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尸寒-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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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了厉鬼,成不归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曲忠直说:“师弟,别灰心,短短一天时间你就已经沟通了灵力,甚至还能掌握几个低级的通灵道术,这绝对是天纵之才,比我当初强多了!我跟师父学习通灵术的时候,用了三年时间才沟通灵力,三年半的时间才到达你如今的程度。师父说你是天生的阴煞源泉,体内有无穷的怨煞潜伏,修炼灵术事半功倍,起初连他老人家都看走眼了。”
曲忠直无精打采,对成不归的赞誉不大感冒,他爱答不理的说:“事半功倍又怎样?一只小小的恶灵我都收拾不了,如果不是你救的及时,说不定我反倒要被它害了。照我现在这个样,什么时候才能除掉剥皮鬼为我妻儿报仇雪恨?什么时候才能成就大通灵师啊?”
“话不能这么说,”成不归殷切的说,“师弟,这封鬼坛中的恶灵可并非普通亡魂,它是师父当年不小心打开血煞地狱之门的时候,漏出来的一丝血煞之气沾染了活尸变化而成。它曾害死过三十二条人命,怨气冲天,鬼煞惊人。它全盛时莫说是你,就算我也不是它的对手。你用一道冥火就跟它僵持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再说你才修炼多久啊,有师父在,何愁不能勇猛精进?早晚有一天你一定能成就大通灵师境界,我相信你!”
曲忠直叹了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成不归见曲忠直始终兴致不高,正要开口再劝慰一番,忽然听到一个飘渺的声音传来:“不归,忠直,速来二楼见我。”
成不归和曲忠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师父?走!”
两人着急忙慌的跑到二楼,只见刘雨生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两个血窟窿眼不住的颤动,似乎颇为愤怒。成不归讶异的问道:“师父,出什么事了?”
刘雨生指着电视说:“你们看。”
成不归和曲忠直循声望去,只见电视上正播放着一则重大新闻。
市中心一座写字楼内惊现变态杀人狂,连杀两人且残忍碎尸。被害人均为中年男性,一人被杀死在办公室内,四肢消失不见,只有手脚和无头躯壳留在现场。另一人被杀死在楼道内,生殖器被切成小段,而且开膛破肚,内脏全都被取走。
据初步认定,死者一名叫做黄洪勇,是一个私家侦探,另一名被害人名为吉泽,是写字楼的保安。根据写字楼里的监控显示,杀人狂极有可能是一名长发女子。警方目前正在紧张的调查之中,还未就此事发表任何声明。
成不归眉头皱了起来,喃喃道:“师父,这……?”
“是剥皮鬼,”刘雨生冷冷的说,“它在向老夫示威。”
曲忠直一听到剥皮鬼的名字,立刻激动不已,脸色涨红,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成不归担心的看了他一眼,疑惑的问:“师父,您怎么知道是它?这不像它的手法啊。”
第二十三章磨练
成不归斟酌了一下措辞,小心翼翼的说:“剥皮鬼之所以名为剥皮,就是因为它害人必定以剥皮之法。尤其是活人被剥下皮来,临死之前爆发出的恐惧和怨气,对剥皮鬼大有裨益。电视上报道的这两个人,一个被碎尸,一个被开膛破肚,看上去跟剥皮鬼惯常的杀人伎俩有很大区别。师父,会不会是您……”
成不归的话并未说完,但他未尽之意谁都听得出来,他觉得是刘雨生草木皆兵了。不过刘雨生毕竟是他的师父,就算有点不同意见,他也没敢直接说出来。
“你懂个屁!”刘雨生忽然暴怒,“臭小子你才跟老夫学了几年,本事不大尿性不小。我说是它就一定是它!它在向老夫示威,向老夫示威!混账东西,小小的剥皮恶灵,竟然敢对老夫如此放肆,气煞我也!”
成不归被骂的一脑门子官司,实在搞不懂刘雨生为何这么大反应,不过电视上接下来的镜头立刻让他恍然大悟。因为两具尸体太过血腥,所以画面做了马赛克的处理,但是黄洪勇所在的办公室被详细的拍了下来。他的办公室到处都是血迹,在墙上和地板上写满了血字。这些血字被拍了许多特写,旁边还有导播在念:“这是杀人凶手留下的痕迹,从字面上大家可以看到,他写下的是‘刘雨生是猪’这么一行字。还有这里,这里写的是‘刘雨生是个瞎子,二球,’还有这里……”
“噗嗤……”成不归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醒悟到这么做大大的不妙,果然。没等他出声辩解,刘雨生就一个爆栗敲在他脑门上。当即肿起了一个疙瘩。
刘雨生明明是个瞎子,但他却什么都能看的见,行动跟正常人没有半分区别,真不知他究竟是靠什么来分辨事物的。他敲了成不归的脑壳,愤愤的说:“笑什么笑!臭小子,为师被剥皮鬼嘲笑,你很高兴?”
电视里的声音还在继续:“警察已经在调查所有叫刘雨生的人的相关资料,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但可以推测他有以下几个特征,第一。是个盲人,第二,是个二球,关于二球的具体解释……”
“哈哈哈哈哈……”
成不归实在忍不住,再次爆笑了起来,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说:“师父,原来您不止是瞎子,还是个二球……”
刘雨生这回没有发火。只是用两个血窟窿眼盯着成不归,嘴角斜着发出一阵冷笑。成不归后背一阵发寒,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把笑憋到肚子里。苦着脸说:“师父,徒儿知错了。”
“哼哼……”刘雨生继续冷笑,别的什么都不说。
成不归脸色发白的握了握拳头。腆着脸说:“师父,您教导徒儿多年十分辛苦。徒儿一直都没什么表示。前几日我看街上有卖按摩椅的,我这就去买一个来给您!”
成不归说完扭头就跑。两脚生风跑的比兔子还快,可是他鞋底儿都磨烂了也没能走出屋子。他慢慢停下脚步,扭过头来一下子跪倒在地,满脸堆笑讨好的说:“师父,您的神通又有进益,这一手困灵术使的没有半点烟火气,看来突破到通灵大圣的境界指日可待,徒儿先恭喜您了!”
刘雨生冷笑着抖了抖肩膀说:“忠直,通灵上三篇的口诀可都记熟了?”
曲忠直一直死死的盯着电视机,手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他就像个炸药包,只要一听到剥皮鬼的消息,立刻就能爆炸。不过听到刘雨生问话,他收敛了一下情绪,沉声道:“师父,口诀都已经记下了。而且我还掌握了第一篇的初级通灵术。”
“嗯,不错,”刘雨生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你天生体内蕴含阴煞,这样的体质千万年来从未有过,修炼通灵术必能事半功倍。切记不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要上体天心,以维护人间界的稳定为己任。”
“是,师父。”曲忠直恭敬的点了点头。
成不归见刘雨生不搭理自己,反而去问曲忠直的修炼境界,心里那种不妙的感觉越发严重。他和刘雨生师徒一场,那么多年了怎会不知道这个师父的秉性?别看刘雨生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其实他虽然道法高深,心眼却小到了极点,睚眦必报,谁得罪了他都没有好下场。成不归刚才口无遮拦出言嘲笑,刘雨生被剥皮鬼气的牙痒痒,可不正好拿他当个出气筒?
“师父……”
成不归眨着眼睛准备卖个萌,刘雨生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淡淡的说:“不归啊,忠直的境界进益甚快,为师十分欣慰。你这个做师兄的,不仅要时常提点师弟,更要为他的修炼打好基础,你觉得如何?”
成不归觉得这话里面有陷阱,但是又想不明白陷阱在哪儿,他结结巴巴的说:“这个,师父您说的对,师兄弟互相照应是理所应当,我一定会好好帮助曲师弟的。”
“嗯,”刘雨生摸了摸下巴,忽然转了口气说,“既然这样,你就去血煞地狱呆上几天,给你师弟抓一百只低级血鬼来练手!”
“啊!”成不归惨叫一声,当当的在地上磕头,“师父,饶命!徒儿知道错了,徒儿不该笑话您,求您饶命啊!血煞地狱危机重重,我去了哪儿还有命回来!饶命啊师父!”
“哼,没出息!”刘雨生呵斥了一声道,“血煞地狱深处固然危机重重,但你只要在门口抓些小鬼,哪里有什么危险?废话少说,通灵,地狱之门!”
刘雨生大手一挥,屋子里就凭空出现一道光门,门后血腥黑暗,仿佛是另外一个世界。他伸手揪住成不归的脖子,一把就把他扔了进去,成不归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师父!剥皮鬼在市中心出现,徒儿还要去追踪它的下落,不如改天……”
“为师会带忠直一起去,你就放心吧,等七天之后为师再打开地狱之门将你接回来。”刘雨生冷笑着说。
“师父,饶命啊,饶命啊……”成不归的声音渐渐变小,直至完全消失,刘雨生打开的那道光门也随之化作虚无。屋子里静悄悄的,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觉。曲忠直看着地狱之门消失的地方,有些担心的说:“师父,师兄他……”
“不用担心,”刘雨生淡淡的说,“不归的境界超乎你的想象,把他弄到血煞地狱去正好是一场磨练。想要使灵术勇猛精进,就要不断的去战斗,不然何时才能成为大通灵师?”
曲忠直恍然,佩服的说:“原来师父您是故意借机发挥,好让师兄去锻炼一番。”
“嘿嘿,人间恶灵多的是,要锻炼也不一定非得去地狱,”刘雨生奸笑着说,“臭小子大大咧咧没心没肺,连为师都敢取笑,这回叫他长长心眼。”
曲忠直顿时无语,亏他还以为刘雨生深谋远虑,没想到真是个为老不尊。不过他岁数大了,本就心智成熟,又经历了丧妻丧子之痛,整个人都变的深沉内敛。就算知道刘雨生十分恶趣味,也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趁机开几句玩笑拉近师徒关系的意思。
刘雨生看着曲忠直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忠直,逝者已矣,你得振作起来啊。”
曲忠直默然无语,刘雨生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去开车吧,带我到这个写字楼去一趟,我倒要看看剥皮鬼究竟要作什么妖。”
ps:有人问老夫,今日光棍那个节,为庆祝单身是否加更一章?
庆祝你妹啊……
老夫有爱妻一枚,身娇体柔易推倒,还有双胞胎儿子一对,可爱呆萌无极限,庆祝个毛的单身……
嘿嘿,订阅惨淡,收藏每天个位数上涨,有时还倒掉几个,点击也不尽人意,实在找不到加更的理由,太监的理由倒是有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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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小米姐姐
二高是t市重点高中,校区位于市南郊,毗邻金鹰湖,占地面积4万多平方米,是一所全寄宿制学校。全校共有学生两千余人,教职工三百余人,师资力量雄厚,校园环境优美如画。无数家长对这里趋之若鹜,一心想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里就读,因为这里每年都能在高考取得不俗的成绩。
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二高虽然一向教学严谨,学校里却也少不了害群之马。下午放学之后,操场边上就上演了不和谐的一幕。
黑压压的一群人围成一圈看热闹,人群中间,七八个人正在殴打一个带眼镜的男生。带眼镜的男生个头中等,身材看上去有些消瘦,但绝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可是他任由身边的人辱骂痛打,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学生年龄小阅历少,心思单纯而缺乏勇气,很少有面对人多的欺压而反抗的人,他们受到欺辱的时候,大多选择默默忍受。
虽然带眼镜的男生表现出了自己的卑微和懦弱,但是并未换来和平,孩子们还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只会变本加厉。周围看热闹的学生里三层外三层,有不少是戴眼镜的男生的同班同学,但是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说一句话。畏惧那些打人的坏孩子是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带眼镜的男生平时并不合群,没有什么铁哥们儿。
这一场殴打持续了十来分钟,那些坏孩子仍旧意犹未尽。不过他们终究还是孩子,虽然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狠。事实上动手的时候并未下什么死手。带眼镜的男生倒在地上,身上多了些皮外伤。脸上青了一块,鼻子流了点血。仅此而已,疼是必然会疼上一阵子,但却没有受到大的伤害。
身体没有受到大的伤害,但是心灵上的创伤,无可弥补。这么多人围着看热闹,带眼镜的男生觉得无比自卑和耻辱,他脸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个老师夹着教材远远的路过,学生们顿时做鸟兽散。那几个坏孩子的头儿指着带眼镜的男生说:“马炜乐,你给我老实点,敢跟老师打小报告,下回我还揍你!”
几个坏孩子转眼也跑的无影无踪,马炜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一瘸一拐的绕过了老师的视线躲到花丛里去了。如果不是这个老师恰巧路过,他还不知道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到什么时候,但他没有一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