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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权御江山-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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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娘听壮汉还要说话,歇斯底里道:“朱四绿,你给老娘闭嘴!收摊,关门,今天不卖了!”

遭遇老婆吼骂,朱四绿不仅不怒,反而憨厚的问道:“咋不卖了?这猪肉都宰好了,不卖还行?”

“你他娘的,老娘说不卖就是不卖了,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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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边有些昏暗,空气阴翳,游离着浓浓的猪肉味。莫非和丫丫稍微掩了掩鼻子,看着黑暗中坐在角落里的牛三红。

沉默许久,大概是确认了莫非的身份,也默认了他们的身份,牛三红颤抖着的声音不再带有三秦大地的方言:“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主子……她怎么样了?”

“你们不知道?”

听莫非疑惑的问道,阴暗中,朱四绿瓮声瓮气的声音悠悠响起。

原来,当年长安血夜的前一个月,牛三红和朱四绿被莫夕颜派去秦国办事。回凡楼的途中,听说长安出了大事,两人马不停蹄,连夜赶回。可等他们回来后。凡楼八门百来人,全部被悬天府诛杀。牛三红夫妻二人,却因此侥幸逃脱。

这些年,两人隐藏在长安闹市,明面上是杀猪卖饼,暗地里则在探查当年事情原委。可八年过去了,每当查到要紧处,似乎总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幕后将线索掐断。

莫非听朱四绿这样说完,倒也了然,随后开口道:“她还活着,只是……成了活死人。”

牛三红闻言,气息一窒,紧接“啪”在桌上怒拍一掌,愤愤咒骂道:“虽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啥。但我们查了很久,才知道八年前,悬天府这帮****的为了铲除凡楼,为了对付主子,竟然让武道名家和九脉巅峰出手。这帮……这帮……****的!要不是主子和空山,十年前,兽人早就下山了,这帮没良心的人。”

莫非默然。

过了半晌,牛三红和朱四绿对视一眼,开口询问:“那……小主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等。”

“等?”

“等。等天下文会,等天下大乱。”

“中州太平这么多年了,现在三国的君主正值壮年,也不会发生像十年前一样发生夺嫡之争。要想乱,谈何容易?况且,乱了我们又能怎么样?”

莫非静默的站着,没有回答,过了片刻,忽然笑了笑,从袖里摸出一张纸递过去。斟酌了一下,认真道:“这纸上写着得药材,你们可以下去打探一下,如果能够找到配齐这些药材,或许……我就能让姐……姐苏醒。

莫非说到姐姐的时候,心中略感别扭,但依然把这个生疏的称呼嘟哝出来。

第三十章 背后的阴谋

出了朱记肉夹馍,随后向叶府走去。

春光里,莫非脚上虽似闲庭信步,心中早已到了九霄云外。

在五百年前,战国灭亡,五大家族逐鹿中原,李家、冷家北上建唐,赵家、游家南下称宋,秦氏一族西方霸秦。天下三分,呈鼎立之势。自此以后,休战立约,天下文会也由此而来。

天下文会,五年一届,自举办以来涌现出不少惊才绝艳之辈,为中州文道的发展,做出了极大贡献。譬如当今备受推崇的四大儒贤,游宰父、叶公书、公羊伯、太叔令,都曾是天下文会榜首的获得者。

在莫非看来,天下文会就像现代的奥运会,一方面是为了达到文化的交流与发展,另一面则为各国实力较量提供一个平台。

可从叶臣中毒一事中,他暗自推断出,在大唐,已经有势力开始不满足于当前现状,正想要通过天下文会这个契机,打破三足鼎立的平衡局势。

也因为如此,作为沧海书院最出类拔萃、最有可能代表大唐参加天下文会的叶臣,才会被人暗中下毒谋害。而他作为唯一能够医治叶臣的人,才会被蒙面人追杀。

只是,幕后的黑手到底是……冷家?还是……皇室?

莫非心中揣着这些事,不多时,已到叶府。

此时年节刚过不久,正月里,零零碎碎的小节日尚有很多,因此,叶府各门各院都还贴着艳红对联,看着喜气洋洋。通报之后,由陶总管领着,前去叶臣的房间。

甫一进门,便在外间见到了正拿着书籍在看的叶臣。他此时神情专注认真,粉面朱唇似是喃喃自语,又恍若如痴如醉,与莫非之前在病床上见到的判若两人。

此时的他,倒更像是一位才华横溢的翩翩公子。

……

见有人进来,叶臣偏了偏头,看到进来的莫非眉清目秀,品貌出众。举止之间,从容淡定,自有十分魅力。不免心中似有所失,痴看半天,暗暗思量道:天下竟有这等人物!

呆了半天,叶臣将手中的书籍放下,见莫非身着一袭墨黑色劲装,与自己身上一袭白色长袍形成鲜明对比。但黑白相得益彰,心中无来由生起一丝欣喜,若能与此人结为至交好友,倒是……

叶臣心中梗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太过豪迈的事,半天后暗自冒出一句文绉绉的话——倒是当浮人生一大白!

见叶臣半天痴呆在原处,场面一时尴尬。陶总管虽心中纳闷,但面上不显,轻轻咳了两声:“少爷,这是莫非公子,是来给你看病的。”

叶臣闻言,如梦方醒,连连道:“奥!奥奥!快请进,请进。”

莫非见叶臣像个孩子一样,忽然呆傻发愣,忽然喜笑颜开,虽然好笑,可也觉的他率真无比。再加上,此人虽生于权贵之家,但浑身无一丝骄奢****之气,反倒多了几分书生的温文尔雅,不免让人高看一眼。

几人进屋落座,屋外有家丁候着,陶总管见人送到了,自然也不用待在这里。

等他走后,叶臣热忱的给莫非和丫丫沏了两盏茶,温暖的笑着,絮絮叨叨道:“之前醒来的时候,父亲说是你救了我,本来想着能下床的时候便去亲自道谢。没想到你受伤醒来便去了书院。呃……一来二去就拖到了现在。”

叶臣遗憾的叹了口气,又不解道:“不过,我感觉现在身体似乎没什么大碍了,为什么还要看病?”

说话间,茶水已经沏满,莫非稍稍抿了抿,笑道:“你身体中的毒虽清除了,但是当初给你包扎伤口的时候,线还在伤口缝着,今天来就是为了拆线。”

叶臣虽然依旧迷惑,但还是笑道:“喔!是这样啊,父亲大人好像是说过有这回事。不过我也不懂,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拆吧。”说完后瞥了一眼莫非身旁的丫丫,踟蹰片刻后,似是觉得拆……线也许是个麻烦事,便唤来屋外的丫环,带丫丫去大厅休息。

看着莫非左手握着镊子,右手攥着剪子,叶臣眨眨眼,用不可思议的口气问道:“治病还要用剪子?”

莫非专注的看着叶臣的伤口,轻蹙着眉,闷哼一声:“嗯。”

见莫非似是不愿多说,叶臣十分知趣的闭口不言。

虽然他没有真正见识过莫非的医术,但从旁人口中也得知对方是个极为厉害的大夫。况且,在他醒来之后,有一次和大伯聊天,无意间提到莫非,他曾问大伯对莫非的印象时。大伯忖度半天后,说了一个“很不错”。

很不错……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但叶臣内心却是无比的震撼。因为在他记忆之中,这是迄今为止,年轻一辈中大伯唯一夸过的人。

“已经好了。”

不及叶臣想完,听莫非淡然说道,他不禁有些咂舌:“好……好了?”

这……也太快了吧!

似乎只是须臾之间,叶臣还没有反应过来,莫非已经拆线完毕。完了以后,他又走到书桌前,拿起笔,一边信笔落字一边漫不经心道:“我再给你开个方子,你按时把药吃着就行。奥……最好不要太过劳累,多休息有助于伤口的愈合。”

写完后,放下手中的笔,拍了拍宣纸,示意道:“我把方子放在这里了。”

事情基本上也处理的差不多了,莫非又和叶臣客套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待目送莫非走出内院,过叶臣刚刚回房,屋外传来了慢腾腾的脚步声。

“祖父。”

叶臣见叶公书老先生拄着拐杖走进来,赶忙上前迎接。

叶公书老先生虽已到古稀之年,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走近屋后,粗粗瞄了几眼,见屋内空无一人,慈眉善目笑道:“听古夫说给你治病的那位少年来府上了,我倒是没事,过来瞧瞧。……不过,看来倒是晚了。”

叶公书老先生话虽这样说着,但心里却是一阵遗憾。日前,自己的学生郑独来信,说是苍竹院住进一名叫莫非的人,书法极佳,诗词极好,后边附录了誊抄那名少年所作的《元日》。

叶公书收到信后,读了几遍,觉得确实不错。

第三十一章 天上掉下个酒美眉

不错只是不错,但也没有惊艳到让叶公书眼前一亮,当今天下太平,文道昌盛。自五年前天下文会后,很多后起之秀崭露头角,便才冠当世。像《元日》此诗,若是让这些绝代风华的少年英才去作,斟酌一番,倒也能做的八九不离十。

只是郑独此人心高气傲,鲜少不遗余力的去褒奖他人,这次反倒在信中对此人赞不绝口。

叶公书一时好奇不已。

恰好今日听闻莫非来府上为叶臣治病,便过来瞧瞧,没想到两人就这样堪堪错过。

祖孙二人闲言碎语絮叨了一番,叶公书见桌上放着书籍,笔墨纸砚俱在,笑呵呵道:“虽说文会就要开始了,可你重伤未愈,还是不要太过劳累。书什么时候都能看,我们叶家不需要子孙这般拼命。”

见叶臣沉默不语。

叶公书也知他将此事看的甚重,摇头一叹,朝着宣纸上的药方看去,问道:“这是什么?……嗯?”

叶公书看着手中宣纸上轻巧灵动的小楷,便大吃一惊,心下叹道:这笔小楷,确有大家风范!是那名叫莫非的少年所作?

叶臣见叶公书看完药方后,一时间直怔怔在地,心中满腹狐疑,上前凑近一看,他也愣在原地。祖孙二人原本就深谙诗书一道的,自然能分辨的出纸上的小楷是何种的好。

“臣儿,你觉得你想比较他的小楷,如何?”

叶臣勉强从嘴角牵扯出一个笑容,尴尬道:“孙儿自愧不如。”

叶公书摇头叹道:“你不必妄自菲薄,如果让我再倒退二十年,我也自愧不如。”

说罢,细细瞧去,片刻后叶公书瞧出一些端倪,轻呼:“咦?”

原来,宣纸上的小楷笔锋回转之间,与之前《天净沙》的字迹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此时的字迹,更为圆润自然,而《天净沙》的字迹却带有一些刻意的意思。

难道……《天净沙》是他写的?

可《天净沙》和《元日》……风格迥异,但这字迹又该如何解释?

倘若两诗都是他所作,又为什么要刻意改变字迹?

叶公书实在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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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莫非知道叶公书仅凭笔锋就能推断出《天净沙》是他所作,他一定会击节称叹。

不过,眼下早已晕头转向的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又迷路了。在一庭院四周兜兜转转走了几圈,忽然间,一股浓郁的酒香,肆意扑鼻而来。

莫非皱皱鼻子,嗅着这股味道,心中好奇,暗想:是谁敢在叶府白日纵酒?心思翻转,索性顺着酒香,朝那门走去。

门内是个庭院,庭院中央是一池绿水。池水四周,摆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假山,假山之间,有树木点缀其中。

行走在酒香四溢的庭院,莫非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应该小心翼翼。毕竟叶府在长安是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府上来往的也都是达官显贵,万一自己不小心冲撞了某个贵人,岂不是徒惹是非。

心中虽是这样想的,但他脚步相当随意。

围着池水转悠了一圈,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莫非站在一棵树下,正双手叉腰,想着该如何走出去。突然,地上树影摇曳,莫非眉头轻蹙,耳朵微微一颤,似是听到了什么?

“啪!”

脑袋吃痛,莫非吃惊的看着地上“哐当”作响的酒葫芦,抬头朝树上看去,却见眼前突然一黑。“噗通”一声,莫非应声摔倒,本就孱弱的身体登时像挨了一记重锤。

忍不住吐了口气,重重的咳了两声,他这才感觉到胸肺里好受了点。

等了片刻,身体上趴着的人似乎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莫非心中好奇,将自己的头挪了挪,便看到身体上姑娘的容貌。

姑娘面如敷粉,唇若施脂,两弯眉毛纤细柔软,仿佛遇水就化。她的五官极为精致小巧,略带婴儿肥的两颊,蔓延着一丝微醺的驼红,再配合撅着的粉嘟嘟嘴唇,倒生出一丝魅惑的可爱。

莫非看着一时望神。

过了片刻,姑娘扭了扭身子,眼睛依旧闭着,嘴却嘟嘟哝哝道:“可儿,……你这死丫头,是不是……又没把床铺好?怎么硌得慌?唔……小心小姐今晚打你的屁屁哦!”

莫非看着一脸憨态姑娘,微微笑了笑,将两只胳膊背在头上,调笑道:“因为你睡的不是床。”

姑娘目酣神醉间,自然不知道自己正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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