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鹰扬-第1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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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仅仅是那些不要脸的政客圈子里的一些规则,姑娘们的报怨则只能使听到的人相视一笑。因为他们知道,当小撒旦出现在这种场合里的时候,他不得不准备好,跳过每一支曲子。
如果他仅仅只是唐云扬的儿子,那么场面或者不会这么火爆。倘若他仅仅不过是一个飞行队的军官,自然也只有他去追求姑娘们的事情发生。
可当他即是撒旦之鹰的儿子,又是守护首都的撒旦军团的少校,还是欧洲战场上众多空中明星里最闪耀的一粒时。那么以下这种情况发生,就很可以使人理解了。
舞会里的姑娘们一个个仿佛都在同一时刻有了需要,以致于有人在想,需不需要给那位陛下提个醒,这儿的洗手间是不是够大。
当然熟悉内情的人,一脸得意的模样招招手。
“知道吗,现在的姑娘们可喜欢那些战斗机机师了。当然这不怪姑娘们,而是怪撒旦之鹰与简·梅林……”
被反问回来为什么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活像在看一头看得怪兽。被追问的急了,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为什么怪他们……这个……这全是因为他们年轻时的恋爱,是那么的动人,而又富有传奇色彩啊!”
仅仅几分钟之后,维维安与卡特琳娜就见到了她们共同的敌人。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敌人啊,虽然看起来依然年轻,但显然并不经常出席这种场合,因此像所有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的姑娘一样,她正紧紧揽着唐啸安粗壮的胳膊。
如果仅仅论及打扮的话,她比不过人造美女维维安。如果论及她的俏皮,肯定比不过热情、火辣的卡特琳娜,倘若要比起种纯净的美丽,那么也一定会在阿德莱德的面前相形见绌。
但她就是她,而她身上那套著名的蓝宝石套装,把她装扮的却仿佛是一株在寒冷的高山上,默默绽放的雪绒花。
此刻她用抱着唐啸安的胳膊,正向她们报以诚挚的微笑。唐啸安面对维维安与卡特琳娜也向她们报以阳光似的笑容。倘若她们是冰山的话,也会被阳光的温暖所融化。
“维维安、卡特琳娜,欢迎你们来到乌克兰!这位是唐妍梅小姐,也是我的求婚妻。妍梅,她们是我在欧洲最好的朋友……”
截止目前为止,唐啸安在欧洲的行踪对地俄罗斯皇室,除过德国空军服役中的经历之外,其他经历可以说多数人一无所知。
甚至包括唐妍梅,虽然她对手的情况略知一二,但她从没想到过,她们居然会是这样的姑娘。
看到顺着楼梯奔向二楼的姑娘们,高尔察克与邓尼金露出宽容的笑容。两个人相互举了举酒杯,轻轻碰触了一下。
“我看我应该下道命令,让这位少校先生来主管女兵的征召,那么我们军队里……”
邓尼金的玩笑话,却引来了高乐察克的一个想法。
“我看您是对的,或者是应该给这个少校一份命令,命令他陪同那位阿德莱德公主殿下去某些地方视察一下我们的防空设施,或者我们也许可以采购一些德国人喜欢用的碟形防空舱!”
邓尼金皱眉想了一下,感觉这不是个非常好的主意。不过“德国”这个词,却使他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远在伊里安岛上的威廉三世,刚刚向俄罗斯皇家近卫军发出了邀请,希望他们可以派出一支空军队伍,来进行军事交流。
“上将阁下,我想我已经有了一个想法,我说出来您替我分析一下好吗?”
终于当第二支舞曲响起来的时候,阿列克榭完成了作为主人,招待来宾的第一只舞,而阿德莱德自然也在他的关照下,与唐啸安跳了第一只舞。
固然这时阿德莱德已经看到了唐妍梅,也看到了唐妍梅身上的那套漂亮的蓝宝石套装。但当她笑起来的时候,依然带着十分的愉快。
而在舞曲优美的旋律中,她并不去谈那些事情,反而在与唐啸安说起了她的两个小恶魔妹妹。
“呃,她们让我告诉你,她们很想你呢!而且等她们比来的时候,会亲自来好好的谢谢你!”
听着阿德莱德的谈笑,唐啸安自然能够想象得出,那两个小恶魔的模样。
“啊,希望她们在爵士学校里生活的愉快!说真的,听到她们的思念,我真的……”
阿德莱德愉快的接上了他的话。
“您真的已经开始害怕了吗,小撒旦,这可不像你啊,要不要我这个大妈给你导航,好使你可以避过那些小恶魔呢!”
“大妈”这个词,还是唐啸安在率领“撒旦小队”时对自己手下说的玩笑话。记得那时,鹰眼上的姑娘们,为了“大妈”这个称呼,可是不乐意了好久。
心思回想到曾经在欧洲的空战,唐啸安不由得有些思念自己的那些兄弟们。倘若可以的话,他真想去看看他们。
如同现在这样离开他们,唐啸安感觉自己有些像一个可耻的逃兵,留下自己的手下去面对那凶险的空战战场。
当然,通过“一线通”,他早已经知道了阿道夫·希特勒被刺杀的事件。他也听说了霍夫曼少校成了刺杀的凶手,但现在他却已经完全失去了踪迹。
“他们还好吗?”
面对这个问题,阿德莱德悄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
“你就不能专心的陪我跳场舞吗?而且这个问题,你似乎得要问维维安,所以我替你安排下一场舞,相信你会知道你那位兄弟的下落的!”
听着阿德莱德在耳边亲昵的声音,唐啸安惦记着自己朋友安全的唐啸安只好应了一声。
“我亲爱的阿德莱德公主殿下,我全听您的!”
第五卷末世的雄鹰第一季背后的冷箭第55章一块灰烬
安洁利卡看着手中的纸条燃烧成一小块灰烬,她的心里这才变得轻松起来。就仿佛她从来没有接受什么命令,就仿佛她什么也不知道。
当她从凉台上进来的时候,发现丈夫已经穿着睡袍在床上等待她的光临。虽然她与阿列克榭已经做了许久的夫妻,但每当这个时候,她会还有一些羞涩。
当她刚刚躺到丈夫的身边时,对方的手却已经越过了界限。安洁利卡的脸上,立即就涌起了一层被红晕包裹着的妩媚。
“别……先别急……我……我有话说!”
已经把头埋进被子,打算行动的阿列克榭钻出来的时候,还微微发出些喘息的声音。
“怎么,有什么事吗?”
仅仅就是这样的一个动作,也使安洁利卡感觉到丈夫的体贴。
“没有什么,我只是感觉得到,啸安似乎与那个阿德莱德公主殿下的关系可不简单呢!”
阿列克榭挠了下头,接着又像所有男人那样追问了一句。
“你的意思是他与那位公主殿下……”
对于丈夫那粗糙的心,安洁利卡不满的翻了下眼睛。
“他与公主殿下互有好感,虽然我不肯定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的关系应该比普通朋友的关系更深刻!”
阿列克榭不厚道的翻身来到安洁利卡上面,看着安洁利卡的脸,用手捏着她的下巴。
“唔,我知道了,你是在说那个外甥,遗传了太多他父亲那些风流爱好,所以……”
安洁利卡放任他在自己唇着,随即又抬直下巴,使阿列可榭只好把吻延续到她的脖子上。一股使她忍俊不住的麻痒,从脖子上敏感的皮肤那儿传来。
“唔,你不可以这样,我不能好好说话了……”
可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充满了热情的阿列列榭把他灼热的就仿佛是烙铁一样的吻向下延伸。
激烈的动作里,安洁利卡几乎要放弃了她的话。因为就在热吻进行的同时,大大的手已经开始了温柔的抚摸。虽然动作不大,但已经给了安洁利卡太多的干扰。
手掌强大的力量使安洁利卡放弃了她的抵抗,也不再想更多的事情。甚至刚刚被她烧毁的小纸条时里的内容,也被好完完全全的从脑海中驱除。
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红唇温润的嘴张开一些,一阵压抑的从喉头传来的声音,以及为了增强自己忍耐的力量,而大量吸进空气的声音。
“啊……!”
短短的半声惊叫后,她又用牙齿咬着自己的红唇。就仿佛在忍耐着,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正在努力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想要破体而出一样。
接着安洁利卡的吸气声,变成了长长的叹息的声音。
这时卧室里的灯光昏暗而又使人容易放松,仅仅看着安洁利卡因为忍耐,而把她的上装身努力的向后仰着,似乎拼命想要逃避什么东西的攻击。
这时激情已经被彻底点燃的阿列克榭,直起他一直伏着的身体。接着扯去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衣,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这时,安洁利卡感受到攻击的停止,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丈夫的身体。以及他看着自己时,目光里流露出来的激情。
可她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尝丈夫的眼神,突然强烈的冲击使她的眼睛大大的睁开,张着嘴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而她刚刚想谈的事情,也就只好暂时放在一边。她努力的抱着丈夫头发浓密的头,闭着美丽的眼睛,品味着丈夫对她所有的爱恋。
激情就像是狂风暴雨,偶尔又会似春雨绵绵。不过总体来说,年轻人充沛的体力以及几乎无限的热情,使她在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才能与重新开始谈话。
安洁利卡伏在丈夫的胸前,听着他胸膛里如同重鼓敲击心跳声。
“怎么样,现在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吗!”
阿列克榭如同以往那样,在这时点上一枝雪茄烟,另外一只手上拿着的酒杯中有半杯法国红酒。安洁利卡知道这是他的特殊爱好,也有在这样的夜晚里,他才会放弃伏特加,去品尝法国酒。
阿列克榭的拿着烟的手放在妻子光洁的裸背上,缓慢划动的手指感受着妻子背上皮肤的柔嫩。里面,他会收回手去,吸一口浓郁的雪茄烟,缓解他此刻的疲惫。
“我相小撒旦与妍梅的感情很深刻,至于他与那位公主,我真的搞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
安洁利卡侧着头,眼睛从睫毛处观察着丈夫的神色。她埋怨的在阿列克榭满了胸毛的胸膛上轻轻使劲。
“您哪,是一个不懂得关心人的人呢!我在想,也许你可以找一个差事给小撒旦,使他与那位公主殿下有机会相处!”
被拔掉一根胸毛而吃疼的阿列克榭陛下,只好在勉强提起疲惫的精神,来应付妻子的问题。
“您还真是一个好舅母,居然为了外甥的风流韵事想办法!啊……啊,当然,他小子摊上你这个好舅母是他的福气,我代表他向您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当安洁利卡再度挑选了一根,看起来不怎么顺眼的胸毛时,阿列克榭陛下决定暂时向妻子投降。
安洁利卡满意的松了手,开始为外甥的未来说起话来了。
“这样吧,我不是听说最近皇家近卫军受到伊里安岛的威廉三世陛下的邀请吗,或者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可以使他们有一个不错的假期。我想他也会利用这个机会,理清他与那位公主殿下的关系!”
阿列克榭为了妻子的“鸡婆”而大摇其头,顺便告诉她,他的外甥可不是仅仅只有那一人麻烦。
“啊,好吧,我会派他去的。不过我想你知道,他可不止那一个麻烦。知道那两位与公主殿下一起到来的姑娘吗?今晚她们整场都和那位公主殿下一起困住了我的外甥,而其他的姑娘们……她们是一伙的,不过她们之间恐怕也需要竞争吧!”
事实上,因为特殊的原因,这些事情安洁利卡并不关心。她仅仅只关心一件事,就是唐啸安不会留在丈夫的身边。
趁着丈夫再度吸烟的时候,安洁利卡悄悄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她的头在薄薄的被子下面,就像是一条在寻找食物的巨蟒。
受到突然袭击的阿列克榭陛下满意的低下头,看着什么。而他的表情,也恰像被一条蛇咬伤时那样。
“喂……喂……安洁利卡……我的安洁利卡,你是个小魔女……我最亲爱的小魔女……”
听起来他的声音,像是难以忍受的咬牙切齿。他一仰脖,把最后半杯美酒倒进嘴里,接着把雪茄烟飞快的在酒杯里捻灭。
他紧皱着眉咬着牙,嘴里呼呼的喘着气,身体会不安的颤抖。有的时候他会狠狠的挺两下身体,就像是一匹想把骑在自己背上的马甩掉的烈马那样,并发出压抑的吼声。
长久的忍耐之后,或许他认为到了要报复的时刻吧,总之他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阿列克榭的回击很猛烈,甚至使安洁利卡不能不发出沉闷的呼声。她的手使劲抓着被子,甚至指骨的关节出,因为使劲变成了青白的颜色。
当这一切再度结束时,两个人因为过度激烈的动作以及过度的兴奋,都变得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阿列克榭压在妻子赤裸的背上,保持着他最后一击时的位置。这样也限,最少他说话的时候,只消偏偏脑袋就可以对着妻子耳垂红润的耳朵。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虽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