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斩-第3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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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刻钟的时间才到午时。慌什么,咱们总得讲讲诚信吧,说午时搞你,就得午时才搞!”梁鹏飞一本正经地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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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二章八百五十门重炮
梁鹏飞一本正经地像是在讲政治说道理。可这话说出来悠公川红人觉得可乐,乐得那些家伙一个二个笑得跟他娘的歪瓜劣枣似的,李炮哥悻待地摘下了钢盔挠挠头皮。“是,少爷,午时整准时动炮击
“我说炮哥,你真能铁定保证一个时辰之内把这两个城门楼子都给轰塌喽?”梁鹏飞嘿嘿地伸手搭到了李炮哥的肩膀上,从那口袋里边掏出了一根雪茄递给李炮哥这个两眼放光的老烟枪小声地问道。
“少爷,您这人也忒没自信了吧?不就俩城门楼子,还不完全是砖石结构的,咱们用的是什么炮?这回我们炮兵旅可带来的四十八磅炮一百五十门,三十六破炮三百门,还有其他各类型号的重型火炮四百门。七八里远的话,准头就不好说了。可是咱们这几乎等于是处在一个三角地带。距离朝阳门和东直门的直线距离都没过五里,这样的距离。就凭咱们那些靠上万炮弹垒出来的炮不中?
那些满清的火炮,啧啧啧,跟咱们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咱们现在用的都是无药火药了,他们还在用黑火药,而且配比居然还是错的,咱们的火炮口径与炮弹的间隙不会过两毫米他们的那炮卑丸子只能使用小一号的,为啥,那火炮炮膛里边就跟他娘的沙锅似的,又是眼又是洞的,直径还不均匀,那样的破炮,能打出三里地就叫老天爷保估了。”李炮哥一边点火,一面一脸不屑地道。
“打这两城门楼子,就跟拿榔头砸鸡蛋似的,一砸一个准,算一个,时辰,我这还是抛着大伙撒尿喝水吹牛打屁空闲的功夫算的,要是一个,时辰搞不到这两破楼,我李炮哥名字倒起写。”
“你大爷的,怎么一个,二个说话老学我?”听着那李炮哥夸自家炮好。正听得爽的梁鹏飞听到那这话。不由得翻起了白眼,恨恨地瞪了一眼在那美滋滋地抽起了雪茄的李炮哥一眼。“对了,倪明!”
“大人有何吩咐。”同样在一旁偷偷直乐的那倪明赶紧答应了一声道。
“东西都运到了没?可别忘记到时候把那玩意给升起来,吓吓那些满脑子全是封建迷信的王八蛋。”梁鹏飞冲那倪明道。
“嘿嘿,大人您就放心好了,东西已经到位了,王敬正在那边监督他们检查设备呢,就等炮哥他们开火。我们那边就开始动手,保证能够给这京城一个大大的惊喜!”
远处,梁鹏飞的大营中央那里有一片宽阔的空地,空地中间,摆着四张平铺在地上的看起来有些像是概圆形的绸布,而在那些绸布的下尖角处,那里立着一个足足可以装进两三个人的大竹篮子,里边还摆着一台样子古怪的像蒸汽机似的玩意,而那绸布的下尖角被立在了那大竹篮的上方。恰好罩了一小半左右的位置,如果此刻有人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这个时代,一看肯定就是清楚这玩意的名称:热汽球!
热汽球,这东西在后世的人眼中,这种差不多算是人类最早开始利用的飞行器或许顶多有些娱乐作用。没有多大的实际用途,可是要落到了这个时代,绝对炮兵的手里边绝对是个宝,再加上现如今华夏大地上的老百姓让朝庭给整的是越来越迷信,这么大个玩意真要上了天。还真能对那些普通老百姓起到很大的心理威慑作用。
城下悠闲无比,城七边的那些清兵可就不一样了,一副剑拔弩张的架势,城墙已然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八旗兵丁。不论是弓弩,还是火炮。早已经作好了准备。
而梁家军炮兵旅在那两个城门之间的城墙中段处搭建阵地,那恒瑞、宜绵可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却也只能干瞪眼,因为,如今清庭的火炮射程也就是三里地左右,都布置在两个城门楼子附近,对方所处的距离,完全在那火炮的射程之外,如果想要开火,那么就得把火炮给移动到那城墙中段,可是,谁又能保得准万一火炮刚刚移动到位,那梁家军突然转移阵地进行炮击咋办?
城墙上,那日冕的针影正缓缓的向着那午时处逼近,恒瑞两眼死死,地盯着那根针影,身上那夹着铁片布着铜钉的厚实棉甲居然不能让他在近午时艳阳里感受到丝毫的暖意。屋顶离地十数丈,高大巍峨的朝阳门城门楼子怎么看都觉得是那样地坚不可摧,可是,越是看那粱家军摆出爪崩节个炮兵阵地,垣瑞众川甲边可就越犯嘀门聊咒他,光是看他们那火炮那黑洞洞的炮口,怎么都觉得塞进自己的脑袋都有空余。而且大大小小的火炮加起来,数量至少也得七八百门。
光是那数目数起来都让人眼花。头皮麻,真要七八百门一块开火。那威势,怕不得天崩地裂。
“大人,这些家伙该不是傻了吧?离咱们这还有差不多五里,就拉开了架势摆着,莫非他们想敲的不是咱们这两城门楼子,而是那城墙中段?。旁边,一位镶黄旗参领向那恒瑞问道。
恒瑞扶了扶自己的头盔,想了半天,老觉得自己的心里边悬得厉害。就像是把人给吊在那半空,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感。“应该不会吧,算了,本将军到那边看看。尔等切切不可擅离岗位,交待弟兄们打起精神来,切不可让那些反贼逼近城下。”
“喳!”
恒瑞拉着一票亲兵离开了那朝阳门,走了约两三百步的样子之后却停了下来,凑到了城墙边上,继续打量着那粱家军的炮兵阵地,向着身边的亲兵问道。“离午时,还有多久?”
“大人,不到半刻钟。”亲兵立马回答道。“大人,咱们往不往前边走了?”
“不走了,老子这腿脚昨个刚刚才伤着,先歇歇。”恒瑞眼珠子一转。装模作样地揉起了自己的腿来,旁边那些亲兵反正也是听恒瑞的。自然没有意见。而恒顺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是怕死,对方既然敢让长麟传话,一个时辰之内把那朝阳门和东直门给轰得稀巴烂,必然有什么手段,但瑞虽然也是一员悍将,可至少还有点脑子,这个时候,他真要站在那城门楼底下,万一对方真有办法轰掉城门,自己在那就等于是白白送死。
所以,他干脆借着巡视的借口。暂时离开城门楼子,如果对方想要攻城,这两三百步,对方真要冲过来攻城,自己就算是爬回去赶得及。
“午时到了。”一位一直盯着怀表的亲兵小声地道,话音未落,恒瑞就觉得眼前似乎一暗,然后又一亮。接着就觉得似乎大地被人当成了战鼓,颤抖了起来。
八百五十门已经完成了瞄准的火炮开始次第开火,每五十门火炮一个波次,向着那朝阳门的方向开始喷吐起了火舌。
大地在颤栗,就连那城墙下边的护城河河水也荡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阵让人耳膜刺痛的尖啸声在那滚雷一样的开炮声之后还是在天际叫嚣起来,朝阳门城楼站在三楼箭塔上的一位参领钻在那箭窗口,努力地睁大眼睛,望向那天空,只见一个个地小黑天在由远及近,迅如箭雨一样地向着自己这个方向落来,尖啸声由远及近,一枚黑影徒然在他的视线之中越来越大。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推了一把。
一团团的红黑色火光在那朝阳门城楼一带崩现的时候,那些守城的清兵根本就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不过。那崩裂的弹片,炸飞的碎砖,撕烂的木渣,强烈的冲击波立即让那一团团光焰周围的清兵变成了卑微而又可笑的破布娃娃。
恒瑞目瞪口呆地望向那朝阳门城楼的方向,第一波次的重炮炮弹刚刚崩开,第二波次的重炮炮弹已经犹如死神的镰刀一般再次肆虐起了这可怜的城楼。
一团团的火光,几乎把高达十余丈的朝阳门城楼完全庞罩,没有人类濒临死亡的惨叫,没有那绝望的哀嚎。只有那震得人两耳出血的炮弹爆炸声一窜窜地撕碎人类的听觉。
站在那距离朝阳门约两百多米的恒瑞一众人等已然缩到了墙城边上。目光惊恐万状地着那被炮火给掩盖的城楼,那崩飞过来的碎石击打在他们的衣甲上让人生疼,恒瑞身边的一名亲兵脑袋上直接挨了一块崩飞过来的砖块,一声不吭地直接就软倒在地,吓得那些人挤得就像是一窝抱堆的鹁鸩。而甚至有些碎砖越过他们的头顶。向着更远的地方
去。
不断的爆炸下,那城墙似乎都无法经受这样可怕的冲击与爆炸,不停地颤抖着,但瑞等人在城墙上就像是被撒在了热锅里的蚂蚁,在那城墙上给震得东歪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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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三十三章绝望的嚎叫
一,不时崩飞过来的那些碎石和弹片让他们的身上衣甲棋山道道的破损,绝望的瞳孔里,一团团的炽焰在那里闪烁着,一股股劲风一样地冲击波掀得那些立在城墙上的大清龙旗旗杆尽折,耳朵早就听不见任何的声音,那呛人的硝烟开始向着城墙向侧伸延。
就在那响彻天地的爆炸声袭来之时,正在养心殿内议事的乾隆及一干重臣都不由得心头一跳,豁然而立,乾隆快步朝着那养心殿外冲去,身后边的那些大臣们小脸也全都白,没有人说话,全都默默地跟着那乾隆的脚步。
等那乾隆寻着高处站到了上边之后,已然能够看到那如同炼狱一般的红黑风暴在那朝阳门上升腾,那高达百余丈的蘑兹云翻卷着冉冉上升,仿佛有千万恶鬼在那里云层里鬼哭狼嚎。站在那皇城内高处的乾隆脸色苍白得就像是那手抚着的汉白玉栏杆。“老天爷乾隆的心情此亥如同被拉进了十八层地狱,要不是站在旁边的和坤和一名太监手快,说不定乾隆还真会一个跟斗直接摔下去呃屁。和坤此玄脸色也苍白无比,原本精明的两眼此刻充满了惊惧与惶然,在这个时代的人,又能有几个有机会见识过重炮集群无间段的覆盖式射击。
那爆炸声震得整个北京城都要天翻地覆,特别是那位于城东北角的镶黄旗旗人,此玄全都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家门,朝着那皇城方向奔逃而去,似乎想要远离那死亡的烈焰地狱。
大街小巷胡同里,全是那些百多年前号称八旗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满人子孙,可是现在,一个二个一脸鼻涕泪水,脑门上擦出了红印。屁股上不知道让谁踩了多少脚,爹喊儿女。媳妇叫丈夫,全都跟平民老百姓又有什么差别?!
也幸好梁家军的火炮打得精准无比,否则,这些三十多磅四十多磅的苦味酸炮弹真要落进了那些胡同里,一炮下去,就得掀翻好几所宅院。百十来条人命都算是少的。
“跑,快跑!”恒瑞张开了嘴大声地叫着,却连自己的叫喊声都听不见,跟着一帮亲兵,连滚带爬地向着那城墙的中段逃去,就算是站不稳,那爬也得怕,有几个已经让那冲击波给震得五官浸血,张开了嘴无意识地喊叫着,却似乎觉得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
也不知道爬了多远,两个手掌和荆旨都给磨破了,感觉那城墙的震动似乎小了许多之后”恒瑞这才战战兢兢地转过了脸来望向那朝阳门方向。不知道何时让碎石还是弹片给挂花了脸,腥红的的血正沿着脸颊在缓缓地滴落,一如他那绝望的心情。
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炮击终于停止了,世界仿佛一下子陷入了死寂,只有那滚滚的浓烟在冉冉地翻卷升腾,印证着方才那骇人胆魄的一幕曾经生过。
朝阳门那高度达到十丈,巍峨的城门挂已然坍塌得不见踪影,连带周围十数丈距离的城墙也都变成了酥松的泥土,城门楼前的那护城河已被泥沙碎砖给填满,城门楼那一带形成一个梯形的斜坡,那斜坡上,还有几个正在燃烧的株头正斜插在那泥土里,冒着滚滚的浓烟。
原本插满了城门楼一带的旗帜一杆也不剩,至于那原本守卫在那城门楼附近的士兵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了,只有那些崩飞在十数丈甚至是数十步外的碎骨和骨茬,还有那些断肢残臂方证明着有人存在的痕迹。
城头上那些一炮未开的火炮早就给炸成了碎片,甚至有一门千斤大炮给掀得斜飞进了城里,砸得那黄泥铺就的大街上足足下陷了尺许。
一句话,这北京城自元朝就耸立起来的朝阳门,就在一刻钟左右的时间之内,在那八百五十门火炮的疯狂轰炸之下,尽化为一堆飞灰。
震撼哪,绝对震撼,别说是八百门重炮的狂轰滥炸,就算是八十门重炮那威势都足以天崩地裂声震百里?看着那已经被夷为了平地的朝阳门,看着那身后边那些兴奋地欢呼的部下,还有他们那脸上被震撼得无以复加的表情,梁鹏飞心里边充满了自豪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