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卷天下-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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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一辆豪华大车里,大乔、小乔、小公主三位大美女挤在一起,正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赈灾这种事对于娇生惯养的她们来说,还是十分新颖好奇的。看着一个个穷苦村民从她们手中接过粮食之后,那份欢天喜地的样子,三个心地善良的小美人也感到了一股巨大满足,也跟着这些百姓一起高兴起来。
“大乔妹妹,还有多少路才到望乡镇啊?”山路崎岖,马车颠簸得厉害,小公主坐在车内,觉得浑身不舒服,嘟着小嘴问一边的大乔。
“殿下再忍耐一下,过了前面的那座山岭就到了。”大乔看着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小公主,象大姐姐哄***一样柔声说道。
“要是坐大哥哥的战神车就好了”小公主看着脚下高低不平的山路,小声抱怨道。
“战神车什么是战神车?”大乔、小乔两人都是一脸好奇,几乎同时问道。
“战神车,你们俩都不知道?就是大哥哥乘坐的那辆最大的黑色战车,两头大黑犀牛拉的车。”小公主看着两人脸上露出的好奇表情,有点调侃似地答道。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哪辆停在将军院中,日夜都有重兵守护的大黑车?”小乔心细,早就看出了停要皇甫剑院中的黑色战车的不同,只是不知道名字,更不知道它有什么特殊之处而已。
“就是啦哪可是大哥哥的专用车,我和大哥哥一起的时候,都是坐战神车的。以后啊,你们也会坐的。大哥哥说了,以后到哪里去也会带上你们俩,大哥哥喜欢热闹。”小公主象是有意显摆一样,精致的脸上更是带着股得意之色。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乔、小乔两姐妹听说,皇甫剑以后也要带上她们俩的时候,心中是又欢喜,又有点羞赧,本来就是如桃花般的粉面涨得更红了,真个是我见犹怜。
“哪战神车,可有什么好处?”小乔终是忍不住好奇,小声问了起来。
“战神车,可神啦一点也不颠簸,里面又宽敞又舒适”小公主一发不可收,将自己知道的战神车妙处一一说了出来,到了最后脸上更是露出一种惬意之色。
“真的?”大乔、小乔深深地被小公主的话语所吸引,恨不能立即坐上战神车试试。
就在三个大美女嘻闹之间,车队越过了一道山岭,进入了望乡镇地盘。望乡镇村民也是早已接到了通知,早早地等候在镇中,一千多人衣着褴褛,黑压压地站在镇中间的空地上。
“停一小队维持秩序,二小队负责发放”钟繇命令车队停在了一处稍平的开阔地,两百亲卫一百人负责分发粮米,一百人负责维持秩序。
“派米了”小公主、大乔、小乔欢呼雀跃地下了马车,也加入了派米的行列。这么冷的天,长时间坐在马车内,对三个天真活泼的小美人来说确实是件不容易的事。
“真美呀”
“天仙,我见到天仙啦”
“哪是乔家的两位小姐”
在小公主、大乔、小乔三人下了车后,人群中发出了无数的惊叹声。这些百姓如见天人,一个个被她们的美色所惊,交头结耳地议论起来。
有的年青人更是用热辣辣地眼光盯着三人,眼神中带着股炽热,现场是一片火暴。
这些眼神并没有影响到派米的继续进行,这几天小公主、大乔、小乔三位美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这些还算纯仆的乡民,多是带着股崇敬之情,带着股仰慕、膜拜的感情在里面,并没有多少恶意。
村民在分到粮米之后,无一不是激动万分。
有了这些粮,这个冬天终于可以安然渡过了。他们对镇西军也多了一分期盼,有这样一位仁慈的主公统治他们,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件幸事。
“镇西军万岁皇甫将军万岁”不知是谁带头高呼起来。
“镇西军万岁皇甫将军万岁”更多的百姓加入了呼喊的队伍中。呼喊之声,此起彼落,在山间回荡,经久不息。
快到中午的时候,派粮终于结束,车队在村民的注目之下缓缓移动,上了镇中唯一一条通向外围的镇道。
“哒、哒、哒”两百多匹战马踏着山间小路向外驶去。
“嗖、嗖、嗖”当车队走到那道山岭下时,从两山之间射出了一阵密集箭雨。
第三百二十三章三小美女被困
山道狭窄,只容得一辆马车勉强通过,换作战马也顶多是两匹并行,二百多人的队伍被拉成了长长的一大溜,蜿蜒而行。
山道一旁依山,枯草丛深,微黄的松香树遮人耳目。另一边是道沟壑,刚刚化融的雪水正在潺潺流淌。在这样的环境中,战马就是想掉头都很难。
这箭来得十分突兀,似是早有预谋,就连弓弦也是早已拉开,等在了两侧山间密林中。因此弓弦响过之后,箭也就飞向了山道上的亲卫营将士。更为可怕的是在这些弓箭之中,还夹杂着弩箭,无论是射程还是穿透力都明显超过了一般的弓箭。
“噗、噗、噗”利箭入肉的声音,不断响起。
“啊”猝不及防之下,行走在前面的数十亲卫营将士遭到了致命打击。
接着,响起了战马的一声声长嘶、悲鸣
一个个亲卫营将士、一匹匹战马倒在了路上,有的直接跌进了路侧山沟。碎石、泥巴构成的地面,很快就被鲜血染红。
镇西军最常干的事,就是将敌人当成活靶子,但这一刻行驶在窄窄村道的亲卫营将士无疑也成了别人的靶子。谁也不会想到在这种乡下村野还有人胆敢袭击镇西军,还能人胆敢袭击皇甫剑的亲卫营。
“停止前进”钟繇大声地吼叫起来。
钟繇钟元常虽然在镇西军中一直都是处于文官角色,哪是因为镇西军中武将谋臣太多了。相比于治理内政,钟繇的武略并没有逊色多少,只是在镇西军中文武分置,钟繇没有太多的表现机会。
在钟繇的喝令声中,车队停止了前进。
但也就这一瞬之间,行进在山岭之间的亲卫营数十将士,已是伤亡殆尽。毕竟他们也是血肉之躯,在强弓利弩的射击下也会受伤、也会死。就连他们坐下的战马也没有逃脱死亡的厄运,一匹匹战马悲鸣着倒在村道上,大多还没有死透,只是在它们一呼一吸之间,体内的血“哗、哗”地流了出来。
“前军下马驻守”钟繇的第二道命令又下了。
在这种狭窄地带,骑在马上就是明晃晃的靶子,只能被动地等着挨射
能加入皇甫剑的亲卫营,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卒都有着过人之处,更是淡漠了生死。虽然被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们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死亡他们见得太多了,自己人的,敌人的,数万人的死伤在他们眼中也是平常事,更不要说眼前的伤亡了。
走在前面的一百亲卫营将士,除了受伤和死亡的几十人,其余的都迅速下了战马,摘下弓箭,在两马之间进行了还击。平时作为脚力和冲锋利器的战马现在又成了他们的挡箭牌。
“后军掩护马车撤退”钟繇下达了第三道命令。
在这条狭长山道上,镇西军就连转身都有点困难,更不要说与不知名的对手作战了。钟繇十分清楚,只有退回去,退到镇中宽阔地带,发挥出亲卫铁骑的强大冲击力,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十几辆马车在一百亲卫营将士地掩护下,沿着狭窄村道向望乡镇缓缓退去。
“杀”山林中喊声阵阵,两队人马手持刀剑从两侧山林奔涌而出。
“挡住他们”钟繇拔出随身佩剑,冷冷地看着正向山下扑来的贼军,冷冷地说道。
钟繇的命令是向已经下马的前军下达的,他心中明白敌人是有备而来,今天怕是难以善了。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小公主、大乔、小乔的性命,哪怕是他也作好了牺牲的准备,更不要说奉命挡敌的前军数十亲卫营将士了。
山道狭窄,既有利于敌军伏击,同时也有利于亲卫营阻敌。两山之间的亲卫将士已经全部战死,还活着的几十将士也撤到了山岭的入口处,他们将要在这里组成一道防线,挡住敌人进攻的步伐,掩护后军一百亲卫和十几辆马车退到镇中。
两侧山上涌出来的敌兵越来越多,漫山片野,到处都是,少说也在千人之上。他们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刀枪棍棒什么都有,还有汉军制式武器长矛、强弓、劲弩。阵形也是凌乱不齐,这支队伍更象是一支正规军和士匪组成的联军,正吆喝着向数十亲卫布成的防线杀去。
在左侧一处山峦上,此时正站着两人,他们居高临下,俯瞰整个战场。在两人身后不远处,近百卫士持械而立,护卫左右。两人之中一个是锦衣华服,身材高挑的年青公子。另一个是相貌魁梧,脸上有着一道深深刀疤的壮汉。
“王大当家,看到中间那辆豪华马车没有?本少爷只要里面的三位小美人,其余一切统统归你。事成之后,本少爷还会送你三百套战甲,五百付弓弩,一百匹战马。”华服青年紧盯着小公主三人乘坐的豪华马车,脸上露出yin荡笑意,对刀疤大汉傲然说道。
这位年青公子正是豫州牧袁术的独子袁耀,袁耀仗着自己是袁术的独了,庞大袁氏家族的继承人,天之骄子,便派人向乔府索亲。在他想来堂堂的袁大公子向乔家提亲,那是给乔玄面子,是老乔家高攀了,乔家应该很痛快地答应下来才是。
没想到最后不但是乔家拒婚了,还将将军雷薄的小命搭上了。这对不知天高地厚的袁耀来说,是件不可饶恕的事,他又岂肯善罢甘休。
袁术知道皇甫剑的利害,袁耀不知道。袁术不敢向皇甫剑报复,袁耀却敢
在得知镇西军施米赈灾,大乔、小乔也在其中之后,袁耀是欣喜若狂。马上与皖县境内最大的山贼王豹取得联系,并许以重利,诱使王豹出兵。
王豹虽听说过皇甫剑的大名,但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王豹在皖县一带深山老林之中称王称霸惯了,还真就没有将皇甫剑放在眼中。
在袁耀诱惑下,两人是一拍即合。打听清楚赈灾队伍的行程后,两人便决定在此设伏。袁耀要美女,王豹要战马、兵器、粮食,各取所需
“哈哈哈袁公子但请放心,三个小美人本王会一个不少地交到公子手中。这次可是要多谢袁公子了,要不是袁公子相助,本将可不敢打镇西军的主意。”刀疤男见手下已经逼近了镇西军防线,而镇西军将士已只剩下了百余人,心头高兴,大笑着说道。
这王豹一个小小的山大王,说得难听点就是个土匪、山贼,但平时却喜欢别人称他为将军,自己也是以将军自称。
“王大当家千万不可大意,望乡镇离皖县不远,要是镇西军的援兵来了,我们可是都得完蛋”袁耀见王豹一付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有点不快,出声提醒道。
“嘿嘿,袁公子胆子太小了,镇西军又不是什么神兵天将,才一百多号人又怎能挡住本将的上千人马,何况还有公子的五百亲兵相助。不用半个时辰,本将保证将三个小美人送到公子手中,公子可以大饱艳福了。”王豹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大声说道。
就在袁耀、王豹翘首以待的时候,山下王豹的一千山贼和袁耀的五百卫兵已经对镇西军防线展开了猛烈攻击。
贼兵漫布了整个山谷,两侧山岗也是提着弓弩的贼兵,一千五百联军的对面是不到七十人的镇西军防线。超过二十比一,这样的比例,亲卫营将士又失去了他们最擅长的马战,结果已经注定。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他们一定要死死地钉在这里,挡住贼兵,给其他兄弟,给主公的三个女人赢得撤退的时间。
“射”一名贼首举起手中的宝剑,高声断喝起来。
“嗖、嗖、嗖”镇西军防线上空,密密麻麻地都是穿梭的利箭。太多了,就象一朵黑云笼罩在了镇西军防线上空。弓弦的震动声,让人耳朵都有一种麻木的感觉。
“谢”镇西军将士也不甘弱,一个劲地朝前面放箭。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瞄准,每一箭射出都会有一名或者几名贼兵倒地。就是要死也得拖几个垫背的,镇西军将士将六、七十匹战马摆在前面,身体埋在马后拼命地还击。
双方都有人倒下,贼兵倒下的人数是镇西军的几倍以上,但却是一点用也没有,他们依然不能挡住贼兵前进的脚步。一个个贼兵在弓箭手掩护下,举着粗糙的木盾牌逼近了镇西军防线。
六十多匹战马先后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鲜红的血淌得到处都是。
“弃弓,举矛”前军的百人长身上带了好几支箭,全身都染成了红色,但他仍然挺直了身躯,大声地命令起来。
七十亲卫营将士在一阵箭雨之后,又倒下了一半,现在就只剩下了三十来人,而且是个个带伤,在这样密集的箭雨下无人能够幸免。
“杀”三十多人齐声大吼,他们一个个气壮如山,气冲山河。他们的喊杀声依然坚定有力,他们的身躯依然挺得笔直,手中的长矛斜指前方。
三十多人散发出来的气势,让迎面扑来的一千多贼军都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