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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顺治皇后休夫记+番外 作者:纯属胡诌(晋江vip2013.07.04完结)-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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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贵妃出浴
  大贵妃娜木钟来西山这几天,日子过的很是舒坦。大宫女、小太监、老嬷嬷都是贴心奴才,察哈尔部带来的家生子包衣。用起来贴心、放心、安心。因为身处郊外,想给大儿子阿布鼐去个信什么的,什么便利。阿布鼐信中,多次提到让她带着博果儿回蒙古,以便膝前孝敬。濡慕之情,溢于言表。
  
  娜木钟狠狠心回绝,说博果儿生父皇太极与察哈尔部有些嫌隙,自己回去倒也罢了,若是博果儿跟着回去,难免生出事端,给阿布鼐添乱,反倒不美。宁愿忍受思念之苦,也希望两个儿子过的好。末了,还催促阿布鼐勤往妻妾帐篷里住住,希望早日抱上孙子,云云。
  
  阿布鼐回信,请母亲放心。还说要是时机合适,愿意带着察哈尔部孩子们前往北京,探望母亲。
  
  娜木钟收到信想了想,嘱咐:“等博果儿大婚时候,做哥哥的来看看新弟媳妇。”
  
  阿布鼐听了这话,安下心来,静待时机。
  
  与察哈尔部商议妥当,娜木钟放下心来,算算日子,离秀女初选还有几天,索性多留西山几日,每日里带着乌云珠泡泡温泉,说说闲话。打听到那日乌云珠对顺治回眸一笑,令顺治念念不忘,娜木钟对乌云珠更加上心。接连十数日形影不离,处处以长辈自居,时时露出一副关爱和蔼模样,送首饰、送衣服,连给十一公主留的玉佩也挪用过来,亲自挂到乌云珠衣襟上,赶着夸赞:“都说科尔沁格格长的美。依我看呀,咱们满洲董鄂部出来的姑娘,那是一点儿不差呢!”
  
  一旁宫女、嬷嬷们接连附和,“可不是么。别的不说,单看乌云珠姑娘,那模样,那身段儿,跟主子年轻时候真是像极了。这要跟主子站到一起,外人指定说,‘哟,姐妹花儿’。”
  
  乌云珠低头谦虚:“奴才粗笨,哪里比得上大贵妃。”
  
  娜木钟接连摆手,“怎么比不得?打今儿起,你就是本宫的干女儿了。”一叠声的叫人摆酒焚香,以告长生天得知。
  
  闹腾一阵,乌云珠含羞认了干娘。娜木钟高兴,摆酒席吃了几杯。温酒下肚,觉得后背黏黏的,抬手一摸脸上,红扑扑的烫烫的。笑着挽住乌云珠的手,“我的儿,陪为娘去池子里头泡一泡?”
  
  乌云珠哪有不允之礼。笑着请嬷嬷们预备衣服、洗浴器具,站起来伸手就要搀扶娜木钟。
  
  也是巧了,正在这时,外头有小太监回话:“主子,正白旗前锋鄂硕家来了几个婆子,说是给董鄂姑娘送东西。”
  
  娜木钟摆手,“送什么东西,我干女儿陪着我,什么东西没有,还怕委屈了不成?”
  
  乌云珠柔声劝道:“干娘说的是。想必,是额娘怕我伺候干娘不周,借口送东西,叫嬷嬷们交代交代。干娘且先去泡着,我去去就来。断不会让干娘久等。”
  
  娜木钟听了这话,才算重新高兴起来。留下几个宫女伺候乌云珠,自己扶着两个嬷嬷带着衣服、胰子等物,径自出去。
  
  乌云珠恭送走娜木钟,出门去见董鄂家嬷嬷。几个宫女贴身跟着,随时等候使唤。见了嬷嬷们,一时半刻,也说不得几句话。不过是嬷嬷们送来几样衣服、手帕,又说些太太讲了,请姑娘好好伺候大贵妃,家里不用惦记。乌云珠又问幼弟费扬古可好。嬷嬷们眉开眼笑,说小哥儿欢实的很,请姑娘不用惦记。
  
  乌云珠不放心,接二连三叮嘱,说父母老来得子不容易,对小哥儿一定要好生照看。既不能管过头,又不能不管。
  
  嬷嬷笑着应了。低下头暗自嘀咕,才几个月大的娃娃,有什么管的严不严的。自家姑娘今日话颇多了些。
  
  不提乌云珠拉着嬷嬷们唠哩唠叨,娜木钟来到温泉池子里,就着暖帐换了衣服,披个大毛巾,扶着嬷嬷们坐到池子旁汉白玉栏杆上。双脚往下,脚趾刚碰水面,激起一朵朵水花。一波一波荡漾开去。
  
  娜木钟解了发髻,如瀑布般的青丝披散下来,遮住白玉一般的脊背,只露星星点点如雪肌肤,乍然看去,如画如梦。捏着大巾子一边,堪堪挡在胸前,慢慢滑入池子。池水清澈见底,水面上微微散着白气,海棠形池子下头,铺满各色雨花石。潺潺温泉,由溪流从西北来,注入池子,再向东南流出去。绿草遮掩,不知西北、东南又是哪家幽地。
  
  娜木钟喟叹一番,“可怜两宫太后都不知享用如此美妙之地。白白便宜了本宫这个孀居之人。”
  
  身后嬷嬷换了小衣服,挽起袖子上前捏肩。听见娜木钟这么说,急忙赔笑:“主子您这是劳逸结合,一张一弛文武之道。”
  
  娜木钟吃吃笑了,“还文武之道?跟董鄂家那个丫头学的吧?你们呐,她做什么,看着就是。可别什么都跟她比。她还年轻,日子还长,学些汉人嘴上那些风花雪月、少女怀春什么的不打紧。你们可都三四十岁的人了,还是正经些,学学汉人骨子里那些忠孝信义,才是正道。眼看咱们入关这些年了,要想站稳脚跟,满人汉化,迟早的事。”
  
  嬷嬷一听这话,急忙干笑着应了,“主子教训的是。”
  
  隔了一会儿,娜木钟昏昏欲睡,迷瞪一下,问:“董鄂家丫头呢?有什么话说不完?早该回来了。”
  
  扭头吩咐嬷嬷,“找找去。”
  
  捏肩嬷嬷听了,站起来擦干手,换了衣服出去寻人。娜木钟等了一会儿,觉得口渴,叫人去泡茶。又过一会儿,腹中酒气上涌,叫剩下两个嬷嬷燃了香,做些点心来压压。
  
  一时四个嬷嬷全走了,暖帐内,只余香烟缭绕,日光昏昏,透过绢纱帐顶,照进池子,黄黄晃晃的一片。娜木钟靠在池壁上,手臂泡在温水里,划拉着一池碧水,百无聊赖。果然是温泉水滑洗凝脂,溪流娟娟软无力。听着潺潺水声,更觉腹内火气渐起。微微自嘲一声,“果然是年纪大了,喝不得烈酒。才区区几杯,这颗心,就开始荡漾了。”
  
  伸手捞了大毛巾,遮住胸前,扶着栏杆,就要站起出浴。正在此时,就听外头,一人嚷嚷:“什么地方,还有我们爷不能来的?”
  
  不等娜木钟出去换衣服,就听见外头吵闹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顾不得许多,娜木钟急忙重新坐回池子,背对暖帐门口,沉着听着入帐脚步。好在等了半日,只听一人入内。那人走近了,大约五步开外,方才停住。顿了顿,方说一声:“原来是你,打扰了。”扭身就想走。
  
  娜木钟捂着大巾子回头,眯眯眼,“豪格?”呵呵,今日这事,真是奇了。
  
  豪格转过身,心里多少有些难为情。哪个不长眼的奴才,非说这个池子对腿好,来之前也不先问问。冲撞了汗阿玛遗孀,这要闹将出去,又是一场官司。
  
  娜木钟叫住豪格,双手按住大巾子,搂在胸前,沉声问:“你怎么到这儿来?”
  
  豪格仰头冷笑,“皇家园子,难不成,你大贵妃来得,爷就来不得?”
  
  娜木钟冷笑,“您当然来得,不过,今日之事,还望您三思啊。”
  
  豪格捂着大毛巾,罩着小肚子,扭头冲娜木钟一笑,“放心,爷这张脸,还想要呢。”
  
  娜木钟抿嘴儿,伸出玉笋一般的手指指帐门,“那请吧。”
  
  豪格捂着肚子扭头,到账口弯腰,捡起袍子,搭在肩上,就要伸手打帘子。
  
  “慢着,”娜木钟一只手抓着大毛巾,一只手扶上栏杆,汲着脚尖儿,小心上来,一步一步走到近前,伸手轻轻搭上豪格肩膀,稍稍一点,落上一滴水珠,温润清亮。豪格肩膀一颤,头也不敢回,“大贵妃,您还有什么事吗?”
  
  娜木钟忍住小腹火热,轻轻拉掉大毛巾,缓缓贴上豪格脊背。等钢铁一般脊柱挨上温润无暇两块美玉,豪格喘了喘气,“大贵妃——你要做什么?”
  
  娜木钟稍稍挨挨蹭蹭,透过肩膀,看豪格兴起,这才隔着一寸,对着豪格耳朵说道:“没什么事。只是想送送肃亲王,顺便说一句,肃亲王您与先帝背影,当真是好像,好像……”说完,慢慢后退,后退,拖着大毛巾,一步一步,回到池子边儿上。待到豪格扭头,恰好正是娜木钟半侧身子,一身玲珑入水,溅起一片水珠,映衬着昏黄阳光,陡然半弯彩虹。
  
  豪格脚下,水池栏杆处,横拖着一条白色大毛巾,一道水渍,如同一条路一般。豪格哈哈大笑,扯掉身上毛巾,一步一步顺着这条路往前逼近,嘴里说道:“娜木钟,你说对了,兄终弟及、父死子继,乃是咱满蒙的规矩。这一点,爷自然是像汗阿玛的。”
  
  娜木钟笑了,藕段儿一般白嫩胳膊伸出水面,拨开一阵涟漪,抓住大毛巾一角。扯了扯,没扯动,抬头一看,豪格正踩在巾子另外一角。娜木钟低头,捂着酥胸,柔柔一笑,“豪格,你、你可千万不能欺负了我们孤儿寡母!”那一低头,数不尽的风流……
  
  乌云珠扶着宫女,几位嬷嬷端着茶点陪着,走到帐子外头,大老远就见几个面生侍卫守候。心中称奇,还未靠近,就听帐子里头,男欢女笑,一声紧似一声,一声高过一声。乌云珠虽然年幼,但毕竟是要参加选秀的人,略懂人事,当即脸色绯红,笑着对嬷嬷们说道:“今日我家里送来不少南边儿土产,若妈妈们不嫌弃,到我房里看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都没意识到,董鄂妃很可能就是多尔衮死前埋下的棋子,哦哦,其实,满洲正白旗出身,已经很高了。为什么那么多野史都说她出身低贱,导致皇太后不待见她捏?我要擦擦鼻血去,有人作伴儿没?





☆、皇父和亲

  第二十六章皇父和亲
  自从多尔衮娶了布木布泰,妻贤子孝,日子过的甚是满意。因为多年征战,多尔衮身上留下不少伤病,加上政务繁忙,饮食不规律,难免有些高血压、高血脂等三高症状。布木布泰从太医口中得知,细心照顾,每天限制饮食、睡眠时间不说,就连他府中李氏侧福晋带着几位通房侍妾偶尔入宫探望,也常常半夜派人来叮嘱:那事儿,不可多做,免得乐极伤身。
  
  久而久之,通房侍妾们也都懒怠来了,乐得留在睿亲王府里逍遥自在。唯独李侧福晋听了,仗着乃是东莪格格生母,在多尔衮跟前有几分薄面,不经意在床上提起,说她们朝鲜女人,向来都是以夫为天,丈夫说要,别说自己拼了命要给,就算自己年老色衰,给不起了,也得安排侍妾通房,断不能委屈了自家爷们儿。当年张嬉嫔能入朝鲜王宫,生下世子,使朝鲜大王后继有人,其中仁显王后功不可没。
  
  多尔衮初次听了,不以为意:“太后也是为了我好。你好生伺候就成,不许多嘴。再说,皇上就是我的儿子,我也算后继有人了。”
  
  李氏淡淡一笑,拢多尔衮脑袋在怀里,轻轻揉着太阳穴,回答:“皇上自然是好。可是,他是要承继太宗血脉。睿亲王府世袭罔替,总要有人继承才好。”
  
  多尔衮舒舒服服靠在李氏胸前,“嗯”一声,不置可否。心里则不以为然。
  
  耐不住说的次数多了,渐渐上心。想着自己年不过四十,就是努力一把,添个儿子承继世袭罔替爵位,未必就办不到。加上住在宫里,有布木布泰看着,要讲究饮食健康,整日青菜萝卜、素食寡淡,不能畅快喝酒吃肉。时间长了,新鲜劲儿下去,多尔衮难免怀念温柔侍妾在怀,红酥手捧杯那美滋滋、甜腻腻的时光来。趁着布木布泰忙着秀女初选,顾不上自己,回睿亲王府小住了几日。
  
  睿亲王府自诺敏休夫之后,满蒙福晋走的走嫁的嫁。留守侍妾里,只有朝鲜李氏身份最高。听说王爷回来,急忙梳洗打扮一番,提着裙子跪到门口迎接。一堆通房逍遥惯了,匆匆忙忙之中,反倒没有李氏来的快,跪的美。多尔衮乐呵呵下了马,伸手扶起李氏,抬头看看王府,“嗯,你管家管的很好。”
  
  李氏柔美一笑,“都是妾身分内之事。”说着,轻轻拥着多尔衮胳膊,“爷,您里边儿请,妾身已经吩咐厨房,做您最喜欢的水煮肉片了。”
  
  “哦?”多尔衮一听,来了兴趣,“好,叫他们快点儿,多做些。”
  
  众侍妾簇拥着进了正堂,李氏打头,一个个围着多尔衮千娇百媚伺候。这个端茶,那个倒酒,还有那专门夹菜送到嘴里。宫中时候,顾忌布木布泰脸面,多尔衮多日未曾这般左拥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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