么短的时间,把人打一脸血,还打不死,分寸把握的真好。”跑出去,没离开太远的王刚从后面探头看的时候,也同样诧异,轻手轻脚走进来,问:“怎么了?我躲在后面,就听到女东家喊,出来的时候乱七八糟的打呀,然后那人跑了?抢了钱跑的,我这个位置看的不太清楚。”
“不是你打的?”张雨和张南同时问。
“我有那本事,刚才就动手了,刚才那人好象穿的黑衣服,我哪有时间换衣服?”王刚摇摇头说道,真不是他打的。
过了大概有两分钟,厨房那里张小宝出来了,一手拿个锅盖,一手握把菜刀,猫个腰,从锅盖上面lù出两只眼睛,声音颤抖地喊道:“人呢,我不怕,敢,敢打劫我,我,我剁,剁了他。”
锅盖下面lù出的两条tuǐ却是不停地哆嗦,并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
“跑了,抢完钱跑了,你个窝囊的玩意,刚才你就知道躲,跟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不活了。”
王鹃一边捡着地上刚才那人抓钱时候掉下去的钱,一边对张小宝喊。
“我做鱼呢,没,没听到,后来才听到,我这不是出来了么,别生气,别生气哦,下回再有这事,我一定先冲出来,你盒子里装的全是零钱,没多少,别生气,你们四个,快过来帮着劝劝,咦?小易哪去了?”张小宝的身体从锅盖后面多lù出来一截,对着王鹃还有四个伙计说道。
“我,我在这呢,张哥,我被打了,出血了,他冲进来,我一看就知道,就知道他不是好人,我就先顶上去了,他一喊打劫,我就,我就打算拼了,谁知道,谁知道他一下就把我给打倒了。
他手上拿,拿着家伙,我,我可是赤手空拳啊,张哥,我额头破了,鼻子也不知怎么被扫了一下,也出血了。”
张易靠着一个凳子坐在地上,两只手一会儿抹一下额头,一会儿蹭一下鼻子,弄的再手全是血迹。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了表功,说是冲上去的,张小宝心中明镜一样,之所以给你打破点皮,就是指望你还能继续干活,鼻子出血,当然是自己可以扫的了。
又仔细看看张易的鼻子,张小宝很满意,说打出血就打出血,两个鼻孔一起出血鼻粱却丝毫问题也没有,一般人没这手艺。
心中高兴,张小宝面上还是一副怕怕的样子,声音依旧颤抖地对其他三个伙计吩咐:“快,来一个劝劝你们的东家,其他两个看看小易,哎呀,惹了谁了,居然来打劫,我们好好做买卖,怎么总有人捣乱。”四个伙计听到张小宝的话,全是一愣,这话里面有话呀,以前也没提过这袼。
再扭头看看另外五个,伤的明显比张易重多了,原来三个晕过去的已经缓醒过来,只是被打mí糊了而已,脑震dàng都算不上。
张小宝自己下手的分寸还只清楚的,五个人有三个人一只手被打骨折,两个鼻粱骨骨折,四个额头破了,还有个耳朵扫了个口子,只有一人伤的算是比较重,用镰刀把儿的头顶了一下左肋,能骨裂一根肋骨,那个位置很难受。
三个伙计各有分工忙着,包括挨大的张易,四人心中都在怀疑是东家找的人,可是看东家的样子也不像啊,而且刚才一直在厨房躲着。
这么老实的人,又怎么可能认识厉害的人?真那样的话,东家就应该直接站出来,说是他找的,好吓唬住其他想过来闹事的人。
至于被抢钱,别说他们四个伙计不相信,就连吃饭的人与被打的人也同样不信,谁有那身手,过来打劫的时候抓一把硬币跑?
要说与五个人有冲突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