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少帝-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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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处?”刘辨不问进退。只想知道自己这一趟能不餐捞到自己想要的好处。
“兵退西进。大汉既知汉室宗亲还是有人站出来。公孙度的行为也会收敛一点。”
魏攸、齐周点了点头。他二人对于占领辽东没有支持的意见。
“兵进东征。成则一举攻克辽东。幽州全境威压公孙瓒。公孙瓒必定不敢擅动庞统轻笑道。
“这就是你想说的?”刘辨没有心思听庞统说这些无关痛痒的话,语气异常的冰冷。根本就不像往常那个平易近人的公子。
众人分明瞧见刘辨动怒了。
刘辨当然动怒了,自己头一次东征竟然会吃这么大的一个亏。
庞统出乎人意料的大笑一声,见刘辨根本就不看自己的装腔作势。就像是一个被看破计谋的小孩子般,失望的低喃道:“退,则是佯退。分兵两路,引公孙度来击,再两军夹击通杀对手,这样一来,敌军士气大溃,定然慌乱,那是公子则领军前去冲杀定能大破公孙度。不过,就怕公孙度不追。”
“好啊!你个丑鬼,早有主意不说,害的你魏爷爷担惊受怕的。”魏延上前一步,用手轻捶了几下庞统。
“滚!绿豆蝇庞统心情不爽的回过身子,对着众人道:“东进。我们同样分兵两路,中路则是派遣一员能征善战的大将,撕裂对方的包围,要能打硬仗。在战时焦灼的时候,另一军赶到,给他们来个反包围,这样一来,他们必定溃散。一战既定辽东。此战危险,中路!军有可能被吞嘴,胜负只在五五间所有人停住笑声,不在出言,纷纷盯着刘辨等待下决定。
身后所有的士卒都停止了喧杂。就连马匹都仿佛听懂人话般的瞪着刘辨的决定。
山麓之间回荡的依然是风声。
许久刘辨都不曾开口。
两条计策各有优劣,该如何选择当真是难煞了众人。
不过佯退一计,只能有惊无险。即便大军冲杀不下,身后也有廖化两万预备队在卢龙寨接应。所以那一计只赢不输。而急进一计,是八分险两分运,谁也不能阻止天时、地利、人和的因素,只要援军不能按时达到,恐怕只有死无葬身之地。
“子泰、国让、子经、仲卑。你们说说这昌黎县以东可是平原止路?”刘辨自知此地乃是辽宁锦州附近,按后世来算这个地方算是平原。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山脉阻隔。不过三国时代,许多地方还没有开。刘辨也不敢确定这里究竟能不能行。
四人都是久经辽东之人,对辽东再熟悉不过。纷纷点头。道:“此去辽东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小山丘而已。不过,道路却是不顺。”
刘辨点了点头,这就没错了。这里绝对是辽宁境内,他们口中的小山丘,可能就是丘陵地。这一路都应该是丘陵,虽然行军也是很麻烦。不过总比好过延绵不断的山麓吧。
刘辨手持马鞭向前走了几步,慢慢思索着这一战,是不是要永绝后患。要是一点一点吞噬辽东并不可能,一来没有那么多的兵力,二来粮食补给也不充分,只有抚杀对手才会是最好的办法。仰起脸。感受着这块曾经的故土,冷冷道:“进。”
“当真?”魏攸、齐周迎头便问。
“你什么时候见过公子说话有假?”魏延冷冷反问道。
“这,”几人相继无语。
在嘉德殿,刘辨以少博众,单单不足几千人马就敢同董卓老匹夫拼命。在汉寿,刘辨仅率八百新军独抗几万大军。之后以剩下的六百赤鸦就敢诛陈生八千人于江陵城下。在虎牢,刘辨风轻云淡般的击败万人敌一吕布。在常山,几千家丁同六百赤鸦就能大破黑山、青州两股黄巾,这份胆气就叫做以身犯险。在刘辨的眼中没有什么险,只有
面对了无数对手,包括董卓叛军、江南宗贼、黄巾余孽。乃至如今的塞外叛军,刘辨秉承的信念不过就是大汉之威。
“公子这一次我为中军。”魏延插手向前叩道。
“你?”
“公子我同绿豆蝇留下。小庞统不曾忘记虎牢关下的一幕,初闻战场心中隐隐有些躁动,血液止不住的开始往外流动。
“你们?”刘辨有些感动,毕竟留下中军之人一来战力勇猛。二来耍把生死置之度外。自己手下的名将种子不错。已经失了一个文聘。刘辨不想再有一个魏延。
“公子,我等皆愿留下同魏将军战场杀敌。”身后无数个人插手禀道。包括田豫、牵招、阎志、阎柔、李博、尾敦。
“这可是以身犯险啊!”刘辨面色冰冷,嘴唇却有些颤抖,说道。
“我们不怕。”每个人脸上展现的都是坚毅。生死在这一刻已经抛之云外。
“公子,就让文长担一次重担吧!”魏延插手上前道。
这哪里似乎担重担,这简直就是在同自己说魏延替公子去死。
刘辨身后的典韦、许褚攥紧拳头。从出卢龙寨两个人就一言不。可是这一刻,魏延的豪情让他们有些激动。多好的男儿都在为了大汉。生死置之度外。
“好!文长你们领兵八千前行。等我消息。”
“诺。”一声厉喝,冲破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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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我有内应
“父亲。他们已经来了,我们是不是迎击?”有些急躁的公孙康已经受不了这么没日没夜的退。一仗未打,谁胜谁败都不知道,一个劲儿的往后退。在这样军队军心就散了。
“打,拿什么打,他们士气正旺。传说来的人是那个名震襄樊的公子辛言公孙度此刻才觉得塞外偏僻的不好之处,就是消息太堵塞了,什么都得公孙瓒给自己消息,自己才能知道。
“辛言?”阳仪、柳毅一脸懵懂,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人啊!
“多”。公孙康虽然昨日就听父亲谈及此人,口口声声里都是对他的畏惧,自然心中不忿。总要同辛言一较高下。
“主公,这是什么人物难道是与袁绍、公孙瓒一般的豪杰?。阳仪担忧的问道。单单是一个,刘虞。或许阳仪还不会担忧。毕竟刘虞虽然通政事。却一点都不通兵事。什么样的大军让他一带不都得散架了。可是要是加上一个能通政事的大将,此事兴致就不一样了。
“唉”。公孙度收回双目。点点头道:“两位先生有所不知。公孙瓒给我来信中说,刘虞近些时日。接连吞并黑山、青州、翼州、豫州、徐州数百万流民和黄巾。如今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了“哦?。阳仪、柳毅同时深吸一口凉气。这个刘虞何时开窍了,竟然收拢这么多地方的流民,那他们的实力,看起来确实大增。
“而且这几地流民都是公子辛言一人之功公孙度谈及痛处嫉妒心起,用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案板。
“哦!”两人又同时上演一幕,长叹一声。
“父亲何必涨他人志气堕自己威风,辛言此人,恐是有名无实。公孙瓒为了吞并我等故意夸大其词公孙康一撩衣袍,插拳道:“父亲给儿臣一支精兵,儿臣不才当取辛言级现于父亲近前。”
“胡闹,辛言之勇,你可知道,就连董公的义子飞将吕布都败于他之手。公孙瓒能说假,董公还能说假?”公孙度怒极而起。这个长子。自视甚高,早晚要吃亏的。
“真的假的?。身旁其他谋士可是对飞将吕布的大名如雷贯耳。竟然会有人打败飞将吕布?
都怪董卓书信含糊其辞,模糊不清,让公孙度误以为辛言是击败吕布之人。
座下广人,闻听此言,眉头一挑,看起来幽州刘虞当真是下了决心要收复辽东了。自己是不是也早做准备。这个公孙度杀伐果辣。手段太过凌厉,亲家田韶不过就是有些异动自保而已,竟然让他派兵诛杀。辽东这些大户,受公孙度压迫久矣!刘虞此人素来在塞外声明俱佳。如果他能重新恢复对辽东的统治相信,自己这些人的日子会好过一些吧?
“李兄。李兄公孙度眉头一挑,十分不悦。自己召唤李敏,竟然数声都回应。这个人中有异心啊!
“哦!呃”主公何事?。李敏怔怔回道,神情一愣,根本没有想到公孙度竟然召唤自己。
“李兄。难道,有心事?。公孙度回身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在想如何安置一大家子的人口李敏遮掩答道。
“哦”。公孙度眼眸之中寒光一闪。不在追究此事,转回身对着一旁的公孙康道:“你下去准备一下,我们再退往玄苑,也许还要退往乐浪、带方
“什么?”公孙康激进的一呼,乐浪、带方可就是自己最后的边界了。
“主公,是不是有些”。阳仪一直主张,敌退我进,敌进我退,慢慢地消化对手。把对手套进自己的圈套内的。
不过,要是退往乐浪、带方,可就真就没有退路了。
“哼”。公孙度起身。冷哼一声,道:“怕什么,左右都是让。他们进的越深,脱离后续部队就越远公孙度只要一想到,公孙瓒书信中提及,对手自恃甚高,竟然只带领三万兵马东征,而且其中两万还留在卢龙塞,自己一直思索着,要不要杀个回马枪,把对手拖死在这块战场上。
“诺
一众文武但见公孙度决心已下。便不再多言。纷纷下去准备。
李府。
匆匆而回的李敏一路上冷汗就没有停止过,面前这些事太突然了,也太过殊人了。
公孙度对自己的戒心一直就没有消除,而更可笑的是方才自己竟然会在公孙度面前失神,公孙度那犀利的眼神。到现在李敏还心有余悸呢?
匆匆推开门闩。
一旁的老管家接过李敏递过来的大氅
夜风一起,北方的十月早热夜冷。
李敏没有走进内寝,而是吩咐过管家装点好自己的行装,把自己的家眷都安置到临近的小县之内,恐惹事后追兵劫持。毕竟自己也算是公孙度的下属,也是被诛讨的对象。
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李敏匆匆回到自己的书房内,点上一个油灯。急匆匆的拿出那封迷信,神色慌张的展开凝视。
夜风一过,书房之内的灯火顿时湮灭。
一个身影如狸猫一般,没有一丝声响。从房顶之上,跳进屋内。在李敏来不及求救呼喊间,匕已然驾到他的脖子上。冷冷道:“李太守、李先生,我的刀可不长眼睛啊!”
李敏在黑暗中冷汗顺着脸颊就滑落了下来。自己担忧的事悄终于来了。公孙度终于要动手了。对着身后的黑衣人道:“公孙太守何须如此。整个辽东都是他的,今日议会之时,便可以找个理由,把我杀了,何须如此麻烦?”
黑衣杀手身子一颤。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成了面前李敏口中的公孙度的杀手。
“老爷,老爷窗外伺候的管家,见书房之内的烛火突然间姬没,不明所以的开口问道。自己家的老爷在没在那里。如果在。自己找个灯火给他添灯去。
书房之内的两个人俱是一颤。
黑衣人冷冷道:“你知道该怎么说?。话罢,刀锋逼近李敏的气管,只要李敏开口惊呼一个,字,就能让他立即身亡。
这个时候李敏也已经反映过来了。这个人貌似不是公孙度派来的杀手。要是也不会同自己谈这些废话,杀了便是。凝住心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到最原始的声音,道:“没事,灯油没了。”
“用不用我去添?”
“你忙你的去吧。我一会自己去办
“哦”。管家狐疑一声。慢慢转回身子离去。
“阁下是哪一位?”李敏嘴边沾染的是自己蒋落的冷汗。颤颤巍巍问道。
“我吗。”黑衣人故意卖了个官子,对着手上的刀锋冷吹一口寒毛。道:“救你的人。”
“就这样救我?。李敏用手碰了碰面前的匕。
“呵呵。逼不得已,适安才是怕李太守呼喊而已。”那人轻笑一真道。
“什么?”李敏被那人松开。身子一下瘫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守?”李敏觉得不对,毕竟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河内太守了。
“李太守,想必你应该认识这个吧?。黑衣人走到油灯的近前。重新拿出火折点燃灯火,问道。屋子内重见光日,李敏才开始凝目而视。打量面前这个人,不过却什么痕迹都看不出。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包裹在黑衣之内。只露出两双冰冷的双眼。
“李太守。你看得应该是这个而不是我。”
闻听此言,李敏才把目光转向一旁,顿时身子一软,冷汗滴落。扑通!跪伏在前,傻傻问道:“这是,,圣”旨?”
“李太守难道不认识这个印望?”黑衣人并不回答,只是凝视反问。
李敏稍敢抬头,仔细辨认着这颗印望痕迹。曾几何时,张扬上河内奉何进之命召集士兵,就曾拿过一纸圣旨。慌慌张间已经顾不得礼仪了,如惶的打开自己书柜的暗格把那时的圣旨拿了出来,接着油灯的烛火,一一对比。那颗印记一般无二。
黑衣人见此,低声道:“李敏还不接旨?”
李敏大惊,仓惶伏倒在地。压低声音,惊恐道:“罪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话罢,黑衣人把手中的圣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