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下-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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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自己的长子极为了解,虽然没有他那么有才气,倒也不失为一个精明人物。更重要的是,传承了他的秉性,心狠手辣,没少干恶事坏事,他竟然又哭又骂,实在让他好奇得紧。
“爹,杨氏不是人,是一群畜牲。”李岫怨气冲天,骂得更大声了。
“哼!”答非所问,李林甫很是不悦,冷哼一声。
要是在平时,他这一声冷哼,李岫一个会很惊惧。然而此时,李岫不仅没有怕,反而是骂得更大声了:“杨氏恶事作绝!早知他们做了这么多恶事,我早就和他们拼命了!”
他的声音很快。如国受伤的凶兽在咆哮。充满无尽的怨气。
“好好说。”李林甫发现了异常,低喝一声。
李岫略一整理思路,道:“爹,杨钊已经死了,杨氏已经覆灭了。愤怒的百姓一边报仇,一边诉说他们的委屈。不听不知道,一听吓我一大跳,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到,杨氏竟然如此可恶。和他们比,我们作的这点恶可以忽略不计了。”
不容李林甫问话。把知道的事情……出来。这些恶事让人气愤无已,李岫的声调越来越高,很是尖细,非常刺耳。
“真有此等恶事?”李林甫才听了一部分。一双老眼就睁得很大,如同牛眼睛一般,一脸的不信。
“爹,千真万确!”李岫重重点头,恨声骂道:“要不是我亲耳听到百姓诉说,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百姓把杨钊的肉一小口一小口的分食了,可见百姓对他的恨有多深,这等事断不会乱说。”
“噌!”李林甫仿佛屁股下面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就蹦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圆。一张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过了一阵,李林甫这才反应过来,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动容道:“老夫一生为恶,作的坏事多不胜数,然而,和杨氏比起,不过是才学会作恶的人罢了。”
杨林甫口蜜腹剑,一生作的恶多不胜数。是十恶不赦之人。就是这样的人,他都感到心惊肉跳,自叹不如杨氏,可见杨氏作恶之多,罪恶之深。
“岫儿。立时召集幕僚,整理这些罪证。老夫要为百姓讨回公道。”李林甫一咬牙,大声下令。
李岫很是诧异,打量着李林甫,好象刚刚到自己的爹似的。
李林甫一生为恶,只要保住他的相位,至于别人的死活,他才不放在心上,他竟然要为百姓讨回公道,这事太难以让人置信了。
“老夫为恶一生,也没做几件于国于民有益的事。这一件,老夫做定了。”李林甫慨然一叹:“不是老夫心软,而是杨氏作恶太多,老夫听来都是心惊肉跳。若是不能还百姓公道,老夫怕是再也睡不着觉了。”
李林甫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大奸臣,他的良心还剩下多少,谁也不知道。他的良心有多少时间没有动用了,谁也不知道。然而,就是在这事上,他却良心发现,信誓旦旦要为百姓讨回公道。
安禄山府上,安禄山半躺半靠着,肥肉垂下,好大一堆肉山。
安庆绪快步进来,眼睛通红,仿佛痛哭一场似的。腮帮鼓起,极是气愤,嘴唇翕动,嘀嘀咕咕。
“庆绪,怎么了?”安禄山看在眼里,大是惊讶。
安庆绪胆识过人,心狠手辣之辈,平生恶事做得不少,不要说让他哭,就是让他痛苦都很难。瞧他这模样,一定是痛哭过一场。
“爹,你要为百姓作主呀。”安庆绪突然之间大吼一声,眼泪又涌了出来,横过衣衫抹眼睛,泪水却是越抹越多。
“嗯。”安禄山颇有些不悦了,沉声道:“好好说。”
“爹,杨钊已死了,杨氏覆灭了。然而,孩儿一点欢喜不起来,因为杨氏作恶太多了。”安庆绪抹着眼泪,大声回答:“以前,我们知道杨氏干过很多恶事,然而,诛灭杨氏后,听百姓的诉说,方知杨氏之恶让人切齿。”
“哦。”安禄山颇有点兴趣,道:“说来听听。”
略一停顿,颇有些不满,道:“庆绪,说到作恶,我们还做得少么?区区杨氏能有我们的恶事多?”
“爹,和杨氏比起来,我们不过是刚刚学会作恶罢了。爹,你听仔细了,我给你一一道来。”安庆绪开始说起杨氏的恶事。
杨氏作恶很多,他不可能把所的有恶事全部说出来,只是挑选一些很有代表性的来说,才说了三件,安禄山的眼睛就瞪圆了,拳头紧握,沉声道:“如此恶毒。想我安禄山,身为胡人,杀人放火之事作了不知多少,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却是不如杨氏之恶惊心动魄。”
安庆绪没有理睬安禄山,接着往下说。又说了两件,安禄山好象屁股下装了弹簧一般,刷的一下就蹦起来:“杨钊啊杨钊,你还是不是人?我安禄山作恶一辈子,练就了一颗恶胆,就是在死人堆里也能熟得很香,可是,听了你这些恶事,我毛骨悚然,浑身发冷。”
不仅浑身发冷,而且不断出冷汗,额头上的冷汗象水一样渗出来。
“爹,你得为百姓作主啊。”安庆绪忙大声请求。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安禄山眉头紧拧着,道:“想我安禄山为恶一辈子,还没做过几件善事,这次,就为善一回。要是不为百姓讨回公道,我安禄山以后莫想有安稳觉睡了。为了心安,为了有安稳觉可睡,我一定要为百姓讨回公道。嗯,要幕僚们好好整理一番,明儿早朝时用。”
安庆绪欣然领命,大声向安禄山道谢:“爹,谢谢你。”
“不用谢。”安禄山摆摆肥手,道:“我们是恶人,不是畜牲,做不出杨氏这些禽兽不中的事儿。”
“爹,三个女人都抓回来了,要如何处置?”安庆绪再次问道。
“带进来。”安禄山眼里闪着另类光芒,一双肥手不住搓动,迫不及待。
安庆绪出去,片时回转,带着虢国夫人、韩国夫人和秦国夫人进来。
此时的三姐妹,再也没有了往昔的颐指气使,而是吓得花容失色,玉容惨淡,惊惧难安,如同受惊的兔子似的。好在,她们是绝色,仍是难掩国色天香,具有无穷的诱惑力。
安禄山一双眼睛盯着三姐妹,在她们身上溜来溜去,笑道:“三位姑姑,侄儿有礼了。”
安禄山是杨贵妃的“义子”,按辈份算,是虢国夫人三姐妹的侄儿。
“嗯。”三姐妹一听这话,大是欢喜,个个喜溢眉梢。
落水的人抓住稻草,以为可以救命,她们此时就是这般心理。她们亲眼看到杨氏的覆灭,早就吓得半死。就在这要命之时,听安禄山叫她们姑姑,这无异于天音仙乐,性命可保了,要她们不欢喜都不成。
“禄山,救我们。我们会向贵妃为你说话,你就有说不完的好处。”三姐妹忙给安禄山好处。
“好处?什么样的好处?”安禄山走到三姐妹面前。
“你想什么样的好处就给你什么样的好处。”三姐妹坚定安禄山的信心,道:“我们是贵妃的姐妹,我们说话很管用,你就是要丞相之位也不是问题。”
“丞相之位?”这还真是有诱惑力,然而,一想起让他害怕的李林甫,安禄山这念头立时熄灭。
安禄山可以与杨国忠争,却不敢与李林甫争,谁叫李林甫跟他肚里的蛔虫似的,在李林甫面前,他安禄山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那以后再说。你们,陪我睡觉。”安禄山不由分说,一双肥手按在虢国夫人高耸的双峰上,色嘻嘻的道:“侄儿睡姑姑,一定是一桩美谈。”
“你……”虢国夫人身子一僵,颇有些厌恶。
安禄山一身肥肉,谁见谁生厌,虢国夫人的胸部安禄山一双肥手袭击,很是不舒服,有呕吐的冲动。
韩国夫人和秦国夫人大是欢喜,只要安禄山喜欢她们的身体,她们就有活命的希望,忙提醒虢国夫人:“禄山侄儿要成就以侄戏姑的佳话,我们理应成全。禄山倒儿,我们姐妹一起侍候你,可好?”
以色取高位的女人,到头来,能依仗的也只能是她们的身体。
虢国夫人也明白过来了,强忍着恶心,笑厣如花,如同绽放的鲜花,娇滴滴的道:“禄山侄儿,你怎么如此没大没小呢?”顺势倒在安禄山怀里,搂着安禄山的脖子,呢喃道:“禄山侄儿,姑姑要!”
第四十五章朝野震动
第四十五章朝野震动
“嘶。……%网”安禄山拥着虢国夫人,一下撕碎她的衣衫,白嫩高耸的双峰露出,很是诱人,安禄山不住咽口水,很是得意,哈哈大笑:“你们要象侍候李隆基那老儿那般侍侍我。”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陛下之名。”虢国夫人三姐妹好不吃惊。。
李隆基是皇帝,不得提及他的名字,应当避讳。安禄山直呼其名,这是大逆不道。
“禄山侄儿,你千万莫要再不敬了。”韩国夫人忙提醒。
“哈哈!”安禄山笑得好不快活,不屑的道:“李隆基不过一好色的老头儿,早就过了气候,这天下呀,迟早是我安禄山的。”
安禄山轻天下,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每次经过龙尾道都要左顾右盼,哪会把李隆基放在眼里。放眼天下,安禄山只惧李林甫和李昌国两人而已,余者皆不入他之眼。
“安禄山,你好大的胆子……”虢国夫人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脸上就吃了安禄山一个耳光。安禄山指着她的鼻子,大骂起来:“你个杨家的娼妇,人尽可夫,李隆基睡了你几天,你就不知你姓啥了,为李隆基那死老头儿说话,哼,你好大的狗胆。”
吼声如雷,震得姐妹耳鼓嗡嗡直响。
虢国夫人三姐妹谁也没有想到,安禄山说翻脸就翻脸,适才还好端端的,笑嘻嘻的,一副色授魂飞之状,转眼间就是耳光招呼,三姐妹直接吓傻了。
安禄山一把抓住虢国夫人的头发,狠狠向后一拽,一阵骨节摩擦声响起,虢国夫人的脖子差点就断了。剧痛袭来,却是不敢叫疼。
“我告诉你们三个不知恬耻的娼妇,若是不把我安禄山侍候舒畅了,我就杀了你们。”安禄山的声调不高,声音很平稳,却是透着无穷的杀机。
安禄山的凶名天下皆知,谁敢不惧?说要杀她们肯定要杀她们。三姐妹差点尿了。
“你们侍候李隆基那死老头儿,使出浑身解数。四姐妹滚作一榻,今天,你们三姐妹就同榻侍候我。谁敢不尽心,谁就死。”安禄山很干脆的躺在他那张又宽又大的软榻上,好大一座肉山。
望着随着安禄山呼吸而颤动的肉山,虢国夫人三姐妹有呕吐的冲动,却又不得不忍着恶心。陪着笑脸,趴在安禄山身上,尽心尽力的侍候起来。
三姐妹是绝世尤物,善于媚道,她们的白嫩小手抚摸处,安禄山发出一阵呻吟,极是享受,赞道:“不愧是杨氏的尤物,如此美味,李隆基你这老儿好大的艳福。”
得到赞扬。三姐妹精神大振,脱却衣衫,赤身**,如同白玉似的**在安禄山的肉山上摩挲。
安禄山如同抽筋似的痉挛,全身抽搐,大声呻吟,喃喃自语:“贵妃和你们比,谁更胜一筹?”
“哟。你真不知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打贵妃娘娘的主意。”虢国夫人撒娇卖嗔,玉葱似的手指点着安禄山的脸庞。
“容我取了李隆基的江山。贵妃娘娘就是我的了,我再来品尝品尝。”安禄山拜杨贵妃为母,并不是对杨贵妃有什么敬仰之心,那是因为他可以捞到更大的好处。若是夺了唐朝江山,他一定会把杨贵妃这个义母变成他的宠妃。
虢国夫人三姐妹大是吃惊,安禄山竟然有如此不臣之心。三姐妹对视一眼,大是欢喜,只要脱却今日之难,就有立功的良机了。把这事向李隆基上奏,那是奇功一件。
打定主意,三姐妹使出浑身解数侍候安禄山,安禄山浑身都在透着欢喜劲头。
“鸟呢?鸟呢?鸟在哪里?”三姐妹在安禄山的肉山中好一通翻找,半天方才找到一只小雀儿,偷偷而笑,心道:“如此小的雀雀,岂能让老身过瘾?”
只是不敢说出来,还得好生侍候。
三姐妹轮流上阵,让安禄山品尝到了杨氏尤物的滋味,妙不可言。
“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禄山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终于达到巅峰。
三姐妹伏在安禄山的肉山上,娇笑连连,很是娇俏:“没看出来,雀雀不大也不长,却是如此的耐用。”
安禄山伸出肥手,在三姐妹胸口一阵摩挲,笑道:“姑姑,你们侍候侄儿很是尽心尽力,侄儿要好好奖你们。”
“谢大人赏。”三姐妹大是欢喜,就不信有男人不把她们三姐妹放在眼里。凭她们姐妹的漂亮,安禄山还不是手到擒来?
瞧这情形,不仅保住了性命,应该还有很大的好处,要她们不欢喜都不行。
“禄山侄儿,你要赏我们什么呀?”三姐妹中,虢国夫人最是漂亮,她对自己的滋色最有信心,撒娇似的问道。
“啪啪!”安禄山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手掌。
一队身材高大的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