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北洋巨擘-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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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又向叶之魁反应他们在抢劫的时候发现了鬼子一处军火库,叶之魁想了片刻,便令几队十三鹰等到清晨的时候再借机行事,看能不能炸掉鬼子的军火库,这样不但可以暂时为自己等人争取到时间,也可以让鬼子损失枪械弹药,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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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虫又跳出来了,呵呵,又是老调重弹,没办法,收藏太惨了,看得小虫两眼泪汪汪,比起见仁还可怜,兄弟们就当一回叶之魁,赏我一口饭吃吧,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第一卷朝鲜风云第三十一章将军逃跑何言急
竖日清晨,自认“我乃一介武夫”的山县有朋正在院中练习剑术,汉城西边忽然传来一阵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火光冲天将整个西边的天空给染红,爆炸声更是响彻整个汉城,使得整个城池的地皮抖了三抖,引起了极大的骚乱。
怎么回事,山县停下练习的脚步,汉城西,那里好像有个弹药库,莫非!山县有朋心惊肉跳,不敢再想下去,那可是皇军在朝鲜最大的一个弹药库啊。急忙传令下去全城戒备,封锁各个城门,禁止任意出入,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没有让他久等,守城西弹药库的少佐就慌慌张张领着一群人跑进院来,一进大门,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糠糠发抖,颤声道:“司令官阁下,今天早晨城西的弹药库无故发生爆炸,弹药已经损失殆尽。”
山县有朋眼中寒光一闪,向前就是一剑,削飞一颗大好头颅,怒道:“八嘎,竟然向我禀报无故,连原因都没搞清竟敢前来见我,帝国是不需要这样的废物。”
其余军士摄于余威,都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不敢出声,山县有朋连血都不擦将剑一把塞进剑鞘,说道:“还不给我快滚下去查个明白!”
众人才大赦般逃出院落,生怕一不小心又惹山县有朋生气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可惜这一调查,调查了大半天,最后得出了一个仓库因年久失修,不小心失火引起爆炸的结果,这些人日本人压根都没往清军头上想。
时间转眼到了午时,才有送饭军士发现那些守财宝的军士受害,上报说有几处据点大日本皇军遭到不明人员袭击,没有留下活口,全部玉碎。
山县有朋一听,心下一惊,脸色顿时大变,明白起今天所有发生的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送饭的日军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他山县有朋还能不知道吗?那可都是掩埋财宝的地方啊,这地方出了事,那比损失军火更严重了。
山县连忙召来送饭的军士亲自询问详细情况,野津道贯等其他几个知道内情的鬼子军官得知消息也急急忙忙来到山县有朋的住所。
送饭的鬼子名叫小泽锐仁,有点结巴,见司令官亲自问话更是害怕,说话断断续续,山县有朋恨不得一刀又砍下去。
“将军阁下,你…你不知道当时我一看,那…那叫一个惨啊,与我相熟的小…小田连嘴里面那颗镶金的门牙都被敲了下来,其…其他人也都被剥得精光光…,搜刮得干净净…。这种做法就是我大日本皇军的手法啊。将…将军阁下,你可要为小…小田报仇啊。”
山县有朋早已经听得不耐烦,好不容易等他讲完,连忙喊人将他拖下去。
接着又想到,大日本皇军的手法,难道是…,山县有朋用阴寒的眼神扫过几位手下,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不说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贼胆,就算他们有,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自己眼皮底下为所欲为。
幸好这时又有军士来报,在汉城北约一百里的地方发现大量的马车和军马痕迹。汉城北,那是往平壤的方向,山县有朋想到一个可能,脸色大变,暗叫一声不好,一定是叶之魁这个王八蛋做的,其他人反应也不慢,首先想到的人都是叶之魁。
明白过来的山县有朋伤不起啊,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急忙命令小川又次道:“小川君,从各方面猜测,这一定是清军叶之魁这只狡猾的狐狸做的,而且他的人数一定不是很多,你即刻领一千帝国勇士骑马进行追击,我领大军随后就到,记住一定要抢回黄金,否则你我都将脱不了干系。”
小川连忙嗨了一声下去追击,山县有朋也坐不住了,连中饭也不吃,急忙集合二千人的军队,随小川之后向平壤方向开拔。汉城一时之间被弄得鸡飞狗跳,不明所以的人以为日军又要发起进攻。
就在山县有朋郁闷无比的时候,叶之魁却美美的睡在黄金箱子上面,从没拥有过这么多金钱的他终于实现了他前世的梦想——数钱数得手抽筋。冯国璋见叶之魁这样,不由一笑,叶少毕竟还是一个年轻人,很多时候,冯国璋都不敢把叶之魁当年轻人看,因为叶之魁基本上做事很成熟,遇事很冷静,不像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应该表现得样子。
叶之魁在黄金上面躺久了也就觉得索然无味了,而且马车上一颠一颠的,还是没有自己骑马过瘾。
“如何?有何新消息传来?”叶之魁见屠夫正拿着一张纸条向他走来便问道。
屠夫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回道:“十三鹰不久前从汉城方向用信鸽传来消息,山县有朋已然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下令小川又次追了来过来。”
叶之魁并无意外,笑了笑说道:“意料中事,如今我军已临吴大山不远,他就是派人过来又能耐我何?传令下去,将士们加把劲,与吴大山会合之后再行用膳。”
屠夫赞道:“还是大人有先见之明,带足了马匹,又令吴大山居中接应,看来小川又次这次偷鸡不成又要蚀把米了。”
“他如没有自知之明,我不介意给他一个教训。”叶之魁懒洋洋的回道。
这边,小川又次咬牙切齿的领着一千多日军顺着马车痕迹疯狂追击,心底早就已经将叶之魁奸杀了几百遍,那几百吨黄金可是大日本皇军搜刮了好几个月才搜刮来的啊,其中有一些都已经写上了他小川的名字。现在他叶之魁这个王八蛋毫不费力的将之一夜之间掠走,断人财路,不得好死哇。
正在小川暗暗诅咒间,前方忽然传开一阵枪炮声,不时就有属下来报,受到清军埋伏,伤忘一百余人。
小川心里一惊,方才的满腔恨意顷刻之间便被冷水给浇了个透彻,小川生怕叶之魁耍什么花招,不要黄金没追到,小命倒丢在这里了。
“大概有多少清军?”小川止住马匹,停下军队,谨慎的问道。
“回阁下的话,以属下猜测,清军大概有一千多人。”手下不是很确定。
小川一听有一千多人,勇气顿失,不敢自行追击,说道:“敌我形势不明,还是等司令官阁下到了之后再做决定吧。”
直到次日,小川与山县会合之后,两人兵合一处才敢追击,而此时的叶之魁也早已经远去。两人一直追到平壤道的边界,又畏缩不再敢深入,不几日,方心有不甘的撤兵回去,听说山县有朋回去之后,大病一场,卧床半月不起。
第一卷朝鲜风云第三十二章又一大才落入手
平壤,叶之魁回到营中之后第二日便被叶志超召见。
叶志超营中,两伯侄按座落好,叶志超近段时间强制戒毒很是成功,加之战事顺利,气色已大为改变,虽不至红光满面,但也不见以前的清瘦惨白。
叶志超品了一口茶,开口说道:“从云啊,昨日你与倭人又交上了手,是如何一回事?”
叶之魁知道事情闹得比较大,知道隐瞒不住,他不可能独吞那五百吨黄金,便大方一笑,说道:“伯父,这个只是侄儿一不小心抢了倭人一批财物。”
“抢了倭人财物?那数目应该是很大了,否则倭人反应也不会这么激烈!”叶志超有点好奇的问道。
“也不是很多,”叶之魁撇撇嘴,不好意思的说道:“才两百多吨黄金,也只有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倭人才认为很多。”
“两百多吨黄金?”叶志超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气,身体更是不顾仪态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见叶之魁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又不好意思的坐了下去,说道:“有这么多!也难怪山县有朋亲自追来了。”
叶之魁心里不以为然,两百吨你就觉得多,要是知道是五百吨不知作何着想。
“从云啊,这批黄金你准备…”叶志超小心措词说道。
“伯父放心,侄儿决定上交朝廷,放在身边很是不放心。”叶之魁不等叶志超说完便一口回道。
叶志超沉吟片刻,说道:“数目巨大,朝廷是要上交,否则传开不好,这样吧你交上去一百吨就是,剩下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毕竟这些都是你拿命拼来的。”叶志超还是很照顾这个侄儿的,为他打算说道。
叶之魁还能多说什么呢!只能多谢这个伯父了。
隔了半响,叶之魁又说道:“伯父,这个我军中开花炮弹又用得差不多了,你看能否先从你军中匀一些过来。”
叶志超听叶之魁这么一说头又开始痛起来了,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他军中的炮弹已经被叶之魁一点一点抠得所剩无几了,只好责备道:“从云啊,不是伯父说你,听说你军中训练都采用实弹!你可要知道这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即便我军中有再多的弹药,也经不住你如此消耗啊。”
叶之魁心里不以为然,眼看这战争就要结束了,再不用实弹多多训练一下士兵,以后说不定要用自己掏钱买炮弹训练了。
叶之魁不去管其他的,只是用两只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叶志超,这小子又开始装嫩了,这种眼神让叶志超觉得很有负担。
叶志超不得不开口说道:“这样吧,你自行去我炮兵队索要,能不能要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叶之魁闻言大喜,这叶志超营中还有他叶之魁要不到的东西,叶志超见叶之魁不再缠着他,不由也是松了一口气,心下想道老夫炮兵队中聘卿可是一吝啬之人,没有老夫的手令你要是能要到弹药那才是有鬼。
不明情况的叶之魁喜滋滋领着几名亲兵急匆匆赶到叶志超炮兵队驻地,敲门进去之后见炮兵队的队官和教习都在。便嚷嚷道:“这里谁做主?”
队官自是识得叶之魁,而且已经被叶之魁坑了好几回,只有苦着脸回道:“这里是下官做主,不知叶少帅屈尊所为何事。”
见队官这么好说话,叶之魁直接开口说道:“某是来领开花炮弹的。”
“这个,”队官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下官这里也所剩不多了,恐怕要让叶少失望了。”
叶之魁见队官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来之前都调查好了,怎么可能没有,于是耍无赖说道:“本将今天要是拿不到东西就住这里了。”
队官无奈,看着那名坐着的教习。
那教习长得面容消瘦,身体羸弱,而且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实在是其貌不扬,叶之魁不知队官为什么看向他。
那名教习见队官向自己求救,不得不站起身子,走到叶之魁面前,说道:“人都说叶少治军甚严,不谋私利,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叶之魁手下兵士纷纷对其怒目而视,教习不慌不忙,不惊不怯,接着说道:“请问叶少,可有叶帅手令。”
叶之魁摇摇头表示没有,教习接着又质问道:“可有正式的书文?”
叶之魁无奈,只得又摇摇头。教习双目瞪着叶之魁,说道:“这也没有,那也没有,既如此,叶少又凭何从我军中调走炮弹,莫非是要以势压人。”
叶之魁被问得哑口无言,佯怒道:“尔一小小教习,竟敢阻拦我叶某之事,不怕某责罚予你?”
教习面不改色,回道:“军中以令为先,予一不贪污,二不枉法,何惧之有。”
叶之魁心下赞叹,好一个正直不阿的教习。不得不拱了拱手,说道:“今日是我叶某不对,这就回营找叶帅要下文书再行来过。”说罢便带人离开。
队官见叶之魁飘然离去,似有怒意,便面带忧色的对教习说道:“聘卿,你这回得罪了叶少,可如何是好!”
那叫聘卿的教习洒然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若叶少如此小肚鸡肠,今日也不会有如此之功业,再说,天下之大,岂会容不下我这区区一小书生。”
队官无奈的摇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聘卿啊,不是我说你,以你之才,如果再改改这性子,飞黄腾达自是不在话下。”
教习默然,有些东西是丢不得的。
叶之魁苦着脸再次走进叶志超房中时,叶志超正在练字,看见叶之魁便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不由轻笑两声,叶之魁乖巧的上前为之研墨,叶志超将毛笔放下,笑着说道:“从云,今日可是吃了瘪回来的?”
叶之魁尴尬笑道:“还不是伯父你诓从云,连手令也不给,对了,伯父,你军中那个炮兵教习是何人,为人倒是公正不阿。”
叶志超瞟了他一眼,大笑着说道:“你是说聘卿吧,想不到我侄今日也会在他手上吃瘪。聘卿十五岁开始便跟随老夫,初为老夫勤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