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少帝-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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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将军,这八千人都是蔡瑁的心腹吗?”司马懿问道。
“不是。他们都惧与蔡瑁张允的淫威而已,这荆襄兵率没有几个是真正向着这些士人的。”
“那苏将军你能联系到他们吗?”
“你是说”苏飞压低声音,看向面前三人。
“不错,既然带兵之人不是蔡瑁张允本人,我们就有一线机会拿下这些兵车。”
“可是,八千人皆有蔡瑁兄弟蔡中、蔡和带领,恐怕我们没有机会。”苏飞惊问道。
“他们两个的能力,苏将军你很清楚。”诸葛亮转回头笑道:“他们二人,我们完全有机会在他们去往州牧府之时,做一下手脚。”
“不过,我们所担忧的就是临时兵变后。这些人的反应,不知道苏将军能否稳住这八千人。”司马懿问道。
“这个。”苏飞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有些重。毕竟自己清楚自己不算是一个众望所归的领袖。
“放心。”庞统宽慰道,从自己的衣袖之中拿出一纸黄绢,笑道:“天子的名声,还有这圣旨能否让苏将军多一些信心呢?”
“这个”苏飞跪倒在地,缓缓抬头,有些激动的呢喃道:“有这个应该好办一些。”
“呵呵。只要苏将军能在军中稳住这八千人,我们就可以在蔡瑁他们在酒宴之上发动兵变之时,突然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诸葛亮点头道。
“嗯。对,只要我们稳住荆襄。凭借荆襄的城高,完全可以撑到朝廷大军。”庞统道。
“杀掉蔡瑁、张允,铲除刷氏兄弟,驱逐江东内应,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荆襄城下的险要,据守数日。”司马懿抬头看了看苏飞。
“好!”苏飞用拳头用力的一击桌子。大声道:“这事我们做了。”
“好,我们就谋划一下怎么杀了这蔡氏兄弟?”
武关城外。
一大队骑兵有如一股龙卷风一般,纵马狂奔在驿道之上。
“将军,我们是不是歇一歇,已经连夜行军三日了。”先锋大队中,徐晃的副将拽过一旁的马匹问道。
徐晃抬头看了看西坠的烈日,虽然已经日头西转,但是此时大军距离襄阳城尚有很大一段距离,自己身为大军先锋,怎敢耽误行程,冷声道:“再挺一阵儿,我们在休息。”
“将军,将士们已经人困马乏了。”副将不忍身后传来的哀嚎声,再次劝谏道。
“废什么话!”徐晃脸色下沉,怒道:“身为大军先锋,自然要能吃的苦,我们休息一刻不要紧,如果襄阳城有失,这罪过你来背吗?”
“这。”副将胆寒的驻马不语。
襄阳城有没有事,直接关系到自己这支大军的前程,如果襄阳城丢失,恐怕五万大军无功而返,必会受军法处置。
“你们的辛苦,本将自然知晓,只要过了这块平地,就下令休息。”徐晃是个智将,不是寻常般严厉。
“嗯。”副将点点头。
徐晃驻马而回,冲着自己身后的兵车。大声高喊道:“兄弟们,襄阳城现在正处于危难之中,全荆襄的百姓都在等着我们去解救,我们休息一刻,也许没有什么,但是他们将要付出十倍甚至上百倍的代价。”
本是垂头丧气的西凉兵,一来人困马乏,二来新附人心未定。军心不齐也不稳,战意不高。所以很多人都舟精打采的行进。但是听见徐晃这么一喊,虽然并没有生出什么劲头,但是精神却全被徐晃吸引了过去。
“我知道你们不愿意打仗,可是如果这一仗要是不打,也许将来我们付出的代价会比这个还要多。”徐晃驻马吼道。
气势不高,但是却饱含感情,又处在理中,这些新降的西凉兵,本身都是劲旅,苦头也没少吃过,他们当然明白徐晃之言。
纷纷附和道:“徐将军。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了。”
“徐将军,我们都跟你,拼了这条命也要赶到襄阳城。”
“好!”徐晃驻马回身笑道:“只要到襄阳城,我徐公明答应你们,酒肉管够。”
武陵。
“大王,已经准备好了。”五溪南蛮族内的勇士赶到沙摩柯近前说道。
如今,沙摩柯已经是五溪南蛮族群的首领,掌管着五溪南蛮部众上万人,地位自然而然上了一层。但是,自从少帝刘辨带领着黄忠、文聘、魏延北上后,沙摩柯就没有什么事,也就是同剑师王越学学剑招,讨教一下功夫,顺便带着族中的勇士练练兵,一直秣马厉兵等待着少帝刘辨重回荆襄的时候在现沙场。
当然,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刘辨埋在荆襄的一个伏笔。
很多人都不清楚,因为在大汉,从来就没有人重视异族。汉之强盛亦如此,汉之倾颓也如此,这就是大汉的骄傲,这是一个崇拜勇武。从来不会屈服的民族。
所以,荆襄没人重视。就是江东孙策也不会重视他们。
“王师,我们现在就出发?”沙摩柯转身询问王越。
王越擦拭了一下宝剑上的冰霜,淡淡道:“你族内准备了多少勇士?”
“八千。”未等沙摩柯开口,那员勇士回道。
“好。”王越点点头道:“不多不少。应该够了。”
“王师,我们的敌人还是那些宗贼?”沙摩柯似乎觉得这样对手没有多大的挑战性,因为宗贼是没有军队组织纪律性,战斗力也很低下。
“呵呵。”王越转回身淡淡道:“如果就是一个宗贼,你以为天子会动用你们这张牌吗?”
“那王师,我们的,,敌人?”
“江东孙策。”
“那个小江东小霸王?”沙摩柯深吸一口气,双眼诧异的盯着王越,惊问道:“就是那个在江东闹得天翻地覆的小霸王孙策?”
“嗯。”王越点点头,笑道:“沙儿,这个对手怎么样?”
“好,当然好!”沙摩柯惊呼一声,伸手拿过自己一旁的两把铁锤,面露狰狞道:“自从上次我同师父一战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什么好对手了,现在好了,来了个孙策,那么就让我去会一会这个小霸王,看看他是否真同传言中的那样勇武?”
“别急。”王越斥退那员南蛮勇士,走到沙摩柯的近前,低声道:“族内可否安定好了?”
“呃。”沙摩柯一怔,不明所以。
王越摇摇头,就知道沙摩柯头脑简单,没有思考后路,只好提醒道:“沙儿,咱们这一走,难保你五溪南蛮没有什么异心之人,你难道忘了上次老王一事?”
王越这么一说,沙摩柯便明了,开口询问道:“那么,王师,你说怎们办?”
“为了确保你无后顾之忧,又保证临近同宗族人不侵吞五溪南蛮,对外一律不要宣称你北上。而且你离开后,族内所有的大小事情一定要由老王主政。”“我父虽然老迈,但是身体健硕,尚能镇住族内众人,但是如果想不漏风声,似乎不太可能,毕竟我带八千族内勇士,不是个小数目。”沙摩柯担忧道。
“这个好说,如果谁问起来。你就说练兵即可。”
王越这么一说,主要是因为沙摩柯经常性得外出练兵,很多人都引以为常,见怪不怪。就连荆南四郡的太守也见怪不怪了。
“好。”沙摩柯点点头道:“就这么办。”
“另外我们今夜必须出发,不能有半分耽搁。”
“真的这么急?”
“当然。”王越声音变得很冷道:“如果我们晚上一分,恐怕襄阳城就多十分惊险。”
“好!”沙摩柯凝望北地,低声道:“上一次汉寿、江陵我们能打败荆襄这些士人,那么这一次,我同样能打败你们。”
看见沙摩柯的信誓旦旦,王越笑笑道:“不止是他们,还有江东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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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在,襄阳城就一日不破。
十月,襄阳。
往日里似火朝天的襄阳城今天格外的安静,街道之上依稀感到了秋日的来临,时而飘过的两片树叶像是在诉说秋日里本该有的肃穆萧条。
日头毫无兆头的一下子划过天际,天色一下子就暗了起来,大幕拉起。州牧府上的灯也开始长起。
“椅儿,都准备好了吗?。刘表双手背负于后,望着自己府邸前,那被风吹得有些摇晃的灯笼,淡淡地问道。
“父亲,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刘绮顺着刘表的目光转向那摇晃的灯笼,似乎察觉自己就像那盏灯笼一样。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涉及到大事,从不会就那么随意的让人摆布。
对荆襄这些蛀虫,刘境真的忍了好久。
“嗯诸葛玄点了点头,面色凝重。若有似无的轻叹一声,对于面前这些未知的敌人,总是有一天拔刀相见。
“大人,各位大人大多已经到了,我们是不是开宴?”管家从远及近,走到刘表的面前说道。
“嗯刘表回应了一声,深吸一口凉气,缓了缓自己身上紧张的情绪,慢慢地转回身,盯着刘狗和诸葛玄,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胤谊兄,椅儿
“景升。”
“父亲
诸葛玄同刘绮应声回应了两句话。
刘表这种肃穆萧条之感,两人感受分明,整个身子都似乎被抽空了一般,等待远比死亡来到近前让人紧迫。
“胤谊,我们相识多少年了?”
“呵呵。”诸葛玄辛酸的点头回应道:“十年了吧
“十年了刘表眼望被阴云遮住的皓月,沉吟道:”这么快就十年了。”
“是啊。”
刘表转回身对着诸葛玄深深地拍了一下肩膀,严肃道:“胤谊,谢谢
诸葛玄没有说什么,轻微的颌首而已。
有些话,其实不用说,已经被人埋在心中。十年前,刘表正是四十而立的年纪,指点江山,意气奋发,五年前,灵帝密诏刘表出荆襄,挽救大汉危局。三年前,少帝刘辩在荆南四郡,斩杀宗贼数万,刘表亦在江陵,设宴斩杀荆襄名士。今天,刘表将再一次把矛头直指荆襄门阀。
成与败,只是一次选择,带来的结果却是很不同的,也许代价将是各自身后族人的身家性命。
刘表自是汉室出身,又受灵帝托孤,无怨无悔,但诸葛玄却仅凭两人之间的情谊,确实这份感情,母庸言表。
刘表这声道谢,就连一旁的刘椅也感觉到了,在荆襄,诸葛玄这份抛家舍业的情谊,没有谁能够比的。
所以说。有些名士的风骨却是当得一大批人敬佩。这其中就包括诸葛玄。
在荆襄,刘贼只有两次真真切切的有这种感觉,一次是在长沙,二次是在襄阳。那些无辜的老幼相互搀扶着,共同走向街角。朝着天子刘辨、华亿、张机行礼的时候,刘椅才发现人活着其实可以有很多方式。不只是单纯的争霸,被人尊重和感谢远比那些来的让人敬佩。
所以,刘辨的身影在刘椅的眼中越来清晰,慢慢地开始成为他模仿的偶像,生死暂时的被放轻。
几人短短的几句话,说了好长一段时间。
空气之中都被三人感染的有些悲凉。
缓了缓神,刘镝开口道:“父亲,不早了,我们进去吧。”“嗯刘表最后看了一眼身后,什么都没有。带着些许失落还有说不出的感觉,朝着宴会厅堂内走去。
此时,宴会大厅内,已经坐满了人。
诸葛玄收起方才有些失落的心情,抬头环顾了一下,面前众人。最后点点头。荆襄这大大小小官员,有头有脸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刘荆州
“刘荆州
看到刘表走来,端坐在地的几人纷纷起身相迎。
刘表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直径的走向自己的座位上,盯着眼前这些人。拿起几案上的酒杯敬向面前众人,淡淡道:“诸位,共饮
听刘表这么一说,大多数荆襄门阀们纷纷拿起手中的酒杯敬向远处的刘表,笑道:“共饮。共饮
唯有侧越、削良、蔡瑁、张允、秦母回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没有急着把手中的酒水饮尽,只待众人都已经开始饮进后,才慢慢把面前的酒喝进。
诸葛玄在一旁,摇了摇头,当初江陵酒宴上,就是削越给刘表出的主意,在酒水之中下了药,迷昏当时荆襄张羡、苏代的族人。今日,他们早有防备。当然刘表不会那么笨,当着侧越的面,办同样的事情。
刘表笑笑,冲着一旁坐立的削越说道:“异度。”
“大人听刘表呼唤自己,侧越并没有任何表情,像往常一样听候着刘表说些什么。
“坐下,坐下刘表抬了抬手示意一旁的刷越坐下,淡淡道:”异度,表来荆襄几年了?,小
“整三年削越回应道。
“三年了刘表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回忆中,长叹一声道:“三年来,荆襄军民如何?。
“这个”削越回回头看了看自己身旁两人。
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被刘表心细的收入眼底,没有见到过的人,应该是江东的人。刘表嘴角微挑,并不理会他们二人,轻笑道:,“子柔。”
“嗯侧良到没有侧越的和善,很随意的回应了一声。
“前日的伤好些没有?
的良一怔,带些幽怨的回应道:“还好,死不了。”话罢,眼光还看向刘表身旁的刘椅。
刘琰则是不忿的瞪了回去。
刘表缓缓起身,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