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英雄-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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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可能性埋雷的是这两个志愿军,一明一暗的两个,明白了这点格兰帕德眼里就露出了更多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中了志愿军的圈套,走到现今这一步,他依然杀不了志愿军阵地上的那个指挥官,并且可能还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处在明处的志愿军阵上的指挥官,一直在吸引着他的追杀,而另一个暗地里的,堪称神秘用小圆石头作武器的志愿军战士却早已经在这个屋内埋设了地雷,直等他跟随着他追杀的志愿军基层战斗指挥员一步踏入屋内,然后格兰帕备就落入了他们预先布下的陷阱之中。
这两个志愿军计策终于得逞了,由于心急想先干掉前面的志愿军战场指挥员再去对付那个神秘地如影相随的志愿军特种兵。如今他被吸引着终于一步踏入了屋内,却是如同一步踏入了地狱,更加让人绝望的是,此时就算他跑得再快也无法再跑,因为只要他一跑地雷必定会爆炸,他死了是一回事,可脚下那枚爆炸型的反步兵地雷也能把屋内的供电设施全部炸得一干二净。
没人能形容此时格兰帕德的心情是如何的糟糕。在欧洲战争上战无不胜地一支强军却在朝鲜战场上折戟沉沙,他的小队刚刚还在加平折损了六名队员。此时他似乎又要命丧黄泉,更让他有些恐惧地是他终于相信志愿军内原来也有强大的特种兵队伍,他终于发现志愿军的特种部队一如海军突击队般的强大,甚至还要更强大,让他感觉到海军突击队面临着新的挑战,甚至有着生存的危急。
格兰帕德永远也忘不了几天前他在加平所看到的,加拿大里克议员和志愿军队伍内一个重要地叛逃者被志愿军的狙击手射杀。而这一切却是在他们海军突击队员眼皮底下发生的,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志愿军狙击手那一枪二命的绝世攻击手法,他们第一队的六名队员奉命前去追杀敌人的狙击手,可是最后的结果却是令人吃惊地五死一伤,更让他有些抓狂的是连那个志愿军狙击手的一根毛也没伤着。
唯一活下来的人是哈斯中尉,而他活下来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哈斯中尉的心脏生在右胸,所以志愿军地狙击手过于自信,最后让他侥幸逃脱。但醒来后的哈斯中尉却已经变成了一个白痴,他的眼里露着强烈的惊恐,身子在颤颤地发抖,唯一只能讲的一句话就是‘红魔!红魔!那是一个魔鬼!’。
格兰帕德翻了翻哈斯中尉的眼皮,然后再仔细地观察了他一阵子,终是发现哈斯中尉看似还活着。其实他的灵魂已经死了,起码他永远也做不成一个战士,一个精锐的,久经沙场考验的美海军突击队的中尉队员竟然就这样给敌人吓傻了?他遇到了一个什么样地强大敌人呢?
红魔?魔鬼?难道他就真地和魔鬼一般的强大?这是当时地格兰帕德在加平时的心情。
怀着这种心情,揣着对敌人狙击队的愤怒,格兰帕德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了铁原前线,他心里仿佛压抑着一团火焰,为了在加平战死的海军突击队员们,作为第一队的副队长,他要亲自来报复志愿军。你们的狙击手杀了我们六名战士。我要让你们拿六十名基层指挥官的性命来填,反正这也是盟军总司令部给他们海军突击队的任务。他现在拿铁血的手段出来为战友们复仇。
但让格兰帕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狙杀的前几天,他的任务还完全得很不错,他总能躲在潮涌向阵地进攻的美军和南朝鲜军队中,或是在夜深人静的潜伏里对志愿军的基层指挥员发动致命一击,在这之前他已经射杀了最少有十位以上的志愿军官兵,但到了现今却终于一头撞向了墙壁,他沮丧地发现任他使出浑身解数却奈何不了面前的这两个志愿军。
难道他们就是哈斯中尉口中的‘红魔’和‘魔鬼’?或者说哈斯中尉说的‘红魔’和‘魔鬼’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吗?
想起今晚自己所遇到的所有恐惧的事情,格兰帕德心里实在乱糟糟的,志愿军眼前的这个阵地守得很顽强,阵地面前已经让盟军失去了一个营的兵力,本来都应该要占领了,可是没想最后又被志愿军打了下来,这上面仿佛有一帮子战不死的灵魂,为了将这个阵地拿下,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要先将这帮不死灵魂的核心干掉,所以他格兰帕德就必须干掉这片阵地上的志愿军基层指挥员。
他其实是趁着美军的炮火和飞机轰炸时上的战场,只要没有大队的美军和南朝鲜官兵发动进攻,就不会引起志愿军的注意,所以他的潜入开始非常顺利,而他也绝对的小心,纵是爬到了志愿军的阵地前沿他也没有轻动,直待等天黑之后他才开始行动。
说实话。他没想到在志愿军阵地上会有一个这样年轻的指挥员,但看到所有地战士都叫他队长,并且由他发号施令,他还是认可了这个事实,他找到一个极好的狙击位,看到了汪洋在与史东来进行商议,那时他就准备举枪。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他这次的狙击也一定会很成功。
可是该死的是还真出了意外,在他正准备射击时。一种让人揪心的压力却陡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他骤然急闪,啪的一声轻响,他霍然转身惊望,却看到一个黑影陡然在他地身后一闪而没,他抬枪却已经找不到了射击目标,等他再回头去找刚才向他进行攻击的武器时。他却呆呆地发现攻击他地竟然是一个黑色的光滑玻璃石头?
真是神奇啊!但格兰帕德却顾不上感叹,他知道自己给人盯上了,要想斩杀敌人的基层指挥官,如果不干掉身后的这个敌人,没准他的小命会先玩玩,看到小玻璃石头击中一块小卵石后,那小卵石竟然变得四分五裂,他就知道就算这玩意不比子弹厉害。但要取他的小命还是轻而易举的。
可是,让他极度郁闷地是,后面那人就像是空气,若是不对他发动攻击,他根本不会发现这个人,等他要去找他时。这人更是如同空气一般无从找起,找了一圈根本没见人,可是却反而看到了志愿军阵地上的指挥员竟然一个冲出了阵地向他们美军的营摸了过去。
找不到背后的敌人,就好像从来没有过,他只好又跟上了志愿军的基层指挥员,也许在路上会有机会射杀他,可是让他无比惊讶的是,每当看到志愿军的基层指挥员停了下来,有了好的射击机会时,身后地那个神秘黑影竟然又诡异的出现了。最少有二次。格兰帕德敢说如果不是他反应很快,还有超强的危险触觉。他都要给那黑影无声无息地干掉了。
但让人痛苦的是,纵算格兰帕德发现了这个事实,他一旦想去找后面的人时,又不见了踪影,既不能杀了敌人的基层指挥员,又抓不到后面地跟踪的人,格兰帕德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狼狈过,迫于无奈他只有暂时放弃射杀志愿军的指挥员,进入了盟军军营,再命令一队南朝鲜军队出来帮他,这些人虽然不能实际地帮他消灭志愿军,但起码也能牵制一下。
格兰帕德判断是没错,这队南朝鲜军队的确是牵制到了两个志愿军,让他也有机会对敌人的基层指挥员飞出了一军刀,可惜的是让他逃过去了,但最后让他决对没想到的是如今还是中了他们的圈套,反而落入了这步田地,格兰帕德有猜到,自己叫南朝鲜军队去帮助这事有利有弊,没准就是那时两个志愿军合在了一起反而就这样设计了他。
半晌无动静,斗大的汗珠如雨水从格兰帕德的额头上洗卷而下,这无疑反而是最让人难以忍受地时光,很清楚地知道这两个志愿军不会放过自己,但一脚踏着雷却动也不能动等死地滋味当然也不好受,同时格兰帕德自然不会傻得相信,敌人在看着他陷入死地之后,竟然大方得就这样放过了他,还等着让他有机会等别的美军来救援。
他现在唯一可以做地就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一脚踩着地雷,耳目却张得老大,只要看到那两个志愿军向他发动袭击,他就拼死也要反击一下,如果能拉上一个垫背的当然更好了,若是有机会能逃出去呢?
格兰帕德心想自己发誓再也不会看轻这些志愿军的特种战士了,但他一定重新规划下战斗方式,神奇的东方古国真是要人命,把今天遇到的奇怪事件交给盟军司令部,他相信只要想出办法来对付这些神秘的手段,他一定要带着海军突击队员们对志愿军们展开疯狂的报复,让这些中国人知道招惹了海军突击队的后果绝对会让他们终生后悔的。
可惜是,他终是没有了这个机会,汪洋消失了足足有一分钟之后,我志愿军的炮群攻击终于落下了帷幕,但这并不意味着志愿军进攻的停止,相反这说明美军和南朝鲜官兵的噩梦才刚刚开始,敌营之外传来了志愿军一阵冲锋号地嘹亮声音。这要命的催魂之音又开始响起,志愿军的夜袭攻击终于全面拉开了。
格兰帕德立即收回了所有的胡思乱想,他知道现在成败就在此一举,因为他也知道志愿军若想发动夜袭,那么他们就必须得将自己身边的供电设施炸毁,但此际的他却已经脚踏地雷守在了供电设施的边上,反而成了这里地一个坚定护卫者。他等着那两个志愿军的出现,然后渴望着给他们致命一击。
但是。让格兰帕德绝对失望地是,那两个志愿军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说实话,格兰帕德不怕志愿军对他进行明刀明枪的射击,他最担心的是志愿军们会对着供电屋内扔出一颗手榴弹,那时他避无可避,却只能陪着供电设施一同消失,但他绝没想到志愿军的特种战士比他想像的更绝。也更让他感觉到崩溃。
志愿军他们的攻击方式和他预想的差不多,但手法却绝对让他纵是死去也倍感惊艳,没有看到人影地出现,甚至与格兰帕德想像的完全相反,汪洋他们似早就已经离开了到了很远的地方,一颗子弹像精准的自控导弹似的迎着供电屋而来。
格兰帕德当时精神无比集中,他甚至听到了远处的枪响,他甚至感觉到了子弹的飞翔。但是子弹却根本没有射中他,却陡然地屋内传来了一声金石撞击之声,然后一个圆形带刺的拉环掉到了地上。
眼睛瞪得老大,满是不相信和惊讶!格兰帕德终是发现这个拉环无比熟悉,却是卡在手雷上地保险闩,看着最开始汪洋在离开供电屋时放在发电机上的手雷掉到地上乱颤颤的直转。格兰帕德心里泛起了绝望的味道,他还想等着给对手最后一击呢,却没有想那两个志愿军早就算死了他,连一点希望也没有留给他。
这么准的枪法,如此诡异的布局,格兰帕德知道再生无理,可是心里却充满了不甘,他仰天发出了像野兽一般地狂吼,手中的枪更是向天空的上方拼命地设了两枪……
轰地一声巨响,可怜的格兰帕德作为海军突击队的第一小队的副队长却死得如此憋曲。纵是死他也非常的不甘心。但他还就是这样的就去了,陪着他一起去的还有价值数百万美金的供电设备。
可是。格兰帕德再不甘心此时也无任何用处,汪洋已经完美地完成了任务,他终于打掉了敌人地供电设施,在敌人经过我军炮火急袭地混乱后,阵地上的志愿军发动了激烈地夜袭战,他们开始在敌营喧闹了半天,这次终于真正的向敌人营地发动了强烈的夜袭,一场以弱击强的局部战斗又激烈地开始了。
敌人才刚醒悟过来,看着志愿军越冲越近,下意识地就想拿起枪进行战斗,可是营内又突地传来轰的一声巨大的爆炸,掀起的黑色硝烟仿佛都要冲破了整个天空,但更让人绝望的是本来明亮如白昼的敌营却突地一下就黑了下来,混乱的美军和南朝鲜官兵们个个脑内浮起了难以抑制的恐惧,整个营地地就仿佛如同炸开了一般,就更加的混乱不堪了。
大炮过后是志愿军无处不在冲锋之声,机枪、手榴弹、冲锋枪的响声竟然从敌人的前营和后营同时响起,突然失去光明的美军和南朝鲜官兵一个个眼前漆黑一片,在黑夜里也不知道志愿军来了多少人,此时的他们那里还有半点斗志,强烈的恐惧感像潮水般的涌来,他们不知道子弹从那里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击中,志愿军的夜袭向来人多的如同潮水般绵绵不绝,除了向后急逃之外又有什么办法?
拼命的射击着,却又不知道那里是否有敌人,甚至听到子弹击中有人发出了惨叫,他们都不敢确定是否击中了自己人,但现在只要能活下来,他们可管不了那么,美军和南朝鲜军队的恐惧终到达到了顶点,整个军营内的盟军官兵只能用混乱得让人疯狂来形容。
可是,敌营也只有那么大,但前营和后营同时遭受攻击,他们退却的路线很合理地就挤到了营里地正中心,也就是当时美军和南朝鲜军队的营地交界处。他们才发现前营和后营都被志愿军进行了攻击,他们现以退无可退,唯有就地形成了一