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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节

大宋私生子-第2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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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店的掌柜就坐在杨逸身边不远,一碗羊羹吃了一半。就顾不上吃了,正和隔壁铺面的掌柜热烈地争论着。

“朝廷虽然把交子改叫纸币了,照我看呀,这也就是换汤不换药,交子也好。纸币也罢,还不都一样。”

“我说李掌柜呀,这可未必,朝廷这回舍得用高出市面两成的价格,把以前发的交子都收回去了,可见朝廷这回是下了决心了。”

“仁宗天圣年间。朝廷刚发交子时,还不是下了决心?制定了诸多政策来保证交子不贬值,结果如何?朝廷一没钱了,就滥发交子,跟作坊里印书似的,这东西能信?”

“这次与以前怕是不同,杨大学士这回从海外带回来了几百船的金银,听说值好几亿贯呢,这事我是亲眼瞧见了,前阵子一船船的金银从杭州运进京,绵延十数里,当时码头上虽有禁军守着,但远远就能瞧见那满船的金光银光,那可都是如假包换的金银啊。听说户部已经将这些金银封存,用作什么准备金,以保证纸币不贬值。李掌柜你想呀,有这么多金银作保障,这纸币还能贬值?”

杨逸听了差点笑出来,他弄回来的金银也不过值五千多万贯,蔡京为了稳定人心,来回的折腾,还乱发假消息。

如今市井间都说杨逸弄回的金银值好几亿贯。纸币关键就在信用两个字上,只要百姓对纸币有信心,你哪怕没有一块金银做准备金,也一样能通行。蔡京这么做是没错的,至少让百姓对纸币多了一份信心。

那书画铺的李掌柜却仍是摇头说道:“几亿贯咱们看来很多,但从朝廷的支出来看就不见得了,朝廷每年岁入一亿多贯,还不是一样花光,若是不能开源节流,这几亿贯没几年就花光喽,到时纸币还得象以前的交子一样。”

有李掌柜这种顾虑的人恐怕不在少数,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交子的信誉在以前的数十年间已经毁掉了,想一下子把信誉重建出来,这很难办到。

这时旁边一个书生插话道:“纸币以后可不可信不知道,但至少在章相公和杨大学士他们当政时期,是绝对可信的,以前朝廷缺钱,逼得滥发交子,这才使得交子贬值。现如今大宋岁入年年在增加,军队又裁去了好几十万,朝廷可不缺钱,听说朝廷已经推出什么奢侈品消费税,光这一条,每年又给朝廷增加数千万缗收入,太后正考虑给百姓减税呢,现在二十税一,很可能要减到二十五税一。这纸币啊,贬值不了!你们就放心用吧!”

“真的假的?自古这税赋向来有增无减,太后真的要给百姓减税?不会吧?”一听说要减税,大家都来jīng神了,纷纷围住那书生询问起来。

“此事我也略有耳闻,据说政事堂正在讨论这事,最后能不能通过不得而知,不过可以确定朝廷有这么个意向。”

“唉,想必是通不过了,不然早传出来了。”大伙立即泄了气,谁也不敢相信有这么好的事。

杨逸付了羊羹的钱,要转身离去前才说道:“政事堂已经通过决议,从明年开始,农业税减为二十五税一。此事过两天朝廷的邸报就会公布出来,关于纸币,你们也大可放心使用,太后和政事堂宰相,已经把今后不得滥发纸币的规定写进大诰之中,并要在宣德门一则立碑作为jǐng示。”

杨逸说完,迈着四方步进画院去了,大家见他穿着官服,虽不知他就是杨逸,但这总算是官方透露出来的消息,应该可信,听到的百姓都不禁大喜,减税啊!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好事啊!

ps:今天电脑当机了,弄了一早上没弄好,初步怀疑是散热器问题,得拿去动手术了,若是耽误时间长,晚上可能无更,向大家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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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同志仍须努力

杨逸在翰林画院混了个“士流”学生身份,翰林大学士去画院做学生,这可是大宋开国未有之事,此举早被东京的小报炒得沸沸扬扬。

杨大学士行事向来如天马行空,甚至有小报断言,杨大学士去画院是考查画院管理问题,不出一个月画院必定出台新的政策措施。

改税制,改政令,改军制,改……总之,杨大学士向来是走到哪,改到哪,这次例外吗?

小报的这种说法得到了大多数市民的认同,谁也不相信杨大学士真是去画院学画的。

包括张择端也不太相信,杨逸找他学画,让他有些拘谨,他虚岁十六,在绘画方面已经表现出过人的天赋,特别是在人物画方面,更有过人之处。

后世的《清明上河图》上共计绘了五百五十多个人物,神态各异,栩栩如生,这就是最好的说明。

那rì考试,他毫无争议的名列第一,待诏李唐对他也是另眼看待,名不见经传的张择端,更因与杨逸一同参考时传出“踏花归去马蹄香”的逸事,一举名扬天下。如今已经被授予仅次于待诏的“艺学”之职。

青翠的古松下,石桌上铺开着上好的硬黄纸,初夏的风习习而来,松涛阵阵,杨逸除去了官帽,连玉抱肚也解了下来放在石凳上,翰林画院勾当公事李四喜小意地侍候在旁。

“杨学士,这桥影用墨一次不能过浓。要一层层地渲染,逐渐加深,这样才能体现出光线影shè时产生的层次感。”

张择端稍加指正,杨逸立即虚心接受,重新画过,嘴里却随意地说道:“择端啊,你虽年示及冠。但既已出仕,还是提前加字的好,我来向你求教。还得直呼尔名,实在不妥。”

《礼记?檀弓上》:幼名,冠字。

唐孔颖达在奏疏上也说过:始生三月而加名。年二十。有为人父之道,朋友等类不可复呼其名,故冠而加字。

一般的男子二十岁行chéngrén礼时,才可以及冠,加字。但在二十岁之前出仕的话,再直呼其名也很是不敬,因此通常也会提前加字,是以杨逸有此一说。

张择端犹豫了一下,长身一揖,恭敬地说道:“晚生不胜冒昧。可否请杨学士赐字!”

杨逸抬起头来,见他有些局促,脸上还略略显得稚嫩,但眉清目正,是个很英俊的少年郎。

“我给你加字倒不难。只怕乃父不乐意,呵呵!”

“让杨学士赐字,正是家父的意思。”

张择端说完,脸上一片通红,杨逸不禁更觉好笑。

这年头一个人的字通常是由亲近的长辈赐予的,换个角度也就是说。若是能得到杨逸赐字,就代表了杨逸认可了与张择端之间的新近关系。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父亲显然是有意让他构攀附杨逸。

张择端也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但他还直言不讳,说明他是个不懂得说谎的人,杨逸对他更多了份好感。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越俎代庖了。”

一听这话,张择端立即双躬下身去,恭恭敬敬地等着他赐字。

“端者,正也!择端而从之,即选正道而行,择端你便加‘正道’为字吧。”

“多谢杨学士赐字!”

礼多人不怪,张择端又是抱圆一揖,脸上忍不住浮上喜sè来,杨逸名满天下,且身居高位,能得他赐字,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轻哼,杨逸循声望去,见是在对面的石桌边作画的米友仁与赵佶,两伙人今天本来井水不犯河水,杨逸倒是奇了,没事你哼什么?难不成还想来找某家单挑?这敢情好,某家正闲得慌呢?

杨逸哪里知道,方才他与张择端的话,米友仁都听得一清二楚,杨逸给张择端加了个“正道”的字,说什么选正道而行,在米友仁听来,这分明是在讽刺他。

他少年成名,被黄庭坚喻为后辈中的扛鼎之人,无数的赞誉加于身上,难免养成一身傲气,被杨逸这般“讽刺”,他哪里忍得住?

“不过阿谀奉承之徒尔,也配称正道?真是可笑之极。”

米友仁这话一出口,张择端不禁难堪地低下头去,也不敢辩驳,姑且不论米友仁身边还站着端王赵佶,光是米友仁那轰动天下的大名,便是此时的他万万不及的。

杨逸微笑说道:“正道不必管别人说什么,你父亲望子成龙,这是人之常情,谈不上阿谀奉承,而你直言相告,足见胸怀坦荡,没有辱没正道二字。至于某些人疑邻盗斧,正道何须介怀,再平常的一件事,但听到那些惯于阿谀奉承的人耳里,也会疑神疑鬼。”

“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有本事咱们比一场。”换了是别人说出这样的话,米友仁恐怕已经暴发了,偏偏说话的是杨逸,让他有所顾忌。

杨逸一听这话,真乐了,他含笑答道:“好吧,既然你强烈要求,那我就勉为其难和你比比吧,大家来做个见证,这可是他要跟我比的,可别说我欺负人,说吧,怎么比?刀枪剑棍随便你选!”

杨逸乐呵呵地说完,四周的学生便笑了,说是不欺负人,可这分明就是欺负人,谁不知道杨大学士有霍骠骑再世之说;

让米友仁与他比刀枪剑棍,不是让他去送死嘛!

别管,杨逸平时为人随和,在画院里很有人缘,反而是米友仁平时傲气凌人,加上名声一向不好,所以围观的学生反而站在杨逸这边,开始帮着他喝彩助威。

这起哄声越热闹,当事者才越下不了台。这点作为看客的素质画院里的学生还是有的。

米友仁不屑地答道:“这里是画院。要比自然是比画,学那无知的粗鄙武夫武刀弄枪,简直是有辱斯文。”

杨逸将笔搁在砚台上,好整以暇地答道:“真不知道是谁无知,常言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墨之道。百家争鸣,无所谓谁好谁不好。况且圣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学文之人,当常怀一颗谦逊之心,当年圣人去找老子。是去求教,可没见圣人去找老子比试。自古以来,谁听说过诗圣画圣这些人谁动不动就去找人比试了?再说了,你连那么粗鄙武夫还不如,明知我作画不行,才来画院求学的,这世间有千百样比法,你别的不选,偏要让我与你比画,以己之长欺人之短。大家说说,这种心态是不是很龌龊?”

四周的学生立即大声鼓噪起来。

“杨学士言之有理,有本事就和杨学士比剑,这样立即就能分出胜负来。”

“别说比剑了,比诗词文章也行啊!”

“要我说还是比施政方略。哈哈哈!”

“比医术也行,不为良相即为良医嘛!”

“照我说,除了书画之外,随他任选,什么玩意,竟敢在杨大学士面前大放厥词。真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什么蚍蜉撼树,我看他是赖蛤蟆想吞天,哈哈哈!”

一郡啦啦队越说越难听,投向米友仁的目光充满了鄙视,米友仁哪里还呆得下去,顾不上赵佶,自己一甩大袖,先个落荒而逃了。

杨逸看这架势,不由感叹,若是某家在朝堂之上也有这么多“啦啦队”,那该多好啊!

他两手向下一压,止住鼓噪声,谦逊地说道:“感谢各位同窗的爱护和提携,影响了各位学习,实在抱歉,在此向位同窗赔罪了。”

“杨大学士太客气。”

“就是就是,那家伙平时都是总是鼻孔朝天,咱们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回竟敢惹到杨大学士头上,活该他倒霉。”

……

眼看又没完没了,杨逸连忙说道:“各位同窗,这儿毕竟是画院,咱们还是多用些时间研习画作为好。”

在杨逸的劝说下,那群“啦啦队”才象打了胜仗一样,兴奋的离去。

杨逸又跟张择端学了一个时辰,这才离开画院。

回家的半道上,杨逸顺路去界身巷逛了一趟,朝廷已经正式推出奢侈品消费税,税率为商品总价的百分之五十,这使得玉石、象牙、珍珠、珊瑚、玛瑙、猫眼石等被列入奢侈品的物品价格上涨了不少。

但从界身巷的交易情况来看,交易量不能没有影响,但影响并不是很大,至少没有达到杨逸心中的期盼值。

东京城的勋贵富豪之家过惯了奢侈的生活,一下子让他们改变是不可能的,平时他们花一千贯买块玉石跟玩儿似的,你现在涨到一千五百贯,他们最多报怨两句,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全当去丰乐楼吃饭多点了个菜,对他们的消费不会有多大影响。

说实在的,这虽然能给朝廷带来丰厚的税收,却不是杨逸希望看到的。

奢侈品消费税首先是为了缩小贫富差距,但更重要的是希望通过消费税,改变大宋一直盛行的奢侈浪费之风,便社会资源少消耗一些。

但从东京城的情况来,第一点是做到了,但想通过消费税引导富豪之家奢侈消费的习惯很难。

看来还得朝廷多倡导,皇室多以身作则才行啊!

以前,朝廷举办一次郊祭大礼,花六七百万贯是平常事,这在别的朝代是不可想象的。

楚王好细腰,宫娥半饿死。

皇家以及朝廷的这种奢侈之风,不可避免地影响到民间,导致整个社会整体趋向奢糜。

比如嫁娶,公主出嫁,皇帝要停朝一天,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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