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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节

大凤雏-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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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于太守府中,停留不久,便被刘琦以父亲身体不适,不便待客为由,请了出来,只是让刘琦没有料到的是,刘备居然于其面前,以叔父自居,欲教导刘琦,如何施政,刘琦心中虽是不耐,却也不愿拂了这位“叔父”面子,将刘备与徐庶请入后堂之中,交由孔明待客。

徐庶见了孔明,神情微变,对孔明道:“孔明居然不在荆南?”

“元直亦不在江夏。”

诸葛亮闻言轻笑,对徐庶道:“许久不见元直,亮甚是想念,只是今日一见,亮却觉得,元直这眼界,却是越来越倒退了……”

徐庶闻言,心中不悦,正欲辩驳,却听身旁刘备笑道:“卧龙先生,如今备与大公子,难得叔侄重逢,还请给我们一个僻静之地,让我叔侄二人,好好商议一下这荆襄政务。”

“皇叔莫不是以为,大公子不能理事乎?”诸葛亮闻言,白了刘备一眼,刘备却毫不动怒,对诸葛亮道:“多作商议,政令亦可通达一些,且此番景升大病一场,身为臣弟,备亦要帮景升分忧。”

“皇叔此言,还得去与那襄阳二蒯去谈。”诸葛亮不置可否,对刘备道:“还请皇叔原谅,二蒯之前,便与大公子有约,欲指导其政务,在下与大公子皆有要事,恕我二人,不能奉陪了……”

“襄阳二蒯?”刘备闻言,眉头一挑,对诸葛亮道:“既如此,备与大公子同去便是,同为荆襄臣子,备亦想于二蒯面前,请教一二。”

NO。149就当没你这个同窗!

当庞山民与庞统步入蒯家大堂的时候,看着蒯越,蒯良二人面上迫不得已的笑容,二人皆摇头失笑。

之前庞统与庞山民还在客栈打赌,言及刘备离了太守府后,欲往何处,庞统本以为刘备会见好就收,探视刘表之后,便会往返江夏,毕竟于这荆襄朝堂,刘备虽是皇叔,也是外臣,和这荆襄本土官僚,与其相互忌惮,倒不如安心打点好江夏事物,如今刘表大病,江东若要趁势攻伐荆襄之地,这江夏首当其冲,若刘备再失了江夏,就算其万千巧语,也怕是抵不住刘表怒火与群臣攻讦。

可是庞统也没有想到,刘备图谋荆襄的态度会如此坚决,居然如庞山民所料别无二致,竟然来了蒯府,纠缠二蒯,想到此处,庞统不禁凑到庞山民的耳边,低声笑道:“这刘皇叔欲鲸吞荆襄的吃相,实在是难看了些。”

庞山民不置可否,心中却道,或许刘备之心,路人皆知,只是换个角度思考,亦可以说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且如今刘备与二蒯相见,对庞山民来说亦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先前已与二蒯商议过应对刘备之策,只要使刘备蛊惑不得刘琦,便是他有千般能耐,也无法于这荆襄立足。

人有远近亲疏,以庞山民对刘琦了解,如今刘琦依然对诸葛亮言听计从,之前相交患难,使得刘琦对孔明及荆南诸人,远远要比这莫须有的“叔父”,亲近许多。

刘备正于二蒯面前,争取与刘琦叔侄相见,见庞山民与庞统步入堂中,眉头微皱,只是面上戾气一闪而逝,便离席而起,对庞山民笑道:“原来是二位庞家贤良。”

“正欲与子柔公请教为政之道……”庞山民说罢,对刘备道:“见过皇叔。”

说罢,庞山民只是侧目看了刘备身旁徐庶一眼,一言不发,庞统见状,微微一笑,对刘备一礼,亦不搭理徐庶,徐庶神情讪讪,心中暗道:自跟随皇叔之后,书院好友便形同陌路,难道此番择主而事,真的是做错了不成?

刘备明显注意到了徐庶情绪有些失落,轻叹一声,道:“二位庞家高才,胸怀也太狭隘了些,难道你二人未见,这昔日同窗,亦在备处?”

“元直?”

庞山民闻言,似是刚发现徐庶一般,对徐庶一揖到地,玩味的看了刘备一眼,解释道:“元直莫怪,元直知在下对皇叔素来仰慕,刚才得见皇叔,心神摇曳,便无暇顾及身边之事了……”

庞统说罢,刘备微愕,二蒯却不禁笑出了声,见徐庶一脸颓色,二人皆知失礼,蒯良轻笑一声,对庞山民道:“山民贤侄来的倒是不巧,这家中有客,这为政之道,你我还是改日再相互探讨吧,此番巧遇皇叔,大家正好一起坐下,好好聊聊。”

刘备闻言,点了点头道:“正当如此,景升如今大病,荆襄遭各家诸侯窥觑,身为兄弟,备于此危难之际,帮扶兄长,责无旁贷!”

见刘备大义凛然,庞统不禁又笑出了声,对刘备道:“皇叔心系景升公安危,我等皆知,只是如今大公子得异度,子柔二位相助,荆襄安如泰山,不过皇叔与元直此番来了襄阳,那江夏却无人把守,倒是令在下忧心的紧。”

“吾二弟,三弟,皆有万夫不挡之勇!”刘备闻言,颇为自得道:“便是备来了襄阳,又有何人敢攻伐江夏?且景升之土地,交由备之手中,备便会悉心打理,所以凤雏先生,当无需忧虑。”

“原来如此……”庞统闻言点了点头,对刘备道:“那皇叔此番回来,是打算帮景升公打理荆襄九郡不成?”

庞统一席话令堂上诸人尽皆色变,庞山民心中暗道:这士元还是性情急进了些,此事大家皆已心知肚明,却不适合当刘备面上提出,见刘备正欲作色,庞山民忙插言道:“士元,休得放肆,快予皇叔道歉!”

庞统闻言,目光玩味,对刘备拱手道:“适才只是戏言,还望皇叔,莫要追究庞某年幼无知……”

见庞统摆明了拿年轻作借口,刘备又如何计较?只是刘备心中有气,冷哼一声,对庞统道:“备与景升,乃是兄弟,士元先生须知疏不间亲之理!”

“大公子如今乃荆襄之主,皇叔虽是宗亲,亦是臣子,在下以为,皇叔当速归江夏,尽人臣之道才是!”庞统闻言,互不相让道:“话说先前景升公已除蔡氏外戚,在下以为,皇叔与大公子,似乎并比不得蔡氏亲近吧……”

“你放肆!”刘备闻言,双目冒火,对庞统道:“士元先生当备是何人?居然以那蔡氏之名,羞辱于我?”

“皇叔误会,非是羞辱,而是实话实说……”庞统亦怒,双目圆睁,瞪着刘备道:“在下只是荆襄小民,虽胸无点墨,却知若失了江夏,九郡危矣!皇叔虽信那关张勇力,但守土之责,乃皇叔本分!景升公可从未将这江夏太守一职,授予关张!”

刘备闻言,怒气冲冲,却不知该如何辩驳,徐庶离席而立,对庞统道:“士元此言,说的太过,皇叔来这襄阳之前,便已安排好了江夏防务,皇叔此来襄阳,只因景升公大病,前来探视!”

“原来如此……”庞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对徐庶道:“那二位如今,怎么会在这蒯府?”

说罢,庞统瞅了瞅蒯良,蒯越二人,故作惊诧之色,对二人道:“莫非是子柔公病了,还是异度公病了不成?”

二蒯闻言,哭笑不得,徐庶却道:“此是蒯府,士元还是莫要喧宾夺主的好,皇叔此来,二位蒯公都未说什么,士元为何,与我主针锋相对?”

“针锋相对?”庞统闻言,不屑冷哼:“庞某只是就事论事,元直当知,庞某就是这个脾气,若你不愿听,自去便是,反正自从你离开书院之后,便杳无音信,庞某早就当没你这个同窗了!”

NO。150割袍断义,羁绊不断!

庞统一席话说的徐庶面色灰白,许久之后,徐庶长叹一声,道:“士元,你未去过北地,不知这黄巾乱后,黎民之苦,庶于汝南遇得皇叔,见皇叔安抚流民,善待百姓,且有英雄之志,便将皇叔视为心中明主……若士元为此,与庶割袍断义,庶无话可说。”

庞统闻言,默然不语,庞山民却侧目瞅了刘备一眼,刘备与庞山民对视,冷笑道:“山民先生有何赐教?”

庞山民淡然一笑,对刘备道:“未有赐教,只是庞某在想,这元直投效皇叔,皇叔当感谢在下才是,庞某与关将军于汝南之时,亦未见皇叔安抚百姓,不过庞某记得,临别之际,庞某曾多了句嘴,告知皇叔,若要站稳汝南,除连结刘辟,龚都外,安抚百姓,亦是要务……”

刘备闻言,神情一变,对庞山民道:“这天下皆知,备爱民如子,先生此言,莫不是在指责备惺惺作态不成?”

“不敢。”庞山民摇了摇头,道:“山民亦知皇叔爱民之心,只是如今江夏刚遭战乱,皇叔却来此襄阳,谋求权位,皇叔此举,置江夏百姓,又于何地?”

“备早已命子龙安抚遭受战祸之百姓!”刘备说罢,庞山民却道:“皇叔何不亲历亲为,没准儿还能在安抚流民之际,再遇上一个如元直般的大才……”

“山民,莫要胡搅蛮缠。”徐庶说罢,对庞山民拱了拱手,道:“庶心意已决,绝不更改,山民也不要为难皇叔了,此来襄阳,届时庶之主意!”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庞统叹道:“徐庶,如今你我各为其主,若日后沙场相见,庞某必不饶你!”

“理当如此!”徐庶说罢,撕下一截衣袍,对庞统道:“人各有志,庶就此告辞!”

徐庶说罢,离席而去,刘备目视庞统,双目冒火道:“今日之辱,备必有后报!”

二人离了蒯府,蒯良蒯越面面相觑,见庞统神色不虞,庞山民默然不语,思索片刻,对庞山民道:“山民,你二人与那皇叔之间,有何纠葛?怎么那刘备如此仇视你们?”

“未有纠葛。”庞山民摇了摇头,对蒯越道:“只是那刘备屡次邀我二人,辅佐于他,我二人皆未答应。”

“求而不得,便脾气暴躁了些,只是这刘备不会是以为如此这般,我大小凤雏便会怕他?“庞统闻言笑道:“容我思虑数日,必叫那江夏,不得安宁!”

“士元,如此便是过了……”庞山民闻言忙道:“江夏亦是我荆襄之地,你还是留着心思,对抗外敌的好,刘备之事,就此作罢,如今你我与这刘备,虽有纠葛,但若要一劳永逸的解决刘备这个麻烦,却不是现在!”

庞山民说罢,蒯良点了点头,道:“山民说的有理,士元,莫要被元直之事,乱了心神,如今刘备于我荆襄,还有用处,还是待其无用之时,再做图谋为好。”

蒯良说罢,蒯越却皱起眉头,对蒯良道:“兄长,我观那刘备虽聒噪了些,却亦是坚韧之人,先前其与元直一用说服你我之时,你我二人,竟然时常无言以对,我倒以为,养虎为患,后祸无穷啊……”

“虽后祸无穷,如今却不是图谋刘备的时机。”庞山民闻言,连忙劝道:“如今刘备据汝南,江夏,亦是一路诸侯,现在便算计于他,未得其时,若那曹操从北地归返,或江东兴兵江夏,待刘备焦头烂额之际,我等再作打算,亦为时未晚。”

二蒯闻言,皆点了点头,庞山民见状,嘱咐二人道:“如今我等只需让这刘备蛊惑不得大公子,便可令其之前算计,皆竹篮打水,此事还需劳烦二位,多多操持。”

蒯越闻言,冷哼一声道:“山民大可放心,如今大公子亦对刘备,极为不喜,且山民莫要忘记,如今这景升,还未故去,已有蔡瑁这前车之鉴,那刘备若有异动,只景升那里,便饶不得他!”

四人又计议一番,庞山民和庞统便离了蒯府,一路上庞统依旧闷闷不乐,庞山民思索许久,对庞统道:“还在想元直之事?”

“原本以为,我襄阳书院学子,一同跟随兄长,共谋大业,亦可实现胸中理想,可如今元直却弃我等而去……”庞统长叹一声,苦涩笑道:“若元直亦在荆南,予我等数载时间,发展生产,整顿军马,未尝不能与那北地曹操一战,届时我襄阳学子,与那曹营之中那颍川一脉,便可于这疆场之上,分个胜负,可如今元直偏偏随了刘备……”

说到此处,庞统情难自抑,双目含泪道:“一想到日后与元直同窗操戈,统心中便郁郁寡欢,如今与元直虽割袍断义,可之前于书院之事,皆历历在目,兄长,我心疼啊……”

庞山民闻言,亦嗟叹不已,对庞统道:“或许可待日后那刘备穷途末路之时,令元直再改变心意吧。”

“难。”庞统摇头叹道:“元直忠直,众人皆知,若其穷途末路,必以死回报刘备知遇之恩,其性情比之兄长固执,不遑多让。”

“士元此是夸我还是骂我?”庞山民闻言,白了庞统一眼,对庞统道:“为兄知你心情不好,不欲与你计较,只是你也勿要多想元直之事,至少元直离襄阳日久,如今却安然无恙,身为友人,当为其高兴才是!”

“高兴?”庞统闻言愕然,呆呆的看着庞山民道:“元直之才,不下于我,与书院之时总论天下,其见解极有见地,且元直年长于我等,阅历亦多,若与之为敌,胜负难料,如今我已经头疼不已,何来高兴之说?”

“朋友相交,贵在知心,你与元直皆知对方心中所想,此番虽是割袍断义,却割不断你二人羁绊。”见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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