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氏枭雄-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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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大好,袁否不禁哼起京剧《挑滑车》来:“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小乔听着这奇怪的唱腔,讶然问道:“你这唱的啥呀,难听死了。”
小若榴却破天荒的表示了反对,说:“不会呀,小婢觉着挺好听。”
“没眼光。”袁否回头赏了小乔一记白眼,然后双手搂着小若榴的小蛮腰说道,“还是小若榴懂得欣赏,公子专门唱给你听。”
但这出《挑滑车》,袁否终究没唱成。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乐极生悲,乐极生悲呀!
袁否才刚哼了两句,走在前面的丁奉忽然大叫起来:“公子你看,那边有火光!”
“嗯?火光?!”袁否急定睛看时,便看到前方漆黑如墨的苍穹下,果然有一点若有若无的火光在跳跃,虽然看上去像是鬼火,忽明忽灭的,但是袁否却一眼就看出来,这绝对不是什么鬼火,而是火把,而且还不是一枝两枝的火把!
黑暗中,袁否仿佛能够看到,一队队的曹军正打着火把,浩浩荡荡的开过来。
该死的,是曹军的追兵到了,该死,曹操不是中计了吗?五大谋士不是没识破他的金蝉脱壳之计么?一切的一切不都在按着他写好的剧本在上演么?怎么着,他才哼了几句铁滑车就全乱套了?老天爷呀,还能不能快乐的唱京剧了?
尽管早有判断,但袁否终究还是存了一丝侥幸。
但是很快,袁否的这点侥幸就被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
不到片刻,那点忽明忽灭的火光就迅速的变大,并且,由一而二,由二而四,最终幻化成了数以百计的火光!数百点火光在幽暗的苍穹下蜿蜒成了一条火龙,正向着大吕亭这边汹涌开进,曹军,这定然是曹军无疑!
甘宁策马来到袁否面前,说道:“公子,曹军追上来了!”
吸否咬了咬牙,沉声说:“传令,打起火把,目标清林渡口,全速前进!”
“打起火把?”乔玳大惊失色道,“显责,现在打起火把,岂不是等于给曹军追兵指引方向?还有清林渡的曹军,看到火光,他们就会提前有所防备。”
“指引方向?”袁否冷笑说,“你以为不打火把,曹军追兵就找不到我们了吗?你以为不打火把,清林渡的曹军就不会加强防备了吗?乔兄太天真了。”
的确,既然曹操已经识破了他的金蝉脱壳之计,在小小的大吕亭,他又能藏到哪去?既便躲得今晚,难道还能躲过明天?至于清林渡驻军,曹操都已经识破他的金蝉脱壳,就定然会在第一时间派谴快马前往示警。
这时候,清林渡曹军只怕早就有了防备了。
所以,这时候再隐匿形迹已经毫无必要了。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抢时间,抢在曹军追兵之前赶到清林渡!
既便夺不下清林渡,也至少要夺下一两条船,否则,他就真的只能等死了!
甘宁却已经意识到了紧迫性,当下反手拔出惊澜刀,大吼道:“艨艟营的儿郎们,目标清林渡口,全速前进,全速前进!”(未完待续。。)
第234章虎痴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就好比两个赌徒都已经到了最后一轮,已经亮出各自的底牌,就看谁的牌面更大了!
尽管身边已经只剩不到五百人,可袁否仍然毫不犹豫的命令甘宁率领艨艟营先行,因为甘宁的艨艟营能不能夺下清林渡口,直接决定他能否逃出生天,如果艨艟营功败垂成,夺不下清林渡口,那他袁否就必死无疑。
只有艨艟营夺下清林渡口,袁否才有一线生机。
甘宁也意识到了战情紧急,也毫不犹豫的带着艨艟营走了。
袁否则亲率乔氏家兵组成的百余亲兵尾随艨艟营之后行进。
袁军打起火把之后,远处的曹军便立刻发觉了,遂即改换行军方向,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狼群,向着袁军这边猛扑过来。
一逃一追,走了不到五里,袁否便意识到追上来的绝不是普通曹军。
很明显,曹军在赶到这里之前就已经急行军了至少一百多里的夜路,可在发现袁军的行踪之后,他们奋起直追,行军速度竟然比袁军还快,尽管袁军全速前进,可双方的距离非但没拉开,反而在逐渐逐渐接近。
袁否怀疑,追上来的极可能就是曹操的虎卫军!
虎卫军,是由许褚统率的宿卫军,无论是战时还是平时,都担负着宿卫曹操的重任,虽然数量不多,只有区区五百人,其战斗力却犹在虎豹骑之上!尤其是虎卫军的统领许褚,更是拥有万夫不挡之勇的,猛将!
如果追上来的真是许褚的虎卫军。
如果让虎卫军追上。就凭剩下的一百多乔氏家兵……
袁否不敢再往下想。这样的画面太可怕。真的太可怕了。
“驾,驾,驾驾驾!”袁否飞舞着马鞭,一下接一下抽在马股上,催促胯下的坐骑加快速度。
然而,全军所有的战马都补充了骁骑营,袁否自己的坐骑也只是一匹老马。
可怜的老马驮了三个人,而且已经走了半晚上。原本就已经累得口吐白沫,又哪里走得快?所以任由袁否挥断马鞭,老马也只是吭噗吭噗,到最后老马索性悲嘶一声,前蹄一软就跪倒在地,却将马背上的袁否三人掀了下来。
“公子!”
“公子!”
“公子你没事吧?”
部将乐就、乔玳赶紧抢上前将袁否搀起。
袁否摔了个鼻青脸肿,小乔、小若榴两个花枝般的美人也摔得发横钗乱,狼狈不已,好在两个美人都很坚强,没有添乱。
“公子。这样不行!”乐就大说,“你先走。末将留下断后!”
“你留下断后?”袁否心头一动,再抬起头一看,前方正好是一条小河,河上正好有一座年久失修的木桥,只要守住这木桥,或者干脆毁掉这座木桥,曹军追兵再是厉害,急切间也是过不了小河的。
当下袁否说道:“好,那就拜托将军了。”
当下袁否将一百多乔氏家兵全给了乐就,临上木桥前又叮嘱说:“陈就将军,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将曹军挡在这里至少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后,你才能够后撤,前往清林码头与我会合。”
乐就也知道现在是紧要关头,不假思索的说:“公子放心,曹军要想从这过,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拜托将军了!”袁否深深的看了乐就一眼,转身扬长去了。
乐就回头看了看身后神情惶然的乔氏家兵,厉声喝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曹军也不是天兵天将,中了刀枪,他们也一样会伤会死!都给我听好了,现在的头一件事,就是把这座独木桥给我毁了。”
乐就的想法是好的,只要毁掉独木桥,逼迫曹军泅渡过河,那就至少可以拖上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之后,他就可以撤退了。
然而,事物的发展永远不以人的意志为准。
不等袁军摧毁木桥,曹军追兵就已经到了。
袁否的猜测非常准,来的正是许褚率领的五百虎卫!
看到袁军正在破坏小河上仅有的一座木桥,许褚立刻急了。
当下许褚顾不上命令虎卫军结阵,更顾不上让经过长途急行军之后,一个个已经累得不行的虎卫军将士歇口气,许褚就径直下令,向木桥发起了进攻,许褚自己更身先士卒,倒提着那把加长加厚环首刀,当先扑向独木桥。
“退,全都退回去!”乐就也是身经百战的宿将,当即命令桥上的十几个袁军将士退回到河对岸,摆好防御阵,自己则横着环首刀亲自断后。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乐就也顾不得破坏独木桥了。
好在,只要守住独木桥的东端,也能够抵挡一阵。
“滚开,挡我者死!”许褚仰天咆哮一声,大步流星上了独木桥,小山似的身躯猛的碾压上来,年久失修的独木桥便立刻开始剧烈摇晃起来,一个正转身撤退的袁军猝不及防,脚下一个趔趄,摔进了小河里。
“做梦,有我在这,休想过去!”乐就却倒提着环首刀,针锋相对的迎了上来。
只片刻,两人便已经在木桥的最中央相遇,悠忽之间,两人手中的环首刀就已经交斩在一起,只听咣的一声炸响,乐就蹬蹬退下三步,许褚的身影却是纹丝不动,很显然,许褚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占尽了上风。
许褚横转环首刀,用刀尖指着乐就狞笑说:“你不是我的对手,现在跪下乞降,我还是可以饶了你一条狗命!”
“投降?”乐就轻蔑的呸了声,冷笑说道,“做梦!”
“不识抬举,那就给我去死吧!”许褚闷哼一声,再次大步逼进。
“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也!”乐就虽然明知不敌,却也夷无所惧,高举着环首刀毅然决然迎上来,然后照着许褚脑门恶狠狠劈落下来。
许褚却是不闪不避,只是任由乐就的环首刀斩下。
在心里,许褚却在冷笑,螳臂挡甲,可笑不自量!
眼看乐就的环首刀就要斩实在许褚的头上,许褚才猛然举刀上撩,瞬息之间,两人的环首刀便再次斩击在一起,猛烈的斩击下,许褚手中那把精钢打造的环首刀顷刻间就崩开了一个米粒大的缺口,乐就的环首刀更是直接卷刃。
不过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最为糟糕的是,当狂野的反震力倒卷而回,通过胳脯重重撞在乐就胸上,乐就便立刻感到右臂一麻,手中那把环首刀便再也掌握不住,下一霎那,环首刀便已经脱手而飞,翻翻滚滚落入河中。
许褚一刀磕飞乐就的兵器,脚下却是绝无片刻停顿,跟着又踏进一步,一记膝撞狠狠顶在乐就下腹,乐就吃疼之下,整个人便立刻像虾米似的蜷曲了起来。
“死吧!”许褚冷冷一笑,回转了环首刀,照着乐就的颈项斩落下来。
生死关头,乐就的身躯猛然一闪,却没能完全躲过,许褚的这一刀还是斩在了乐就的左肩膀上,一下就切入足有数寸!
但是切入数寸之后,许褚竟发现环首刀切不下去了。
因为,乐就用他的那双肉掌死死的攥住了许褚那把加长版权环首刀,任凭刀刃割破了手掌的皮肉,深入到骨骼,乐就也是毫无知觉,他就仿佛不知道疼痛似的,用双手死死的紧紧的攥住许褚的刀,嘴里还桀桀桀的怪笑起来。
“疯子!”许褚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缩,然后猛然发力拔刀,试图抽回环首刀。
孰不知,乐就竟然借着许褚拔刀的机会,借力打力,整个人就跟炮弹似的撞进了许褚的怀里,霎那之间,乐就的额头就跟许褚的面门来了一次亲密接触,面门乃是人体薄弱处,许褚一下就被撞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未完待续。。)
第235章晚了一步
当许褚与乐就在独木桥上展开激战时,甘宁也率领艨艟营赶到了清林渡口。
清林渡口距离袁军藏身的那片密林其实并不远,急行军小半个时辰也就赶到了,所以,当袁军这边刚一打起火把,渡口的曹军便立刻察觉了。
守渡口的曹军主将是史涣,史涣原本是徐晃部将,后来随徐晃一并归降曹操,也算是一员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了。
一看前方亮起数以百计的火把,史涣便知道大事不妙。
原因很简单,因为前面若是友军,必定会事先来通禀,所以,前方只能是敌军,而敌军的意图显然就是攻下渡口,东渡汝水。
清林渡口很重要,绝对不容有失,这可是曹操亲口叮嘱过的。
当下史涣大喝道:“传令,将事先准备好的硫磺、火硝等引火之物都装进船舱。”
史涣的长子史静年方十八,正好追随父亲在军中,当下说道:“父亲,前来偷营的袁军看起来也不过两三百人,我们却有五百人,何惧于他?干吗还要烧毁船只?”
船只可是很宝贵的,打造一艘渡船至少需要耗费几个月时间,毁了可惜。
“你懂什么?”史涣却冷然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看到父亲发怒,史静便也不敢多说什么了,赶紧领命前去放置引火之物去了。
最终的事实证明,史涣的谨慎是很有必要的。
过了不到半刻钟,前方汹涌而来的数百袁军便已经到了渡口外。
几乎是片刻不停。甘宁就率领艨艟营的三百锦帆贼径直向驻守在渡口的曹军发起了猛攻。甘宁挥舞着流星锤。身先士卒,冲杀在最前面。
“放箭,放箭,射死他们!”史涣举刀狂吼。
躲在栅栏后面的曹军弓箭手纷纷挽弓放箭。
数以百计的羽箭带着呲呲的破空声攒射而至,甘宁却是理也不理。
只片刻,甘宁的铁札甲上便已经插满了羽箭,看上去就像个刺猬,狰狞恐怖。好在甘宁护住了面门、咽喉等软肋要害,所以没什么大碍。
簇拥在甘宁身后的锦帆贼,却倒下了十几个。
不片刻,甘宁距离曹营的辕门已经不到十步。
“呲啦!”流星锤挟带着尖锐的破空声,呼啸咂向曹营的辕门,旋即就缠紧在了曹军辕门的门梁上,甘宁再以双臂用力握紧了铁链,吐气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