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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三国之袁氏枭雄-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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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却怪不得伯符你,?”周瑜道,“某不也一样没有想到袁否小儿会有此行径?”

孙策又道:“昨日负责巡逻的值守官,却必须斩首示众,让敌人伏兵欺近到离我大营不足二十里的山谷设伏,他竟然毫无察觉,某留他何用?”

周瑜却说:“伯符,此事却怪不得值守官,也怪不到巡卒身上,这一带山深林密,别说区区一两千人,就是埋伏三五万人,只怕也是难以发现!何况袁否小儿狡诈,他定是趁夜进军,行至山谷中悄悄埋伏下来,巡卒自然是发现不了。”

“还是我们大意了。”孙策叹息道,“我们大意了呀。”

“并非是我们大意。”周瑜摇头说,“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袁否小儿若铁了心要来刺杀张子布,他怎么也能找到机会的。”

“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孙策心头微动。

第73章回敬

周瑜见孙策神情有异,便问他道:“伯符,你该不会是想……”

“不错,某要回敬他!”孙策嘿然道,“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袁否小儿能来刺杀某的子布,某又为何不能杀他?”

周瑜道:“袁否小儿生性狡诈,今日之后,其身边的护卫只会更加严密,刺客想要靠近他只怕是大不易。”

停顿了一下,周瑜又道,“不过,杀他身边的人却不难,尤其是那个阎象。”

“阎象?那个淮南主薄?”孙策蹙眉道,“此人乃藉藉无名之辈,杀之何用?”

“不然。”周瑜摆了摆手,说道,“据细作回报,阎象此人竟跟子布一样也是能吏,袁否在居巢屯田,便全是此人功劳,若是此人遇刺身亡,则袁否之居巢屯田必然半道废止!如此一来,庐江之士族豪强损失惨重,必与袁否反目成仇。”

“哦?”孙策轻捻着隶字胡,沉吟道,“杀了阎象,真的能使袁否与庐江之士族豪强反民仇?”

袁否在居巢屯田,局面大好,不仅仅刘勋压力山大,就是孙策也一样感觉到了沉甸甸的压力,因为随着袁否的仁义美名越来越响,庐江的民心、士心将会越来越倾向于袁氏,那么将来,孙氏要想取庐江也就难了。

周瑜笃定的说道:“定然可以。”

“好,就是阎象了!”孙策道,“袁否小儿折我孙氏羽翼,某便折了他的臂膀!”

说完了,孙策又道:“公谨,此事就交与你了。”

周瑜道:“伯符放心,某这便下去安排。”

说了这么多,孙策也真有些累了,当下靠在软垫上沉沉睡去。

周瑜从孙策的大帐里出来,却看到一个身影直挺挺跪在大帐外面,定睛一看,却是中军司马邓当的妻弟吕蒙。

吕蒙,也是这次害死邓当以及三百多骑军将士的罪魁祸首!

周瑜回到自己帐中,略一沉吟之后,便命人将吕蒙提溜过来。

看到直挺挺跪倒在帐下的吕蒙,周瑜冷然说道:“如若某没有看错的话,足下便是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生平闯祸无数的吴下阿蒙吧?”

吕蒙顷刻间涨红了脸,却咬着牙没有反驳。

“呀脸红了?”周瑜哂然说道,“原来你也是会脸红的么?”

“都督休要辱我。”吕蒙终于忍不住,忿然道,“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某闯了祸,甘当军法,但请都督休要再折辱于某。”

“士可杀不可辱?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周瑜冷笑一声,指着吕蒙鼻子骂道,“就凭你这大字不识半筐、扁担倒了都不知道是个一字的莽夫,也配称士?若是连你也能称士,这岂不是对天下士子的莫大羞辱?”

吕蒙忿然瞪视周瑜,切齿说道:“都督辱某太甚,某虽大字不识半筐,但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儿,今日大错铸成,多说也是无益,都督尽管代主公取下某之首级号令全军,却断不可再折辱于某!以免自误!”

“以免自误?哈。”周瑜冷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本都督?”

吕蒙高昂着脑袋,忿然道:“都督岂不闻,匹夫一怒,尚能血溅五步!”

“好一个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周瑜坐回案后坐下,冷然道,“吕蒙,你不遵号令,擅自追入山谷之中,害得三百袍泽全部阵亡,更害得主公箭疮复发,性命垂危,论罪,斩你十次都不为过,但若斩了你,却又是太便宜你了。”

吕蒙夷然道:“无论都督如何处置,某都绝无怨言。”

周瑜冷然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也是个士子,让某不可折辱于你?好,今天某便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某便罚你读兵书,你若是能在半年之内熟读十部兵书,且能够对某的问题对答如流,某便承认你是士子,彼时便当着主公的面,向你道歉!”

“都督你?”吕蒙猛然抬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周瑜。

周瑜冷眼盯着吕蒙,接着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得首先证明你是个敢于血溅五步的匹夫,你得首先证明你是个有血性的好男儿,某命你乔妆成淮南流民,设法混入居巢,伺机行刺,可敢?”

“有何不敢?”吕蒙昂然道,“某今日便向都督立下军令状,若不能取回袁否首级……”

“错了,某要你取的不是袁否的首级。”周瑜冷然道,“某要你取的,是袁否帐下主薄阎象,阎子音的首级。”

吕蒙抗声道:“左右都是行刺,为何不直接刺杀袁否?杀他帐下主薄,岂非多此一举?”

周瑜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吕蒙看。

吕蒙这次终于学乖了,赶紧闭上嘴巴。

周瑜这才冷漠的说道:“回头某会把阎象的画像给你,现在,你还是先回去料理你姊夫的后事吧,后事料理完了,便即刻启程前往居巢。”

“诺!”吕蒙冲周瑜揖了一揖,爬起身来走了。

吕蒙刚离开,吕范便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对周瑜说:“都督这是要栽培吕蒙乎?”

周瑜点点头,说道:“吕蒙这厮,有胆识,行事果断,虽说鲁莽了些,也没有读过什么兵书,但是只要稍加雕琢,他日定是一员良将,某看好他。”停了一下,周瑜又道,“不过他能否成良将,却还得看他是否有命从居巢活着回来。”

吕范笑着说:“都督看好的将才,定然不俗,当不辱使命。”

“但愿如此。”周瑜看着大帐外,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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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袁否是被人用担架抬回来的,纪灵、金尚第一时间就赶过来探视。

看到袁否面色苍白的躺在软榻上,纪灵劈手揪住徐盛胸甲,厉声喝问:“徐盛你是怎么搞的?怎么打个猎公子也会中箭?你又是怎么保护公子的?”

袁否引军离开居巢前,可是托词外出打猎,纪灵一直认为真的是打猎。

徐盛无言以对,只能够报以苦笑,打猎?说是打猎也没错,不过猎的是人,而且还是江东军的要人。

其中的凶险,当真不足为外人道。

躺在软榻上的袁否赶紧制止纪灵:“老将军息怒,此事却怪不得文向。”

歇了口气,袁否又说道:“其实,我们并未去打猎,而是去巢湖跟江东军厮杀去了。”

“什么?”纪灵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失声道,“公子,你带着骁骑部不到一千骑,竟去巢湖跟江东军厮杀去了?”

纪灵身后,金尚、阎象等人也是面面相觑。

只有杨弘出列赞道:“公子真是胆气过人,古之名将吴起怕也不过如此了。”

“你给某闭嘴。”纪灵喝住杨弘,又埋怨袁否道,“公子哪,不是老臣说你,你也真是太不知道轻重了,有道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公子你怎可以带着区区一千骑前去巢湖呢?孙策在巢湖足有三万大军,一千骑对三万人,这岂不是以卵击石?”

袁否知道纪灵是好意,他这么说,属于犯颜直谏。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被纪灵像训小学生一样训,袁否的心里还是极度不爽。

当下袁否冷淡的说道:“老将军却是多虑了,某这不是回来了么?”

纪灵也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意中犯冒了袁否,当下叹口气,诚恳的说道:“公子,老臣别无他意,只是希望,今后公子凡事都能够三思,且不可再以身犯险了,需知刀枪无眼,战场之上断不可有一丝侥幸。”

“老将军所言极是,某记下了。”袁否说完就打了个呵欠。

看到袁否似有倦意,众人便转身告退。

第74章输诚

看到袁否似有倦意,众便转身告退。

袁否却说:“子音,你先别急着走,某有话说。”

阎象便又折回来,向袁否长长一揖,问:“公子有何吩咐?”

“孙氏的屯田校尉张昭,已经死了!”袁否嘿嘿一笑,不无得意的道。

“张昭好端端的怎会……”阎象话还没说完,便忽然反应过来,惊道,“公子,这么说你这次去巢湖,狩猎是假,杀张昭是真?”

“不错,某正是杀张昭去了。”袁否一甩衣袖,又道,“如今张昭已死,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半个月内孙氏的屯田必然生乱,不过我们却不能干等,你这便命人去散布消息,就说淮南屯田校尉张昭已死,巢湖屯田不日必然失败。”

“在下领命。”阎象奋然道,“此消息一放出,那些个囤积居奇的士族豪强必然会心生惶恐,眼下聚集在居巢的士族豪强已经不下二十家,所囤积之粮食业已超过了十万石,在下若再散布一个消息,说居巢可售之田仅止三五千顷,则狼多肉少,他们必定沉不住气!其攻守同盟,反手之间定可瓦解!”

袁否击节道:“善,就这么办。”

说了这么多,袁否这下真有些累了。

阎象便起身告退,回去散发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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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两个惊人的消息就在庐江的士族豪强之间流传开来。

第一个消息说,孙策帐下的屯田校尉张昭因为积劳成疾,突然暴病身亡,眼下,孙氏在巢湖的屯田事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另一个消息说,因为人手不足、物资吃紧,尤其是吏员不敷用,公子否决定缩减居巢的屯田规模,原定开垦的两万顷水田,将会缩减为一万顷,而这一万顷新开垦的水田中用来对外售卖的,将只有不足五千顷。

听到消息,聚集在居巢城中的士族豪强便第一时间赶到了范氏坞堡。

范氏虽然也是庐江大族,名望却一直不彰,这次聚集在居巢县的士族豪强之所以会第一时间聚集到范氏坞堡,却是因为他们知道,范氏背后站着的是郡守刘勋,说白了吧,这次的攻守同盟就是刘勋授意范阳召集的。

此时此刻,范府的客厅已经吵翻天了。

“范太公,麻烦了,这下可是麻烦了!”

“范太公,张昭一死,巢湖必然生乱。”

“巢湖一乱,我们却是没法再拿孙氏来要挟公子否了。”

“更糟的是,因为人手紧张,吏员不敷,公子否决定缩减屯田规模,明确对外售卖的田亩更是缩减到了五千顷,可这么点田亩,哪够我们分的?”

“是呀是呀,这下咱们可是骑虎难下了,你们说怎么办?”

二十多家士族豪强的家主或者管事聚集在大厅上,嚷嚷成了一团。

“诸位诸位,诸位莫慌,诸位且勿惊慌,且听老朽一言。”范阳连连挥手,压下众人争吵,又接着说道,“诸位,这两个消息出现得好生蹊跷,老朽敢断言,此必是公子否的小伎俩,其用意无非是为了瓦解我等的攻守同盟,我等切不可上了他的当。”

“公子否的伎俩?不至于吧。”有人提出异议说,“张昭暴亡这么大的事,我们随便派人往巢湖一打听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公子否不至于蠢到造这样的谣吧?”

“这个根本就用不着打听了。”另一个豪强说道,“张昭的确死了。”

说话的却是从舒县来的豪强,舒县离巢湖近,能够第一时间得知巢湖的消息。

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脸上,那个豪强又说道:“某有个从弟就在张昭的帐下当掾吏,家父刚谴人送来急信,张昭的确已经暴卒!”

众人的目光便又回到范阳脸上,等范阳拿主意。

范阳皱了皱眉,说道:“诸位,就算张昭已死,孙氏屯田也未必就一定失败,何况粮食在我们手里,既便不拿去买田也不会烂掉,而袁否手里却没粮,没粮他就没法继续屯田,所以该着急的是袁否,而非我等,诸位且不可自乱阵脚。”

众人纷纷点头,眼神却是闪烁不定,也不知道在心里想些什么。

范阳有些担心,接着说道:“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的典故诸位既便没有读过,想必也听人说过,眼下我等与袁否之间的角力也已经到了最要紧的时刻,只差最后一筐土就能把袁否给埋了,这个时候,谁要是敢出幺蛾子,那就是自绝于庐江!”

众人唯唯喏喏,连称不敢。

一场聚会,最后不欢而散。

范阳次子范建,送走了前来拜访的这些士族豪强,回来问范阳道:“父亲,你真觉得公子否会屈服吗?”

范阳冷哼一声,说道:“公子否会不会屈服为父不知道,但是为父知道,张昭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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