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唐-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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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嫩,香甜酸醇。”
说到这里,高阳不争气的舔了舔嘴唇:“俊哥哥,这都是你刚想出来的新菜吗?”房遗爱立刻点了点头,房遗爱知道高阳已经上当了,无他,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已经被房遗爱培养成一个标准的吃货,想到这里,房遗爱竟有点罪恶感。但是一想到将来是自己养她,转眼就将这一点为数不多的罪恶感抛到一边去了。
许久之后,房遗爱自然没有去做那些自己说的菜,而是就在李世民的御花园里烧烤了起来,高阳颇为激动,显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不久,房遗爱便将烤好的第一条鱼递给高阳。
高阳颇为害羞的低下了头,但是还是接下了房遗爱递出的烤鱼,小声道:“俊哥哥,你待我真好!”
房遗爱看着高阳一脸害羞的样子总觉得看不够,没想到在外人面前风风火火的高阳公主在自己面前竟然像温顺的小羊羔一样。于是便忍不住调笑道:“高阳,你总说俊哥哥对你好,那你就亲俊哥哥一下呗。”
房遗爱其实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没想到突然一阵香风袭来,还没到房遗爱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张湿热的樱唇便吻到房遗爱的脸颊上,还没等房遗爱好好感受小丫头便抽身而去,只见小丫头小脸通红低着头啃着鱼。许久,高阳没等到房遗爱有什么反应便抬起头恰好看着房遗爱正在痴痴地看着她,忍不住娇嗔道:“看你那傻样。”房遗爱只是觉得眼前一亮,被高阳这一抹风情彻底打败,嘿嘿地傻笑了起来。
又到了上课的时候,这一天房遗爱早早就到了弘文馆,高阳不明所以为什么房遗爱要让她早点到,但是已经智商为零的她选择了无条件的相信。高阳刚来就注意到房遗爱放在怀中的一把奇异琴具。
房遗爱见到高阳已经到了,便直接把围在自己身边十分好奇的李恪李泰还有李谙统统推走,直接把高阳拉到自己的面前:“今天我要给高阳一个惊喜,所以我亲自写了一首歌然后又造出一种新的乐器专门为她演奏。”
众人闻言纷纷起哄,尤其是李恪喊得最开心:俊哥,想追我皇妹,赶紧唱啊。这李恪跟着房遗爱学了不少东西,连追女生都知道了,还这么正大光明地喊出来,纯属不嫌事大,旁边的一群公主也是兴奋地叫个不停,她们何时见过这样的事情啊。
房遗爱不以为意,倒是高阳虽然满脸通红但是依然倔强地看着房遗爱,满满的幸福。房遗爱轻轻调动了几下琴弦,一阵温润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背靠着背坐在亭台上,听听雨声聊聊愿望,我希望你越来越温柔,你希望我放你在心上……
众人虽然没有听过如此怪异的歌,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去听歌词,房遗爱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听到这里,高阳的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如果不是此刻的人多,恐怕早就扑到房遗爱的怀中,主动献上香吻任凭房遗爱品尝了。此时房遗爱也是一脸深情地看着高阳,两个人的眼中仿佛已经装不下别人。
众位公主早已经满眼都是小星星的看着房遗爱了,个别感性的公主竟然抽泣了起来。众皇子都是纷纷向房遗爱竖起了大拇指,尤其是李恪一脸****的笑容,简直是没有一点英明神武的风范。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此时另外两个人的感受,李雪雁一脸伤心,此刻她才明白原来房遗爱并没有喜欢她,房遗爱喜欢的只有高阳一个人。而此刻的小兕子在心中则是默默地下了个决定,为了自己的俊哥哥再不让别人抢走,自己一定要嫁给他!若是被房遗爱知道恐怕是哭笑不得,一定会当个笑话置之不理。
房遗爱显然还是眼中只有高阳:“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都去不了,我还依然把你当成我心里的宝。”
“高阳,这首歌叫做最浪漫的事,你喜欢吗?”
此时高阳已经泣不成声:“高阳喜欢,高阳好喜欢,俊哥哥,你对高阳太好了。”
还没等房遗爱接声,直接传过来一声斥责“狗屁不通,算什么歌,淫词艳曲,有辱斯文。”
房遗爱闻言直接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回头一看。原来是今日上课的一位先生,房遗爱忍不住顶撞到:“先生此言过于严重了吧。”
“哼,你就是房家二郎吧,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学问便在此卖弄,这里是弘文馆,不是你房府。”
房遗爱真是对这位先生不知所谓,弘文馆的大儒都是温润君子,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房遗爱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先生,辱我不要紧。可是这淫词艳曲从何而来。”
来人一副不屑的样子:“音律不通,词曲媚俗,弘文馆怎么会用你这种学生?”
旁边的高阳已经气得脸色通红,这个先生说谁都可以竟然说自己的情郎,便忍不住出声斥责,房遗爱伸手拦下愤怒的高阳,示意他不要出声,同时拉住要开口的李恪。
“先生,满嘴的淫词艳曲,想必平时经常听,颇有心得吧。”众人皆是大笑。
这位先生面色骤然通红,显然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反驳他。他也是第一次来这弘文馆授课,还是走的族兄的门路,刚进课堂便听见房遗爱在唱歌,便准备拿此立威,显然没有想到房遗爱并不吃这一套。
房遗爱见这位先生不说话,仍然自顾自地说着:“先生不要听风就是雨,明明没有见识就不要随意污蔑别人。难道只有“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才算歌吗?”
此人想要反驳,但是却被这首好词惊住,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房遗早就预料到此人的反应,在这个时代所谓的歌就是按照词牌名填好的词,然后谱曲弹唱。拿出这首柳永的蝶恋花足够让此人惊呆了。
但是房遗爱丝毫不顾众人已经惊呆的目光。仍然自顾自地说道:“或是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才是好歌吗?
“不知先生这可算淫词艳曲,不止如此懂音律的先生能否写出比这更好的词来。”
此时这位先生嘴唇蠕动,明明想反击,却无从反驳。
房遗爱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你既然写不出来,就是承认你的音律不如我了,那你又为何说我刚才唱的是淫词艳曲呢,身为先生就可以随意诬蔑学生吗?难道我就不能自成一派吗?淫词艳曲?荒谬!你有何资格来教导我们?
“你,你。”此人想要反驳却不知如何开口。
“你什么你,既无师德,又无学问,难道你还想在此误人子弟吗?”
“你,好大胆子,竟敢咆哮师长,我要去陛下那里告你。”说完竟有些慌乱地离去,不知所踪。
众人见状皆是大笑。李恪悄无声音地走到房遗爱的身边:“俊哥,没发现你还是个词曲大家呢,以后兄弟想听曲就找你去了。”
对于李恪的自我感觉良好,房遗爱直接翻过去一个白眼,自然又是惹得李恪一阵抱怨说俊哥是如何小气,但房遗爱显然没有想到李恪的戏言也会有成真的一天。。。。。。
第十九章:新的风潮
房遗爱见到这位先生被气走,便知道这件事要不好,便和高阳以及李恪他们商量一番,一大群人便浩浩荡荡朝着李世民位居的含元殿走去,一路上各位太监宫女分外瞩目。各位皇子皇女也是格外的兴奋,不,是气势汹汹。毕竟这一群皇亲贵胄是第一次经历这样事情,自然开心了。
经过苏培盛的禀告后,一大群人便浩浩荡荡的涌了进去,房遗爱毫无节操的落到人群最后,跪在人群后面一点都不起眼。房遗爱心中不由自喜,有什么事都让李恪去扛吧,谁让他是这一群皇子中是最大的。
坐在龙椅上的李世民合上奏章,面无表情:“恪儿,不好好上课,领着你的皇弟皇妹来朕这里做什么?”
李恪抬起头,一脸的正经,房遗爱在心里腹诽不已,装的真像啊!李恪直视李世民的眼睛:“儿臣岂能不知道父皇正在操劳国务,但若不是事出有因,孩儿岂能打扰父皇。”
“哦,既然事出有因,那么所为何事啊?”
“父皇,孩儿不是当事人,还是请当事人来说吧。”
听完李恪的话,房遗爱顿时想去问候李恪的女性亲属,但是一想高阳本来就是他的老婆,只好做罢,不能便宜这厮!按照事先说好的,应该是由李恪前去诉说,然后让兕子和高阳前去哭诉诉说委屈,一旁的皇子皇女在旁掠阵。没想到转眼就被出卖。房遗爱只想指手问苍天,这世间还没有没有友情可言,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哪里去了?
“那按皇儿所说,当事人是谁啊?”
“这当事人乃是房家房二郎。”李恪掷地有声,丝毫不顾房遗爱的感受,颇有大义灭亲的感觉。”
“房俊何在?”
“臣在这里。”房遗爱抬起身来。
“为何如此靠后,速到前来。”
房遗爱整理好幽怨的心情,一路低着头,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般肩膀还不停地耸动着,仿佛就在抽泣一样。李世民在上面看的颇为好笑,高阳满脸通红,那是羞得啊。自己的情郎也太丢人了吧。
“房俊,所为何事细细道来,若真是受了委屈,朕自会给你们做主。”李世民此言不虚,先不说房遗爱,光这一地的皇子皇女那也得做主啊。
房遗爱仿佛得到了鼓励,有了主心骨般,慢慢抬起了头:“陛下,在诉说此时前还请陛下听这两首词。”
“还和词有关?也罢,只管道来。”
房遗爱便细细朗诵起:“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李世民忍不住打起节拍:“好词,好词。尤其是最后一句写得真是丝丝入扣。”
“陛下,还有一词,请陛下倾听。”
“那还不快快到来。”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李世民并没有叫好,只是闭眼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房俊,朕问你你可知这是何人所做?”
李世民的反应早就在房遗爱的意料之中,李世民也是精通诗文,见到如此妙词怎么不会见猎心喜,这便是房遗爱一瞬间决定的先声夺人。只有这样,才能为接下来事情做铺垫。
房遗爱微微笑道,神色依然平淡:“臣不才,乃是臣所作。”
李世民却是有些不信,房遗爱若是写诗也就罢了,但是写词却是根据词牌硬生生地往里面填词,这就非学问大家不可了。可是现在房遗爱弱冠之龄不到,若真是他做的,未免太过天才了吧。
李恪见状立马开口道:“父皇,这两首词都是儿臣亲眼见房俊作出,更何况如此优秀的词曲父皇可曾听过?这两首词怎么都不可能泯然与众人啊?”
旁边的皇子皇女也跟着说话,对呀,父皇这是真的啊。李世民微微捋须:“如此说来,却是房俊做的,但是这两首词都是描写男女之情,若不是痴情之人不可能作出如此诗作啊。”
“禀告陛下,臣已经有心仪之人。”说罢隐蔽地看了高阳一眼,两人双眼对视,高阳只觉得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此词缺为你所作,但不知和尔等之事有何关联。”
房遗爱向前一步:“臣斗胆问陛下一句,凭借这两首词臣能否称之为词曲大家。”
李世民颔首道:“两首词称之为词曲大家有些偏颇,但这两首词称之为千古好词也不为过,可见你功底深厚,如此说来称之为词曲大家倒也说的过去。”
得到李世民的肯定,这件事已经成功了一半,若是房遗爱成为词曲大家,那么他所写的词怎么可能是淫词艳曲,那么那位先生就是诬赖了。有此先入为主的印象,那么就好办了。
“禀告陛下,臣也有错,臣今日在未上课时得了一首好词,一时技痒,忍不住想要卖弄一番便唱了出来,但先生一直在外面偷听,却说臣所写的词是淫词艳曲,有辱斯文,臣不愤便写下这两首词,先生辩不过便扬言要学生好看摔桌而去。”
果不其然,李世民的反应很是愤怒:“你年少轻狂唱一番词也不为过,但是这位先生所言太过恶毒了吧。”苏培盛,去查查今天是哪位学士上的课,朕要看看他是怎么为人师表的。”
房遗爱知道事情成了,但仍然用眼色示意兕子。兕子眼泪巴巴地跑上前去,李世民见到自己最爱的小女儿这样,顿时心疼不已。
“父皇你一定要好好惩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