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私生子-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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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仿佛意识到了些什么,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连忙嚷嚷道:“茗儿。开饭了!快些,饿着呢!”
到了夜里,杨逸美美地洗了个热水澡,回到自己的卧房后,从行礼中翻出一套夜行服。准备好半夜出动的物什,便打算上床先睡一觉。
谁知刚一上床,就摸到一个软绵绵的身体,吓得他呼的一下又坐了起来;
从新点上灯后,发现清娘象只小鹌鹑似的卷缩在床里,露在外面的一截粉劲嫣红如血,杨逸愣了一晌,才纳纳地说道:“清娘,你这是……”
床上传来一声嘤咛,便再没了声响,杨逸心念百转,大致想明白了解其中的关窍;
他坐新躺到床上,小心翼翼地搂过清娘的身子,少女的心最是敏感,就像一个薄薄的玻璃杯,一不小心就会被碰碎。
清娘既然已经做好了献上一切的准备,现在直接让她离开显然是不明智的,杨逸抚着她那一头秀头,轻轻地说道:“清娘,来,躺到杨大哥怀里来,这样暖和一些。”
清娘仍旧不出声,但那纤柔的身子却顺从地钻进了他的怀里。
从辽国回来以后,杨逸就没抱她睡过,少女身子长得很快,如今再抱在怀里,已经能感觉到凹凸有致的窈窕之美。
“清娘,杨大哥现在是病人对吧?”
“嗯,!”清娘的声音细若蚊呓,一双玉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是病人就不能……呃……不能……你明白了吗?”
清娘摇了摇头,慢慢地抬起她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蛋,温婉的眸光璨若星辰;
再次躺在杨逸的怀抱,让她又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就是这个温暖的怀抱,曾经给了她最坚实的依靠,帮她挡住世间的风风雨雨,帮她治愈了心灵的创伤。
想到这些,清娘心里的羞涩少了些,她柔柔地看着杨逸说道:“杨大哥,人家长大了,王朝云跟苏大学士时,比人家还小呐!”
“这个……杨大哥我不是病了吗?”
“才不是呢,杨大哥好好的!”清娘噘着红润的小嘴,那动人的韵致让杨逸差点忍不住吻下去。
他暗暗呼了一口气说道:“清娘,我刚刚做了一首诗,你要不要听?”
“真的嘛,杨大哥快念来听听。”一提到诗词,少女果然忘乎所以,窈窕的身子趴在他怀里,眼中充满了期待,长长的睫毛不时扑闪一下,水灵灵的肌肤让她看上去就像个瓷娃娃。
这倒让杨大官人为难了,其实他根本没想要做诗,急切之下脑子反而变得一片空白,他纳纳地吟道:“一个……一个和尚挑水……哪个喝……”
“哼,杨大哥又骗人!”
清娘娇嗔一下,轻盈的身子在他怀里游动起来,温润的小嘴吻在他的双唇上,杨逸没料到这小丫头来这一手,瞬间懵了。
清娘双眸微微闭着,吐气如兰,她的吻虽然生涩,却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专注。
杨逸不忍心推开她,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抚动,全心地回吻着她,直到俩人快要窒息了,嘴唇才分开来;
清娘大口地喘息着,仿佛一枝风中摇曳的水莲花,她不敢看杨逸,身子向下游去,很快又躲进杨逸怀里,再也没敢抬起头来,。
“清娘乖,咱们睡觉吧,杨大哥今晚就抱着你睡。可不许胡思乱想哦。”
“杨大哥还是嫌人家小是吗?人家已经十四了。”
“什么?十二,你见有谁十二岁嫁人的吗?”
“呀,是十四啦!”
“什么?十一?十一那就更不行了!”
清娘噘着嘴。伸出小手,第一次在他腰间扭了一下,杨逸捉住她的小手放到嘴里轻轻一吻。柔声说道:“清娘,你不要多想,一这辈子杨大哥是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来,咱们拉勾勾,这一辈子谁也不许离开谁,好不好?”
清娘悠悠地抬起来,目光如水。静静地在他脸上流淌着……
她慢慢地她抻出一只明玉般的小手指,嘴里轻轻念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杨逸认真地和她拉完勾勾,好不容易把她哄睡,到了三更时分,他悄悄的起身。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服,悄悄的翻墙而出……
第二天,京城里传出消息,翰林大学士范百禄被贬。
另外还有一个消息,仁多保忠和嵬名阿吴出任新组建骑兵主将的提案勉强通过,两位西夏名将定于三日后正式走马上任,这对风雨飘摇的西夏来说,必定会造成更大的动荡,。
听到这些消息,杨逸只是淡淡一笑,至少表面上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他依然‘病’着,病得只能躲在河边钓鱼。
老丈人苏颂对他这个举动非常支持,他甚至想让杨逸淡出朝堂一年半载再说。
而别人则以为杨逸是在赌气,据说以前王安石这个拗相公不爽时,也经常请病假,有时一请一个月,直到神宗皇帝向他低头,他才肯去上朝。
杨逸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他只是觉得现在朝中风高浪急,与其站出去做众矢之的,还不如躲在田庄里钓鱼,至于最后能钓起多大的鱼,谁知道呢?
第二天,杨家的商业执行总裁韩碧儿同志,风风火火的赶到了田庄,如今大宋无人知道葡萄酒酿造的方法,市面上的葡萄酒非常昂贵,得知清娘竟找到了酿造秘方后,韩碧儿哪里还坐得住?
“杨郎,你这几百亩葡萄今年能有收成吗?”韩碧儿趴在杨逸身边,一脸认真地问道。
“没有!”
杨逸靠在躺椅上,半眯着眼睛,盯着河面上的鱼膘,鱼膘浮浮沉沉,显然有鱼儿快上钩了。
韩碧儿见他漫不经心的,真个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她干脆抢过鱼竿就拉,也不管钓没钓到鱼,娇声嗔道:“杨郎,奴奴跟你说正事呢!指望这儿就白白浪费一年光阴了,这可不行,河东盛产葡萄,奴家这就往河东走一趟,选好地方建个作坊,还有,糖也要提前购买,否则到时一次购买那么多糖,只怕被别家摸出门道来……”
韩碧儿仿佛已经看到了黄澄澄的金子哗啦啦地往家里流,浑身充满了干劲!
杨逸翻了翻白眼,拿回钓竿一边重新装上鱼饵,一边说道:“瞧你急的,离葡萄成熟还有几个月呐,这葡萄酒酿造简单,到时多买些大缸就行了,用得着提前去张罗吗?”
韩碧儿得意地笑道:“杨郎,可不能这样,咱们得把酒坊建得跟别的酒坊一样才行,否则别人很容易就能猜到,葡萄酒不用和米混合加酒曲酿造,。”
“嗯,碧儿说得是,这样吧,也不用你去,你派个信得过的人先去安邑看看,直接收购一个当地的酒坊就行,对了,立即派人去选些好的葡萄品种带回来,将来嫁接到这边的野生葡萄上。”
“奴奴这就去办!”
韩碧儿说走就走,带着一缕香风,迅速上船回城去了。
杨逸回头看看坡上,不得了,昨天奋战一天,那些老太太不但没累倒,领到一大笔工钱之后,今天仿佛真的变成了十八;
腰也不弯了,腿也不疼了,把锄头轮得像公孙大娘舞剑一般,张开的大嘴里虽然没牙,但却气吞万里如虎。
杨逸甩了甩头,怎么也无法把老杜的名作驱逐出脑海:
昔有佳人公孙氏,
一舞剑气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
天地为之久低昂。
爧如羿射九日落,
矫如群帝骖龙翔。
280章街边小插曲
CZR0CZR0CZR0。一楼祭拜度娘杨逸在自家田庄里整整‘疗养’了十天才回城。
茗儿的气色看上去好得不得了,脸上红润的肌肤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花儿看来还是需要经常浇灌才行啊!
林缥缈却刚好相反,精神有些糜糜不振;
庄子里那小院不大,木质结构的房屋隔声效果也不太好,她几乎夜夜被茗儿的吟唱声吵得睡不着觉。
塞耳朵、念清心咒都没用,越是不想听,那野猫子似的叫声越是往耳朵里钻,弄得她心浮气躁,身如蚁行;
到半夜别人美美的睡去了,她却再没有一点睡意……
明面上她对杨大官人这个始作俑者,自然更没一点好脸色,可背后偷偷看他时,有时却会脸红心跳……
船儿缓缓入进京城,水面上百舸争流,两岸的喧嚣声扑面而来,一座座高梁宅第连云而起,香车宝马前簇后拥,杨逸感觉自己就像从世外桃源回到了世俗凡尘。
他让清娘她们先回家,自己去莫愁庵探望康国长公主,康国长公主情绪稳定了许多,刘清菁派来的那帮宫女仍旧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杨逸在莫愁庵没有多呆,他不知道与康国长公主说些什么,一盏茶功夫便离开了。
惠民河边又搭起高大的舞台,朝廷的科举考试刚结束,民间的花魁大赛又要开始了,不管个人有多少悲欢离合,时光总是按因定的速度流逝着。东京城里的攘扰似乎也永远不会改变。
杨逸一个人踽踽独行,路过杀猪巷,在孙家的肉饼铺子吃了两个肉饼。又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徐行,路过一条落满杏花的小巷时,从一家院墙里飞出一个皮球。刚才砸在他的背上。
他刚刚把球捡起,那家的后院门吱呀一声打开来,一袭绿罗裙从门里轻盈的飘出,带出一缕淡淡的幽香。
“小娘子,你的球把我砸伤了,你要赔我医药费……呃!是你……”
杨大官人正想随口敲回竹扛,却发现出来的丽人竟是十三娘最要好的闺密韦晶,她下身穿着一袭绿罗裙。上身穿着一件紫色的窄袖小袄,小蛮腰束得纤细如柳,迎风欲折,清丽的脸上隐隐有一层细细的香汗,让她的肌肤更是显得白里透红。
杨大官人尴尬的将球递过去,韦晶噗哧一声,笑靥如花儿绽放。美是美极,但那刀子嘴却让杨大官人差点夺路而逃。
只见她顽皮地说道:“可不得了,姐夫快让我瞧瞧,砸伤哪儿了?姐夫放心,等下我就把医药费给十三娘送去!”
“别别别。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这事你千万别根十三娘去说。”
韦晶这俏丫头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她一脸嬉笑地说道:“那怎么行,我把姐夫给砸伤了,要是就这么算了,十三娘会要了我的小命的,对了,姐夫你要多少医药费?太多的话我可赔不起,那只有以身相许了。”
不是吧,竟然这般调侃人,杨大官人很受伤,真的太受伤了。
他正想还击两句,这时后门又探出两张红扑扑的俏脸,嘻嘻哈哈地笑道:“二娘要对谁以身相许啊?嘻嘻……二娘春心动了,难怪开始绣鸳鸯枕头了……”
“你们两个臭丫头,说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们的臭嘴。”
韦晶调侃杨逸面不改色,但被姐妹们听到这话后,却羞得不行,小蛮腰一扭,就跑进门去,院子里顿时传出一阵欢快的打闹声。
杨逸趁机把球往门边一放,连忙开溜。
刚跑出小巷,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铃铛声响,只见坡上一辆车船快速的冲下来,街上的人纷纷走避,车船上的货郎挥舞着鞭子,鞭打着拴在车船后面的驴子,希望它能倒退,从而把车船的速度拉慢下来。
结果拴在后面的骗子一挣,绳子断了,车船便再也没有“刹车”,呼啦啦的往坡下冲。
坡下顿时一片鸡飞狗跳,叫骂声不断,杨逸冲了出去,抓住车船前面那头驴的绳头,用力把驴子勒停。
一场交通事故平息了,街上传来一阵欢呼声,推车的小贩,卖菜的农人,闲逛的市民,顿时又拥满街道中间。
东京城里地势高低不平,街道窄小,这种交通事故常有,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和唐朝长安整体规划不同,大宋的东京城是在后周的基础上扩建的;
后周当时可以说只是一方割据势力,到大宋统一全国后,荆南高继冲、湖南周宝权、南唐李煜、南汉刘、吴越钱俶、西蜀孟昶,纷纷辞楼下殿,辇来新朝。
他们携妃将雏,举家迁徙,东京一时土木大兴。
加之赵老大一定国就说服高级将领,去买田建房,颐养天年,拥有广地壮宇就成为一时风尚,而处于政治、经济中心的首都,则为宅园建设首选之地。
以东京的此类住宅为例:大中祥符年间景龙门北的李遵勖府第,仅其宅第以东就有隙地百余亩,悉疏为池,构堂引水,异石珍木,冠于京城。
当然了,也不光说别人,杨家的府第就有近百亩宽广,从前门到后门要走上半天,稍不留神就会迷路。
从这样的例子中,不难想见,本不够宽裕的城市空间的拥挤。“甲第星罗,比屋鳞次;坊无广巷,市不通骑。”《皇畿赋》中的这些话,并非危言耸听。财大势雄的官僚“侵街”、“侵道”的现象屡见不鲜。
咸平五年,真宗曾下诏令,命右侍禁门祗侯谢德权扩充东京的道路,拆掉沿街而建的“贵要邸舍”,可是招致一片反对声。
虽然这次也设立了标记,立于街道两旁,不许越标私建,但真正实行还是很难的。
能在京城广建宅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