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远东狂人-第6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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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门山炮拖出来。
什么叫“武装移民”?这就是。心川经武装到了牙岳,但是欧阳南华环不满足,目前星场熙懵”民两千余人,拥有步枪一千余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分到一杆后膛枪,因此,欧阳南华才如此急切的等待着收音机里传来的信号,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现在就有一艘中国海军的潜艇航行在新阅清垦场北边的海岸线附近,就等垦场方面派人去接应军火了。
关于那艘潜艇将赶到新闽清垦场运送军火的消息,是前段日子欧阳南华从收音机里得到的情报,而根据当时的情报,就在今晚,军情局将通过“远东之声”播报那艘潜艇的准确位置,接收到位置之后,欧阳南华就可以带人赶去接应了。
也正因此,欧阳南华才急切的等待着发电机的修复,不然的话,他就不得不冒险使用无线电朵进行联络了。
终于,十五分钟之后,屋里的那只电灯亮了起来,发电机修复完毕。并开始向村庄供电。
欧阳南华放下那杆步枪,搓了搓手。看了眼时间,距离军情局情报播送还差五分钟,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收音机的开关,调到“远东之声。广播电台的频道。
现在接送一条新收到的电讯。根据中国驻华盛顿使馆方面传来的准确消息,就在今天下午,美国国会正式通过了美国总统威尔逊的议案,而根据这个议案,美国将正式与德国进入战争状态,今天 美德战争实际上已经爆发!
根据中国一些军事观察家的看法。目前的美国,其军事力量并不强大。虽然美国海军的实力较为雄厚,但是鉴于目前欧洲战争的主战场是陆地战场,因此,军事观察家认为。即使美国政府向德国政府宣战。美国陆军仍然需要一段时间的扩充,然后才能走上欧洲战场,而现在,美国军队的总兵力也不过才十多万人,而且缺乏必要的武器,即使美国政府能够及时派遣军队赶到欧洲,美国军队或许不得不装备部分法国和英国的武器。
观众朋友们,今天的深夜新闻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您的收听,祝您晚安,我们明天再会。
接下来,与往常一样,按照惯例,我们将通过无线电波向部分航行在公海上的中国商业船只发送编码信号。以加强通信,此次通信过程大约需要十五分钟。现在,请注意。首先播送的是编号为渊6的渔船信息。代码如下:
收音机里的声音停顿片刻,然后就出现了一个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女性声音,所播送的都是一组组的数字,从表面看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对于欧阳南华而言,这些数字就是信号,就是命令,而且,他在军情局的编号就。
一边仔细聆听着广播里的数字。一边在那本看上去像是帐薄的本子上记下这些数字,欧阳南华用了五分钟将全部数字记下,然后又跟着播音员的播报核对了一遍,之后,他关上了收音机,走到角落,从抽屉里翻出一支手电筒,将手电筒的后盖拧下。从里头摸出一本密码本,然后开始翻泽电码。 很快,电码翻论出来,正是那艘潜艇的位置坐标。
欧阳南华没有任何迟疑,立刻提着步枪走出屋,挨着屋子一个一介。的唤醒那些可靠的村民和部下,然后就带着百余人赶到河边,登上几艘木船,顺着河向下游驶去,用了半个小时来到河口,并依靠一名海员出身的“村民”利用罗盘和六分仪进行定位,逐渐摸到了预定海域。
此时海面风浪不大,月光也很明亮。没用多长时间,欧阳南华就与那艘潜伏已久的中国海军的远洋补给潜艇联络上了,双方很快靠在了一起。
欧阳南华跳上潜艇前甲板,那里已站着一名军官,正是这艘远洋补给潜艇的指挥官。
“你好,我是这艘潜艇的指挥官,名叫饶国梁。”
“我叫欧阳南华。我身边这几位都是可以完全信任的手下
欧阳南华与饶国梁见了面,稍稍寒暄几句,然后迅速开始了军火的转运工作,先由水兵将军火成箱成箱的搬到甲板上,再由村民们将军火搬上那些木船,这一工作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天快亮了,才结束,那些军火几乎将所有的木船舱室占满,这让一些不明就里的村民感到奇怪。因为一些军火木箱的外头分明写着“伤炮弹”字样,而村庄里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大口径的炮弹,而且也没有这样的大炮。
但是欧阳南华与饶国梁却非常清楚这些炮弹是给谁用的,实际上,新闽清垦场之所以没有急着搬走,就是因为这里同时也是一座“海军补给仓库。”而用户却不是中国海军。而是德国海军远东分舰队,也就是那支让英国海军头疼不已的斯佩舰队。
斯佩舰队虽然可以通过掠夺协约国的商船补给蝶炭和生活物资,但是军舰所用炮弹却不能通过这种海盗劫掠方式进行补充,只能依靠中国的兵工厂,而且那些兵工厂本来就是德国机器,制造德国炮弹就是举手
。
过去,斯佩舰队可以在海南岛附近海域依靠民船进行补给,但是现在。那边已经出现了协约国的间谍,因此,只能在南洋地区寻找合适的补给地点,于是,新闽清垦场就派上了用场,而欧阳南华也就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国际志愿兵。”以“军火走私商”的身份专门为德国舰队提供军火。
不过考虑到欧阳南华以前从来没有进行过类似的任务,所以,在撤退之前,饶国梁特意留下了两名海军军官,一人是德语翻泽,另一人是军械官,两人也将以“国际志愿兵”的身份参加这个海军补给任务,届时,他们将跟着欧阳南华乘坐帆船赶去约定的海域,完成对德国军舰的炮弹补给任务,即使露馅,中枢政府和海军也可以完全摆脱责任。
虽然阴险了些,不过这就是国际斗争,身为情报人员,欧阳南华从来也不拒绝这种国际斗争,他甚至沉迷于这种国际较量。
第857章 火药桶
处笛声中艘悬挂着五煮旗的轮船驶进了港口。然后崔旧佩池船的协助下靠了岸,随后栈桥从码头上挪了过去,搭在了轮船的船舷上,轮船上的乘客开始下船。
混在一等舱乘客中,杨王鹏与韦紫峰也从这艘轮船上赶到了码头,并与几名前来接应他们的商会会员碰了面。
“韦先生,商会派我们来接您。马车就在码头外头,您看是现在就去商会,还是先去旅馆?商会为您预订的旅馆就在海边,风景很是秀丽。旅馆老板也是您的朋友。”
那名领头的汉子取下头上戴着的那顶凉盔,向韦紫峰毕恭毕敬的鞠躬。并询问对方是不是想先去商会那边瞧瞧。
“先去鼻会瞧瞧,我过来倒不是来看这南洋的风景的。”
韦紫峰淡淡一笑,挥了挥手。跟在身后的那几名仆人就提着行李。先跟着一名商会的会员赶去马车那边。
“韦先生,这边请,您坐头辆马车。我们坐后头那辆。”那汉子点头哈腰。
见那汉子的口音带着浓重的湖南味,杨王鹏颇有些惊讶。
“这个先生,听口音,你是湖南人?。杨王鹏问那汉子,也是一口的湖南腔。
那汉子打量了一下杨王鹏,看那神色也是有些惊讶,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鄙人正是湖南浏阳人氏。听先生口音,莫非也是湖南人?。
“不错,我是湖南湘乡人氏。复姓杨王,单名一个鹏字
杨王鹏点了点头,做了自我介绍。本来,他跟着韦紫峰过来,是作为一名“商人”来的,所以原本打算隐姓埋名的,可是现在见了湖南老乡,这一激动,倒是将他的低调作风扔到太平洋里去了。
“可是那位奋进会的会长杨王鹏?”那汉子一愣,脱口而出。
“想不到先生倒也听过我的名字,不错,当年我正是奋进会会首,不过现在对政治的兴趣已淡了下来,奋进会也早就解散了。”
说到这里,杨王鹏只是苦笑,世事无常,过去,他曾也领导一方,叱咤风云,可是现在,却是一个小小的政府顾问,政坛之险恶,他算是深有体会了。
“杨王先生客气了,当年奋进会在河南声势浩大,你为我们湖南人长了脸,作为湖南人怎么能没听过您的大名呢?说起来,当年鄙人也是杨王先生的革命同志呢,只不过却无缘跟随杨王先生在河南作战,其实鄙人当年是共进会的,当年反清革命一起,鄙人就舍了本业,弃商从武。一直在湖南干革命,后来革命成功了,我就退出军界,继续干我的老本行去了。”
说到这里,那汉子才伸出手去,与杨王鹏握了握手,做了自我介绍:“鄙人周海山,过去贩布,现在贩橡胶、锡矿,是这苏门达腊华人商会的一名小小委员,当年曾为韦先生做过买办,是以此次由我来接应韦先生,不想在此碰见革命元勋。鄙人实在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见杨王鹏与周海山是老乡见老乡。都快两眼泪汪汪了,韦紫峰笑着说道:“两位,咱们上了马车再说。路上有你们老乡说话的工夫。”
杨王鹏与周海山相视一笑,周海山前头领路,杨王鹏和韦紫峰跟随于后,很快上了马车,就在马车之上,杨王鹏与周海山细谈一番,颇为投契。
不多时,马车就赶到了巨港华人商会。杨王鹏和韦紫峰跟着周海止 下了车,进了商会,在厢房稍坐小片刻之后,商会几位委员就赶来与韦紫峰说话,杨王鹏坐在一边插不上话。只好一边品茶,一边欣赏那角落的屏风。
正研究那屏风上的西洋画时。杨王鹏突然听见有人在门口喊了一声。
“周海山!快,快!赶紧带人去码头那边卸货,卸了货之后,不要存放在码头仓库,直接拉到商会这里存放,不许旁人插手!”
居然有人直呼那位周委员的名讳。杨王鹏多少是有些惊讶的,回头一瞧,那人站在门口,却是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终于认出来,原来。那名吆喝周海山去卸货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曾经做过湘北革命军司令的龚春台,以前,杨王鹏与龚春台在武汉、北京见过几面,虽然说不上熟悉,不过倒也认识,杨王鹏也知道,龚春台在湖南会党里头的地位不低,只怕那咋。周海山也是会党里的人物,不然的话,不会对他这么俯首贴耳。
此宏。龚春台是一身短袖短裤,头戴凉盔。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似乎也是才刚结束了长途旅行。
龚春台也瞧见了杨王鹏,立刻认出对方身份,于是赶紧大步赶了过去。走到杨王鹏跟前,拱了拱手,笑道:“我道是谁,却原来是杨王兄弟。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听说你现在是在外务部做顾问,想必也是清闲,不然的话也不会赶到这苏门达腊来
杨王鹏也安着拱了拱手,说道:“托龚大哥的福,现在我是一切都好。就是闲得厉害,只好到处走走。此次到苏门达腊,一半是来看风景。一半也是来会会旧友。 有阵子没见到龚大哥了,想不到龚大哥居然到了苏门达腊,果然是行踪飘渺,神龙见首不见尾。”
龚春台连连摆手,说道:“杨王兄弟这话头了,我现在不讨是在泣苏门法腊做点小本买卖。顺便狂口,发展一点会众,壮壮咱中国人的声势。”
杨王鹏见周海山已经走出屋小于是问道:“龚大哥,那个周委员可是你的手下?”
“谁?周海山?他拜在我门下,是我的弟子,怎么,你认识他?”龚春台反问。
杨王鹏说道:“刚才周委员跟我说起他当年在湖南干过革命,想必就是在龚大哥手下扛枪吧?。
“你别听他吹牛!他当年确实在湖南扛过革命军的枪,不过他是焦达峰的人,不是我的手下,他拜在我门下,还是在共和建立之后的事情。要不是我当初给他指条明路,叫他去广州做买卖的话,他现在或许还在湖南乡下贩卖土布呢,哪里能到苏门达腊吹牛?你别看他现在斯斯文文,过去,他可是出了名的粗鲁。这也是会中长老点化他的,不过这好说大话的毛病总是改不了。
龚春台笑了笑,话锋一转,问道:“杨王兄弟,你现在找到地方住没有?如果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不如去我那里先安顿下来,如果嫌吵,你也可以去旅馆,我帮你安排。” 杨王鹏摇了摇头,说道:“龚大哥美意。我心领了。不过此次过来。我是与韦先生一起过来的,说好了,都住一家旅馆,相互之间有介。照应。”
“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说话了。我网从菲律宾那边母来,还有不少事情要去办,你就先在这里坐坐。等过几天,我请你和韦先生吃顿便饭,千万别推辞。”
说完,龚春台朝杨王鹏和韦紫峰拱了拱手,便转身去了。
“韦先生,你认识他?”
见韦紫峰将龚春台送出门去,杨王鹏走到韦紫峰身后,问了一句。
“你莫小看此人,他虽已退出政界、军界,可是势力不容小觑,现在不仅是苏门达腊华人社团的头面卢、物,而且还是团练的练总,说起来,在这地方,他只需要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